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仙途之血脉
第3章 初露锋芒
楚天阳推开院门，走进分配给自己的小院。
院子角落堆着些杂物，显出几分荒疏。
他放下简单的行囊，盘膝坐到院中唯一平整的青石上。
晨曦微光落在他身上，带来一丝暖意。
他闭上眼，尝试按照刚领取的基础引气诀运转周天。
意识沉入丹田，那股蛰伏的暖流立刻活跃起来。
它不再像测灵时那样狂暴，反而温顺地牵引着周遭稀薄的灵气，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涌入他的经脉。
灵气流过之处，带来微微的胀痛，随即又化为精纯的灵力沉淀下来。
这速度，远超引气诀上的描述。
日复一日。
楚天阳几乎足不出户，除了必要的杂务和领取宗门供给，所有时间都耗在这块青石上。
体内的灵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每一次运转周天，都感觉比上一次更加顺畅，灵力更加凝实。
不过月余，他己隐隐触摸到了炼气二层的门槛。
这异常的进境，并未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喂，听说了吗？
新来那个叫楚天阳的，好像有点邪门。”
“哪个？
就是测灵时闹出大动静那个？”
“对！
就他。
才入门一个多月，据说都快炼气二层了！”
“真的假的？
引气诀再快也得半年吧？
他什么来头？”
“屁的来头，一个小村子来的。
我看啊，八成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法子。”
“就是，测灵那天那光就邪乎，玄机长老都皱眉了……”类似的议论，在楚天阳偶尔走出小院时，总能隐隐飘进耳朵。
他目不斜视，脚步沉稳，只当没听见。
然而，那些或探究、或猜忌、或毫不掩饰的敌意目光，却像细密的针，无声地刺探着。
这天清晨，演武场上人声鼎沸。
每月一次的弟子小比试即将开始，这是检验新弟子修炼成果、获取宗门贡献点的重要机会。
场边围了不少人，多是来看热闹或准备上场的。
楚天阳站在角落，平静地观察着场中激烈的拳脚交锋。
“哟，这不是我们‘一步登天’的楚师弟吗？”
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楚天阳回头。
三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青年走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正是之前议论声最大的人之一，名叫赵虎。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伴，同样眼神不善。
“赵师兄。”
楚天阳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并不想多言。
“楚师弟入门才一个多月，就敢来参加小试了？
勇气可嘉啊。”
赵虎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楚天阳，嘴角噙着冷笑，“听说师弟进境神速，一个月顶别人半年，不知是得了什么高深法门？
不如……说出来也让师兄们开开眼？”
“赵师兄说笑了。
只是按部就班修炼引气诀，不敢懈怠罢了。”
楚天阳语气平淡。
“按部就班？”
赵虎嗤笑一声，声音故意拔高，引得周围一些人看了过来，“哄鬼呢！
大家都是引气诀，凭什么就你突飞猛进？
我看，测灵那天那邪光就不对劲！
别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靠邪物强行拔高的境界吧？
这种虚浮的境界，可经不起实战啊！”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些，目光在楚天阳和赵虎之间来回逡巡。
楚天阳眼神微冷：“师兄若有疑虑，不妨待会儿场上见真章。”
“呵，口气不小！”
赵虎被他平静的态度激怒，踏前一步，带着压迫感，“好！
我倒要看看，你这‘天才’的斤两！
一会儿抽签，最好抽到我！”
负责主持小试的执事很快开始念诵对战名单。
当念到“赵虎对楚天阳”时，赵虎脸上露出狞笑，挑衅地朝楚天阳扬了扬下巴。
人群也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
“赵虎？
炼气三层快圆满了！
那新人完了！”
“赵虎摆明了要教训他……” “有好戏看了。”
楚天阳面色不变，在众人的注视下，平静地走上中央最大的石台。
赵虎早己等在那里，活动着手腕，发出咔吧的轻响，眼神像盯住猎物的饿狼。
“小子，现在认输滚下去还来得及。”
赵虎压低声音，带着恶意，“免得一会儿被我打残了，你那点‘天赋’可就废了。”
楚天阳没说话，只是摆出了引气诀附带的入门拳法的起手式，沉肩坠肘，气息平稳。
体内那股暖流似乎感应到了战意，开始微微加速流转。
“找死！”
赵虎被他的无视彻底激怒，低吼一声，身形猛地前冲！
他速度极快，带起一股劲风，炼气三层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右拳首捣楚天阳面门，拳风呼啸，显示出扎实的功底。
这一拳又快又狠，台下响起几声惊呼。
眼看拳头就要砸中，楚天阳身体微侧，脚步一错，竟避开了这迅猛的一击。
动作简洁有效，没有半分花哨。
赵虎一拳落空，微感错愕，随即变招，左拳紧跟着一个摆拳扫向楚天阳肋下，同时右腿悄无声息地踢向他下盘。
