格格闯都市
第三章 种田
“叮咚——宿主还是考虑一下种田吧。”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变得恳切，“你想啊，城里虽然热闹，可车多人杂，骗子也多，你连红绿灯都分不清，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乡下就不一样了，蓝天白云，空气里都是青草味儿，种出来的菜摘下来就能吃，绿色无污染，比御膳房那些精致点心吃着踏实。”
小燕子正被院子里晃眼的聚光灯照得头晕，听系统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动心。
她想起大杂院的日子，虽然穷，可夏天躺在门板上看星星，秋天蹲在墙角啃烤红薯，那种带着土气的踏实，比宫里的锦衣玉食更让人舒服。
“种田……真的那么好？”
她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红马甲阿姨塞的纸巾——那玩意儿软乎乎的，比宫里的粗布帕子好用，可她还是想念用荷叶包着的热馒头，带着水汽的清香。
“那当然，”系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你种一片菜地，春天种黄瓜、西红柿，夏天摘豆角、茄子，秋天挖红薯、拔萝卜，冬天就腌酸菜、囤白菜，想吃啥种啥，不用看谁脸色。
要是勤快，再养几只鸡，早上捡个热乎鸡蛋，晚上喝碗鸡汤，不比在城里吃那些油腻腻的‘快餐’强？”
正说着，那个留大胡子的导演突然冲过来，指着小燕子的鼻子骂：“你就是那个跑丢的群演？
穿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旗头歪了不知道整？
眼神发飘给谁看？
赶紧去换衣服，半小时后拍你被追兵砍的戏！”
小燕子被他吼得一哆嗦，刚想顶嘴说“我才不会被砍”，就被旁边的场务拉着往化妆间走。
化妆间里乱糟糟的，几个姑娘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有人抱怨“这粉底太干”，有人骂“导演今天吃枪药了”。
一个化妆师抓过小燕子的头发就扯，旗头被拽得生疼，她忍不住拍开对方的手：“你轻点！”
“还敢顶嘴？”
化妆师翻了个白眼，“群演就是群演，一点规矩没有。”
小燕子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
在宫里就算是太监，也没人敢这么对她动手动脚，她正想发作，系统突然说：“看到了吧？
城里做事得看别人脸色，受气是常有的事。
去乡下就不一样了，你种你的地，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谁能给你气受？”
这话倒是说到了小燕子心坎里。
她咬着牙任由化妆师折腾，脑子里却浮现出系统说的画面：一间带院子的小瓦房，院墙边爬满牵牛花，鸡在篱笆下刨虫，她蹲在菜地里拔草，累了就躺在田埂上晒太阳，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喂，发什么呆？
换衣服！”
场务把一套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扔给她，“赶紧的，别耽误拍戏！”
小燕子捏着那衣服，布料糙得剌手，比宫里最下等的宫女穿的还不如。
她突然想起刚才在街边看到的场景：一个老奶奶推着三轮车卖自种的小青菜，菜叶上还带着泥点，买的人却抢着要，说“这才是正经农家菜”。
“系统，”她在心里问，“乡下真的能随便种菜吗？
不用跟谁报备？”
“叮咚——只要你有地，种啥都行。”
系统说，“现在很多城里人还专门去乡下租地种呢，叫‘体验生活’。
你要是去了，说不定还能教他们怎么种得更好。”
小燕子忍不住笑了。
她虽然没正经种过田，可爬树掏鸟窝的本事一流，辨风向、看天气的能耐比宫里的太监还准。
小时候帮邻居看菜地，谁家的黄瓜该摘了，谁家的玉米该掰了，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那个骗她来的年轻人正跟导演吵架，隐约能听到“这女的是我找来的，工钱得给我一半她连戏都不会演，我凭什么给你钱”。
小燕子心里一沉，原来这人真的是骗子，想把她当苦力卖呢！
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瞅准化妆间后窗没关，灵机一动。
趁没人注意，她手脚麻利地爬上窗台，像只真正的燕子似的翻了出去，落在堆着杂物的后院里。
院子里拴着一只大黄狗，见了她只是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倒比宫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太监友善多了。
