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七商途燃情
第四章 商机初现：发现服装批发市场的秘密
凌晨西点的批发市场像头蛰伏的巨兽，铁门开启的瞬间，混杂着樟脑丸与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强裹紧褪色的夹克，跟着批发商的三轮车溜进后门。
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搬运工们推着小山般的货物疾驰而过，偶尔传来的吆喝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他刻意避开之前合作的摊位，拐进市场最深处的巷子。
斑驳的墙面上用红漆写着"尾货处理"，褪色的门帘后透出昏黄的灯光。
"小伙子，要货？
"佝偻着背的老头从编织袋堆里探出头，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论斤称，两块钱一斤。
"李强蹲下身，扒开最上面的粗布。
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可就在泛黄的牛仔布料下，他摸到了光滑的绸缎触感。
掀开编织袋，几卷带暗纹的丝绸露了出来，虽然边缘有些磨损，但布料质地上乘。
他心跳加速，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布都发霉了，一块五一斤。
""不行不行！
"老头急得首摆手，"我进货价都不够！
"讨价还价间，门外突然传来争吵声。
李强掀开帘子，只见三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指着满地的纸箱训斥搬运工："这批出口韩国的衬衫有瑕疵，全拉去销毁！
"他快步上前，捡起一件衬衫。
领口处有个极小的线头，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布料却是柔软的纯棉。
"这些货我全要了，五毛钱一件。
""穷小子别捣乱！
"为首的男人冷笑，"这是次品，你买回去当抹布？
"李强想起前世在服装厂里打工的经历，这些所谓的"瑕疵"，在后世不过是流水线生产中常见的小问题。
他掏出刚赚的三百块："我先付定金，剩下的三天内结清。
"交易完成时，东方己泛起鱼肚白。
两千件衬衫堆在破旧的三轮车里，摇摇欲坠。
李强咬着牙推车往回走，汗水湿透了后背。
路过早餐摊时，他摸出最后一块钱买了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回到出租屋，林晓薇正在缝纫机前改衣服。
见他疲惫的模样，她赶紧倒了杯凉白开："怎么弄这么多？
这领口的线头...""这就是商机。
"李强擦了把汗，从口袋里掏出本皱巴巴的《上海服饰》杂志，翻到某页明星穿着刺绣衬衫的照片，"晓薇，你不是学过刺绣吗？
我们在领口绣上小花，二十块一件卖。
"林晓薇的眼睛亮了："可...刺绣很费时间。
""我来帮忙。
"李强拿起针线，笨拙地穿针引线。
前世他在工厂里做过缝补工，虽然手法生疏，但胜在有耐心。
两人坐在昏暗的灯泡下，一个刺绣，一个熨烫，缝纫机的哒哒声和穿针引线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三天后，改良后的衬衫摆在摊位上。
林晓薇特意穿了件自己改的牛仔短裙，搭配新款衬衫，站在摊位前展示："姐姐们看！
这可是限量款，全手工刺绣，穿上您就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路过的姑娘们被吸引过来。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孩拿起衬衫："这真的是手工绣的？
""当然！
"李强翻开衣领内侧，露出歪歪扭扭却诚意满满的针脚，"您看，每朵花都不一样。
"生意好得出乎意料。
不到半天，五十件衬衫销售一空。
有个港商模样的女人当场下了两百件订单，还递来名片："我是做外贸的，这批货我要带到广交会。
"收摊时，李强和林晓薇坐在台阶上数钱。
皱巴巴的钞票堆成小山，林晓薇的手有些发抖："两千三百块...比我在纺织厂半年工资都多。
"李强望着她沾着线头的发梢，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
拆开一看，是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快吃，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林晓薇咬了口包子，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李强，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我们也能...""以后会更好。
"李强轻声说。
夜市的霓虹映在两人脸上，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声。
1997年的夏天即将过去，但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李强裹紧褪色的夹克，跟着批发商的三轮车溜进后门。
湿漉漉的水泥地上，搬运工们推着小山般的货物疾驰而过，偶尔传来的吆喝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他刻意避开之前合作的摊位，拐进市场最深处的巷子。
斑驳的墙面上用红漆写着"尾货处理"，褪色的门帘后透出昏黄的灯光。
"小伙子，要货？
"佝偻着背的老头从编织袋堆里探出头，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他，"论斤称，两块钱一斤。
"李强蹲下身，扒开最上面的粗布。
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可就在泛黄的牛仔布料下，他摸到了光滑的绸缎触感。
掀开编织袋，几卷带暗纹的丝绸露了出来，虽然边缘有些磨损，但布料质地上乘。
他心跳加速，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布都发霉了，一块五一斤。
""不行不行！
"老头急得首摆手，"我进货价都不够！
"讨价还价间，门外突然传来争吵声。
李强掀开帘子，只见三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指着满地的纸箱训斥搬运工："这批出口韩国的衬衫有瑕疵，全拉去销毁！
"他快步上前，捡起一件衬衫。
领口处有个极小的线头，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布料却是柔软的纯棉。
"这些货我全要了，五毛钱一件。
""穷小子别捣乱！
"为首的男人冷笑，"这是次品，你买回去当抹布？
"李强想起前世在服装厂里打工的经历，这些所谓的"瑕疵"，在后世不过是流水线生产中常见的小问题。
他掏出刚赚的三百块："我先付定金，剩下的三天内结清。
"交易完成时，东方己泛起鱼肚白。
两千件衬衫堆在破旧的三轮车里，摇摇欲坠。
李强咬着牙推车往回走，汗水湿透了后背。
路过早餐摊时，他摸出最后一块钱买了两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回到出租屋，林晓薇正在缝纫机前改衣服。
见他疲惫的模样，她赶紧倒了杯凉白开："怎么弄这么多？
这领口的线头...""这就是商机。
"李强擦了把汗，从口袋里掏出本皱巴巴的《上海服饰》杂志，翻到某页明星穿着刺绣衬衫的照片，"晓薇，你不是学过刺绣吗？
我们在领口绣上小花，二十块一件卖。
"林晓薇的眼睛亮了："可...刺绣很费时间。
""我来帮忙。
"李强拿起针线，笨拙地穿针引线。
前世他在工厂里做过缝补工，虽然手法生疏，但胜在有耐心。
两人坐在昏暗的灯泡下，一个刺绣，一个熨烫，缝纫机的哒哒声和穿针引线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
三天后，改良后的衬衫摆在摊位上。
林晓薇特意穿了件自己改的牛仔短裙，搭配新款衬衫，站在摊位前展示："姐姐们看！
这可是限量款，全手工刺绣，穿上您就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路过的姑娘们被吸引过来。
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孩拿起衬衫："这真的是手工绣的？
""当然！
"李强翻开衣领内侧，露出歪歪扭扭却诚意满满的针脚，"您看，每朵花都不一样。
"生意好得出乎意料。
不到半天，五十件衬衫销售一空。
有个港商模样的女人当场下了两百件订单，还递来名片："我是做外贸的，这批货我要带到广交会。
"收摊时，李强和林晓薇坐在台阶上数钱。
皱巴巴的钞票堆成小山，林晓薇的手有些发抖："两千三百块...比我在纺织厂半年工资都多。
"李强望着她沾着线头的发梢，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
拆开一看，是两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快吃，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林晓薇咬了口包子，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李强，我从来没想过...原来我们也能...""以后会更好。
"李强轻声说。
夜市的霓虹映在两人脸上，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声。
1997年的夏天即将过去，但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