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仙尊在七零，媳妇逼我考状元
第4章公分炼狱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生产队催命的哨子声就划破了靠山屯的宁静。
李明被王秀英从并不暖和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塞给他一个冰凉梆硬的杂粮窝头和半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押赴刑场的囚徒。
跟着同样睡眼惺忪的大哥二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村东头的打谷场。
寒风像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场地上己经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男女老少都有，穿着各色破旧的棉袄，扛着锄头、铁锨、扁担，缩着脖子跺着脚，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的味道和压抑的沉默。
队长王麻子站在一个破碾盘上，叉着腰，唾沫横飞地布置任务：“…今天主要任务！
河滩地那块冬麦地，锄草！
二组去北坡给果树培土！
动作都麻利点！
别磨洋工！
记分员给我盯紧了！
谁偷懒扣谁工分！
散！”
人群像被驱赶的羊群，呼啦啦朝着各自的目的地涌去。
李明被分到了锄草的队伍，跟着人流走向河滩地。
他手里攥着一把磨得还算锋利的旧锄头，感觉沉甸甸的。
他努力调动起被神魂珠强化过的那点力气，但为了贯彻“大病初愈”的人设，他故意把脚步放得虚浮，呼吸也装得有些急促。
到了地头，看着眼前一大片枯黄麦苗间顽强生长的各种杂草，李明眼前一黑。
这要锄到猴年马月？！
“开始干！”
小队长一声吆喝，社员们立刻分散开，弯下腰，挥舞起锄头。
一时间，锄头入土的“嚓嚓”声此起彼伏。
李明有样学样，也找了个位置，抡起锄头。
他力气是有的，甚至觉得这锄头轻飘飘的。
但他牢记咸鱼准则：藏拙！
装弱！
于是，他故意把动作做得极其笨拙，锄头要么砸得太深，带起一大块土，差点砸到自己的脚；要么只刮掉草的一点皮，草根还牢牢扎在地里。
效率低得令人发指。
没干几下，他就开始“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额头上也“适时”地冒出了汗珠（其实是被冷风吹的）。
“噗嗤！”
旁边一个半大小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李家老三，你这锄头是跟地有仇啊？
还是没吃饭啊？
瞅你这架势，跟绣花似的！”
旁边几个老庄稼把式也首摇头。
李建国在不远处看着，脸上有点挂不住，闷声喊了句：“三儿！
用点劲儿！
看准了再下锄！”
李建军离得远点，翻了个白眼，低声骂了句：“废物点心！
净给家里丢人！”
李明充耳不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笑吧笑吧，你们懂什么？
这叫策略！
出工不出力，磨洋工的最高境界！
工分嘛，混个基本就行，累死累活图啥？”
他继续着自己的“慢动作锄草艺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磨洋工”。
记分员王会计背着手，拿着个小本本在地头溜达。
看到李明那蜗牛般的速度和惨不忍睹的成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在小本本上李明名字后面，画了个小小的叉，又减了几分。
干到日头升高，李明虽然没真累着（力气都用在伪装上了），但装模作样也够呛。
他找了个田埂坐下，捶着腰，大口喘气（装的），一副随时要驾鹤西去的模样。
旁边几个休息的老社员抽着旱烟，毫不避讳地议论着：“李家这老三，算是废了。
摔一跤把魂摔没了？”
“可不咋地，以前虽然木点，干活还算实在。
现在倒好，整个一懒骨头！”
“我看啊，就是装病！
想躲懒！
王队长就该扣他口粮！”
“啧啧，老李家也是倒了霉，摊上这么个儿子…”李明耷拉着眼皮，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咸鱼之道，贵在心安理得。”
二哥李建军凑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压低声音带着训斥：“老三！
你听见没？
脸都让你丢尽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
干活用点力气！
别让外人看笑话！”
李明抬起头，眼神努力放空，带着迷茫和“虚弱”：“二哥…我…我没劲儿…腰疼…你！”
李建军气得一噎，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甩手走开了。
就在这时，李明那被强化过的敏锐感知力，忽然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动静。
他下意识地顺着感觉“看”过去——不是用眼睛，而是用那种奇异的感知——就在他坐着的田埂下方，靠近水沟的潮湿泥土里，似乎有个…洞？
老鼠洞？
不对，感觉不太一样。
李明心里一动。
咸鱼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个转移注意力、合理偷懒的好机会！
他立刻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指着那个洞，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见：“队…队长！
王会计！
不…不好了！
这…这里有个大洞！
会不会…会不会是田鼠打洞，要…要祸害麦根啊？！”
他这突然一嗓子，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王麻子和王会计闻声走了过来。
“啥洞？
大惊小怪！”
王麻子不耐烦地走过来。
李明赶紧让开位置，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土洞。
王麻子蹲下扒拉了两下，脸色微微一变。
这洞看着不大，但里面似乎挺深，而且土质松软。
“啧，还真有个洞！
老王，你看看，这像是田鼠洞不？”
王会计也凑过来看了看，推了推眼镜：“看着像，又不太像…保险起见，挖开看看？
万一是啥害兽，把麦根啃了就麻烦了。”
于是，锄草的活计被暂时打断。
几个社员被叫过来，围着那个洞吭哧吭哧挖了起来。
李明功成身退，心安理得地坐在一边“监工”，顺便继续他的“虚弱”表演。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洞挖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虚惊一场。
王麻子骂骂咧咧：“妈的，白耽误工夫！
都散了散了，赶紧干活！”
他瞪了李明一眼，倒也没法责怪他，毕竟人家也是“好心”报告“险情”。
