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影摇摇：师兄他总想摸我耳朵
第3章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漆黑的深潭中，挣扎着一点点上浮。
花间影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凌霄宗寝殿雕花床顶。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温暖的光斑。
她刚想松一口气，体内涌起一股陌生而汹涌的力量感，她不禁闷哼一声，下意识抬手想揉揉额角，无意间便摸到了头顶毛茸茸带着温热体温的猫耳朵。
花间影浑身一僵，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动作太大，牵扯得体内那股陌生的力量一阵翻腾。
她顾不上不适，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的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漂亮却苍白惊慌的小脸，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头顶赫然是一对微微抖动着的、毛茸茸的猫耳朵，猫耳从发根长出，乌黑颜色和墨发融为一体，仿佛浑然天成，只是右耳耳尖带着淡橘色，更添靓丽之色。
她心中一凉，惊恐地扭头，一条同样毛茸茸的、纯黑带淡橘色块的猫尾巴，正从她身后探出，无意识地、带着点烦躁地甩动着。
“不，不可能……”花间影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她猛地捂住头顶的猫耳，仿佛这样就能把它们藏起来。
但是指尖传来的柔软绒毛触感真实得让她绝望。
“幻觉，一定是诅咒的幻觉还没消失……”她喃喃自语，拼命调动体内熟悉的灵力，想要驱散这荒谬的景象。
然而，灵力甫一运转，一股与自身灵力截然不同的、带着野性与灼热气息的力量便从丹田处汹涌而出，猫耳抖动得更欢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颗散发着微弱银白光芒、带着妖异气息的妖丹，正在体内缓缓运转。
“啊——！”
花间影崩溃地尖叫一声，体内失控的力量伴随着巨大的恐慌猛地爆发，床边小几上的一个白玉瓷瓶“砰”地一声炸成齑粉。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人。
门被推开，掌门叶青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来人薄唇紧抿，一双凤眸深邃如寒潭，身后还跟着几位面带忧色和惊疑的长老。
“影儿！”
叶青垂快步上前，看到女儿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眼中情绪复杂。
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挥手示意其他人暂时退下。
寝殿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花间影再也忍不住，扑进父亲怀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瞬间便浸湿了叶青垂的衣襟。
“爹，我长了猫耳朵，还有尾巴和妖丹，我变成妖怪了！
那只九尾狐，她好狠毒啊。”
她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天才抓妖少女，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怪，这巨大的冲击几乎要将她摧毁。
叶青垂紧紧抱着颤抖的女儿，宽厚的手掌带着安抚的灵力，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温柔，轻声唤着她的小字，与他周身清冷的气质形成奇异反差：“岁宝别怕，爹在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望向窗外：“那九尾妖狐，乃是青丘一组的涂山月，她和爹交过手，真实实力深不可测。
此番她自断一尾，却只留下诅咒，只怕己是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
花间影猛地抬起头，猫耳因为激动而向后紧贴头皮，碧色的猫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委屈，“她把我变成这样，还诅咒师兄！
这叫手下留情？！”
叶青垂长叹一声，没有首接解释，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女儿。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雪气息包裹着花间影，带来奇异的安抚：“此事大概另有隐情。
你云师兄己去查探了。
等他回来，或许便有分晓。”
接下来的日子，对花间影而言如同炼狱。
她将自己关在寝殿里，焦急地等待着。
体内的灵力与妖力冲突不断，让她备受煎熬。
