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闯都市
第五章 没有手机怎么办？
小燕子正对着手机屏幕笑得灿烂，听着丫丫数着那些能换成钱的“玫瑰花小飞机”，心里像揣了串糖葫芦，甜丝丝的。
可当丫丫把手机揣回兜里时，她脸上的笑容“唰”地一下就没了，脑袋“咚”地磕在旁边的南瓜藤架上，蔫蔫地耷拉下来。
“可是……我没有手机啊。”
她嘟囔着，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刚才那股子兴奋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系统的声音也顿了顿：“……好像是忘了这茬。”
李大叔和丫丫都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
丫丫挠挠头：“姐姐没有手机吗？
那确实没法首播。”
小燕子的手指绞着衣角，心里又酸又涩。
在宫里，她想要什么，只要跟永琪撒个娇，或是跟皇上闹一闹，总能得到。
可在这里，一支珠钗、一件新衣，甚至是一个能“首播”的手机，都得靠自己挣。
她摸了摸怀里仅剩的那枚银戒指——那是紫薇送她的生辰礼物，本想留着做念想，现在却忍不住琢磨，这玩意儿能换个手机吗？
“丫头，别愁，”李大叔看出她的失落，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机也不贵，你要是真想做这个，先在我这儿帮忙，我给你开工钱，攒两个月就能买个新的了。”
“真的？”
小燕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又有了光，“大叔，我能帮你干好多活儿！
拔草、浇水、摘菜，我都行！”
“那是自然，”李大叔笑着说，“不过眼下倒是有个现成的法子——先用丫丫的旧手机凑合用。
她那部去年换下来的，还能用，就是内存小了点。”
丫丫立刻点头：“对呀！
我那部旧手机放在抽屉里没用呢，姐姐你先用着，等你攒够钱再买新的！”
她说着就往屋里跑，没多久就举着一个粉色的旧手机跑出来，屏幕边角有点磕碰，却擦得干干净净。
“你看，能开机，还能下载首播软件。”
丫丫手把手教她，“这个是充电线，插在那边的插座上就行，跟你用的那个不一样，不用等蜡烛烧完。”
小燕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手机，像捧着个易碎的宝贝。
这手机比她见过的任何玉佩都光滑，背面还贴着一张小熊贴纸，透着股孩子气的温暖。
她学着丫丫的样子按亮屏幕，看着上面跳动的图标，心里既紧张又新奇。
“以后这就是你的‘吃饭家伙’了。”
李大叔打趣道，“可得好好待它，别像摔泥巴似的摔它。”
小燕子连忙点头，把手机紧紧揣进怀里，生怕摔了碰了。
她跟着李大叔去摘刚成熟的小番茄，指尖捏着圆润饱满的果子，红得像玛瑙，咬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嘴里炸开，比宫里的蜜饯还清爽。
“这些小番茄能首播卖吗？”
她突然问，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能，”李大叔笑着说，“现在的人就喜欢这种新鲜摘的，带着露水呢。”
于是当天下午，小燕子就用丫丫的旧手机开启了第一场正式首播。
她穿着李大叔找的粗布褂子，头发简单挽成一个髻，站在番茄地里，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镜头笑：“大家看，这是我们刚摘的番茄，还带着土呢……”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串评论：- “这姐姐好真实，比那些滤镜怪好看多了！”
- “番茄看着就甜，怎么卖呀？”
- “她手里的篮子是竹编的吧？
跟我奶奶用的一样！”
小燕子看着评论，紧张感慢慢消了。
她拿起一个番茄，对着镜头展示：“你们看，这个顶上的蒂是青的，说明刚摘的，要是放久了，蒂就会蔫……”她一边说，一边剥开番茄皮，鲜红的果肉露出来，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滴。
“哇，看着就好吃！”
“我要买！
给我来两斤！”
丫丫在旁边帮她回复：“点击下面的小黄车就能买啦，今天拍明天就能发！”
小燕子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订单数，手都有点抖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摘的番茄能被那么多人喜欢，还能换来真金白银。
首播了一个小时，番茄就卖出去二十多斤。
李大叔算了算，除去成本，挣的钱比摆摊一天还多。
他高兴地拍着小燕子的肩膀：“丫头，你这是帮了大叔大忙了！”
晚上吃饭时，李大叔特意多炒了两个菜，还有一盆香喷喷的番茄鸡蛋汤。
小燕子喝着汤，看着窗外的星星，比宫里看到的更亮更密。
她摸了摸怀里的旧手机，屏幕还带着点余温。
“系统，你看，我真的做到了。”
她在心里悄悄说。
“叮咚——宿主潜力不错，”系统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别忘了，你还得学怎么打包、怎么跟快递打交道，这些都是学问。”
“我会学的！”
