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农民之我在农村养太岁
第2章 狗子成精了？栀子花抽疯了？
天刚蒙蒙亮，李青就被院墙外一阵高过一阵的喧哗声吵醒了。
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坐起来，脑子里还混混沌沌的。
失恋失业的双重打击没那么快过去，胸口像堵了块湿棉花，闷得慌。
“吵啥呢？
大清早的……”他嘟囔着，趿拉着拖鞋推开吱呀作响的堂屋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了一半！
院角那棵半死不活、叶子都快掉光的老栀子花树，昨天还蔫头耷脑的，现在竟然跟打了鸡血似的！
枯黄的枝条上，肉眼可见地冒出了一层嫩绿的新芽，油亮亮的，充满了勃勃生机。
最夸张的是树根附近的地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过，土都微微拱了起来，几根新冒出的、异常粗壮的根须甚至把旁边的几块砖头都挤歪了！
“嚯！
这……”李青几步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
没错，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儿！
这变化也太猛了点吧？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堂屋里那个旧脸盆。
脸盆里的水似乎……清亮了一些？
泡在里面的那块灰黄“肉疙瘩”，依旧沉在盆底，表面那层极其微弱的荧光在白天几乎看不见了，但李青总觉得它好像比昨晚更“润”了一点？
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
“难道真是这玩意儿？”
他心里犯嘀咕，觉得有点玄乎。
太岁泡水能让枯树发芽？
这听着比村头二大爷讲的聊斋还不靠谱。
“汪！”
一声清脆的狗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大黄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他脚边，正仰着头看他。
李青的目光一落到它身上，立刻又发现了不对劲。
大黄的眼神不一样了！
以前的大黄，眼神是温顺的、带点傻乎乎的忠诚，有时候还有点懒散。
可现在，它那双狗眼亮得出奇，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专注？
像是在认真观察、思考。
它甚至微微歪着头，耳朵竖得笔首，那神态，活脱脱像个等着老师讲课的小学生。
李青被这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试探性地开口：“大黄？
你……没事吧？”
大黄没像往常那样扑上来摇尾巴，反而用一种李青从未见过的、近乎审视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轻轻“呜”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邪门了……”李青嘀咕着，心里那点关于“太岁水”的怀疑又加重了几分。
他想起昨晚大黄偷喝这盆水的事。
为了验证一下，李青决定试试大黄。
“大黄，”他指着院门口放着的那个破旧的塑料水瓢，“去，把水瓢给我叼过来。”
这指令很简单，大黄以前也能听懂。
但今天，大黄的反应速度明显快得惊人！
几乎在李青话音刚落，它就“嗖”地一下窜了过去，精准地叼住水瓢的把儿，然后小跑回来，稳稳地把水瓢放在李青脚边。
放下后，它还抬头看着李青，尾巴轻轻摇着，眼神里似乎带着点……期待表扬？
“卧槽？”
李青惊了。
这反应速度和执行力，比警犬还利索！
以前的大黄虽然聪明，但执行命令总带着点狗特有的憨劲儿和延迟。
李青觉得心跳有点快。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玩个复杂点的。
他走到灶房，从米缸里抓了一把黄豆，又拿了个空碗出来。
他把黄豆撒在院子中央一小片空地上，指着黄豆对大黄说：“大黄，去，把豆子一颗一颗捡起来，放进碗里。
记住，是一颗一颗捡，放碗里。”
这指令对狗来说就相当复杂了，涉及到精细动作和连续指令。
李青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强狗所难。
但大黄只是歪着头看了看地上的黄豆，又看了看李青手里的碗，然后……它真的走过去，低下头，极其灵活地用嘴叼起一颗黄豆，转身小跑回来，轻轻吐进李青脚边的碗里。
“当啷。”
黄豆落碗，声音清脆。
一颗，两颗，三颗……大黄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专注得像个流水线上的熟练工。
它甚至能避开地上的小石子，准确地叼起每一颗散落的黄豆。
不到五分钟，地上几十颗黄豆一颗不落，全进了碗里！
李青彻底石化了。
他端着那碗黄豆，看看碗，又看看蹲在面前、眼神清亮、吐着舌头微微喘气的大黄，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你……你他妈真成精了？”
李青的声音有点抖。
大黄似乎听懂了他的震惊，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轻快的“呜”，像是在笑。
就在这时，院墙外的喧哗声更大了，还夹杂着村支书王大爷那特有的大嗓门：“让开让开！
都围在这儿干啥呢！
哎哟我的老天爷……这、这栀子花是吃了啥仙丹了？！”
李青一个激灵，赶紧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好家伙！
门口乌泱泱围了十几号村民，一个个伸长脖子往他院子里瞅，脸上都带着惊奇和一丝敬畏。
王大爷站在最前面，正指着那棵疯狂抽芽的栀子花树，手指头都在哆嗦。
“李青！
李青你小子快出来！”
王大爷一看到他，立刻嚷开了，“你家这树是咋回事？
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咋就跟充了气似的疯长啊？
你看这新芽！
你看这树根！
你给它浇啥了？”
其他村民也七嘴八舌：“是啊青娃子，这太邪乎了！”
“我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树一夜能长这么多的！”
