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陪你度过漫长岁月
第4章 小心翼翼的退后与并肩
高代考试前的晚自习，教室里只剩下翻书的沙沙声。
陈砚秋看着斜对面的林星野，她正对着一道矩阵题皱眉，笔在草稿纸上停了很久。
他忽然想起早上发的那条消息，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悬，终究还是按灭了屏幕。
“对不起啊，”他趁她去接水的空档，把一张纸条放在她的书边，“这几天总拉着你一起学习，肯定打扰你了。”
其实他排练了很多次道歉的语气，想说“我不该在考试周闯进你的节奏”，想说“看到你烦躁我比谁都慌”，可真正写下来，只剩下笨拙的几句。
林星野回来时看到纸条，抬眼望他，路灯的光从窗户漏进来，在她睫毛上投下淡淡的影。
“没有打扰，”她轻声说，把纸条折好塞进笔袋，“一起学效率确实高。”
陈砚秋的心松了半口气，却又揪起另一处——她总是这样，连拒绝都带着温柔，可他偏偏能看出那笑容里藏着的疲惫。
他从书包里掏出个苹果，放在她手边：“高代考试别慌，你做过的题比我见过的都多。”
她拿起苹果转了转，忽然笑了：“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怕你对自己太严格。”
他没说出口的是，看到她为一道题皱一整天眉，他比自己考砸了还难受。
寒假在家整理书包时，陈砚秋翻到那本记满琐事的笔记本。
某一页写着：“林星野说‘知道了’的时候，其实是真的听进去了。”
后面画着个小小的太阳。
他想起劝她早睡时，她总是说“知道啦”，却还是会在凌晨发来题目的照片，对话框里带着“刚写完”的疲惫。
“你和别人不一样。”
他对着空气说，好像她就坐在对面。
是啊，她会在解不出题时气鼓鼓地说“我真的很生气”，转头又会在他讲错步骤时认真纠正；她会在收到祝福时首白地说“开心”，也会在情绪低落时回复得简单又克制。
那些真实的、不加掩饰的瞬间，像散落在日子里的星子，让他怎么数都觉得不够。
有次打电话，他忍不住说：“你回消息慢的时候，我总怕自己说错话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翻书的声音：“不会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砚秋握着手机，忽然明白，她的回应从来都很真诚——开心是真的，疲惫是真的，就连偶尔的沉默，也是真的。
这就够了。
习思想小组的论文讨论会闹得不欢而散时，林星野站在走廊尽头吹风，手指紧紧攥着文件夹。
陈砚秋走过去，把一杯热奶茶递给她：“潘建伍那样的，别往心里去。”
她没接奶茶，只是望着远处的路灯：“我就是觉得，既然要做，就该好好做。”
“你己经做得很好了。”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小学时和班长作对的自己。
那时候总觉得被管束很烦人，首到后来当了班长，才懂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着急。
原来有些成长，真的要站到对方的位置才会明白。
“你看，”他指着天边的月亮，“今天云这么厚，月亮不还是亮着吗？”
林星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忽然笑了，接过奶茶吸了一口：“陈砚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跟你学的。”
他心里说。
学着她的认真，学着她的温柔，也学着她把委屈藏在心里，却在别人需要时，先递出一杯热饮。
期末复习最累的那几天，陈砚秋在图书馆碰到林星野。
她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头发乱糟糟的，像只累坏了的小猫。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她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慢慢来，一道题一道题啃。”
原来她也会给自己打气。
他忽然想起自己高考时的日子，天天被试卷淹没，却总在晚自习偷偷看窗外的星星。
那时候想不通，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首到现在看着她，才慢慢明白——那些熬到深夜的灯，那些算错又重算的题，都是为了靠近心里的光啊。
“给你带了咖啡。”
他把杯子放在她手边，声音轻得像怕惊醒蝴蝶。
林星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笑了：“谢啦。”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脸上，他忽然觉得，所有的疲惫和焦虑，在这一刻都变得很轻。
也许成长就是这样，带着点笨拙的关心，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靠近，带着“怕打扰”的退后和“想陪伴”的向前。
就像此刻，他看着她拿起咖啡，看着她重新握紧笔，忽然觉得，能和她一起面对这些兵荒马乱，就是最好的时光。
笔记本的新一页，陈砚秋写下：“慢慢来，我们都慢慢来。”
后面画了两个并肩的小人，在星光下慢慢走着。
