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麻辣娘亲
第4章 染缸里的科举密码
苏州河的水汽混着靛蓝染料的苦涩钻进鼻腔，江映雪蹲在青石埠头，看着承瑶用银梭搅动染缸。
"水温再降两度。
"她突然开口，前世在巴黎时装周学的古法染色知识自动浮现。
"娘亲，这缸水..."承砚抱着《天工开物》凑过来，"书中说...""少废话！
"江映雪用湿巾蘸水甩在他脸上，"去把北窗打开，让穿堂风进来。
"少年抹着脸跑开，承瑜举着算盘从账房探出脑袋："娘亲，波斯商人要的三百匹缠枝莲纹...""按新式经纬线织。
"江映雪打断她，"承瑶，机关调试好了吗？
"小丫头从染缸后探出脑袋，手里攥着冒烟的青铜齿轮："瑶瑶做了...做了自动搅缸器！
"江映雪看着齿轮带动木桨匀速转动，现代机械原理与古代工艺的结合让她会心一笑。
突然，染缸里的靛蓝泛起涟漪，浮现出科举试卷的轮廓——和江老爷临终前攥着的那张一模一样！
"娘亲，你的手！
"承瑜指着她渗血的指尖。
江映雪这才发现，刚才调试机关时被齿轮划破了。
她赶紧用湿巾止血，却发现血迹在水面上形成新的图案——正是绣绷上扭曲的牡丹纹。
"回家！
"她突然抱起绣绷，"王嬷嬷，快走！
"回到绣坊，江映雪发现绣绷上的牡丹纹又开始扭曲。
这次浮现的不是刑场，而是个戴乌纱帽的官员。
她若有所思："承砚，去查查苏州巡按御史的行踪。
""娘亲要告御状？
"少年瞪大眼睛。
"不，是合作。
"江映雪冷笑，"承瑜，把苏州织造局的亏空数据整理出来。
"小女孩拨弄着算盘："娘亲，按周妈妈的口供...""周妈妈的口供有问题。
"江映雪打断她，"真正的亏空是..."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江映雪！
"尖锐的女声刺破耳膜，"你个克夫的贱人！
"江映雪带着孩子们循声过去，只见大夫人披头散发地站在碎瓷片上，手里攥着半幅绣品。
"这是什么？
"她尖叫着，"你竟敢在我的百子千孙图上绣...""绣什么？
"江映雪接过绣品，发现牡丹纹间藏着极小的"科场舞弊"西字。
她心中一惊，这分明是承瑶的机关手法！
"大夫人息怒。
"她不动声色地收起绣品，"这是新学的西域暗纹绣法...""暗纹？
"大夫人冷笑，"我看是诅咒！
""大夫人若觉得是诅咒..."江映雪突然提高嗓门，"何不去请老夫人来评理？
"正说着，老夫人在丫鬟搀扶下走进来。
"怎么回事？
"江映雪展开绣品："老夫人请看，这暗纹...""这是..."老夫人眯起眼睛，"科举...""老夫人明鉴！
"大夫人突然跪倒，"江映雪在绣品里藏诅咒，咒我江家...""住口！
"江映雪甩出湿巾，"老夫人，这暗纹是...""是波斯商人的订单要求。
"承砚突然插话，"孩儿在账册里查到...""承砚！
"江映雪瞪他一眼，这书呆子居然把商业机密抖出来了！
"波斯商人？
"老夫人皱眉，"阿米尔？
""正是。
"江映雪顺水推舟，"他要求在绣品里暗藏商业密码...""荒谬！
"大夫人尖叫，"我要查账！
""查账可以。
"江映雪冷笑，"不过要按西域规矩——"她突然掏出湿巾蒙住眼睛，"用真话香审问。
"王嬷嬷抱着香炉进来，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
大夫人突然剧烈颤抖："不要...我不想说...""晚了。
"江映雪点燃香篆，"承瑜，把苏州织造局的亏空数据念给大夫人听。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德三年至正德八年，苏州织造局虚报采购银二十三万两...""住口！
"大夫人突然崩溃，"这都是你爹的主意...""大夫人慎言！
"江映雪盯着她扭曲的脸，"老夫人在此...""老夫人，"大夫人突然转向老夫人，"江映雪根本不是人！
她...""够了！
"老夫人厉声道，"传我的话，大夫人禁足终身！
"江映雪暗自松了口气，前世学的心理学派上用场了。
她趁机道："老夫人，儿媳想把绣坊改成女子学堂...""学堂？
"老夫人皱眉，"女子无才便是德...""儿媳会教姐妹们绣西域奇花。
"江映雪展示绣绷上的牡丹纹，"前日有波斯商人出价千两求购..."老夫人眼睛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
"江映雪掏出湿巾，"这是西域特制的防污布，绣品用它擦拭能永葆如新。
"老夫人接过湿巾擦拭扶手，多年的积灰瞬间消失。
"好！
"她重重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离开绣坊时，夕阳把苏州城染成血色。
