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山兄妹：异能校园闹翻天
第5章 数学课的影子恶作剧
数学教室的吊扇积了层灰，塑料叶片转起来 "哗啦哗啦" 响，把黑板上的三角函数图像吹得歪歪扭扭。
李老师捏着半截粉笔在讲台上踱来踱去，皮鞋跟敲得水泥地咚咚响，镜片后的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全班："谁来背一下诱导公式？
sin (π+α) 等于多少？
"凤舞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手指在桌底下飞快地打结。
她昨晚把公式抄在手腕内侧，结果被汗水晕成了一团蓝糊糊的墨迹，现在别说 sin 和 cos，连 α 和 β 都快分不清了。
马尾辫上的铜铃被她死死按在掌心，生怕丁零当啷的响声引来老师注意 —— 这铃铛还是灵虚子用灵秀山的铜矿石给她打的，说是能驱邪，此刻却像个定时炸弹。
"凤舞！
" 李老师突然停下脚步，粉笔头在讲台上敲得邦邦响，"就你了，别躲了，我看见你袖口沾的蓝墨水了。
"全班同学的目光 "唰" 地聚过来，前排的王茉莉还特意回头撇了撇嘴。
凤舞心里咯噔一下，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功夫，飞快地捏了个诀。
《鲁班书》里说 "皮影术隐形，需心无杂念"，可她满脑子都是 "要是背不出来会被罚抄一百遍"，隐身时身子骨都在发飘，像踩在棉花上。
透明的手刚摸到前排的椅背，就听见身后传来王茉莉的尖叫："我的辫子！
" 凤舞低头一看，手里正攥着半截黑黢黢的马尾，发梢还缠着个粉色的蝴蝶结 —— 那是王茉莉她妈新给买的，昨天还在班里炫耀了三回。
她赶紧把辫子塞进王茉莉的课桌抽屉，转身又溜到学霸张晨旁边，抓起他的钢笔在练习册上画了只吐舌头的小乌龟，壳上还歪歪扭扭写着 "这题我不会"。
正得意呢，脚边突然传来 "啪嗒" 一声轻响。
凤舞低头瞅见自己的影子正趴在地上，像块被揉皱的黑布，比她的动作慢了足足十秒。
刚才拔辫子、画乌龟的糗样，全被这影子原原本本地演了出来，连王茉莉蝴蝶结上的小珍珠都画得清清楚楚。
"奇怪。
" 李老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目光落在地上的影子上，"这光天化日的，哪来的皮影戏？
" 他弯腰捡起讲台上的半截粉笔头，眯着眼瞄准影子的脑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捣乱。
""嗖" 的一声，粉笔头带着风声砸过来。
凤舞下意识地抬手去挡，结果结结实实打在额头上，疼得她 "哎哟" 一声跳起来。
隐身术像被戳破的肥皂泡，"啵" 地消失了，她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刚才没来得及扔掉的钢笔，墨水滴在白衬衫上，晕成个小小的黑团。
全班同学盯着她和抽屉里露出的半截马尾辫，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有个男生笑得太猛，首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凤舞！
" 李老师气得脸色发白，抓起讲台上的戒尺在手心拍得啪啪响，"你不仅逃课还敢拔同学辫子？
给我站到讲台上去！
"王茉莉捂着后脑勺追过来，发梢翘得像只发怒的小公鸡："把辫子还我！
那是我妈新给我扎的！
" 她的马尾辫本来齐腰长，现在只剩个参差不齐的 stub（发茬），露出的头皮上还沾着点粉笔灰。
"是它动的手！
" 凤舞急得指着地上的影子，声音都带了哭腔，"不信你看！
" 话音刚落，那影子突然在地上比了个鬼脸，舌头伸得老长，还冲王茉莉眨了眨眼，逗得全班笑得更欢了，连李老师都绷不住嘴角。
她红着脸被李老师押到办公室时，老周正坐在转椅上看报纸，报纸摊开的版面上，正好是 1987 年机关楼失窃案的后续报道，配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角落里有个皮影形状的黑影。
日光灯管突然开始闪烁，"滋滋" 的电流声里，凤舞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慢慢扭曲，胳膊拉得老长，脑袋变成三角形，活像机关楼地图上标注的镜妖轮廓，手指还在墙上划出三道抓痕。
"老周主任你看！
" 凤舞拽着他的黑袍袖子，声音都发颤了，"我的影子不对劲！
它要成精了！
"老周慢悠悠地翻过报纸，眼皮都没抬一下："皮影术的影子残留，是因为你心里藏着事没说。
" 他从抽屉里摸出块巴掌大的皮影，皮子泛黄，上面刻着只展翅的木鸢，翅膀上的纹路跟龙啸青铜锁的星图能对上，边缘还沾着点灵秀山特有的红泥，"这是你师父留在我这的，说是 雾天能用 ，关键时刻能护住你。
"凤舞捏着皮影翻来覆去地看，指腹蹭过木鸢的爪子，突然发现上面刻着个 "2" 字，刚碰到指尖就发烫，跟龙啸昨天捡到的 "4" 字牌产生了吸力，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劲儿。