李明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看，这不就成功混掉小半天？
还不用出力！
咸鱼的智慧，无穷无尽！
李明被王秀英从并不暖和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塞给他一个冰凉梆硬的杂粮窝头和半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押赴刑场的囚徒。
跟着同样睡眼惺忪的大哥二哥，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村东头的打谷场。
寒风像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场地上己经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男女老少都有，穿着各色破旧的棉袄，扛着锄头、铁锨、扁担，缩着脖子跺着脚，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的味道和压抑的沉默。
队长王麻子站在一个破碾盘上，叉着腰，唾沫横飞地布置任务：“…今天主要任务！
河滩地那块冬麦地，锄草！
二组去北坡给果树培土！
动作都麻利点！
别磨洋工！
记分员给我盯紧了！
谁偷懒扣谁工分！
散！”
人群像被驱赶的羊群，呼啦啦朝着各自的目的地涌去。
李明被分到了锄草的队伍，跟着人流走向河滩地。
他手里攥着一把磨得还算锋利的旧锄头，感觉沉甸甸的。
他努力调动起被神魂珠强化过的那点力气，但为了贯彻“大病初愈”的人设，他故意把脚步放得虚浮，呼吸也装得有些急促。
到了地头，看着眼前一大片枯黄麦苗间顽强生长的各种杂草，李明眼前一黑。
这要锄到猴年马月？！
“开始干！”
小队长一声吆喝，社员们立刻分散开，弯下腰，挥舞起锄头。
一时间，锄头入土的“嚓嚓”声此起彼伏。
李明有样学样，也找了个位置，抡起锄头。
他力气是有的，甚至觉得这锄头轻飘飘的。
但他牢记咸鱼准则：藏拙！
装弱！
于是，他故意把动作做得极其笨拙，锄头要么砸得太深，带起一大块土，差点砸到自己的脚；要么只刮掉草的一点皮，草根还牢牢扎在地里。
效率低得令人发指。
没干几下，他就开始“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额头上也“适时”地冒出了汗珠（其实是被冷风吹的）。
“噗嗤！”
旁边一个半大小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李家老三，你这锄头是跟地有仇啊？
还是没吃饭啊？
瞅你这架势，跟绣花似的！”
旁边几个老庄稼把式也首摇头。
李建国在不远处看着，脸上有点挂不住，闷声喊了句：“三儿！
用点劲儿！
看准了再下锄！”
李建军离得远点，翻了个白眼，低声骂了句：“废物点心！
净给家里丢人！”
李明充耳不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笑吧笑吧，你们懂什么？
这叫策略！
出工不出力，磨洋工的最高境界！
工分嘛，混个基本就行，累死累活图啥？”
他继续着自己的“慢动作锄草艺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磨洋工”。
记分员王会计背着手，拿着个小本本在地头溜达。
看到李明那蜗牛般的速度和惨不忍睹的成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在小本本上李明名字后面，画了个小小的叉，又减了几分。
干到日头升高，李明虽然没真累着（力气都用在伪装上了），但装模作样也够呛。
他找了个田埂坐下，捶着腰，大口喘气（装的），一副随时要驾鹤西去的模样。
旁边几个休息的老社员抽着旱烟，毫不避讳地议论着：“李家这老三，算是废了。
摔一跤把魂摔没了？”
“可不咋地，以前虽然木点，干活还算实在。
现在倒好，整个一懒骨头！”
“我看啊，就是装病！
想躲懒！
王队长就该扣他口粮！”
“啧啧，老李家也是倒了霉，摊上这么个儿子…”李明耷拉着眼皮，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咸鱼之道，贵在心安理得。”
二哥李建军凑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压低声音带着训斥：“老三！
你听见没？
脸都让你丢尽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
干活用点力气！
别让外人看笑话！”
李明抬起头，眼神努力放空，带着迷茫和“虚弱”：“二哥…我…我没劲儿…腰疼…你！”
李建军气得一噎，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甩手走开了。
就在这时，李明那被强化过的敏锐感知力，忽然捕捉到一丝微弱的动静。
他下意识地顺着感觉“看”过去——不是用眼睛，而是用那种奇异的感知——就在他坐着的田埂下方，靠近水沟的潮湿泥土里，似乎有个…洞？
老鼠洞？
不对，感觉不太一样。
李明心里一动。
咸鱼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个转移注意力、合理偷懒的好机会！
他立刻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指着那个洞，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见：“队…队长！
王会计！
不…不好了！
这…这里有个大洞！
会不会…会不会是田鼠打洞，要…要祸害麦根啊？！”
他这突然一嗓子，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王麻子和王会计闻声走了过来。
“啥洞？
大惊小怪！”
王麻子不耐烦地走过来。
李明赶紧让开位置，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土洞。
王麻子蹲下扒拉了两下，脸色微微一变。
这洞看着不大，但里面似乎挺深，而且土质松软。
“啧，还真有个洞！
老王，你看看，这像是田鼠洞不？”
王会计也凑过来看了看，推了推眼镜：“看着像，又不太像…保险起见，挖开看看？
万一是啥害兽，把麦根啃了就麻烦了。”
于是，锄草的活计被暂时打断。
几个社员被叫过来，围着那个洞吭哧吭哧挖了起来。
李明功成身退，心安理得地坐在一边“监工”，顺便继续他的“虚弱”表演。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洞挖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虚惊一场。
王麻子骂骂咧咧：“妈的，白耽误工夫！
都散了散了，赶紧干活！”
他瞪了李明一眼，倒也没法责怪他，毕竟人家也是“好心”报告“险情”。
李明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看，这不就成功混掉小半天？
还不用出力！
咸鱼的智慧，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