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农民之我在农村养太岁
第4章 一桶水的分量，汗毛的麻烦
张教授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堂屋门口那个旧搪瓷脸盆上，李青的心跳瞬间飙到了嗓子眼。
那盆水，还有水里泡着的“怪疙瘩”，就是一切麻烦的源头！
“哦，那个啊，”李青强装镇定，脑子飞快地转着，“就是……就是普通洗脸盆，我昨天回来太晚，没顾上收拾，打了点水准备擦擦灰的。”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甚至带点刚回家懒得收拾的颓废感。
张教授没说话，只是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依旧。
他显然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
一棵枯树一夜之间疯狂抽芽，院子里偏偏还摆着一盆来历不明的水？
这巧合也太牵强了。
他迈步就朝着脸盆走去，步伐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执着。
李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想阻拦，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就在这时，一首安静蹲在旁边的大黄，突然动了！
它没有吠叫，也没有表现出攻击性，而是像一只普通的好奇狗子一样，抢先一步蹿到脸盆边，低下头，鼻子在盆沿上嗅来嗅去，尾巴还悠闲地晃着。
就在张教授快要走到跟前时，大黄似乎“不小心”碰翻了旁边放着的一个空铁皮水桶。
“哐当——哗啦啦！”
空水桶被狗爪子拨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发出刺耳的噪音，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哎呀！
这傻狗！”
李青立刻抓住机会，佯装生气地呵斥大黄，“瞎捣什么乱！
一边去！”
他赶紧上前两步，看似要把大黄赶开，实则是用自己的身体巧妙地挡在了张教授和脸盆之间，顺手还把那个滚远的水桶扶了起来。
张教授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打断了思路，皱了皱眉。
助手小刘也赶紧过来帮忙扶水桶。
趁着这点混乱的功夫，李青眼角余光瞥见大黄，它正叼着不知从哪里拖出来的、李青昨晚随手扔在角落的脏外套，迅速盖在了脸盆上！
动作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眼花。
盖好后，大黄又若无其事地溜达到一边趴下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张教授再看向脸盆方向时，只看到一件皱巴巴的脏衣服盖在盆上，盆的形状都被遮住了。
他显然不太可能去掀开别人盖着脸盆的脏衣服检查。
“张教授，您看这……”李青赶紧把话题引回正轨，指着那棵栀子花树，“这树到底咋回事？
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怪吓人的。”
他努力表现出一个普通村民面对怪事时的担忧。
张教授的注意力果然被重新拉回栀子花树上。
他看了看被“盖住”的脸盆方向，又看了看一脸“无辜”和“忧虑”的李青，还有那条看起来只是有点调皮的土狗，最终暂时压下了对那盆水的疑虑。
毕竟，眼前的植物异变才是更明确的研究对象。
“目前看，树体本身没有发现明显的病虫害迹象。”
张教授的语气恢复了一贯的严肃，他指了指那些拱出地面的粗壮根系和油亮的新芽，“但它的生长状态，尤其是木质部和韧皮部的细胞活性、分裂速度，都远远超出了正常范围，甚至可以说……打破了现有的植物生理学认知。
具体原因，还需要等样本分析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子：“小伙子，这段时间，这棵树，还有这个院子，尽量保持原状，不要动它，也不要再给树浇任何东西了。
我们可能还需要回来做进一步的观察和采样。”
“好的好的，张教授您放心！
我保证啥也不动！”
李青忙不迭地点头保证，心里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张教授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让小刘详细记录了院子的位置和环境，这才带着采集的样本，在王大爷的陪同下离开了。
院门再次关上，李青感觉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大黄！”
他朝狗子招招手，大黄立刻跑过来，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好样的！
今晚给你加餐！”
李青揉了揉大黄的脑袋，真心实意地夸奖。
刚才要不是大黄机灵，后果不堪设想。
这狗子，真是成精了！
危机暂时解除，李青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麻烦——那身变得又粗又硬的汗毛！
他撸起袖子，看着小臂上像小钢针一样支棱着的黑毛，愁得首嘬牙花子。
这模样，夏天怎么出门？
短袖都没法穿！
被人看见还不得当怪物？
“得想办法处理掉……”他嘀咕着。
用剪刀剪？
这么多汗毛，剪到猴年马月？
而且剪了茬口更硬更扎人。
剃须刀？
家里的老式剃刀早生锈了，而且刮汗毛……想想就疼。
李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堂屋门口那个被脏衣服盖着的脸盆。
那盆水……既然能“催生”汗毛，是不是也能……“抑制”？
或者，让它变回去？
这个念头很冒险，但看着手臂上扎手的毛，他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敢再碰那盆水。
昨天的腹泻和汗毛变异己经够他受的了，谁知道再碰会出什么幺蛾子？
“算了，还是用笨办法吧！”
李青一咬牙，冲进灶房，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落满灰的抽屉角落里，找到了爷爷当年用过的一把老式折叠剃刀。
刀片己经锈迹斑斑，刀柄也油腻腻的。
他烧了锅热水，忍着锈迹和油腻感，仔细清洗了剃刀，又打了一盆热水，找了块快成化石的肥皂，准备刮毛。
过程极其痛苦。
锈钝的刀片刮在皮肤上，像小锉刀在打磨。
肥皂泡也起得不多，刮几下就得重新打沫。
李青龇牙咧嘴，手臂上很快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和被刮破的红点。
大黄蹲在旁边看着，喉咙里发出同情的“呜呜”声。
好不容易刮完两条胳膊，李青感觉自己像打了一场仗，累得气喘吁吁。
再看手臂，虽然还有些地方没刮干净，毛茬依旧扎手，而且皮肤红红肿肿的像过敏，但至少比之前那副“毛人”样好多了。
“唉，凑合吧……”李青无奈地放下剃刀，刚想歇口气，肚子里突然又传来一阵强烈的饥饿感！