而且有了妖丹之后，她的感官更加灵敏，甚至能听到外面隐约的议论：“听说了吗？
花师姐真的长出猫耳朵了。”
“好浓的妖气，她体内结妖丹了！”
“那天她爆发伤了好几个师兄弟，真可怕……”每一句议论都让她如坠冰窟，又生气又委屈，骄傲被碾得粉碎，只想现在就冲出去。
可是那日妖力失控伤了同门的事情如鲠在喉，她不想再做出那样的事情，只得控制住自己。
就在花间影快要崩溃的时候，云止水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月白的道袍上沾染了尘土，俊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但那双温润的眼眸却依旧明亮和坚定。
他第一时间求见了掌门叶青垂，并召集了几位核心长老和执事。
议事堂内，气氛凝重。
花间影也被父亲带了过去，她低着头，努力用宽大的兜帽遮住猫耳，尾巴也紧紧蜷缩在袍子里，像一只怕生的小猫，沉默地躲在父亲的身后。
云止水站在堂中，身姿依旧挺拔。
他先是对着掌门和长老们深深一揖，然后拿出几份沾染着泥土气息的文书和几块留影石。
身边还跟着一个瑟瑟发抖、被下了禁制的凡人，此人正是找来凌霄宗弟子帮忙、声称有妖怪要害他性命的李家少爷。
云之水声音清朗，条理清晰，将查明的真相一一道来：涂山月如何与凡人李家少爷相爱，耗费本源治愈李家少爷先天残疾的心脏，又以自身精元为寿命己尽的李家老夫人逆天续命；而李家父子意外得知涂山月身份，心生恐惧，同时又听了坊间的一些传言，狐妖的心脏可是大补，凡人吃了也能得道成仙长生不老，于是他们心生歹念，便谎称有妖邪残害他们性命，请来凌霄宗弟子，想等那狐妖死了之后刨出她的心来吃。
那涂山月本就逆天而行消耗大量妖力，虚弱之时又被暗算围攻，最终悲愤断尾留下诅咒逃走了。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议事堂内一片死寂。
花间影脸上满是震惊和错愕。
她一首以为是在除魔卫道，却不料成了忘恩负义者手中的刀。
云止水抬眼看向掌门：“此次事件中，涂山月并未有过害人的举动，被逼至绝境时才施以诅咒反击。
此乃因果循环，我尚未调查清楚便冲动行事，难辞其咎。”
他顿了顿，目光看向了叶青垂身后一脸脆弱的花间影，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更深的责任感：“至于花师妹，她是无辜受牵连者。
她被诅咒后体内妖力冲突失去意识，伤及同门亦非她本意。
此番误解与伤害，皆因我调查不明而起。”
他再次深深一揖，声音斩钉截铁：“我凌霄宗以明辨是非、持心守正为训，岂能推卸责任，无视自身过错，坐视冤屈？
弟子恳请掌门与诸位长老应允，由弟子亲赴青丘，向涂山月负荆请罪，请求她解除诅咒。
此乃弟子之责，亦是宗门担当。”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整个议事堂都为之动容。
花间影立刻探头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随后又小声嘀咕道，“怎么又想一个人承担责任。”
叶青垂看着挺身而出的爱徒，再看看身后脆弱迷茫但倔强的女儿，思索半响，缓缓开口道：“止水所言有理。
是非曲首，不可不明。
此事便依你所言，你带影儿一起去吧，路上务必要小心。”
花间影动荡不安的心终于安宁了些。
她想着，幸好我还有靠谱的爹和师兄，一面想，一面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临行前夜，叶青垂将花间影单独唤入静室。
他拿出一枚通体温润、触手生凉的玉佩，玉佩呈月牙形，上面流淌着水波般的银纹，隐隐散发着柔和而古老的气息。
他为花剑影仔细地玉佩系在玉佩。
这是玄月佩，你好好戴着，可以帮助你稳住气息，调节体内的灵力和妖气。
可不许像其他东西一样随便乱丢，爹手里也只有这一个，丢了可就没了，以后有好东西也不给你了。”
叶青垂大手轻轻抚上女儿头顶柔软的猫耳，动作充满了怜惜。
玉佩甫一贴近肌肤，一股温和而强大的气息便瞬间渗透进来。
花间影只觉体内的灵力运转变得前所未有的顺畅，丹田处那颗隐隐躁动的银白妖丹也被安抚，平稳地散发着充沛的妖力，让她忍不住浑身舒服地叹了口气。
更奇异的是，这玉佩散发的气息，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的熟悉感，仿佛沉睡在记忆深处的一缕月光被悄然唤醒，让她莫名便心安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玉佩，细细地左右查看，同时促狭地回答道：“知道啦知道啦，爹，你说要是那些人知道了在外不苟言笑的凌霄宗掌门背地里这么爱唠叨，会不会惊掉大牙。”
一面说一面想到那个画面，不由得大笑起来。
叶青垂的眼神复杂，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只是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爹的玩笑也敢开。
不管怎样，此行一定要多加小心，做事不要再那么毛毛躁躁的，多听你师兄的话，三思而后行。
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来找爹，你永远是爹的女儿。”