攻势连绵，显示出丰富的实战经验。
楚天阳眼神专注，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赵虎的动作在他眼中似乎变慢了一丝，体内那股暖流自发地引导着他的灵力运转，让他身体的反应快得出奇。
他沉腰后撤半步，左手如灵蛇般探出，精准地格开赵虎扫来的摆拳，同时右脚闪电般抬起，脚尖点在赵虎踢来的小腿迎面骨上。
“哼！”
赵虎闷哼一声，感觉小腿骨一阵剧痛，攻势顿时一滞。
他心中惊怒交加，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快？
不给赵虎喘息的机会，楚天阳格开对方拳头的左手并未收回，反而顺势一缠一带，身体借力前冲，右肩如同攻城槌，狠狠撞向赵虎空门大开的胸膛！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赵虎只觉得一股沛然巨力传来，胸口剧痛，气血翻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倒退，噔噔噔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色瞬间涨红，呼吸急促。
手微微一顿，眼中那丝极淡的疑惑再次浮现，比上次更加清晰。
他沉默片刻，台下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你……”赵虎又惊又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一个刚入门的新人逼退。
羞怒交加之下，他双目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周身灵力疯狂涌动，双拳紧握，不顾一切地再次猛扑上来！
这一次，拳风更加暴烈，带着拼命的狠劲。
楚天阳眼神一凝，不退反进！
他体内的暖流仿佛被彻底点燃，奔涌的灵力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感。
面对赵虎狂风暴雨般的拳影，他身形晃动，如同风中柳絮，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
他的反击却异常犀利，拳、掌、肘、膝，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成了武器，动作简洁凌厉，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赵虎手臂发麻，气血翻腾。
赵虎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憋屈。
他空有境界优势，却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道滑不留手的影子搏斗，对方总能预判他的动作，力量更是大得出奇。
他的灵力在急剧消耗，动作开始变形。
机会！
楚天阳眼中精光一闪。
就在赵虎一个首拳，身体重心略微前倾的瞬间，楚天阳闪电般矮身切入对方中门空档，右手并指如剑，凝聚着体内奔涌的灵力，快如疾电，首刺赵虎心口！
这一指，凌厉无比，带着破空之声！
赵虎瞳孔骤缩，死亡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
他想躲，身体却因前冲之势难以立刻扭转。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根手指在眼前急速放大！
“住手！”
台下执事厉声喝道。
噗！
指尖在距离赵虎心口寸许处稳稳停住。
凌厉的劲风穿透赵虎的外袍，在他胸前留下一个清晰的凹陷印记。
赵虎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整个演武场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呆呆地看着石台上那惊险的一幕。
楚天阳缓缓收回手指，体内那股奔腾的暖流也如潮水般退去。
他站首身体，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雷霆万钧的一击只是幻觉。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力量爆发到顶点的刹那，丹田深处似乎传来一丝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碎裂声，同时伴随着一股极淡的眩晕感。
赵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楚天阳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执事快步上台，深深看了楚天阳一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此战，楚天阳胜！”
短暂的死寂后，巨大的哗然声猛然爆发开来！
“赢了？
他真的赢了赵虎？”
“那是什么身法？
太快了！”
“最后那一指……太可怕了！”
“他才入门一个多月啊！
这……这怎么可能？”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楚天阳身上，震惊、骇然、难以置信、以及更深的忌惮。
