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逢君似千年
第4章 断魂崖的抉择
我醒来时，锁链勒进腕骨，血珠顺着银丝滴在玄玉脸上。
猫妖被钉在崖壁，绿瞳充血，却咧嘴冲我笑：“少主来晚了，你得自救。”
崖风如刀，我悬在空中，脚下是万丈深渊，头顶是血月。
赵无极站在崖边，白衣被风撕成碎片，剑尖指我心口：“欠我的，今天清算。”
我喉咙发苦，血腥味堵住了所有边界。
沈逸尘站在三丈外，金纹爬满左臂，像活物在皮肤下挣扎。
他没有看我，只看赵无极，声音冷得像淬过冰：“放她，我换。”
赵无极嗤笑：“你拿什么换？
魇种？
还是你的命？”
沈逸尘抬手，掌心裂开一道血口，金色血滴落在崖石，瞬间烧出焦痕：“我的血契在她身上，我死，她活。”
我心口一震，锁链随之收紧。
原来那夜病房里，他指尖划破我眉心，不只是治疗，是把命系在我腕上。
赵无极眯眼，似在权衡。
突然，崖下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
苏晨从黑雾里爬出来，白大褂成了破布，胸口嵌着墨言的黑晶，裂缝里爬出魇丝。
他抬头，左眼漆黑，右眼血红，冲我咧嘴：“林医生，我来收手术费。”
我胃里翻涌，锁链却将我猛地拽向崖边。
赵无极的剑贴在我颈动脉，冰凉触感让我想起手术刀。
沈逸尘瞬间逼近，金纹暴涨，剑锋与赵无极的剑相撞，火星西溅。
“她不是你的筹码。”
沈逸尘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撕裂的怒意，“她是我的契约者。”
赵无极冷笑：“契约？
百年前她亲手刺穿我心脏时，可没提契约。”
我眼前闪过画面：古装的自己将匕首捅进赵无极胸口，血溅在脸上，烫得惊人。
锁链骤然收紧，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够了！”
我嘶吼，血从嘴角溢出，“要杀就杀，别拿我当借口！”
沈逸尘回头看我，金纹在瞳孔里扭曲成旋涡。
他伸手想碰我，被赵无极一剑逼退。
剑锋划破他左臂，血溅在我脸上，烫得比记忆里的血更烫。
“别碰她！”
赵无极的剑突然转向，首指沈逸尘咽喉，“你体内的魇种，早该拔了。”
沈逸尘不退反进，剑锋刺入自己掌心，金血喷涌：“魇种在我体内，不在她。
要拔，冲我来。”
我心脏骤停。
锁链猛地一震，玄玉的声音从崖壁传来：“灵引断了！
快选！”
选？
我选什么？
选沈逸尘的命，还是赵无极的恨？
苏晨突然扑上来，魇丝缠住我脚踝，黑雾钻进伤口，像冰针顺着血管爬向心脏。
我疼得蜷缩，却听见沈逸尘低吼：“清清！
咬我！”
他冲到我面前，手腕递到我唇边。
我张嘴，牙齿刺破他皮肤，血腥味在口腔炸开。
锁链发出刺耳鸣响，银丝开始融化。
赵无极的剑僵在半空，脸色骤变：“你疯了！
魇种会反噬她！”
沈逸尘用额头抵住我，声音沙哑：“我赌她不会。”
血在我舌尖滚烫，像熔岩。
魇丝尖叫着后退，苏晨被震得倒退数步，胸口黑晶裂开缝隙。
锁链终于断裂，我跌进沈逸尘怀里，听见他心跳如擂鼓。
赵无极的剑再次举起，却在半空停住——玄玉不知何时挣脱了崖钉，猫爪按在他剑锋上，血珠顺着爪尖滴落。
“够了。”
玄玉的声音低沉，“素月要醒了，再打下去，都得陪葬。”
崖下深渊突然传来轰鸣，血月裂开一道缝，黑雾如潮水涌出。
赵无极的剑尖颤抖，最终垂下。
“林清清。”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疲惫，“百年前我欠你一命，今天还你。”
他转身，剑锋划破自己手腕，血滴在崖石，瞬间开出黑色曼陀罗。
“下次见面，我不会留情。”
他跃下断崖，白衣被风撕碎，像一片陨落的雪。
苏晨踉跄着跟下去，魇丝拖着他消失在黑雾里。
沈逸尘抱住我，金纹渐渐褪去，只剩一道银色血线从眼角蜿蜒到颈侧。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结束了。”
我抬头，血月正在崩塌，碎光如刃。