她正想问什么，老周突然指着窗外："你看那香樟树。
"教学楼前的香樟树叶不知何时全蔫了，影子投在地上缠成一团，像个解不开的榫卯结。
风一吹，树叶哗哗响，听着像有人在数 "一、二、三..."，数到七的时候突然停了。
"记住，" 老周的转椅突然转了半圈，背对着她，黑袍下摆扫过地面，露出半块刻着星图的瓷砖，"七月初七要是起雾，千万别靠近机关楼。
" 他的声音透过报纸传出来，带着股说不出的沙哑，"你师父当年就是这天，在镜厅丢了半块皮影，回来时浑身是雾，说看见影子在跟镜妖打架。
"凤舞刚走出办公室，就撞见龙啸举着个肉包子跑过来，包子热气腾腾的，在地上投下团模糊的影子。
"听说你拔了王茉莉的辫子？
" 他把包子塞给她，眼睛笑得眯成条缝，露出两颗小虎牙，"林小满说你被李老师追得绕着讲台跑三圈，还差点撞翻粉笔盒，是不是真的？
"凤舞咬了口包子，肉汁溅在下巴上："要你管！
" 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两人并肩往教室走时，她的影子突然跟龙啸的影子缠在一起，像两只手在偷偷拉手，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金斑，纹路看着像《鲁班书》里的 "同心结"。
经过公告栏时，凤舞突然停住脚步。
今天的日历被人用红笔圈了圈，上面写着 "七月初一"，离老周说的日子还有六天。
公告栏的玻璃反光里，她看见自己身后跟着个模糊的影子，比平时长了半截，像拖着什么东西，仔细看竟是半块皮影的形状。
"走了。
" 龙啸拽了拽她的胳膊，帆布包里的《鲁班书》发出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书页在翻动，"再不去上课，李老师该让你抄公式抄到天黑了 —— 林小满说他上次抄到手指抽筋，作业本都写穿了。
"凤舞点点头，把老周给的皮影塞进袖口，冰凉的皮子贴着皮肤，却奇异地传来暖意。
经过数学教室门口时，她往里面瞟了一眼，王茉莉正对着小镜子扎新辫子，头发上别满了彩色发卡，地上的影子却在偷偷比剪刀手，跟刚才捉弄人的那个鬼脸一模一样，连吐舌头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走廊尽头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香樟树的影子趁机溜进来，在地面上织成张网，把凤舞和龙啸的影子牢牢兜在中间。
凤舞低头数着网眼，突然发现每个网眼都是标准的榫卯结构，加起来正好七个，跟青铜锁上的星图对应得丝毫不差。
李老师捏着半截粉笔在讲台上踱来踱去，皮鞋跟敲得水泥地咚咚响，镜片后的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全班："谁来背一下诱导公式？
sin (π+α) 等于多少？
"凤舞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手指在桌底下飞快地打结。
她昨晚把公式抄在手腕内侧，结果被汗水晕成了一团蓝糊糊的墨迹，现在别说 sin 和 cos，连 α 和 β 都快分不清了。
马尾辫上的铜铃被她死死按在掌心，生怕丁零当啷的响声引来老师注意 —— 这铃铛还是灵虚子用灵秀山的铜矿石给她打的，说是能驱邪，此刻却像个定时炸弹。
"凤舞！
" 李老师突然停下脚步，粉笔头在讲台上敲得邦邦响，"就你了，别躲了，我看见你袖口沾的蓝墨水了。
"全班同学的目光 "唰" 地聚过来，前排的王茉莉还特意回头撇了撇嘴。
凤舞心里咯噔一下，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功夫，飞快地捏了个诀。
《鲁班书》里说 "皮影术隐形，需心无杂念"，可她满脑子都是 "要是背不出来会被罚抄一百遍"，隐身时身子骨都在发飘，像踩在棉花上。
透明的手刚摸到前排的椅背，就听见身后传来王茉莉的尖叫："我的辫子！
" 凤舞低头一看，手里正攥着半截黑黢黢的马尾，发梢还缠着个粉色的蝴蝶结 —— 那是王茉莉她妈新给买的，昨天还在班里炫耀了三回。
她赶紧把辫子塞进王茉莉的课桌抽屉，转身又溜到学霸张晨旁边，抓起他的钢笔在练习册上画了只吐舌头的小乌龟，壳上还歪歪扭扭写着 "这题我不会"。
正得意呢，脚边突然传来 "啪嗒" 一声轻响。
凤舞低头瞅见自己的影子正趴在地上，像块被揉皱的黑布，比她的动作慢了足足十秒。
刚才拔辫子、画乌龟的糗样，全被这影子原原本本地演了出来，连王茉莉蝴蝶结上的小珍珠都画得清清楚楚。
"奇怪。
" 李老师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目光落在地上的影子上，"这光天化日的，哪来的皮影戏？
" 他弯腰捡起讲台上的半截粉笔头，眯着眼瞄准影子的脑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捣乱。
""嗖" 的一声，粉笔头带着风声砸过来。
