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2010年,除夕夜,大雪纷飞。小说叫做《重生七零:我踹了不孝子改嫁糙汉》是夜猫子爱睡觉的小说。内容精选:2010年,除夕夜,大雪纷飞。烟花照亮斑驳的出租屋,余娇娇枯瘦的身躯蜷在冰冷被褥里,疮痍的手指死死抠着床沿。电视里,她三个儿子西装革履,满面春风,正和江市首富——苏氏集团总裁,聊着老家拆迁项目。"苏总,度假村项目您选中李小龙设计师,是因为你们同村吗?"“嗯,他是李家村第一个上清北的,专业能力出众,我很看好他。"...腥甜涌上喉头,她好恨、想要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幺儿李小龙算计她拿到拆迁款、三个...
烟花照亮斑驳的出租屋,余娇娇枯瘦的身躯蜷在冰冷被褥里,疮痍的手指死死抠着床沿。
电视里,她三个儿子西装革履,满面春风,正和江市首富——苏氏集团总裁,聊着老家拆迁项目。
"苏总,度假村项目您选中李小龙设计师,是因为你们同村吗?
"“嗯,他是李家村第一个上清北的,专业能力出众,我很看好他。
"...腥甜涌上喉头,她好恨、想要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幺儿李小龙算计她拿到拆迁款、三个不孝子将她扫地出门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余娇娇呛出一口血沫,瞪着屏幕,含恨闭眼......“这就是死亡的滋味?”
余娇娇如坠冰窖,西肢软得像抽了筋,半点力气也使不出。
突地,嘴唇一抹柔软让她一怔。
不对!
她还活着!
她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啊!”
余娇娇猛地坐起,胸腔剧烈起伏,惊恐地瞪着眼前蹲着的男人。
这男人身形结实高大,头发浓密长刘海盖住了额头,满脸粗硬的胡茬几乎遮住了下半张脸,唯有一双眼睛,深邃锐利。
他穿着洗的发白的旧军裤和白色上衣,肩宽背厚,手臂肌肉结实有力。
此刻,他正皱着浓眉看她。
这人...有些眼熟。
她环顾西周,浑浊的河水,熟悉的堤岸,河边大树下的背篓......这怎么有点像记忆中 70 年代的李家村?
难道是老天怜悯,让她重活一次改写悲惨命运?
余娇娇心中一惊,猛地睁大眼睛:落水?
她重生了!
没错!
这正是前世为大儿子捞鱼换彩礼钱,差点溺亡那天!
如今,她竟重生回到 35 岁!
湿透的单衣紧贴着消瘦的身子,脸色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透着股冷冽的清醒。
“既然醒了,我就走了。”
男人喉结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语气冷淡疏离,他迅速别开眼,弯腰抄起背篓便径首往村口走。
“等等,谢谢…… 你的救命之恩!”
余娇娇嗓音虚弱却急切,扬声叫住男人。
“不必!”
男人头也未回,大步离去。
恰在此时。
远处传来李小燕的呼喊。
“娇娇~”余娇娇心中一揪。
前世醒来,身边只有闺蜜李小燕,这个救命恩人,她至死都不知身份。
“真是个怪人。”
余娇娇望着那迅速消失的背影,暗自嘟囔。
“娇娇~”李小燕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在这呢!”
李小燕气喘吁吁跑来,额头上布满汗珠:“娇娇,我野菜摘完了,你鱼抓得咋样啦?”
看着昔日闺蜜奔来的身影,余娇娇鼻尖骤然发酸,眼眶瞬间湿润,她不是在做梦。
前世她离村后,李小燕被婆家逼着生孙子,难产而亡。
这辈子,她不仅要报前世之仇,更要护住真心待她的人。
余娇娇鼻尖发酸,仍扯出抹轻快笑意:“唉,别提了,捞鱼时不小心掉进河里了。”
“娇娇,你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妈地熬着,大牛彩礼钱咋能只让你一人愁?”
李小燕看着浑身湿透的好友,满脸心疼。
“你说得对,燕子。”
余娇娇攥紧湿袖,眼底闪过锐光,“我再也不会犯傻了。”
丈夫李先进体弱,她16 岁被公公做主嫁进李家冲喜,连生三子。
27岁守寡,同年小叔子被抓、公公病逝。
从此李家就剩‘体弱多病’的婆婆和三个幼儿,全靠她独自撑起这个家。
众人劝她改嫁,她舍不得孩子受苦,全都婉拒,咬牙撑到儿子们成家立业。
原以为带大孙儿后她能享清福,却被拿了拆迁款的三个不孝子赶出家门,惨死在除夕夜。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 !”
她盯着眼前两间破旧的茅草土屋,指甲掐进掌心。
“恶婆婆、三个不孝子,我必让你们付出代价!”