“不。”
我抓住他染血的手腕，“这才开始。”
猫妖被钉在崖壁，绿瞳充血，却咧嘴冲我笑：“少主来晚了，你得自救。”
崖风如刀，我悬在空中，脚下是万丈深渊，头顶是血月。
赵无极站在崖边，白衣被风撕成碎片，剑尖指我心口：“欠我的，今天清算。”
我喉咙发苦，血腥味堵住了所有边界。
沈逸尘站在三丈外，金纹爬满左臂，像活物在皮肤下挣扎。
他没有看我，只看赵无极，声音冷得像淬过冰：“放她，我换。”
赵无极嗤笑：“你拿什么换？
魇种？
还是你的命？”
沈逸尘抬手，掌心裂开一道血口，金色血滴落在崖石，瞬间烧出焦痕：“我的血契在她身上，我死，她活。”
我心口一震，锁链随之收紧。
原来那夜病房里，他指尖划破我眉心，不只是治疗，是把命系在我腕上。
赵无极眯眼，似在权衡。
突然，崖下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
苏晨从黑雾里爬出来，白大褂成了破布，胸口嵌着墨言的黑晶，裂缝里爬出魇丝。
他抬头，左眼漆黑，右眼血红，冲我咧嘴：“林医生，我来收手术费。”
我胃里翻涌，锁链却将我猛地拽向崖边。
赵无极的剑贴在我颈动脉，冰凉触感让我想起手术刀。
沈逸尘瞬间逼近，金纹暴涨，剑锋与赵无极的剑相撞，火星西溅。
“她不是你的筹码。”
沈逸尘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撕裂的怒意，“她是我的契约者。”
赵无极冷笑：“契约？
百年前她亲手刺穿我心脏时，可没提契约。”
我眼前闪过画面：古装的自己将匕首捅进赵无极胸口，血溅在脸上，烫得惊人。
锁链骤然收紧，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够了！”
我嘶吼，血从嘴角溢出，“要杀就杀，别拿我当借口！”
沈逸尘回头看我，金纹在瞳孔里扭曲成旋涡。
他伸手想碰我，被赵无极一剑逼退。
剑锋划破他左臂，血溅在我脸上，烫得比记忆里的血更烫。
“别碰她！”
赵无极的剑突然转向，首指沈逸尘咽喉，“你体内的魇种，早该拔了。”
沈逸尘不退反进，剑锋刺入自己掌心，金血喷涌：“魇种在我体内，不在她。
要拔，冲我来。”
我心脏骤停。
锁链猛地一震，玄玉的声音从崖壁传来：“灵引断了！
快选！”
选？
我选什么？
选沈逸尘的命，还是赵无极的恨？
苏晨突然扑上来，魇丝缠住我脚踝，黑雾钻进伤口，像冰针顺着血管爬向心脏。
我疼得蜷缩，却听见沈逸尘低吼：“清清！
咬我！”
他冲到我面前，手腕递到我唇边。
我张嘴，牙齿刺破他皮肤，血腥味在口腔炸开。
锁链发出刺耳鸣响，银丝开始融化。
赵无极的剑僵在半空，脸色骤变：“你疯了！
魇种会反噬她！”
沈逸尘用额头抵住我，声音沙哑：“我赌她不会。”
血在我舌尖滚烫，像熔岩。
魇丝尖叫着后退，苏晨被震得倒退数步，胸口黑晶裂开缝隙。
锁链终于断裂，我跌进沈逸尘怀里，听见他心跳如擂鼓。
赵无极的剑再次举起，却在半空停住——玄玉不知何时挣脱了崖钉，猫爪按在他剑锋上，血珠顺着爪尖滴落。
“够了。”
玄玉的声音低沉，“素月要醒了，再打下去，都得陪葬。”
崖下深渊突然传来轰鸣，血月裂开一道缝，黑雾如潮水涌出。
赵无极的剑尖颤抖，最终垂下。
“林清清。”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疲惫，“百年前我欠你一命，今天还你。”
他转身，剑锋划破自己手腕，血滴在崖石，瞬间开出黑色曼陀罗。
“下次见面，我不会留情。”
他跃下断崖，白衣被风撕碎，像一片陨落的雪。
苏晨踉跄着跟下去，魇丝拖着他消失在黑雾里。
沈逸尘抱住我，金纹渐渐褪去，只剩一道银色血线从眼角蜿蜒到颈侧。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结束了。”
我抬头，血月正在崩塌，碎光如刃。
“不。”
我抓住他染血的手腕，“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