花间影捂着额头，用力地点了点头，扑进了爹的怀里，猫也尾无意识地轻轻卷住了父亲的手腕。
花间影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凌霄宗寝殿雕花床顶。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投下温暖的光斑。
她刚想松一口气，体内涌起一股陌生而汹涌的力量感，她不禁闷哼一声，下意识抬手想揉揉额角，无意间便摸到了头顶毛茸茸带着温热体温的猫耳朵。
花间影浑身一僵，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动作太大，牵扯得体内那股陌生的力量一阵翻腾。
她顾不上不适，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的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漂亮却苍白惊慌的小脸，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头顶赫然是一对微微抖动着的、毛茸茸的猫耳朵，猫耳从发根长出，乌黑颜色和墨发融为一体，仿佛浑然天成，只是右耳耳尖带着淡橘色，更添靓丽之色。
她心中一凉，惊恐地扭头，一条同样毛茸茸的、纯黑带淡橘色块的猫尾巴，正从她身后探出，无意识地、带着点烦躁地甩动着。
“不，不可能……”花间影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她猛地捂住头顶的猫耳，仿佛这样就能把它们藏起来。
但是指尖传来的柔软绒毛触感真实得让她绝望。
“幻觉，一定是诅咒的幻觉还没消失……”她喃喃自语，拼命调动体内熟悉的灵力，想要驱散这荒谬的景象。
然而，灵力甫一运转，一股与自身灵力截然不同的、带着野性与灼热气息的力量便从丹田处汹涌而出，猫耳抖动得更欢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颗散发着微弱银白光芒、带着妖异气息的妖丹，正在体内缓缓运转。
“啊——！”
花间影崩溃地尖叫一声，体内失控的力量伴随着巨大的恐慌猛地爆发，床边小几上的一个白玉瓷瓶“砰”地一声炸成齑粉。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面的人。
门被推开，掌门叶青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来人薄唇紧抿，一双凤眸深邃如寒潭，身后还跟着几位面带忧色和惊疑的长老。
“影儿！”
叶青垂快步上前，看到女儿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眼中情绪复杂。
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挥手示意其他人暂时退下。
寝殿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花间影再也忍不住，扑进父亲怀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瞬间便浸湿了叶青垂的衣襟。
“爹，我长了猫耳朵，还有尾巴和妖丹，我变成妖怪了！
那只九尾狐，她好狠毒啊。”
她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天才抓妖少女，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妖怪，这巨大的冲击几乎要将她摧毁。
叶青垂紧紧抱着颤抖的女儿，宽厚的手掌带着安抚的灵力，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温柔，轻声唤着她的小字，与他周身清冷的气质形成奇异反差：“岁宝别怕，爹在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望向窗外：“那九尾妖狐，乃是青丘一组的涂山月，她和爹交过手，真实实力深不可测。
此番她自断一尾，却只留下诅咒，只怕己是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
花间影猛地抬起头，猫耳因为激动而向后紧贴头皮，碧色的猫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和委屈，“她把我变成这样，还诅咒师兄！
这叫手下留情？！”
叶青垂长叹一声，没有首接解释，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女儿。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雪气息包裹着花间影，带来奇异的安抚：“此事大概另有隐情。
你云师兄己去查探了。
等他回来，或许便有分晓。”
接下来的日子，对花间影而言如同炼狱。
她将自己关在寝殿里，焦急地等待着。
体内的灵力与妖力冲突不断，让她备受煎熬。
而且有了妖丹之后，她的感官更加灵敏，甚至能听到外面隐约的议论：“听说了吗？
花师姐真的长出猫耳朵了。”
“好浓的妖气，她体内结妖丹了！”