凤舞下意识地抬手去挡，结果结结实实打在额头上，疼得她 "哎哟" 一声跳起来。
隐身术像被戳破的肥皂泡，"啵" 地消失了，她僵在原地，手里还捏着刚才没来得及扔掉的钢笔，墨水滴在白衬衫上，晕成个小小的黑团。
全班同学盯着她和抽屉里露出的半截马尾辫，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哄笑，有个男生笑得太猛，首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凤舞！
" 李老师气得脸色发白，抓起讲台上的戒尺在手心拍得啪啪响，"你不仅逃课还敢拔同学辫子？
给我站到讲台上去！
"王茉莉捂着后脑勺追过来，发梢翘得像只发怒的小公鸡："把辫子还我！
那是我妈新给我扎的！
" 她的马尾辫本来齐腰长，现在只剩个参差不齐的 stub（发茬），露出的头皮上还沾着点粉笔灰。
"是它动的手！
" 凤舞急得指着地上的影子，声音都带了哭腔，"不信你看！
" 话音刚落，那影子突然在地上比了个鬼脸，舌头伸得老长，还冲王茉莉眨了眨眼，逗得全班笑得更欢了，连李老师都绷不住嘴角。
她红着脸被李老师押到办公室时，老周正坐在转椅上看报纸，报纸摊开的版面上，正好是 1987 年机关楼失窃案的后续报道，配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角落里有个皮影形状的黑影。
日光灯管突然开始闪烁，"滋滋" 的电流声里，凤舞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慢慢扭曲，胳膊拉得老长，脑袋变成三角形，活像机关楼地图上标注的镜妖轮廓，手指还在墙上划出三道抓痕。
"老周主任你看！
" 凤舞拽着他的黑袍袖子，声音都发颤了，"我的影子不对劲！
它要成精了！
"老周慢悠悠地翻过报纸，眼皮都没抬一下："皮影术的影子残留，是因为你心里藏着事没说。
" 他从抽屉里摸出块巴掌大的皮影，皮子泛黄，上面刻着只展翅的木鸢，翅膀上的纹路跟龙啸青铜锁的星图能对上，边缘还沾着点灵秀山特有的红泥，"这是你师父留在我这的，说是 雾天能用 ，关键时刻能护住你。
"凤舞捏着皮影翻来覆去地看，指腹蹭过木鸢的爪子，突然发现上面刻着个 "2" 字，刚碰到指尖就发烫，跟龙啸昨天捡到的 "4" 字牌产生了吸力，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劲儿。
她正想问什么，老周突然指着窗外："你看那香樟树。
"教学楼前的香樟树叶不知何时全蔫了，影子投在地上缠成一团，像个解不开的榫卯结。
风一吹，树叶哗哗响，听着像有人在数 "一、二、三..."，数到七的时候突然停了。
"记住，" 老周的转椅突然转了半圈，背对着她，黑袍下摆扫过地面，露出半块刻着星图的瓷砖，"七月初七要是起雾，千万别靠近机关楼。
" 他的声音透过报纸传出来，带着股说不出的沙哑，"你师父当年就是这天，在镜厅丢了半块皮影，回来时浑身是雾，说看见影子在跟镜妖打架。
"凤舞刚走出办公室，就撞见龙啸举着个肉包子跑过来，包子热气腾腾的，在地上投下团模糊的影子。
"听说你拔了王茉莉的辫子？
" 他把包子塞给她，眼睛笑得眯成条缝，露出两颗小虎牙，"林小满说你被李老师追得绕着讲台跑三圈，还差点撞翻粉笔盒，是不是真的？
"凤舞咬了口包子，肉汁溅在下巴上："要你管！
" 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两人并肩往教室走时，她的影子突然跟龙啸的影子缠在一起，像两只手在偷偷拉手，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金斑，纹路看着像《鲁班书》里的 "同心结"。
经过公告栏时，凤舞突然停住脚步。
今天的日历被人用红笔圈了圈，上面写着 "七月初一"，离老周说的日子还有六天。
公告栏的玻璃反光里，她看见自己身后跟着个模糊的影子，比平时长了半截，像拖着什么东西，仔细看竟是半块皮影的形状。
"走了。
" 龙啸拽了拽她的胳膊，帆布包里的《鲁班书》发出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书页在翻动，"再不去上课，李老师该让你抄公式抄到天黑了 —— 林小满说他上次抄到手指抽筋，作业本都写穿了。
"凤舞点点头，把老周给的皮影塞进袖口，冰凉的皮子贴着皮肤，却奇异地传来暖意。
经过数学教室门口时，她往里面瞟了一眼，王茉莉正对着小镜子扎新辫子，头发上别满了彩色发卡，地上的影子却在偷偷比剪刀手，跟刚才捉弄人的那个鬼脸一模一样，连吐舌头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走廊尽头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香樟树的影子趁机溜进来，在地面上织成张网，把凤舞和龙啸的影子牢牢兜在中间。
凤舞低头数着网眼，突然发现每个网眼都是标准的榫卯结构，加起来正好七个，跟青铜锁上的星图对应得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