呵,辛辛苦苦干 5 年把土坯房改成砖瓦房,却养出一群白眼狼!
如今 ,我回来了!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余娇娇刚走近屋子,就听见婆婆吴桂枝尖利的嗓音穿透竹篱笆:“我家那扫把星儿媳妇,就会狐媚子勾人!
我儿先进才 25 岁就咽了气,准是被她克的!”
她拿着木拐重重敲地,满脸憎恨:“老头子被她气走,我儿长青也蹲了大牢,祖坟风水都被她吸干了!”
李婶赔笑:“先进自小身子弱,长青不惹事也不至于...... 你家老头这事咋能全怪娇娇呢。”
“怎么不能?”
吴桂枝瞪眼提高嗓门,“当初我家那老头要是听我的,不让她这个狐媚子进门,也不会......”王姨尴尬道:“可娇娇每日挣满工分、回来还洗衣做饭,又带大你三个孙子,对你也孝顺......孝顺?
她该做的!”
吴桂枝啐了口痰,“我每日抽她几笤帚,这般调教,她才知交工钱!
洗衣做饭本就是她该做的!
要不是我家李老头,她早被她狠心的爹妈嫁给邻村的老瘸子了!”
院外的余娇娇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她以为婆婆丧子又丧夫,心里受不住才对她......如今才懂,这老婆子从头到尾把她当牲口,连李先进早逝、公公被气死,都能给她安上‘扫把星’的罪名。
她盯着吴桂枝抖动的双下巴,嘴角勾起冷笑:“好个调教有方,这回咱们来看看是‘谁该’。”
余娇娇深吸一口气,指尖掐着掌心新结的茧子,捏着鼻子跨进院门,故意拖长声音惊呼:“哎哟!
这鸡屎都快堆成小山了,妈您天天在院里晒太阳,就没瞅见?”
吴桂枝、李婶、王姨三人看着院里的鸡屎,脸上一阵尴尬。
“李婶、王姨,都吃过午饭了吧?”
余娇娇笑着将视线投向二人。
“早吃了,这不把家里事安排好了,拉着你王姨,跟你婆婆唠会嗑嘛。”
李婶干笑回应。
“还是您二位儿媳会找婆家。”
余娇娇说着,眼神在晾衣绳上的牡丹花色被单上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扫把竹柄。
“饭有人做、衣有人洗,家里也收拾得整齐。
她们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遇到您二位这样的好婆婆!”
李婶、王姨被夸得喜笑颜开,吴桂枝却瞬间冷了脸,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这扫把星今天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不像我啊,” 余娇娇拿起扫把,嘴角勾起,“干完活回来还要洗自己衣服、收拾院子,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话音未落,她用力一挥扫把,院子里的鸡顿时惊得满院乱飞,鸡毛沾着鸡屎纷纷扬扬地落在吴桂枝刚洗的被单上。
“要死啊!
你个扫把星!”
吴桂枝瞅着这一幕,尖细的怒骂声响起。
余娇娇一脸无辜:“妈,我也不知道院里的鸡今日是怎么了,专门往您的被子上跳。”
“哎呀,你快把它们赶走啊,我刚洗的被子啊!”
吴桂枝着急喊道。
“妈,你别急啊,我这就把它们都赶到棚里。”
余娇娇故意挥舞着扫把,把鸡往吴桂枝身上和被子那边驱赶。
一只花母鸡忽然扑棱着翅膀掠过吴桂枝肩头,尾羽一翘,温热的鸡屎正巧落在她油光发亮的鬓角上。
“啊!!!”
吴桂枝尖叫着跳起来,李婶、王姨二人忙躲到竹篱笆旁,憋着笑。
“妈,这鸡怕是饿狠了,闹情绪呢!”
余娇娇叹气,眼神冰冷。
“我每天出去干活,您就搁这小院待着,家里事也没个人操持,乱成这样也正常。”
接着她转头对李婶二人道:“您二位不知道啊,我婆婆她身体不好,一点活都干不了,不像您二位家里外面一把抓。”
“桂枝啊,” 李婶听出话音,假意劝道,“你说身体不好都十几年了,娇娇每天挣满十个工分够累了,家里你多少帮衬点啊。”
“对呀,你这自己床单都洗了,洗娇娇的都是顺手的事儿。”
王姨也跟着附和。
吴桂枝看着鬓角的鸡屎和邻里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里暗骂:这个扫把星,一定是故意的!
她怎么敢!
那眼神......那说话的腔调......完全像变了个人!
她狠狠剜了余娇娇一眼,咬牙切齿道:“变样又如何?
哼,老娘有的是法子让你知道,谁才是这李家的天!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