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停在第七班
第4章 放学后的烧烤
一下午过去了，到了放学的时间，来到后街停在一家生意异常火爆的店门口把里脊和几串脆骨放到盒子里（是指挑选烤串时把烤串放到盒子里 ），又转头问苏郁：“能吃辣吗？”
苏郁点头：“可以少放一点。”
陆晚“嗯”了声，冲摊主喊：“两串里脊少辣，脆骨多刷点酱！”
等串儿的功夫，两人靠在墙边站着。
巷子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落在陆晚肩上，他刚运动完似的，额角有点汗，抬手用校服袖子擦了擦，露出的手腕内侧，那块浅褐色的疤在灯光下更明显了些。
“你刚才跑那么快，去打球了？”
苏郁看着他发红的脖颈，想起放学时他拎着书包冲出去的样子。
“嗯，跟三班那几个打了场。”
陆晚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输了。”
语气里有点不服气，嘴角却带着笑。
店员把炸串递过来，油星子在纸上洇出小小的印子。
陆晚先递了一串里脊给苏郁，自己咬了口脆骨，咔嚓声在苏郁耳边格外清晰。
“对了，”苏郁咬了口里脊，酱汁的咸香混着点辣味漫开，“昨天那颗星星，我放在笔袋里了。”
陆晚嚼着串儿的动作顿了顿，耳根又开始发红，含糊地“哦”了一声，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这次没递过去，自己剥了塞进嘴里。
薄荷的清凉混着炸串的烟火气，倒也不违和。
苏郁看着他低头踢石子的样子，忽然觉得，老巷口的路灯好像比别处更暖一点，连带着风里的油烟味，都变得让人记挂。
从炸串摊往回走时，陆晚忽然拐进旁边的文具店，出来时手里多了本崭新的笔记本。
封面是深蓝色的，边角方方正正，和他那本卷了角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完全不同。
“给你。”
他把笔记本往苏郁怀里一塞，语气有点硬，“上次借你笔记，总不能白拿。”
苏郁接住时，指尖碰到封面的塑封膜，凉凉的。
他刚想说“不用”，陆晚己经转身往前走了，步子迈得有点大，像是在躲什么。
回到教室拿书包时，苏郁把新笔记本放进桌肚，瞥见陆晚正弯腰系鞋带。
夕阳从窗外斜切进来，刚好落在他手腕的疤痕上，那片浅褐色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明天体育课要测八百米，”苏郁忽然开口，“你准备跑多少？”
陆晚系鞋带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意外：“不知道，混过去就行。”
“我帮你带瓶运动饮料？”
苏郁说得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陆晚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是那种带着点痞气的笑：“行啊，不过得是冰的。”
第二天体育课自由活动时，苏郁果然从书包里摸出瓶冰镇的橘子味汽水，递给刚跑完步的陆晚。
他额角全是汗，T恤湿了一小块，接过汽水时手有点抖，大概是跑得太急。
“谢了。”
陆晚拧开瓶盖猛灌了两口，喉结滚动着，瓶身的水珠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滑，流过那块疤痕时，像串透明的珠子。
苏郁看着那滴水落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喊陆晚的名字，是几个男生在招手叫他去打篮球。
陆晚应了声，把没喝完的汽水塞回苏郁手里：“帮我拿着。”
他跑向球场时，校服外套敞开着，被风掀起一角。
苏郁捏着那瓶还带着他体温的汽水，看着他在球场上跃起投篮的样子，忽然觉得，橘子味的甜气混着阳光的味道，好像比薄荷糖更让人心里发暖。
等陆晚满头大汗地跑回来，苏郁把汽水递还给他，发现瓶身上多了个小小的笑脸——是用指甲盖划的，歪歪扭扭的，和窗台上那些瓶子上的一模一样。
“你画的？”
陆晚挑眉。
苏郁点头，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那个笑脸：“学你的。”
陆晚愣了愣，低头看着那个笑脸，忽然把剩下的汽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瓶精准地投进远处的垃圾桶。
“走了，”他甩了甩手里的校服外套，“下节课是自习，帮我占个座。”
“嗯。”