承砚突然问："娘亲，那张科举试卷...""嘘——"江映雪把手指竖在唇边，"那是承瑶用机关印上去的。
""机关？
"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就是...就是能变出字的机关。
"江映雪含糊带过，"承瑶，明天开始教你做雕版印刷术。
""好耶！
"小丫头蹦蹦跳跳，"比银梭好玩！
"回到东厢，绣绷上的牡丹纹又开始扭曲。
这次浮现的不是市集，而是个刑场。
江映雪若有所思："看来该去见见巡按御史了。
"第二天清晨，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床前。
江映雪被油炸麻花的香气唤醒，发现三个孩子正围着灶台忙碌。
"娘亲快尝尝！
"承瑶举着炸得金黄的麻花，"按照你说的，用蜂蜜水和面...""小心烫！
"江映雪接过麻花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裹着甜香，比前世买的零食还好吃。
"承瑜，这是你调的蜂蜜水？
""嗯！
"小女孩得意地晃着算盘，"按一钱蜂蜜配三钱水的比例...""承砚，这是你烧的火？
"江映雪摸着灶膛的余温，温度控制得恰到好处。
"娘亲说要文火慢炸。
"少年红着脸说，"孩儿...孩儿觉得《齐民要术》里的膏煎法也有可取之处..."江映雪欣慰地笑了，育儿APP里的"分工协作"策略奏效了。
她掏出湿巾分给孩子们："擦擦手，娘亲带你们去见巡按御史。
""御史大人？
"三个孩子眼睛发亮，"能告御状吗？
""不仅能告御状，"江映雪神秘一笑，"还能让你们的发明名垂青史。
"来到巡按御史衙门，江映雪注意到门槛上的铜环——和江老爷账册里的标记一模一样。
承瑶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娘亲，那个铜环...""嘘——"江映雪示意她噤声，"这是机关锁。
""机关锁？
"小丫头眼睛发亮，"瑶瑶要研究！
""承砚，把《论语》给御史大人看。
"江映雪突然说。
少年抱着书上前，御史大人翻开的瞬间脸色骤变："这...这是...""正是家父临终前留下的。
"江映雪冷笑，"大人不想知道苏州织造局的真相吗？
"御史大人颤抖着接过账册："江夫人，这...""承瑜，把亏空数据念给大人听。
"江映雪吩咐。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德三年至正德八年，苏州织造局虚报采购银二十三万两，其中...""够了！
"御史大人打断她，"江夫人可知，这账册...""知道。
"江映雪掏出湿巾擦拭案几，"所以才来找大人合作。
""合作？
"御史大人皱眉。
"大人想扳倒织造局，"江映雪压低声音，"我们需要科举案的真相。
"御史大人震惊地看着她："江夫人如何知晓...""承瑶，把机关拿出来。
"江映雪说。
小丫头抱着个青铜香炉进来，炉中飘出奇异的香味。
江映雪点燃香篆："大人可知，这是西域的真话香？
"御史大人突然剧烈颤抖："不要...我不想说...""晚了。
"江映雪冷笑，"承砚，把科举舞弊的证据摆出来。
"少年展开张宣纸："大人请看，这是正德五年的科举试卷..."御史大人面如死灰："江夫人究竟想怎样？
""很简单。
"江映雪盯着他发抖的手腕，"我们提供证据，大人主持公道。
""好！
"御史大人重重拍案，"本官答应你！
"离开衙门时，江映雪发现绣绷上的牡丹纹己经恢复正常。
她抚摸着布料，突然发现右下角绣着极小的"正德三年"字样。
育儿APP里的倒计时功能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距离正德十六年刑场，正好十三年。
"娘亲，"承瑶拽着她的衣角，"瑶瑶饿了。
"江映雪回过神来，看着三个孩子期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招牌式的麻辣笑容："走，娘亲带你们去厨房，教你们做现代版扬州炒饭！
"三个孩子欢呼着跑开，王嬷嬷摇头叹气："乖乖隆地咚，这日子怕是要翻天喽..."江映雪望着他们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摸向绣绷。
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牡丹纹再次扭曲，这次浮现的是三个孩子的笑脸。
她轻声自语："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们。
