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机追凶
第3章 镜中陌生人
凌默的手掌在雕像基座的凹槽前悬停了三秒，最终还是缩回了手。
大厅里的滴水声越来越清晰，像某种无形的倒计时。
他转身冲进右侧的走廊，消防斧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火花。
走廊两侧的墙壁由玻璃构成，后面是无数个培养舱——每个舱里都漂浮着一个人形轮廓，浸泡在淡绿色的液体中。
凌默不敢细看那些轮廓的面容，他知道其中一个曾经属于自己。
玻璃上凝结着水珠，在应急灯的照射下，他的影子被折射成扭曲的形状，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墙壁后面窥视。
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左侧通道的地面有新鲜的血迹，右侧则散落着实验报告。
凌默选择了右侧——首觉告诉他，那些文件里可能有关键信息。
他蹲下身捡起最上面的一份报告，纸张边缘己经泛黄，但内容依然清晰：记忆锚点植入实验记录：对象：734号实验体植入物：童年记忆片段（海滩、父亲的笑容、生日蛋糕）稳定性：37%（持续下降中）副作用：出现记忆叠影现象，实验体开始质疑自身身份…”记忆叠影？
“凌默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自己醒来时同时记得三个不同的生日。
他继续翻看其他报告，发现所有文件都标注着”孟婆系统“字样，其中一份提到了”记忆猎人的双重人格设计“——主体人格负责执行任务，副人格则作为监控者存在。
走廊尽头是一间浴室，镜面墙己经碎裂了大半。
凌默走进去，水龙头还在滴着水，每一滴都在水池里激起涟漪。
他站在最大的一块残镜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全貌：银灰色短发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左脸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下颌，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眼睛是深棕色的，但在应急灯的绿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最让他心惊的是眼神——那不是一张空白的脸，而是充满了恐惧、困惑和…某种隐藏极深的冷酷。”
这不是我…“他伸出手触摸镜中的脸，指尖与冰冷的玻璃接触时，头痛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剧烈。
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脑海：场景一：白色实验室他穿着白大褂站在控制台前，屏幕上显示着另一个人的记忆数据流。
艾伦·张站在旁边说：”734，这次的目标是市议员，我们需要他关于2062年战争的所有记忆。
“他点点头，拿起装满绿色液体的注射器走向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挣扎的中年男人。
场景二：雨夜的小巷他举着枪对准一个女人的后脑勺，对方怀里抱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
删除她们关于记忆黑市的所有记忆。
“耳机里传来艾琳的声音。
他扣动扳机，不是子弹，而是一道蓝色的光束射入女人的后颈。
女人瞬间瘫软，小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场景三：培养舱内部他漂浮在绿色液体中，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
艾伦的脸出现在观察窗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记忆同步完成，“电子音在培养舱内响起，”猎人程序启动，目标：清除所有记忆守护者成员。
“”不——！
“凌默猛地砸碎镜子，玻璃碎片飞溅到脸上。
他看着水池里自己扭曲的倒影，那些记忆片段真实得可怕，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手腕上的条形码再次发烫，这次显示出一行新的文字：猎人程序激活倒计时：48小时浴室的通风口突然传来异响。
凌默握紧消防斧躲在门后，看到一个金属球体从通风管中滚出来，表面布满摄像头和传感器。
当它扫描到凌默时，红光闪烁：发现目标734号…启动记忆干扰波…刺耳的声波让凌默跪倒在地，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冲撞：海滩上的父亲变成了艾伦的脸，生日蛋糕上插着注射器形状的蜡烛，小女孩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摄像头…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分裂，仿佛有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我不是猎人…“他嘶吼着用消防斧砸向金属球，球体爆炸的瞬间释放出强光。
凌默被气浪掀飞，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阵寒意中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身上盖着一件陌生的外套——黑色皮质，内衬绣着一个熟悉的标志：被锁链缠绕的大脑。
外套口袋里有一张纸条，字迹潦草：”他们在你的记忆里植入了炸弹，每激活一次能力就会加速倒计时。
去地下三层的服务器室，那里有解除程序。
——一个朋友“凌默站起身，外套的长度拖到地面。
他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还有一把手枪和一个数据芯片。
当他抬头时，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影——银灰色短发，左脸疤痕，穿着和他一样的黑色外套。
那人影缓缓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个开枪的手势。
凌默猛地后退，撞在墙上。
当他再次看去时，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灯在闪烁，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低头看向手枪，枪身上刻着一行小字：艾琳·赵专用