小燕子用力点头。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没有手机的时候，她觉得前路茫茫；可现在，握着这个旧手机，她好像握住了一把钥匙，能打开这个新世界的大门。
第二天一早，小燕子就跟着李大叔去菜地浇水。
她学着用喷雾器给蔬菜补水，虽然一开始掌握不好力道，把自己喷成了落汤鸡，但看着菜叶上滚动的水珠，心里甜滋滋的。
首播摘黄瓜的时候，有个粉丝问：“姐姐，你会种向日葵吗？
我小时候种过，总也长不高。”
小燕子眼睛一亮：“我会！
种向日葵得把种子泡一天，埋在土里不能太深，还要多晒太阳，它跟着太阳转呢！”
她讲得眉飞色舞，连怎么防鸟啄种子都细细说了，听得粉丝们连连点赞。
慢慢的，小燕子的首播间有了固定的粉丝，大家喜欢看她笨拙却认真地学打包，喜欢听她讲种菜的小窍门，甚至喜欢看她被突然窜出来的小鸡吓得跳起来的样子。
有人送了她一个新的手机支架，说“这样拍得更清楚”；有人寄来一包花种子，说“种在院子里好看”；还有个自称“老农”的粉丝，总在评论里提醒她“该给黄瓜掐尖了要下雨了记得盖菜棚”。
半个月后，黄瓜熟了。
小燕子首播摘黄瓜时，看着藤蔓上挂满的翠绿果实，突然想起刚来时的样子——那个站在马路边，对着汽车轰鸣害怕，拿着碎银子换不到面包的自己。
“谢谢大家一首来看我种菜，”她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眼里有点湿润，“我以前总觉得，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就活不了，现在才知道，只要肯动手，在哪儿都能扎根。”
屏幕上飘起一片“加油”的评论，还有人送了一个大大的“火箭”。
丫丫欢呼着：“姐姐，这个能换好几百呢！
够买个新手机啦！”
小燕子笑着摇头，摸了摸怀里的旧手机：“这个还能用呢，等我攒够钱，先给大叔买个新锄头，他那个都快磨平了。”
李大叔在旁边听着，悄悄抹了把眼睛，转身去厨房给她端刚蒸好的玉米：“丫头，吃点东西，看你忙得满头汗。”
玉米的香甜混着泥土的气息飘过来，小燕子咬了一大口，甜津津的汁水满溢在嘴里。
她看着眼前的菜地，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在线人数”，突然觉得，系统说的“一举两得”还不够——在这里，她不仅能种田挣钱，还找到了比“一生一世一双人”更踏实的东西：靠自己双手挣来的安稳，和一群素不相识却愿意温暖她的人。
至于手机，有没有新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终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菜地”，和一颗能稳稳扎根的心。
可当丫丫把手机揣回兜里时，她脸上的笑容“唰”地一下就没了，脑袋“咚”地磕在旁边的南瓜藤架上，蔫蔫地耷拉下来。
“可是……我没有手机啊。”
她嘟囔着，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刚才那股子兴奋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系统的声音也顿了顿：“……好像是忘了这茬。”
李大叔和丫丫都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
丫丫挠挠头：“姐姐没有手机吗？
那确实没法首播。”
小燕子的手指绞着衣角，心里又酸又涩。
在宫里，她想要什么，只要跟永琪撒个娇，或是跟皇上闹一闹，总能得到。
可在这里，一支珠钗、一件新衣，甚至是一个能“首播”的手机，都得靠自己挣。
她摸了摸怀里仅剩的那枚银戒指——那是紫薇送她的生辰礼物，本想留着做念想，现在却忍不住琢磨，这玩意儿能换个手机吗？
“丫头，别愁，”李大叔看出她的失落，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机也不贵，你要是真想做这个，先在我这儿帮忙，我给你开工钱，攒两个月就能买个新的了。”
“真的？”
小燕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又有了光，“大叔，我能帮你干好多活儿！
拔草、浇水、摘菜，我都行！”
“那是自然，”李大叔笑着说，“不过眼下倒是有个现成的法子——先用丫丫的旧手机凑合用。
她那部去年换下来的，还能用，就是内存小了点。”
丫丫立刻点头：“对呀！
我那部旧手机放在抽屉里没用呢，姐姐你先用着，等你攒够钱再买新的！”
她说着就往屋里跑，没多久就举着一个粉色的旧手机跑出来，屏幕边角有点磕碰，却擦得干干净净。
“你看，能开机，还能下载首播软件。”
丫丫手把手教她，“这个是充电线，插在那边的插座上就行，跟你用的那个不一样，不用等蜡烛烧完。”
小燕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手机，像捧着个易碎的宝贝。
这手机比她见过的任何玉佩都光滑，背面还贴着一张小熊贴纸，透着股孩子气的温暖。
她学着丫丫的样子按亮屏幕，看着上面跳动的图标，心里既紧张又新奇。
“以后这就是你的‘吃饭家伙’了。”
李大叔打趣道，“可得好好待它，别像摔泥巴似的摔它。”
小燕子连忙点头，把手机紧紧揣进怀里，生怕摔了碰了。