苏郁应着，看着他跑向教学楼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在他转身时，多看那么一眼。
苏郁点头：“可以少放一点。”
陆晚“嗯”了声，冲摊主喊：“两串里脊少辣，脆骨多刷点酱！”
等串儿的功夫，两人靠在墙边站着。
巷子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落在陆晚肩上，他刚运动完似的，额角有点汗，抬手用校服袖子擦了擦，露出的手腕内侧，那块浅褐色的疤在灯光下更明显了些。
“你刚才跑那么快，去打球了？”
苏郁看着他发红的脖颈，想起放学时他拎着书包冲出去的样子。
“嗯，跟三班那几个打了场。”
陆晚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输了。”
语气里有点不服气，嘴角却带着笑。
店员把炸串递过来，油星子在纸上洇出小小的印子。
陆晚先递了一串里脊给苏郁，自己咬了口脆骨，咔嚓声在苏郁耳边格外清晰。
“对了，”苏郁咬了口里脊，酱汁的咸香混着点辣味漫开，“昨天那颗星星，我放在笔袋里了。”
陆晚嚼着串儿的动作顿了顿，耳根又开始发红，含糊地“哦”了一声，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这次没递过去，自己剥了塞进嘴里。
薄荷的清凉混着炸串的烟火气，倒也不违和。
苏郁看着他低头踢石子的样子，忽然觉得，老巷口的路灯好像比别处更暖一点，连带着风里的油烟味，都变得让人记挂。
从炸串摊往回走时，陆晚忽然拐进旁边的文具店，出来时手里多了本崭新的笔记本。
封面是深蓝色的，边角方方正正，和他那本卷了角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完全不同。
“给你。”
他把笔记本往苏郁怀里一塞，语气有点硬，“上次借你笔记，总不能白拿。”
苏郁接住时，指尖碰到封面的塑封膜，凉凉的。
他刚想说“不用”，陆晚己经转身往前走了，步子迈得有点大，像是在躲什么。
回到教室拿书包时，苏郁把新笔记本放进桌肚，瞥见陆晚正弯腰系鞋带。
夕阳从窗外斜切进来，刚好落在他手腕的疤痕上，那片浅褐色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明天体育课要测八百米，”苏郁忽然开口，“你准备跑多少？”
陆晚系鞋带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意外：“不知道，混过去就行。”
“我帮你带瓶运动饮料？”
苏郁说得自然，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陆晚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是那种带着点痞气的笑：“行啊，不过得是冰的。”
第二天体育课自由活动时，苏郁果然从书包里摸出瓶冰镇的橘子味汽水，递给刚跑完步的陆晚。
他额角全是汗，T恤湿了一小块，接过汽水时手有点抖，大概是跑得太急。
“谢了。”
陆晚拧开瓶盖猛灌了两口，喉结滚动着，瓶身的水珠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滑，流过那块疤痕时，像串透明的珠子。
苏郁看着那滴水落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喊陆晚的名字，是几个男生在招手叫他去打篮球。
陆晚应了声，把没喝完的汽水塞回苏郁手里：“帮我拿着。”
他跑向球场时，校服外套敞开着，被风掀起一角。
苏郁捏着那瓶还带着他体温的汽水，看着他在球场上跃起投篮的样子，忽然觉得，橘子味的甜气混着阳光的味道，好像比薄荷糖更让人心里发暖。
等陆晚满头大汗地跑回来，苏郁把汽水递还给他，发现瓶身上多了个小小的笑脸——是用指甲盖划的，歪歪扭扭的，和窗台上那些瓶子上的一模一样。
“你画的？”
陆晚挑眉。
苏郁点头，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那个笑脸：“学你的。”
陆晚愣了愣，低头看着那个笑脸，忽然把剩下的汽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瓶精准地投进远处的垃圾桶。
“走了，”他甩了甩手里的校服外套，“下节课是自习，帮我占个座。”
“嗯。”
苏郁应着，看着他跑向教学楼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在他转身时，多看那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