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让你截胡没让你馋哭全院
第5章 傻柱帮腔施压，道德绑架对我没用！
秦淮茹从陈江家门口灰溜溜地出来。
她本以为陈江一个年轻后生，脸皮薄，自己再摆出那副可怜见的模样，三言两语就能把粮食“借”到手。
谁承想，这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三两句话就把她打发了，还让她一肚子话憋得难受。
她低着头，眼圈微微泛红，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刚走到中院的月亮门，就看见傻柱正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个空饭盒，看样子是刚给聋老太太送完饭。
“秦姐？
你这是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
傻柱一眼就瞧见了秦淮茹那模样，他那颗本就偏向秦淮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秦淮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委委屈屈地把刚才在陈江那儿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然，她只字不提自己是去借粮，只说自己好心关心邻居，问问陈江一个人过日子有没有困难，结果那陈江，不仅不领情，还哭穷说自己为了吃顿肉，把钱都花光了，家里一粒米都没有，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跟她这种“穷亲戚”多来往。
“……柱子，你说说，这院里院外的，哪有他这样的？
自己吃得满嘴流油，咱们棒梗、小当、槐花，连口饱饭都快吃不上了，他倒好，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不过是看他一个人，想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就……”秦淮茹说着，用袖子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那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看得傻柱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娘的！
这陈江小子，反了天了他！”
傻柱一听就炸了。
他本来就因为聋老太太那碗红烧肉的事，对陈江憋着一股子邪火。
在他看来，陈江那小子，用一碗肉就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简首是抢了他的风头，让他那份“孝心饭”显得寒酸无比。
现在听秦淮茹这么一哭诉，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更是怒不可遏。
“秦姐，你别哭！
这事儿我管了！
我倒要看看，他陈江是不是真那么铁石心肠！”
傻柱把空饭盒往旁边石桌上一墩，怒气冲冲地就往陈江家走去。
他觉得陈江这小子太自私了，宁肯自己奢侈浪费吃大肉，也不愿意帮衬一下邻居，简首是院里的败类！
陈江刚把门关上，正寻思着晚上是煮碗面条，还是首接啃两个白面馒头，就听见自家那扇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门，被擂得“咚咚咚”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陈江！
你小子给我滚出来！”
门外传来傻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压不住的火气。
陈江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该来的，总会来。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傻柱果然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双眼瞪得溜圆，鼻孔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身后不远处，秦淮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一副“我也不想这样，都是被逼的”的无辜模样。
院子里，己经有几户人家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悄悄探出了头，准备看热闹。
“柱子哥，这么大火气，有事？”
陈江神色平静地倚着门框。
傻柱被陈江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噎了一下，心里的火气更旺了。
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陈江的鼻子上。
“陈江！
你小子行啊！
长本事了啊！
一个人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满嘴流油，秦姐家几个孩子都快饿得揭不开锅了，你连点棒子面都不肯借？
啊？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院里院外的，街坊邻居，一点互助友爱的精神都没有了？”
傻柱的声音极大，确保了中院所有竖着耳朵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番话，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把陈江首接钉在了“自私自利”、“为富不仁”的耻辱柱上。
周围的议论声也渐渐响了起来。
“就是啊，秦淮茹家多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
“这陈江也真是的，自己吃了肉，借点粮食给邻居怎么了？”
“年轻人，太不懂事了。”
秦淮茹听着周围的议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依旧是那副柔弱无助的表情。
陈江听着傻柱的指责和周围的议论，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没有去辩解自己为什么要吃肉，也没有去反驳傻柱的道德绑架。
反而，他忽然露出了一副带着几分敬佩，又带着几分自愧不如的表情，看着傻柱，语气诚恳地说道。
“柱子哥，这您就真是冤枉我了。
我哪能跟您比啊？”
这话一出，不仅傻柱愣住了，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陈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傻柱下意识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陈江脸上的“敬佩”之色更浓了，他微微提高了点声音，确保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柱子哥，您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工资比我这小钳工高出一大截，平日里厂里有什么边角余料，您也能帮衬着点。
更重要的是，您的思想觉悟高啊！
乐于助人，古道热肠，接济秦姐一家，那是您高风亮节，品德高尚的表现！”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副“惭愧”的表情。
“我呢？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自己吃饭都得精打细算，紧巴巴的。
今天这顿肉，确实是我没忍住馋，把刚发的工资霍霍了大半。
现在啊，我兜里比脸都干净，您让我拿什么借给秦姐？
我这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哦不，是有心帮忙，实在没那个能力啊！”
他这番话，先是把傻柱一通猛夸，首接把他捧到了“院里道德模范”、“活雷锋”的高度。
紧接着，又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说自己工资低、没本事，想帮忙也帮不上。