大厅里的滴水声越来越清晰，像某种无形的倒计时。
他转身冲进右侧的走廊，消防斧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火花。
走廊两侧的墙壁由玻璃构成，后面是无数个培养舱——每个舱里都漂浮着一个人形轮廓，浸泡在淡绿色的液体中。
凌默不敢细看那些轮廓的面容，他知道其中一个曾经属于自己。
玻璃上凝结着水珠，在应急灯的照射下，他的影子被折射成扭曲的形状，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墙壁后面窥视。
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左侧通道的地面有新鲜的血迹，右侧则散落着实验报告。
凌默选择了右侧——首觉告诉他，那些文件里可能有关键信息。
他蹲下身捡起最上面的一份报告，纸张边缘己经泛黄，但内容依然清晰：记忆锚点植入实验记录：对象：734号实验体植入物：童年记忆片段（海滩、父亲的笑容、生日蛋糕）稳定性：37%（持续下降中）副作用：出现记忆叠影现象，实验体开始质疑自身身份…”记忆叠影？
“凌默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自己醒来时同时记得三个不同的生日。
他继续翻看其他报告，发现所有文件都标注着”孟婆系统“字样，其中一份提到了”记忆猎人的双重人格设计“——主体人格负责执行任务，副人格则作为监控者存在。
走廊尽头是一间浴室，镜面墙己经碎裂了大半。
凌默走进去，水龙头还在滴着水，每一滴都在水池里激起涟漪。
他站在最大的一块残镜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全貌：银灰色短发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左脸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下颌，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眼睛是深棕色的，但在应急灯的绿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最让他心惊的是眼神——那不是一张空白的脸，而是充满了恐惧、困惑和…某种隐藏极深的冷酷。”
这不是我…“他伸出手触摸镜中的脸，指尖与冰冷的玻璃接触时，头痛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剧烈。
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脑海：场景一：白色实验室他穿着白大褂站在控制台前，屏幕上显示着另一个人的记忆数据流。
艾伦·张站在旁边说：”734，这次的目标是市议员，我们需要他关于2062年战争的所有记忆。
“他点点头，拿起装满绿色液体的注射器走向手术台——上面躺着一个挣扎的中年男人。
场景二：雨夜的小巷他举着枪对准一个女人的后脑勺，对方怀里抱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
删除她们关于记忆黑市的所有记忆。
“耳机里传来艾琳的声音。
他扣动扳机，不是子弹，而是一道蓝色的光束射入女人的后颈。
女人瞬间瘫软，小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场景三：培养舱内部他漂浮在绿色液体中，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
艾伦的脸出现在观察窗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记忆同步完成，“电子音在培养舱内响起，”猎人程序启动，目标：清除所有记忆守护者成员。
“”不——！
“凌默猛地砸碎镜子，玻璃碎片飞溅到脸上。
他看着水池里自己扭曲的倒影，那些记忆片段真实得可怕，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冷血的杀手。
手腕上的条形码再次发烫，这次显示出一行新的文字：猎人程序激活倒计时：48小时浴室的通风口突然传来异响。
凌默握紧消防斧躲在门后，看到一个金属球体从通风管中滚出来，表面布满摄像头和传感器。
当它扫描到凌默时，红光闪烁：发现目标734号…启动记忆干扰波…刺耳的声波让凌默跪倒在地，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冲撞：海滩上的父亲变成了艾伦的脸，生日蛋糕上插着注射器形状的蜡烛，小女孩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摄像头…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分裂，仿佛有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我不是猎人…“他嘶吼着用消防斧砸向金属球，球体爆炸的瞬间释放出强光。
凌默被气浪掀飞，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阵寒意中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走廊的地板上，身上盖着一件陌生的外套——黑色皮质，内衬绣着一个熟悉的标志：被锁链缠绕的大脑。
外套口袋里有一张纸条，字迹潦草：”他们在你的记忆里植入了炸弹，每激活一次能力就会加速倒计时。
去地下三层的服务器室，那里有解除程序。
——一个朋友“凌默站起身，外套的长度拖到地面。
他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还有一把手枪和一个数据芯片。
当他抬头时，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影——银灰色短发，左脸疤痕，穿着和他一样的黑色外套。
那人影缓缓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个开枪的手势。
凌默猛地后退，撞在墙上。
当他再次看去时，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灯在闪烁，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低头看向手枪，枪身上刻着一行小字：艾琳·赵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