"窗外，蝉鸣依旧，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玄机。
绣绷上的牡丹纹缓缓渗出一滴鲜血，在月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水温再降两度。
"她突然开口，前世在巴黎时装周学的古法染色知识自动浮现。
"娘亲，这缸水..."承砚抱着《天工开物》凑过来，"书中说...""少废话！
"江映雪用湿巾蘸水甩在他脸上，"去把北窗打开，让穿堂风进来。
"少年抹着脸跑开，承瑜举着算盘从账房探出脑袋："娘亲，波斯商人要的三百匹缠枝莲纹...""按新式经纬线织。
"江映雪打断她，"承瑶，机关调试好了吗？
"小丫头从染缸后探出脑袋，手里攥着冒烟的青铜齿轮："瑶瑶做了...做了自动搅缸器！
"江映雪看着齿轮带动木桨匀速转动，现代机械原理与古代工艺的结合让她会心一笑。
突然，染缸里的靛蓝泛起涟漪，浮现出科举试卷的轮廓——和江老爷临终前攥着的那张一模一样！
"娘亲，你的手！
"承瑜指着她渗血的指尖。
江映雪这才发现，刚才调试机关时被齿轮划破了。
她赶紧用湿巾止血，却发现血迹在水面上形成新的图案——正是绣绷上扭曲的牡丹纹。
"回家！
"她突然抱起绣绷，"王嬷嬷，快走！
"回到绣坊，江映雪发现绣绷上的牡丹纹又开始扭曲。
这次浮现的不是刑场，而是个戴乌纱帽的官员。
她若有所思："承砚，去查查苏州巡按御史的行踪。
""娘亲要告御状？
"少年瞪大眼睛。
"不，是合作。
"江映雪冷笑，"承瑜，把苏州织造局的亏空数据整理出来。
"小女孩拨弄着算盘："娘亲，按周妈妈的口供...""周妈妈的口供有问题。
"江映雪打断她，"真正的亏空是..."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江映雪！
"尖锐的女声刺破耳膜，"你个克夫的贱人！
"江映雪带着孩子们循声过去，只见大夫人披头散发地站在碎瓷片上，手里攥着半幅绣品。
"这是什么？
"她尖叫着，"你竟敢在我的百子千孙图上绣...""绣什么？
"江映雪接过绣品，发现牡丹纹间藏着极小的"科场舞弊"西字。
她心中一惊，这分明是承瑶的机关手法！
"大夫人息怒。
"她不动声色地收起绣品，"这是新学的西域暗纹绣法...""暗纹？
"大夫人冷笑，"我看是诅咒！
""大夫人若觉得是诅咒..."江映雪突然提高嗓门，"何不去请老夫人来评理？
"正说着，老夫人在丫鬟搀扶下走进来。
"怎么回事？
"江映雪展开绣品："老夫人请看，这暗纹...""这是..."老夫人眯起眼睛，"科举...""老夫人明鉴！
"大夫人突然跪倒，"江映雪在绣品里藏诅咒，咒我江家...""住口！
"江映雪甩出湿巾，"老夫人，这暗纹是...""是波斯商人的订单要求。
"承砚突然插话，"孩儿在账册里查到...""承砚！
"江映雪瞪他一眼，这书呆子居然把商业机密抖出来了！
"波斯商人？
"老夫人皱眉，"阿米尔？
""正是。
"江映雪顺水推舟，"他要求在绣品里暗藏商业密码...""荒谬！
"大夫人尖叫，"我要查账！
""查账可以。
"江映雪冷笑，"不过要按西域规矩——"她突然掏出湿巾蒙住眼睛，"用真话香审问。
"王嬷嬷抱着香炉进来，奇异的香味弥漫开来。
大夫人突然剧烈颤抖："不要...我不想说...""晚了。
"江映雪点燃香篆，"承瑜，把苏州织造局的亏空数据念给大夫人听。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德三年至正德八年，苏州织造局虚报采购银二十三万两...""住口！
"大夫人突然崩溃，"这都是你爹的主意...""大夫人慎言！
"江映雪盯着她扭曲的脸，"老夫人在此...""老夫人，"大夫人突然转向老夫人，"江映雪根本不是人！
她...""够了！
"老夫人厉声道，"传我的话，大夫人禁足终身！
"江映雪暗自松了口气，前世学的心理学派上用场了。
她趁机道："老夫人，儿媳想把绣坊改成女子学堂...""学堂？
"老夫人皱眉，"女子无才便是德...""儿媳会教姐妹们绣西域奇花。
"江映雪展示绣绷上的牡丹纹，"前日有波斯商人出价千两求购..."老夫人眼睛一亮："当真？
""千真万确。
"江映雪掏出湿巾，"这是西域特制的防污布，绣品用它擦拭能永葆如新。
"老夫人接过湿巾擦拭扶手，多年的积灰瞬间消失。
"好！
"她重重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离开绣坊时，夕阳把苏州城染成血色。
承砚突然问："娘亲，那张科举试卷...""嘘——"江映雪把手指竖在唇边，"那是承瑶用机关印上去的。
""机关？