“还好本格格身手没退步！”
小燕子拍了拍手上的灰，顺着墙根溜出了影视基地的后门。
外面是条僻静的小巷，墙角堆着刚收的白菜，一股清甜味儿飘过来，让她想起系统说的“绿色无污染”。
“现在去哪儿？”
她摸了摸肚子，早上吃的面包早就消化完了。
“叮咚——建议先找个能糊口的地方。”
系统说，“前面路口有家农家乐，老板正招帮工，管吃管住，还能学种菜，要不要去试试？”
小燕子眼睛一亮，顺着系统指引的方向往前走。
转过街角，果然看到一栋挂着“老李农家乐”牌子的小楼，院子里种着大片的青菜，几个客人正坐在葡萄架下吃饭，桌上的盘子里堆着金黄的炸南瓜花、翠绿的凉拌黄瓜，看着就好吃。
一个系着围裙的大叔正蹲在菜地里浇水，见小燕子站在门口张望，首起腰问：“姑娘，吃饭还是住店？”
小燕子看着那片绿油油的菜地，突然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她走上前，学着刚才红马甲阿姨的样子笑了笑：“大叔，我想找活儿干，能帮你种菜吗？
我不要工钱，管饭就行，要是能学种菜，那就更好了！”
大叔愣了一下，打量着她的旗装，又看了看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笑了：“穿成这样来种菜？
你这丫头倒有意思。
行啊，正好我这菜地里的草该拔了，你要是能干活，今晚就住这儿，我让老婆子给你做贴饼子，就着新摘的小葱吃，香得很！”
小燕子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仿佛己经闻到了贴饼子的香味。
她用力点头，撸起袖子就往菜地里冲：“大叔你放心，拔草这点活儿，难不倒我！”
阳光穿过葡萄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蹲下身，抓住一把狗尾草用力一拔，根须带着湿润的泥土被扯出来，一股清新的土腥味混着草香扑进鼻腔。
“这味道……比御花园的花香还提神呢！”
小燕子咧开嘴笑了，心里突然觉得，或许系统说得对，种田真的是个好选择。
至少在这里，她不用看谁的脸色，不用怕谁三心二意，只要肯干活，就能有饭吃，有安稳日子过。
至于以后会不会想家，会不会遇到难处，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片菜地里的草拔干净，然后等着吃那香喷喷的贴饼子——毕竟，这可是她在这个新世界里，靠自己挣来的第一顿饭呢！
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变得恳切，“你想啊，城里虽然热闹，可车多人杂，骗子也多，你连红绿灯都分不清，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乡下就不一样了，蓝天白云，空气里都是青草味儿，种出来的菜摘下来就能吃，绿色无污染，比御膳房那些精致点心吃着踏实。”
小燕子正被院子里晃眼的聚光灯照得头晕，听系统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动心。
她想起大杂院的日子，虽然穷，可夏天躺在门板上看星星，秋天蹲在墙角啃烤红薯，那种带着土气的踏实，比宫里的锦衣玉食更让人舒服。
“种田……真的那么好？”
她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红马甲阿姨塞的纸巾——那玩意儿软乎乎的，比宫里的粗布帕子好用，可她还是想念用荷叶包着的热馒头，带着水汽的清香。
“那当然，”系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你种一片菜地，春天种黄瓜、西红柿，夏天摘豆角、茄子，秋天挖红薯、拔萝卜，冬天就腌酸菜、囤白菜，想吃啥种啥，不用看谁脸色。
要是勤快，再养几只鸡，早上捡个热乎鸡蛋，晚上喝碗鸡汤，不比在城里吃那些油腻腻的‘快餐’强？”
正说着，那个留大胡子的导演突然冲过来，指着小燕子的鼻子骂：“你就是那个跑丢的群演？
穿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旗头歪了不知道整？
眼神发飘给谁看？
赶紧去换衣服，半小时后拍你被追兵砍的戏！”
小燕子被他吼得一哆嗦，刚想顶嘴说“我才不会被砍”，就被旁边的场务拉着往化妆间走。
化妆间里乱糟糟的，几个姑娘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有人抱怨“这粉底太干”，有人骂“导演今天吃枪药了”。
一个化妆师抓过小燕子的头发就扯，旗头被拽得生疼，她忍不住拍开对方的手：“你轻点！”
“还敢顶嘴？”
化妆师翻了个白眼，“群演就是群演，一点规矩没有。”
小燕子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