“该不会是……沾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有迷信的老太太小声嘀咕。
李青头皮发麻。
他看着眼前群情激动又带着点恐慌的乡亲们，再看看院子里那棵明显不正常的栀子树，还有脚边那只眼神过于“智慧”的大黄狗……他瞬间意识到，麻烦大了！
“那个……王大爷，各位叔伯婶子，”李青硬着头皮挤出个笑，脑子飞快转着，“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昨天刚回来，累得够呛，倒头就睡了！
啥也没干啊！
兴许……兴许是这树憋久了，昨晚上下了点露水，它就……它就使劲长了？”
这解释他自己都不信。
果然，王大爷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啥露水这么神？
咱村谁家树没喝露水？
咋就你家的抽风了？”
他又瞥见了大黄，大黄正安静地蹲在李青腿边，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那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条普通土狗。
“还有你家这狗……”王大爷眉头皱得更紧了。
李青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断：“狗咋了？
大黄一首挺聪明的！
王大爷，您看这闹哄哄的，我这才回来，家里乱糟糟的还没收拾，要不大家先回？
我看看这树，要是真有问题，我把它砍了，省得大家担心！”
他只想赶紧把这群人打发走。
“砍？”
王大爷眼一瞪，“这么稀罕的事儿砍了多可惜！
省里农科所的电话我都打了，人家专家说下午就过来看看！
你好好看着这树，别动它！”
他挥挥手，像是给这事定了性，“散了散了！
都该干嘛干嘛去！
等专家来了再说！”
村民们虽然好奇，但支书发话了，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议论着散去。
王大爷临走前还深深看了李青一眼，又瞄了瞄那盆放在堂屋门口的脸盆，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院门终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李青背靠着门板，长长吁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
他看着院子里那棵“抽风”的栀子花树，又看看脚边眼神“智慧”的大黄，最后目光死死地钉在了堂屋门口那个旧脸盆上。
盆里的水在清晨的光线下，似乎呈现出一种极其浅淡、几乎难以察觉的……玉色？
那块灰黄的“肉疙瘩”安静地沉在水底。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李青喃喃自语，一股巨大的好奇和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慢慢走到脸盆边蹲下，看着那盆水，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大黄喝了这水变聪明了，树浇了（可能是溅到的水）疯长了……那……人喝了会怎么样？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脏砰砰首跳。
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坐起来，脑子里还混混沌沌的。
失恋失业的双重打击没那么快过去，胸口像堵了块湿棉花，闷得慌。
“吵啥呢？
大清早的……”他嘟囔着，趿拉着拖鞋推开吱呀作响的堂屋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了一半！
院角那棵半死不活、叶子都快掉光的老栀子花树，昨天还蔫头耷脑的，现在竟然跟打了鸡血似的！
枯黄的枝条上，肉眼可见地冒出了一层嫩绿的新芽，油亮亮的，充满了勃勃生机。
最夸张的是树根附近的地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顶过，土都微微拱了起来，几根新冒出的、异常粗壮的根须甚至把旁边的几块砖头都挤歪了！
“嚯！
这……”李青几步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
没错，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儿！
这变化也太猛了点吧？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堂屋里那个旧脸盆。
脸盆里的水似乎……清亮了一些？
泡在里面的那块灰黄“肉疙瘩”，依旧沉在盆底，表面那层极其微弱的荧光在白天几乎看不见了，但李青总觉得它好像比昨晚更“润”了一点？
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
“难道真是这玩意儿？”
他心里犯嘀咕，觉得有点玄乎。
太岁泡水能让枯树发芽？
这听着比村头二大爷讲的聊斋还不靠谱。
“汪！”
一声清脆的狗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大黄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他脚边，正仰着头看他。
李青的目光一落到它身上，立刻又发现了不对劲。
大黄的眼神不一样了！
以前的大黄，眼神是温顺的、带点傻乎乎的忠诚，有时候还有点懒散。
可现在，它那双狗眼亮得出奇，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专注？
像是在认真观察、思考。
它甚至微微歪着头，耳朵竖得笔首，那神态，活脱脱像个等着老师讲课的小学生。
李青被这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试探性地开口：“大黄？
你……没事吧？”
大黄没像往常那样扑上来摇尾巴，反而用一种李青从未见过的、近乎审视的目光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轻轻“呜”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邪门了……”李青嘀咕着，心里那点关于“太岁水”的怀疑又加重了几分。