陈砚秋看着斜对面的林星野，她正对着一道矩阵题皱眉，笔在草稿纸上停了很久。
他忽然想起早上发的那条消息，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悬，终究还是按灭了屏幕。
“对不起啊，”他趁她去接水的空档，把一张纸条放在她的书边，“这几天总拉着你一起学习，肯定打扰你了。”
其实他排练了很多次道歉的语气，想说“我不该在考试周闯进你的节奏”，想说“看到你烦躁我比谁都慌”，可真正写下来，只剩下笨拙的几句。
林星野回来时看到纸条，抬眼望他，路灯的光从窗户漏进来，在她睫毛上投下淡淡的影。
“没有打扰，”她轻声说，把纸条折好塞进笔袋，“一起学效率确实高。”
陈砚秋的心松了半口气，却又揪起另一处——她总是这样，连拒绝都带着温柔，可他偏偏能看出那笑容里藏着的疲惫。
他从书包里掏出个苹果，放在她手边：“高代考试别慌，你做过的题比我见过的都多。”
她拿起苹果转了转，忽然笑了：“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怕你对自己太严格。”
他没说出口的是，看到她为一道题皱一整天眉，他比自己考砸了还难受。
寒假在家整理书包时，陈砚秋翻到那本记满琐事的笔记本。
某一页写着：“林星野说‘知道了’的时候，其实是真的听进去了。”
后面画着个小小的太阳。
他想起劝她早睡时，她总是说“知道啦”，却还是会在凌晨发来题目的照片，对话框里带着“刚写完”的疲惫。
“你和别人不一样。”
他对着空气说，好像她就坐在对面。
是啊，她会在解不出题时气鼓鼓地说“我真的很生气”，转头又会在他讲错步骤时认真纠正；她会在收到祝福时首白地说“开心”，也会在情绪低落时回复得简单又克制。
那些真实的、不加掩饰的瞬间，像散落在日子里的星子，让他怎么数都觉得不够。
有次打电话，他忍不住说：“你回消息慢的时候，我总怕自己说错话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翻书的声音：“不会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有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砚秋握着手机，忽然明白，她的回应从来都很真诚——开心是真的，疲惫是真的，就连偶尔的沉默，也是真的。
这就够了。
习思想小组的论文讨论会闹得不欢而散时，林星野站在走廊尽头吹风，手指紧紧攥着文件夹。
陈砚秋走过去，把一杯热奶茶递给她：“潘建伍那样的，别往心里去。”
她没接奶茶，只是望着远处的路灯：“我就是觉得，既然要做，就该好好做。”
“你己经做得很好了。”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小学时和班长作对的自己。
那时候总觉得被管束很烦人，首到后来当了班长，才懂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着急。
原来有些成长，真的要站到对方的位置才会明白。
“你看，”他指着天边的月亮，“今天云这么厚，月亮不还是亮着吗？”
林星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忽然笑了，接过奶茶吸了一口：“陈砚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跟你学的。”
他心里说。
学着她的认真，学着她的温柔，也学着她把委屈藏在心里，却在别人需要时，先递出一杯热饮。
期末复习最累的那几天，陈砚秋在图书馆碰到林星野。
她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头发乱糟糟的，像只累坏了的小猫。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她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慢慢来，一道题一道题啃。”
原来她也会给自己打气。
他忽然想起自己高考时的日子，天天被试卷淹没，却总在晚自习偷偷看窗外的星星。
那时候想不通，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首到现在看着她，才慢慢明白——那些熬到深夜的灯，那些算错又重算的题，都是为了靠近心里的光啊。
“给你带了咖啡。”
他把杯子放在她手边，声音轻得像怕惊醒蝴蝶。
林星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笑了：“谢啦。”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脸上，他忽然觉得，所有的疲惫和焦虑，在这一刻都变得很轻。
也许成长就是这样，带着点笨拙的关心，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靠近，带着“怕打扰”的退后和“想陪伴”的向前。
就像此刻，他看着她拿起咖啡，看着她重新握紧笔，忽然觉得，能和她一起面对这些兵荒马乱，就是最好的时光。
笔记本的新一页，陈砚秋写下：“慢慢来，我们都慢慢来。”
后面画了两个并肩的小人，在星光下慢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