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烬录：仙途与心痕
第四章 妒火暗燃，心痕初显
谢云澜没理会她的话，只是盯着灵素：“天兵是你引来的？”
灵素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师兄，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你私藏心痕者，违背天规，若被父君知道，定会罚你去‘碎心崖’受刑的！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苏晚萤站在一旁，看着灵素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有点发慌。
她能感觉到灵素身上强烈的敌意，像针一样扎过来。
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却被灵素看见了。
“你退什么？”
灵素猛地抬眼，看向苏晚萤，语气尖锐，“一个渊境小妖女，也敢觊觎云澜师兄？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天界战神，仙骨万年第一，你这种满身心痕的东西，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没有……”苏晚萤攥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是……只是什么？”
灵素步步紧逼，抬手就想打她，“我看你就是故意勾引师兄，想借他的仙骨提升修为！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祸害！”
“住手！”
谢云澜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他侧身一步，挡在苏晚萤面前，正好拦住灵素的手。
灵素的手僵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看着谢云澜：“师兄？
你……你竟然护着她？”
谢云澜没看她，目光落在苏晚萤身上，见她眼圈泛红，嘴唇抿得紧紧的，像只受了委屈却不肯哭的小猫，心头莫名一紧。
他转回头，对灵素说：“她是无辜的，与你我无关。”
“无辜？”
灵素气得发抖，“她身上有心痕！
靠近你会污染你的仙骨！
你忘了师父说的‘仙骨染尘，万劫不复’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
谢云澜的语气没有丝毫缓和，“你若再胡闹，休怪我不客气。”
灵素看着谢云澜冰冷的侧脸，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喜欢了他上千年，从入门那天起，她就认定他是自己的道侣。
可他眼里从来只有天规、仙骨、三界，从未有过她。
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凡女，对她说出“不客气”？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灵素咬着唇，声音带着颤抖：“好，好一个‘不用我管’……谢云澜，你会后悔的！”
她说完，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山洞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苏晚萤从谢云澜身后探出头，小声说：“她……她好像很伤心。”
“与你无关。”
谢云澜的声音依旧冷，但苏晚萤觉得，他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问：“灵素仙子说的……是真的吗？
我靠近你，会污染你的仙骨？”
谢云澜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仙骨至纯，心痕至浊，相遇则相冲。”
“那……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苏晚萤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有点难受，“我不想害你。”
谢云澜转头看她。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像沾了露水的蝶翼，肩膀微微耸动，显然很失落。
他忽然想起刚才灵素要打她时，她那副害怕却倔强的样子，心头那道冰缝，裂得更开了。
“不必。”
他听到自己说，“在找到‘心痕异动’的真相前，你还有用。”
苏晚萤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有用？
我能帮你什么？”
谢云澜看着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像被点燃的星火，心里忽然觉得，刚才那个借口，似乎编得不错。
他轻咳一声，掩饰住莫名的情绪：“你能感知心痕，或许能帮我找到真正的‘异动源头’。”
“好！”
苏晚萤立刻点头，拍了拍胸口，“我一定帮你！
不过……我得先回听竹坞一趟，跟师父说一声，不然他会担心的。”
谢云澜想了想，道：“我与你同去。
天兵可能还在附近，你一个人不安全。”
苏晚萤的脸又红了。
他要跟她一起回听竹坞？
她想象了一下，冷冽的战神站在满是竹子的听竹坞里，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奇怪，却又……有点让人期待。
“那……我们快走吧？”
她拿起竹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谢云澜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嗯”了一声。
阳光从洞外照进来，落在他白衣的一角，染上了一点暖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攥着她手腕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很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微麻。
他想，或许真的该查一查，这“心痕”，究竟是污秽，还是……别的什么。
灵素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师兄，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你私藏心痕者，违背天规，若被父君知道，定会罚你去‘碎心崖’受刑的！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苏晚萤站在一旁，看着灵素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有点发慌。
她能感觉到灵素身上强烈的敌意，像针一样扎过来。
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却被灵素看见了。
“你退什么？”
灵素猛地抬眼，看向苏晚萤，语气尖锐，“一个渊境小妖女，也敢觊觎云澜师兄？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天界战神，仙骨万年第一，你这种满身心痕的东西，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没有……”苏晚萤攥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是……只是什么？”
灵素步步紧逼，抬手就想打她，“我看你就是故意勾引师兄，想借他的仙骨提升修为！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祸害！”
“住手！”
谢云澜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他侧身一步，挡在苏晚萤面前，正好拦住灵素的手。
灵素的手僵在半空，不敢置信地看着谢云澜：“师兄？
你……你竟然护着她？”
谢云澜没看她，目光落在苏晚萤身上，见她眼圈泛红，嘴唇抿得紧紧的，像只受了委屈却不肯哭的小猫，心头莫名一紧。
他转回头，对灵素说：“她是无辜的，与你我无关。”
“无辜？”
灵素气得发抖，“她身上有心痕！
靠近你会污染你的仙骨！
你忘了师父说的‘仙骨染尘，万劫不复’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
谢云澜的语气没有丝毫缓和，“你若再胡闹，休怪我不客气。”
灵素看着谢云澜冰冷的侧脸，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喜欢了他上千年，从入门那天起，她就认定他是自己的道侣。
可他眼里从来只有天规、仙骨、三界，从未有过她。
如今，他竟然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凡女，对她说出“不客气”？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灵素咬着唇，声音带着颤抖：“好，好一个‘不用我管’……谢云澜，你会后悔的！”
她说完，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山洞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苏晚萤从谢云澜身后探出头，小声说：“她……她好像很伤心。”
“与你无关。”
谢云澜的声音依旧冷，但苏晚萤觉得，他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问：“灵素仙子说的……是真的吗？
我靠近你，会污染你的仙骨？”
谢云澜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仙骨至纯，心痕至浊，相遇则相冲。”
“那……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苏晚萤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有点难受，“我不想害你。”
谢云澜转头看她。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像沾了露水的蝶翼，肩膀微微耸动，显然很失落。
他忽然想起刚才灵素要打她时，她那副害怕却倔强的样子，心头那道冰缝，裂得更开了。
“不必。”
他听到自己说，“在找到‘心痕异动’的真相前，你还有用。”
苏晚萤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有用？
我能帮你什么？”
谢云澜看着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像被点燃的星火，心里忽然觉得，刚才那个借口，似乎编得不错。
他轻咳一声，掩饰住莫名的情绪：“你能感知心痕，或许能帮我找到真正的‘异动源头’。”
“好！”
苏晚萤立刻点头，拍了拍胸口，“我一定帮你！
不过……我得先回听竹坞一趟，跟师父说一声，不然他会担心的。”
谢云澜想了想，道：“我与你同去。
天兵可能还在附近，你一个人不安全。”
苏晚萤的脸又红了。
他要跟她一起回听竹坞？
她想象了一下，冷冽的战神站在满是竹子的听竹坞里，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奇怪，却又……有点让人期待。
“那……我们快走吧？”
她拿起竹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谢云澜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嗯”了一声。
阳光从洞外照进来，落在他白衣的一角，染上了一点暖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攥着她手腕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很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微麻。
他想，或许真的该查一查，这“心痕”，究竟是污秽，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