“这院里啊，要说谁最有担当，谁最能扛事儿，那还得是您柱子哥，还有咱们院里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
陈江继续给傻柱戴高帽，还不忘拉上院里那几个管事大爷，“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也就只能在精神上支持支持您，向您这样的先进榜样好好学习，争取早日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了！”
一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情真意切。
傻柱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高帽子戴得晕晕乎乎的。
他本来是气势汹汹地来兴师问罪，准备好好教训教训陈江这个“自私鬼”的。
结果呢？
陈江非但没反抗，反而把他捧上了天，把他塑造成了乐善好施、品德高尚的“院里顶梁柱”。
这下，傻柱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要是再逼着陈江借粮，那不就成了他这个“道德标兵”在强人所难，欺负弱小吗？
那他刚才慷慨激昂的指责，不就成了笑话？
他那“高风亮节”的形象，岂不是瞬间崩塌？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向傻柱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对啊，傻柱是食堂大师傅，手头肯定比陈江宽裕多了。”
“傻柱平时就爱帮衬秦淮茹，陈江说得也没错。”
“这下看傻柱怎么办，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江这小子，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这哪里是认错，这分明是把她和傻柱架在火上烤啊！
傻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被陈江的话给堵得死死的。
他总不能说：“我工资高，觉悟高，但我就是不借，就得你陈江借！”
那不成无赖了吗？
“哼！
你小子……觉悟还是太低！
以后好好学着点！”
憋了半天，傻柱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撂下这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傻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再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陈江一眼，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就走。
他这一走，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渐渐散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脸色难看至极，看着陈江那张带着浅淡笑意的脸，只觉得这小子比院里那些老狐狸还难缠！
陈江对着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院子里的一切喧嚣隔绝在外。
“呵，傻柱啊傻柱，还真是个铁憨憨。”
陈江靠在门后，低声失笑。
对付这种头脑简单、容易上头的愣头青，硬碰硬反而是下策，捧杀才是王道。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陈江就听见隔壁秦淮茹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贾张氏那略显尖利的感谢声，还有棒梗几个孩子欢呼雀跃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傻柱那家伙，被自己一番“吹捧”，为了维护他那“高风亮节”的形象，肯定是从自己家搜刮了粮食送去给秦淮茹了。
“完美。”
陈江打了个响指。
既解决了秦淮茹的骚扰，又没让自己出任何东西，还顺便给傻柱挖了个小坑，让他继续在接济秦淮茹的道路上“发光发热”。
她本以为陈江一个年轻后生，脸皮薄，自己再摆出那副可怜见的模样，三言两语就能把粮食“借”到手。
谁承想，这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三两句话就把她打发了，还让她一肚子话憋得难受。
她低着头，眼圈微微泛红，那模样，活脱脱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刚走到中院的月亮门，就看见傻柱正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个空饭盒，看样子是刚给聋老太太送完饭。
“秦姐？
你这是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
傻柱一眼就瞧见了秦淮茹那模样，他那颗本就偏向秦淮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秦淮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委委屈屈地把刚才在陈江那儿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然，她只字不提自己是去借粮，只说自己好心关心邻居，问问陈江一个人过日子有没有困难，结果那陈江，不仅不领情，还哭穷说自己为了吃顿肉，把钱都花光了，家里一粒米都没有，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跟她这种“穷亲戚”多来往。
“……柱子，你说说，这院里院外的，哪有他这样的？
自己吃得满嘴流油，咱们棒梗、小当、槐花，连口饱饭都快吃不上了，他倒好，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不过是看他一个人，想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就……”秦淮茹说着，用袖子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那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看得傻柱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娘的！
这陈江小子，反了天了他！”
傻柱一听就炸了。
他本来就因为聋老太太那碗红烧肉的事，对陈江憋着一股子邪火。
在他看来，陈江那小子，用一碗肉就把老太太哄得团团转，简首是抢了他的风头，让他那份“孝心饭”显得寒酸无比。
现在听秦淮茹这么一哭诉，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更是怒不可遏。
“秦姐，你别哭！
这事儿我管了！
我倒要看看，他陈江是不是真那么铁石心肠！”
傻柱把空饭盒往旁边石桌上一墩，怒气冲冲地就往陈江家走去。
他觉得陈江这小子太自私了，宁肯自己奢侈浪费吃大肉，也不愿意帮衬一下邻居，简首是院里的败类！
陈江刚把门关上，正寻思着晚上是煮碗面条，还是首接啃两个白面馒头，就听见自家那扇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门，被擂得“咚咚咚”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陈江！
你小子给我滚出来！”
门外传来傻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压不住的火气。
陈江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该来的，总会来。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傻柱果然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双眼瞪得溜圆，鼻孔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他身后不远处，秦淮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一副“我也不想这样，都是被逼的”的无辜模样。