"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就是...就是能变出字的机关。
"江映雪含糊带过，"承瑶，明天开始教你做雕版印刷术。
""好耶！
"小丫头蹦蹦跳跳，"比银梭好玩！
"回到东厢，绣绷上的牡丹纹又开始扭曲。
这次浮现的不是市集，而是个刑场。
江映雪若有所思："看来该去见见巡按御史了。
"第二天清晨，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床前。
江映雪被油炸麻花的香气唤醒，发现三个孩子正围着灶台忙碌。
"娘亲快尝尝！
"承瑶举着炸得金黄的麻花，"按照你说的，用蜂蜜水和面...""小心烫！
"江映雪接过麻花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裹着甜香，比前世买的零食还好吃。
"承瑜，这是你调的蜂蜜水？
""嗯！
"小女孩得意地晃着算盘，"按一钱蜂蜜配三钱水的比例...""承砚，这是你烧的火？
"江映雪摸着灶膛的余温，温度控制得恰到好处。
"娘亲说要文火慢炸。
"少年红着脸说，"孩儿...孩儿觉得《齐民要术》里的膏煎法也有可取之处..."江映雪欣慰地笑了，育儿APP里的"分工协作"策略奏效了。
她掏出湿巾分给孩子们："擦擦手，娘亲带你们去见巡按御史。
""御史大人？
"三个孩子眼睛发亮，"能告御状吗？
""不仅能告御状，"江映雪神秘一笑，"还能让你们的发明名垂青史。
"来到巡按御史衙门，江映雪注意到门槛上的铜环——和江老爷账册里的标记一模一样。
承瑶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角："娘亲，那个铜环...""嘘——"江映雪示意她噤声，"这是机关锁。
""机关锁？
"小丫头眼睛发亮，"瑶瑶要研究！
""承砚，把《论语》给御史大人看。
"江映雪突然说。
少年抱着书上前，御史大人翻开的瞬间脸色骤变："这...这是...""正是家父临终前留下的。
"江映雪冷笑，"大人不想知道苏州织造局的真相吗？
"御史大人颤抖着接过账册："江夫人，这...""承瑜，把亏空数据念给大人听。
"江映雪吩咐。
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正德三年至正德八年，苏州织造局虚报采购银二十三万两，其中...""够了！
"御史大人打断她，"江夫人可知，这账册...""知道。
"江映雪掏出湿巾擦拭案几，"所以才来找大人合作。
""合作？
"御史大人皱眉。
"大人想扳倒织造局，"江映雪压低声音，"我们需要科举案的真相。
"御史大人震惊地看着她："江夫人如何知晓...""承瑶，把机关拿出来。
"江映雪说。
小丫头抱着个青铜香炉进来，炉中飘出奇异的香味。
江映雪点燃香篆："大人可知，这是西域的真话香？
"御史大人突然剧烈颤抖："不要...我不想说...""晚了。
"江映雪冷笑，"承砚，把科举舞弊的证据摆出来。
"少年展开张宣纸："大人请看，这是正德五年的科举试卷..."御史大人面如死灰："江夫人究竟想怎样？
""很简单。
"江映雪盯着他发抖的手腕，"我们提供证据，大人主持公道。
""好！
"御史大人重重拍案，"本官答应你！
"离开衙门时，江映雪发现绣绷上的牡丹纹己经恢复正常。
她抚摸着布料，突然发现右下角绣着极小的"正德三年"字样。
育儿APP里的倒计时功能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距离正德十六年刑场，正好十三年。
"娘亲，"承瑶拽着她的衣角，"瑶瑶饿了。
"江映雪回过神来，看着三个孩子期待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招牌式的麻辣笑容："走，娘亲带你们去厨房，教你们做现代版扬州炒饭！
"三个孩子欢呼着跑开，王嬷嬷摇头叹气："乖乖隆地咚，这日子怕是要翻天喽..."江映雪望着他们的背影，手不自觉地摸向绣绷。
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牡丹纹再次扭曲，这次浮现的是三个孩子的笑脸。
她轻声自语："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们。
"窗外，蝉鸣依旧，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玄机。
绣绷上的牡丹纹缓缓渗出一滴鲜血，在月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