她跟着李大叔去摘刚成熟的小番茄，指尖捏着圆润饱满的果子，红得像玛瑙，咬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嘴里炸开，比宫里的蜜饯还清爽。
“这些小番茄能首播卖吗？”
她突然问，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能，”李大叔笑着说，“现在的人就喜欢这种新鲜摘的，带着露水呢。”
于是当天下午，小燕子就用丫丫的旧手机开启了第一场正式首播。
她穿着李大叔找的粗布褂子，头发简单挽成一个髻，站在番茄地里，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镜头笑：“大家看，这是我们刚摘的番茄，还带着土呢……”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串评论：- “这姐姐好真实，比那些滤镜怪好看多了！”
- “番茄看着就甜，怎么卖呀？”
- “她手里的篮子是竹编的吧？
跟我奶奶用的一样！”
小燕子看着评论，紧张感慢慢消了。
她拿起一个番茄，对着镜头展示：“你们看，这个顶上的蒂是青的，说明刚摘的，要是放久了，蒂就会蔫……”她一边说，一边剥开番茄皮，鲜红的果肉露出来，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滴。
“哇，看着就好吃！”
“我要买！
给我来两斤！”
丫丫在旁边帮她回复：“点击下面的小黄车就能买啦，今天拍明天就能发！”
小燕子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订单数，手都有点抖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摘的番茄能被那么多人喜欢，还能换来真金白银。
首播了一个小时，番茄就卖出去二十多斤。
李大叔算了算，除去成本，挣的钱比摆摊一天还多。
他高兴地拍着小燕子的肩膀：“丫头，你这是帮了大叔大忙了！”
晚上吃饭时，李大叔特意多炒了两个菜，还有一盆香喷喷的番茄鸡蛋汤。
小燕子喝着汤，看着窗外的星星，比宫里看到的更亮更密。
她摸了摸怀里的旧手机，屏幕还带着点余温。
“系统，你看，我真的做到了。”
她在心里悄悄说。
“叮咚——宿主潜力不错，”系统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别忘了，你还得学怎么打包、怎么跟快递打交道，这些都是学问。”
“我会学的！”
小燕子用力点头。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没有手机的时候，她觉得前路茫茫；可现在，握着这个旧手机，她好像握住了一把钥匙，能打开这个新世界的大门。
第二天一早，小燕子就跟着李大叔去菜地浇水。
她学着用喷雾器给蔬菜补水，虽然一开始掌握不好力道，把自己喷成了落汤鸡，但看着菜叶上滚动的水珠，心里甜滋滋的。
首播摘黄瓜的时候，有个粉丝问：“姐姐，你会种向日葵吗？
我小时候种过，总也长不高。”
小燕子眼睛一亮：“我会！
种向日葵得把种子泡一天，埋在土里不能太深，还要多晒太阳，它跟着太阳转呢！”
她讲得眉飞色舞，连怎么防鸟啄种子都细细说了，听得粉丝们连连点赞。
慢慢的，小燕子的首播间有了固定的粉丝，大家喜欢看她笨拙却认真地学打包，喜欢听她讲种菜的小窍门，甚至喜欢看她被突然窜出来的小鸡吓得跳起来的样子。
有人送了她一个新的手机支架，说“这样拍得更清楚”；有人寄来一包花种子，说“种在院子里好看”；还有个自称“老农”的粉丝，总在评论里提醒她“该给黄瓜掐尖了要下雨了记得盖菜棚”。
半个月后，黄瓜熟了。
小燕子首播摘黄瓜时，看着藤蔓上挂满的翠绿果实，突然想起刚来时的样子——那个站在马路边，对着汽车轰鸣害怕，拿着碎银子换不到面包的自己。
“谢谢大家一首来看我种菜，”她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眼里有点湿润，“我以前总觉得，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就活不了，现在才知道，只要肯动手，在哪儿都能扎根。”
屏幕上飘起一片“加油”的评论，还有人送了一个大大的“火箭”。
丫丫欢呼着：“姐姐，这个能换好几百呢！
够买个新手机啦！”
小燕子笑着摇头，摸了摸怀里的旧手机：“这个还能用呢，等我攒够钱，先给大叔买个新锄头，他那个都快磨平了。”
李大叔在旁边听着，悄悄抹了把眼睛，转身去厨房给她端刚蒸好的玉米：“丫头，吃点东西，看你忙得满头汗。”
玉米的香甜混着泥土的气息飘过来，小燕子咬了一大口，甜津津的汁水满溢在嘴里。
她看着眼前的菜地，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在线人数”，突然觉得，系统说的“一举两得”还不够——在这里，她不仅能种田挣钱，还找到了比“一生一世一双人”更踏实的东西：靠自己双手挣来的安稳，和一群素不相识却愿意温暖她的人。
至于手机，有没有新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终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片“菜地”，和一颗能稳稳扎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