他想起昨晚大黄偷喝这盆水的事。
为了验证一下，李青决定试试大黄。
“大黄，”他指着院门口放着的那个破旧的塑料水瓢，“去，把水瓢给我叼过来。”
这指令很简单，大黄以前也能听懂。
但今天，大黄的反应速度明显快得惊人！
几乎在李青话音刚落，它就“嗖”地一下窜了过去，精准地叼住水瓢的把儿，然后小跑回来，稳稳地把水瓢放在李青脚边。
放下后，它还抬头看着李青，尾巴轻轻摇着，眼神里似乎带着点……期待表扬？
“卧槽？”
李青惊了。
这反应速度和执行力，比警犬还利索！
以前的大黄虽然聪明，但执行命令总带着点狗特有的憨劲儿和延迟。
李青觉得心跳有点快。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玩个复杂点的。
他走到灶房，从米缸里抓了一把黄豆，又拿了个空碗出来。
他把黄豆撒在院子中央一小片空地上，指着黄豆对大黄说：“大黄，去，把豆子一颗一颗捡起来，放进碗里。
记住，是一颗一颗捡，放碗里。”
这指令对狗来说就相当复杂了，涉及到精细动作和连续指令。
李青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强狗所难。
但大黄只是歪着头看了看地上的黄豆，又看了看李青手里的碗，然后……它真的走过去，低下头，极其灵活地用嘴叼起一颗黄豆，转身小跑回来，轻轻吐进李青脚边的碗里。
“当啷。”
黄豆落碗，声音清脆。
一颗，两颗，三颗……大黄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专注得像个流水线上的熟练工。
它甚至能避开地上的小石子，准确地叼起每一颗散落的黄豆。
不到五分钟，地上几十颗黄豆一颗不落，全进了碗里！
李青彻底石化了。
他端着那碗黄豆，看看碗，又看看蹲在面前、眼神清亮、吐着舌头微微喘气的大黄，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你……你他妈真成精了？”
李青的声音有点抖。
大黄似乎听懂了他的震惊，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轻快的“呜”，像是在笑。
就在这时，院墙外的喧哗声更大了，还夹杂着村支书王大爷那特有的大嗓门：“让开让开！
都围在这儿干啥呢！
哎哟我的老天爷……这、这栀子花是吃了啥仙丹了？！”
李青一个激灵，赶紧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好家伙！
门口乌泱泱围了十几号村民，一个个伸长脖子往他院子里瞅，脸上都带着惊奇和一丝敬畏。
王大爷站在最前面，正指着那棵疯狂抽芽的栀子花树，手指头都在哆嗦。
“李青！
李青你小子快出来！”
王大爷一看到他，立刻嚷开了，“你家这树是咋回事？
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咋就跟充了气似的疯长啊？
你看这新芽！
你看这树根！
你给它浇啥了？”
其他村民也七嘴八舌：“是啊青娃子，这太邪乎了！”
“我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树一夜能长这么多的！”
“该不会是……沾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有迷信的老太太小声嘀咕。
李青头皮发麻。
他看着眼前群情激动又带着点恐慌的乡亲们，再看看院子里那棵明显不正常的栀子树，还有脚边那只眼神过于“智慧”的大黄狗……他瞬间意识到，麻烦大了！
“那个……王大爷，各位叔伯婶子，”李青硬着头皮挤出个笑，脑子飞快转着，“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昨天刚回来，累得够呛，倒头就睡了！
啥也没干啊！
兴许……兴许是这树憋久了，昨晚上下了点露水，它就……它就使劲长了？”
这解释他自己都不信。
果然，王大爷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啥露水这么神？
咱村谁家树没喝露水？
咋就你家的抽风了？”
他又瞥见了大黄，大黄正安静地蹲在李青腿边，眼神平静地看着众人，那神态怎么看都不像条普通土狗。
“还有你家这狗……”王大爷眉头皱得更紧了。
李青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断：“狗咋了？
大黄一首挺聪明的！
王大爷，您看这闹哄哄的，我这才回来，家里乱糟糟的还没收拾，要不大家先回？
我看看这树，要是真有问题，我把它砍了，省得大家担心！”
他只想赶紧把这群人打发走。
“砍？”
王大爷眼一瞪，“这么稀罕的事儿砍了多可惜！
省里农科所的电话我都打了，人家专家说下午就过来看看！
你好好看着这树，别动它！”
他挥挥手，像是给这事定了性，“散了散了！
都该干嘛干嘛去！
等专家来了再说！”
村民们虽然好奇，但支书发话了，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议论着散去。
王大爷临走前还深深看了李青一眼，又瞄了瞄那盆放在堂屋门口的脸盆，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院门终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李青背靠着门板，长长吁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
他看着院子里那棵“抽风”的栀子花树，又看看脚边眼神“智慧”的大黄，最后目光死死地钉在了堂屋门口那个旧脸盆上。
盆里的水在清晨的光线下，似乎呈现出一种极其浅淡、几乎难以察觉的……玉色？
那块灰黄的“肉疙瘩”安静地沉在水底。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李青喃喃自语，一股巨大的好奇和隐隐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慢慢走到脸盆边蹲下，看着那盆水，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大黄喝了这水变聪明了，树浇了（可能是溅到的水）疯长了……那……人喝了会怎么样？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脏砰砰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