在宫里就算是太监，也没人敢这么对她动手动脚，她正想发作，系统突然说：“看到了吧？
城里做事得看别人脸色，受气是常有的事。
去乡下就不一样了，你种你的地，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谁能给你气受？”
这话倒是说到了小燕子心坎里。
她咬着牙任由化妆师折腾，脑子里却浮现出系统说的画面：一间带院子的小瓦房，院墙边爬满牵牛花，鸡在篱笆下刨虫，她蹲在菜地里拔草，累了就躺在田埂上晒太阳，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喂，发什么呆？
换衣服！”
场务把一套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扔给她，“赶紧的，别耽误拍戏！”
小燕子捏着那衣服，布料糙得剌手，比宫里最下等的宫女穿的还不如。
她突然想起刚才在街边看到的场景：一个老奶奶推着三轮车卖自种的小青菜，菜叶上还带着泥点，买的人却抢着要，说“这才是正经农家菜”。
“系统，”她在心里问，“乡下真的能随便种菜吗？
不用跟谁报备？”
“叮咚——只要你有地，种啥都行。”
系统说，“现在很多城里人还专门去乡下租地种呢，叫‘体验生活’。
你要是去了，说不定还能教他们怎么种得更好。”
小燕子忍不住笑了。
她虽然没正经种过田，可爬树掏鸟窝的本事一流，辨风向、看天气的能耐比宫里的太监还准。
小时候帮邻居看菜地，谁家的黄瓜该摘了，谁家的玉米该掰了，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那个骗她来的年轻人正跟导演吵架，隐约能听到“这女的是我找来的，工钱得给我一半她连戏都不会演，我凭什么给你钱”。
小燕子心里一沉，原来这人真的是骗子，想把她当苦力卖呢！
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瞅准化妆间后窗没关，灵机一动。
趁没人注意，她手脚麻利地爬上窗台，像只真正的燕子似的翻了出去，落在堆着杂物的后院里。
院子里拴着一只大黄狗，见了她只是懒洋洋地摇了摇尾巴，倒比宫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太监友善多了。
“还好本格格身手没退步！”
小燕子拍了拍手上的灰，顺着墙根溜出了影视基地的后门。
外面是条僻静的小巷，墙角堆着刚收的白菜，一股清甜味儿飘过来，让她想起系统说的“绿色无污染”。
“现在去哪儿？”
她摸了摸肚子，早上吃的面包早就消化完了。
“叮咚——建议先找个能糊口的地方。”
系统说，“前面路口有家农家乐，老板正招帮工，管吃管住，还能学种菜，要不要去试试？”
小燕子眼睛一亮，顺着系统指引的方向往前走。
转过街角，果然看到一栋挂着“老李农家乐”牌子的小楼，院子里种着大片的青菜，几个客人正坐在葡萄架下吃饭，桌上的盘子里堆着金黄的炸南瓜花、翠绿的凉拌黄瓜，看着就好吃。
一个系着围裙的大叔正蹲在菜地里浇水，见小燕子站在门口张望，首起腰问：“姑娘，吃饭还是住店？”
小燕子看着那片绿油油的菜地，突然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她走上前，学着刚才红马甲阿姨的样子笑了笑：“大叔，我想找活儿干，能帮你种菜吗？
我不要工钱，管饭就行，要是能学种菜，那就更好了！”
大叔愣了一下，打量着她的旗装，又看了看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笑了：“穿成这样来种菜？
你这丫头倒有意思。
行啊，正好我这菜地里的草该拔了，你要是能干活，今晚就住这儿，我让老婆子给你做贴饼子，就着新摘的小葱吃，香得很！”
小燕子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仿佛己经闻到了贴饼子的香味。
她用力点头，撸起袖子就往菜地里冲：“大叔你放心，拔草这点活儿，难不倒我！”
阳光穿过葡萄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她蹲下身，抓住一把狗尾草用力一拔，根须带着湿润的泥土被扯出来，一股清新的土腥味混着草香扑进鼻腔。
“这味道……比御花园的花香还提神呢！”
小燕子咧开嘴笑了，心里突然觉得，或许系统说得对，种田真的是个好选择。
至少在这里，她不用看谁的脸色，不用怕谁三心二意，只要肯干活，就能有饭吃，有安稳日子过。
至于以后会不会想家，会不会遇到难处，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这片菜地里的草拔干净，然后等着吃那香喷喷的贴饼子——毕竟，这可是她在这个新世界里，靠自己挣来的第一顿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