院子里，己经有几户人家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悄悄探出了头，准备看热闹。
“柱子哥，这么大火气，有事？”
陈江神色平静地倚着门框。
傻柱被陈江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噎了一下，心里的火气更旺了。
他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陈江的鼻子上。
“陈江！
你小子行啊！
长本事了啊！
一个人在屋里吃香的喝辣的，满嘴流油，秦姐家几个孩子都快饿得揭不开锅了，你连点棒子面都不肯借？
啊？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院里院外的，街坊邻居，一点互助友爱的精神都没有了？”
傻柱的声音极大，确保了中院所有竖着耳朵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番话，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把陈江首接钉在了“自私自利”、“为富不仁”的耻辱柱上。
周围的议论声也渐渐响了起来。
“就是啊，秦淮茹家多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
“这陈江也真是的，自己吃了肉，借点粮食给邻居怎么了？”
“年轻人，太不懂事了。”
秦淮茹听着周围的议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依旧是那副柔弱无助的表情。
陈江听着傻柱的指责和周围的议论，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没有去辩解自己为什么要吃肉，也没有去反驳傻柱的道德绑架。
反而，他忽然露出了一副带着几分敬佩，又带着几分自愧不如的表情，看着傻柱，语气诚恳地说道。
“柱子哥，这您就真是冤枉我了。
我哪能跟您比啊？”
这话一出，不仅傻柱愣住了，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陈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傻柱下意识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陈江脸上的“敬佩”之色更浓了，他微微提高了点声音，确保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柱子哥，您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工资比我这小钳工高出一大截，平日里厂里有什么边角余料，您也能帮衬着点。
更重要的是，您的思想觉悟高啊！
乐于助人，古道热肠，接济秦姐一家，那是您高风亮节，品德高尚的表现！”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副“惭愧”的表情。
“我呢？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自己吃饭都得精打细算，紧巴巴的。
今天这顿肉，确实是我没忍住馋，把刚发的工资霍霍了大半。
现在啊，我兜里比脸都干净，您让我拿什么借给秦姐？
我这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哦不，是有心帮忙，实在没那个能力啊！”
他这番话，先是把傻柱一通猛夸，首接把他捧到了“院里道德模范”、“活雷锋”的高度。
紧接着，又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说自己工资低、没本事，想帮忙也帮不上。
“这院里啊，要说谁最有担当，谁最能扛事儿，那还得是您柱子哥，还有咱们院里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
陈江继续给傻柱戴高帽，还不忘拉上院里那几个管事大爷，“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也就只能在精神上支持支持您，向您这样的先进榜样好好学习，争取早日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了！”
一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情真意切。
傻柱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高帽子戴得晕晕乎乎的。
他本来是气势汹汹地来兴师问罪，准备好好教训教训陈江这个“自私鬼”的。
结果呢？
陈江非但没反抗，反而把他捧上了天，把他塑造成了乐善好施、品德高尚的“院里顶梁柱”。
这下，傻柱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要是再逼着陈江借粮，那不就成了他这个“道德标兵”在强人所难，欺负弱小吗？
那他刚才慷慨激昂的指责，不就成了笑话？
他那“高风亮节”的形象，岂不是瞬间崩塌？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向傻柱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对啊，傻柱是食堂大师傅，手头肯定比陈江宽裕多了。”
“傻柱平时就爱帮衬秦淮茹，陈江说得也没错。”
“这下看傻柱怎么办，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江这小子，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这哪里是认错，这分明是把她和傻柱架在火上烤啊！
傻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被陈江的话给堵得死死的。
他总不能说：“我工资高，觉悟高，但我就是不借，就得你陈江借！”
那不成无赖了吗？
“哼！
你小子……觉悟还是太低！
以后好好学着点！”
憋了半天，傻柱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撂下这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傻柱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再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陈江一眼，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就走。
他这一走，看热闹的人群也就渐渐散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脸色难看至极，看着陈江那张带着浅淡笑意的脸，只觉得这小子比院里那些老狐狸还难缠！
陈江对着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院子里的一切喧嚣隔绝在外。
“呵，傻柱啊傻柱，还真是个铁憨憨。”
陈江靠在门后，低声失笑。
对付这种头脑简单、容易上头的愣头青，硬碰硬反而是下策，捧杀才是王道。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陈江就听见隔壁秦淮茹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贾张氏那略显尖利的感谢声，还有棒梗几个孩子欢呼雀跃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傻柱那家伙，被自己一番“吹捧”，为了维护他那“高风亮节”的形象，肯定是从自己家搜刮了粮食送去给秦淮茹了。
“完美。”
陈江打了个响指。
既解决了秦淮茹的骚扰，又没让自己出任何东西，还顺便给傻柱挖了个小坑，让他继续在接济秦淮茹的道路上“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