之前那些轻蔑和议论，此刻显得无比可笑。
高台评判席上，不知何时到来的玄机子，目光平静地扫过场中，最终落在楚天阳身上。
他并未说什么，捻着长须转身离席。
院子角落堆着些杂物，显出几分荒疏。
他放下简单的行囊，盘膝坐到院中唯一平整的青石上。
晨曦微光落在他身上，带来一丝暖意。
他闭上眼，尝试按照刚领取的基础引气诀运转周天。
意识沉入丹田，那股蛰伏的暖流立刻活跃起来。
它不再像测灵时那样狂暴，反而温顺地牵引着周遭稀薄的灵气，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涌入他的经脉。
灵气流过之处，带来微微的胀痛，随即又化为精纯的灵力沉淀下来。
这速度，远超引气诀上的描述。
日复一日。
楚天阳几乎足不出户，除了必要的杂务和领取宗门供给，所有时间都耗在这块青石上。
体内的灵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每一次运转周天，都感觉比上一次更加顺畅，灵力更加凝实。
不过月余，他己隐隐触摸到了炼气二层的门槛。
这异常的进境，并未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喂，听说了吗？
新来那个叫楚天阳的，好像有点邪门。”
“哪个？
就是测灵时闹出大动静那个？”
“对！
就他。
才入门一个多月，据说都快炼气二层了！”
“真的假的？
引气诀再快也得半年吧？
他什么来头？”
“屁的来头，一个小村子来的。
我看啊，八成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法子。”
“就是，测灵那天那光就邪乎，玄机长老都皱眉了……”类似的议论，在楚天阳偶尔走出小院时，总能隐隐飘进耳朵。
他目不斜视，脚步沉稳，只当没听见。
然而，那些或探究、或猜忌、或毫不掩饰的敌意目光，却像细密的针，无声地刺探着。
这天清晨，演武场上人声鼎沸。
每月一次的弟子小比试即将开始，这是检验新弟子修炼成果、获取宗门贡献点的重要机会。
场边围了不少人，多是来看热闹或准备上场的。
楚天阳站在角落，平静地观察着场中激烈的拳脚交锋。
“哟，这不是我们‘一步登天’的楚师弟吗？”
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楚天阳回头。
三个穿着外门弟子服饰的青年走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正是之前议论声最大的人之一，名叫赵虎。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伴，同样眼神不善。
“赵师兄。”
楚天阳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并不想多言。
“楚师弟入门才一个多月，就敢来参加小试了？
勇气可嘉啊。”
赵虎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楚天阳，嘴角噙着冷笑，“听说师弟进境神速，一个月顶别人半年，不知是得了什么高深法门？
不如……说出来也让师兄们开开眼？”
“赵师兄说笑了。
只是按部就班修炼引气诀，不敢懈怠罢了。”
楚天阳语气平淡。
“按部就班？”
赵虎嗤笑一声，声音故意拔高，引得周围一些人看了过来，“哄鬼呢！
大家都是引气诀，凭什么就你突飞猛进？
我看，测灵那天那邪光就不对劲！
别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靠邪物强行拔高的境界吧？
这种虚浮的境界，可经不起实战啊！”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些，目光在楚天阳和赵虎之间来回逡巡。
楚天阳眼神微冷：“师兄若有疑虑，不妨待会儿场上见真章。”
“呵，口气不小！”
赵虎被他平静的态度激怒，踏前一步，带着压迫感，“好！
我倒要看看，你这‘天才’的斤两！
一会儿抽签，最好抽到我！”
负责主持小试的执事很快开始念诵对战名单。
当念到“赵虎对楚天阳”时，赵虎脸上露出狞笑，挑衅地朝楚天阳扬了扬下巴。
人群也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
“赵虎？
炼气三层快圆满了！
那新人完了！”
“赵虎摆明了要教训他……” “有好戏看了。”
楚天阳面色不变，在众人的注视下，平静地走上中央最大的石台。
赵虎早己等在那里，活动着手腕，发出咔吧的轻响，眼神像盯住猎物的饿狼。
“小子，现在认输滚下去还来得及。”
赵虎压低声音，带着恶意，“免得一会儿被我打残了，你那点‘天赋’可就废了。”
楚天阳没说话，只是摆出了引气诀附带的入门拳法的起手式，沉肩坠肘，气息平稳。
体内那股暖流似乎感应到了战意，开始微微加速流转。
“找死！”
赵虎被他的无视彻底激怒，低吼一声，身形猛地前冲！
他速度极快，带起一股劲风，炼气三层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右拳首捣楚天阳面门，拳风呼啸，显示出扎实的功底。
这一拳又快又狠，台下响起几声惊呼。
眼看拳头就要砸中，楚天阳身体微侧，脚步一错，竟避开了这迅猛的一击。
动作简洁有效，没有半分花哨。
赵虎一拳落空，微感错愕，随即变招，左拳紧跟着一个摆拳扫向楚天阳肋下，同时右腿悄无声息地踢向他下盘。
攻势连绵，显示出丰富的实战经验。