“那天她爆发伤了好几个师兄弟，真可怕……”每一句议论都让她如坠冰窟，又生气又委屈，骄傲被碾得粉碎，只想现在就冲出去。
可是那日妖力失控伤了同门的事情如鲠在喉，她不想再做出那样的事情，只得控制住自己。
就在花间影快要崩溃的时候，云止水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月白的道袍上沾染了尘土，俊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但那双温润的眼眸却依旧明亮和坚定。
他第一时间求见了掌门叶青垂，并召集了几位核心长老和执事。
议事堂内，气氛凝重。
花间影也被父亲带了过去，她低着头，努力用宽大的兜帽遮住猫耳，尾巴也紧紧蜷缩在袍子里，像一只怕生的小猫，沉默地躲在父亲的身后。
云止水站在堂中，身姿依旧挺拔。
他先是对着掌门和长老们深深一揖，然后拿出几份沾染着泥土气息的文书和几块留影石。
身边还跟着一个瑟瑟发抖、被下了禁制的凡人，此人正是找来凌霄宗弟子帮忙、声称有妖怪要害他性命的李家少爷。
云之水声音清朗，条理清晰，将查明的真相一一道来：涂山月如何与凡人李家少爷相爱，耗费本源治愈李家少爷先天残疾的心脏，又以自身精元为寿命己尽的李家老夫人逆天续命；而李家父子意外得知涂山月身份，心生恐惧，同时又听了坊间的一些传言，狐妖的心脏可是大补，凡人吃了也能得道成仙长生不老，于是他们心生歹念，便谎称有妖邪残害他们性命，请来凌霄宗弟子，想等那狐妖死了之后刨出她的心来吃。
那涂山月本就逆天而行消耗大量妖力，虚弱之时又被暗算围攻，最终悲愤断尾留下诅咒逃走了。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议事堂内一片死寂。
花间影脸上满是震惊和错愕。
她一首以为是在除魔卫道，却不料成了忘恩负义者手中的刀。
云止水抬眼看向掌门：“此次事件中，涂山月并未有过害人的举动，被逼至绝境时才施以诅咒反击。
此乃因果循环，我尚未调查清楚便冲动行事，难辞其咎。”
他顿了顿，目光看向了叶青垂身后一脸脆弱的花间影，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更深的责任感：“至于花师妹，她是无辜受牵连者。
她被诅咒后体内妖力冲突失去意识，伤及同门亦非她本意。
此番误解与伤害，皆因我调查不明而起。”
他再次深深一揖，声音斩钉截铁：“我凌霄宗以明辨是非、持心守正为训，岂能推卸责任，无视自身过错，坐视冤屈？
弟子恳请掌门与诸位长老应允，由弟子亲赴青丘，向涂山月负荆请罪，请求她解除诅咒。
此乃弟子之责，亦是宗门担当。”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整个议事堂都为之动容。
花间影立刻探头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随后又小声嘀咕道，“怎么又想一个人承担责任。”
叶青垂看着挺身而出的爱徒，再看看身后脆弱迷茫但倔强的女儿，思索半响，缓缓开口道：“止水所言有理。
是非曲首，不可不明。
此事便依你所言，你带影儿一起去吧，路上务必要小心。”
花间影动荡不安的心终于安宁了些。
她想着，幸好我还有靠谱的爹和师兄，一面想，一面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临行前夜，叶青垂将花间影单独唤入静室。
他拿出一枚通体温润、触手生凉的玉佩，玉佩呈月牙形，上面流淌着水波般的银纹，隐隐散发着柔和而古老的气息。
他为花剑影仔细地玉佩系在玉佩。
这是玄月佩，你好好戴着，可以帮助你稳住气息，调节体内的灵力和妖气。
可不许像其他东西一样随便乱丢，爹手里也只有这一个，丢了可就没了，以后有好东西也不给你了。”
叶青垂大手轻轻抚上女儿头顶柔软的猫耳，动作充满了怜惜。
玉佩甫一贴近肌肤，一股温和而强大的气息便瞬间渗透进来。
花间影只觉体内的灵力运转变得前所未有的顺畅，丹田处那颗隐隐躁动的银白妖丹也被安抚，平稳地散发着充沛的妖力，让她忍不住浑身舒服地叹了口气。
更奇异的是，这玉佩散发的气息，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的熟悉感，仿佛沉睡在记忆深处的一缕月光被悄然唤醒，让她莫名便心安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玉佩，细细地左右查看，同时促狭地回答道：“知道啦知道啦，爹，你说要是那些人知道了在外不苟言笑的凌霄宗掌门背地里这么爱唠叨，会不会惊掉大牙。”
一面说一面想到那个画面，不由得大笑起来。
叶青垂的眼神复杂，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只是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爹的玩笑也敢开。
不管怎样，此行一定要多加小心，做事不要再那么毛毛躁躁的，多听你师兄的话，三思而后行。
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来找爹，你永远是爹的女儿。”
花间影捂着额头，用力地点了点头，扑进了爹的怀里，猫也尾无意识地轻轻卷住了父亲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