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我从滴滴声中睁开眼,全白的的天花板让我有点晕眩,勉强坐起身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身着病号服,身上插着奇怪的管子,房间内空无一人。《执笔00》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叶羽赵军,讲述了我从滴滴声中睁开眼,全白的的天花板让我有点晕眩,勉强坐起身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身着病号服,身上插着奇怪的管子,房间内空无一人。很奇怪的感觉,我的大脑就像蒙上了一层纱,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医院,迷迷瞪瞪摁下了呼叫按钮,但我好像 失忆了?简单来说,我没有忘记任何的生存技巧和语言文字,但是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我该怎么做。叶羽,男,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好心人士的扶持下长到17岁,是就读本市第一高中的...
很奇怪的感觉,我的大脑就像蒙上了一层纱,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医院,迷迷瞪瞪摁下了呼叫按钮,但我好像 失忆了?
简单来说,我没有忘记任何的生存技巧和语言文字,但是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我该怎么做。
叶羽,男,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好心人士的扶持下长到17岁,是就读本市第一高中的高三生。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自习突然晕倒,非常诡异的在磕到桌角后口吐白沫,身体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脑震荡,三天后醒来后发现原来自己美美昏迷,并顺利让学校承担了所有费用。
这是我醒来后护士连同一个发福的男子告诉我的,他是教导主任,半百老人挺着大肚子告诉我我是一个成绩不错的好孩子,就是有点沉默寡言,让我好好休息早点回学校备战高考。
都失忆了我还考你妈!
我抽了抽嘴角,深吸一口气接受了这个操蛋的剧本:是的,我他妈莫名其妙失忆了,醒来发现自己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搁医院躺了两天,在发福男人的喋喋不休和对自己的经济实力考量后我还是老老实实回了学校,准备面对自己的人生转折。
话说,全新的脑子应该更好记知识点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返校半天,我深刻的感受到了老师嘴中的“沉默寡言的好学生”指的是什么:全天有零个人在意我回来,大家各玩各的,以至于我进班的时候一度怀疑这破学校的重点班名存实亡。
在沉默中熬了一天,我揉了揉坐穿的屁股,擦了擦眼睛,默默为自己制定好了复读计划,事实证明新脑子一点都不好使,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考出这么令人咋舌的分数的。
蝉鸣的夏夜,教室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以及高中男生特有的酸臭味,大家埋头苦干,其中也有不少在偷偷摸鱼,不时和旁边发细微的笑声。
我转着笔,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告诉班主任复读的事,余光瞥见黑色圆珠笔却不由得一愣:我艹,我他妈好像在褪色?!
这个念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刚重启不久、还不太灵光的大脑里。
不是比喻,不是眼花——我右手握着的黑色圆珠笔,笔杆靠近虎口的那一小块区域,我因为生病而有些发白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墨色的笔壳褪去,把壳子染成浅灰,样子相当诡异我猛地抽回手,笔“啪嗒”一声掉在摊开的复读计划表上,留下一道尴尬的灰色划痕。
我心脏狂跳,快速甩了甩手,试图让其恢复原样。
很好,这个逆天的症状有效的缓解了教室太热的问题,现在这个死教室己经可以跟停尸房相媲美了。
我低头,飞快地检查自己的手。
皮肤又恢复了均匀的颜色,仔细一看好像又不太对:我他妈好像无痛美白了?
这是可以稀释的吗?!
我在心里骂道。
这是脑震荡后遗症?
幻觉?
还是他妈的什么新型绝症?
我摸了摸干瘪的裤兜,命苦早己溢于言表,我现在真想冲去医院问问能不能刷校卡!
我现在真是怀疑自己这根本不是什么失忆,而是纯纯被拐卖来给人当黑奴整了。
“喂,叶羽?”
一个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坐我旁边的眼镜男,看着倒是文质彬彬,要不是看他看班上一女孩子的眼光实在炽热我都有点怀疑他的取向了。
他推了推眼镜,以一种跟妹子说话截然不同的语气道:“你笔掉了,还有,你脸色怎么跟见了鬼似的?
晚自习呢,别搞那么大动静。”
没想到吧,老子确实跟见了鬼没区别。
我向他扯了扯冻死在停尸房的嘴角,看到他镜片后关爱纸张的眼神。
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不是,戴着比啤酒瓶底还厚的眼镜的应该不是瞎子啊,他没看见?
他没看见我在褪色?
“确实见鬼了,像我一样帅的那种,想看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用风趣一点的话来拉近与同学的关系。
“脑子撞傻了吗神经病。”
他的表情先是十分精彩的变化了几下,而后又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不再理我。
我也没再说话,伸手拿起那支笔,脑子却早己是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