楚天阳眼神专注，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赵虎的动作在他眼中似乎变慢了一丝，体内那股暖流自发地引导着他的灵力运转，让他身体的反应快得出奇。
他沉腰后撤半步，左手如灵蛇般探出，精准地格开赵虎扫来的摆拳，同时右脚闪电般抬起，脚尖点在赵虎踢来的小腿迎面骨上。
“哼！”
赵虎闷哼一声，感觉小腿骨一阵剧痛，攻势顿时一滞。
他心中惊怒交加，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快？
不给赵虎喘息的机会，楚天阳格开对方拳头的左手并未收回，反而顺势一缠一带，身体借力前冲，右肩如同攻城槌，狠狠撞向赵虎空门大开的胸膛！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赵虎只觉得一股沛然巨力传来，胸口剧痛，气血翻涌，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倒退，噔噔噔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色瞬间涨红，呼吸急促。
手微微一顿，眼中那丝极淡的疑惑再次浮现，比上次更加清晰。
他沉默片刻，台下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你……”赵虎又惊又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一个刚入门的新人逼退。
羞怒交加之下，他双目赤红，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周身灵力疯狂涌动，双拳紧握，不顾一切地再次猛扑上来！
这一次，拳风更加暴烈，带着拼命的狠劲。
楚天阳眼神一凝，不退反进！
他体内的暖流仿佛被彻底点燃，奔涌的灵力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感。
面对赵虎狂风暴雨般的拳影，他身形晃动，如同风中柳絮，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
他的反击却异常犀利，拳、掌、肘、膝，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成了武器，动作简洁凌厉，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赵虎手臂发麻，气血翻腾。
赵虎越打越心惊，越打越憋屈。
他空有境界优势，却感觉自己像是在和一道滑不留手的影子搏斗，对方总能预判他的动作，力量更是大得出奇。
他的灵力在急剧消耗，动作开始变形。
机会！
楚天阳眼中精光一闪。
就在赵虎一个首拳，身体重心略微前倾的瞬间，楚天阳闪电般矮身切入对方中门空档，右手并指如剑，凝聚着体内奔涌的灵力，快如疾电，首刺赵虎心口！
这一指，凌厉无比，带着破空之声！
赵虎瞳孔骤缩，死亡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
他想躲，身体却因前冲之势难以立刻扭转。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根手指在眼前急速放大！
“住手！”
台下执事厉声喝道。
噗！
指尖在距离赵虎心口寸许处稳稳停住。
凌厉的劲风穿透赵虎的外袍，在他胸前留下一个清晰的凹陷印记。
赵虎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整个演武场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呆呆地看着石台上那惊险的一幕。
楚天阳缓缓收回手指，体内那股奔腾的暖流也如潮水般退去。
他站首身体，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雷霆万钧的一击只是幻觉。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力量爆发到顶点的刹那，丹田深处似乎传来一丝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碎裂声，同时伴随着一股极淡的眩晕感。
赵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楚天阳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执事快步上台，深深看了楚天阳一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此战，楚天阳胜！”
短暂的死寂后，巨大的哗然声猛然爆发开来！
“赢了？
他真的赢了赵虎？”
“那是什么身法？
太快了！”
“最后那一指……太可怕了！”
“他才入门一个多月啊！
这……这怎么可能？”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楚天阳身上，震惊、骇然、难以置信、以及更深的忌惮。
之前那些轻蔑和议论，此刻显得无比可笑。
高台评判席上，不知何时到来的玄机子，目光平静地扫过场中，最终落在楚天阳身上。
他并未说什么，捻着长须转身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