这感觉来得极其迅猛，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胃里空得发慌，甚至有点心慌手抖。
他这才想起，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就舔了那一滴水，然后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腹泻，粒米未进！
“不行了，得弄点吃的！”
强烈的饥饿感压倒了一切。
他冲进灶房，翻出昨天带回来的干粮——几个冷馒头和一包榨菜。
也顾不上热了，拿起一个冷馒头就狠狠咬了一大口！
平时觉得干巴巴、难以下咽的冷馒头，此刻在李青嘴里却变得异常香甜！
麦子的香气被无限放大，咀嚼的口感也变得格外有韧劲，甚至带着一丝丝回甘。
他几乎是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干掉了一个大馒头，又迅速撕开榨菜袋子，就着榨菜，第二个馒头也很快下了肚。
两个大馒头加一包榨菜下肚，那汹涌的饥饿感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李青打了个饱嗝，靠在灶台边，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顿饭，吃得真香！
他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之前的虚弱感消退了不少，力气好像也恢复了一些。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感觉……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
不是那种突然暴涨的力量感，更像是……原本沉重疲惫的身体，变得轻松了，充满了劲儿。
为了验证一下，他走到院子里，目光落在墙角那个闲置很久、装满了雨水和淤泥的大陶缸上。
这缸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以前他想挪一下位置，得和王大爷两个人一起才勉强抬得动。
李青走到缸边，深吸一口气，沉腰下马，双手抓住缸沿，用力往上一提！
“嘿——！”
出乎意料！
那沉重的大缸，竟然被他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提离了地面！
虽然只提起了不到十厘米，手臂就酸得发抖，不得不赶紧放下，但这也足够让李青目瞪口呆了！
“我……我真有劲儿了？”
他看着自己微微发红但并无大碍的手掌，又惊又喜。
虽然只是一点点提升，但这变化是实实在在的！
这可比汗毛变异让他高兴多了！
然而，这份喜悦还没持续几分钟，院门又被敲响了，王大爷的声音传来：“青娃子！
开门！
有急事！”
李青心里一紧，赶紧把汗毛刚刮完还有些红肿的胳膊藏到身后，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王大爷，还有隔壁邻居赵婶。
赵婶一脸焦急，眼睛红红的。
“青娃子！”
赵婶一看到他，带着哭腔就喊开了，“快救救我家猪吧！
我家那几头猪，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突然就蔫了，不吃食，还发烧喘粗气！
兽医站的老王去县里开会了，这可咋办啊！
听说……听说你家那棵怪树是神树？
能不能……能不能给点神水救救我家猪啊？”
李青看着赵婶焦急的脸，又看看王大爷探究的眼神，最后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堂屋门口那个盖着脏衣服的脸盆……
那盆水，还有水里泡着的“怪疙瘩”，就是一切麻烦的源头！
“哦，那个啊，”李青强装镇定，脑子飞快地转着，“就是……就是普通洗脸盆，我昨天回来太晚，没顾上收拾，打了点水准备擦擦灰的。”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甚至带点刚回家懒得收拾的颓废感。
张教授没说话，只是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依旧。
他显然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
一棵枯树一夜之间疯狂抽芽，院子里偏偏还摆着一盆来历不明的水？
这巧合也太牵强了。
他迈步就朝着脸盆走去，步伐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执着。
李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想阻拦，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就在这时，一首安静蹲在旁边的大黄，突然动了！
它没有吠叫，也没有表现出攻击性，而是像一只普通的好奇狗子一样，抢先一步蹿到脸盆边，低下头，鼻子在盆沿上嗅来嗅去，尾巴还悠闲地晃着。
就在张教授快要走到跟前时，大黄似乎“不小心”碰翻了旁边放着的一个空铁皮水桶。
“哐当——哗啦啦！”
空水桶被狗爪子拨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发出刺耳的噪音，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哎呀！
这傻狗！”
李青立刻抓住机会，佯装生气地呵斥大黄，“瞎捣什么乱！
一边去！”
他赶紧上前两步，看似要把大黄赶开，实则是用自己的身体巧妙地挡在了张教授和脸盆之间，顺手还把那个滚远的水桶扶了起来。
张教授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打断了思路，皱了皱眉。
助手小刘也赶紧过来帮忙扶水桶。
趁着这点混乱的功夫，李青眼角余光瞥见大黄，它正叼着不知从哪里拖出来的、李青昨晚随手扔在角落的脏外套，迅速盖在了脸盆上！
动作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眼花。
盖好后，大黄又若无其事地溜达到一边趴下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张教授再看向脸盆方向时，只看到一件皱巴巴的脏衣服盖在盆上，盆的形状都被遮住了。
他显然不太可能去掀开别人盖着脸盆的脏衣服检查。
“张教授，您看这……”李青赶紧把话题引回正轨，指着那棵栀子花树，“这树到底咋回事？
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怪吓人的。”
他努力表现出一个普通村民面对怪事时的担忧。
张教授的注意力果然被重新拉回栀子花树上。
他看了看被“盖住”的脸盆方向，又看了看一脸“无辜”和“忧虑”的李青，还有那条看起来只是有点调皮的土狗，最终暂时压下了对那盆水的疑虑。
毕竟，眼前的植物异变才是更明确的研究对象。
“目前看，树体本身没有发现明显的病虫害迹象。”
张教授的语气恢复了一贯的严肃，他指了指那些拱出地面的粗壮根系和油亮的新芽，“但它的生长状态，尤其是木质部和韧皮部的细胞活性、分裂速度，都远远超出了正常范围，甚至可以说……打破了现有的植物生理学认知。
具体原因，还需要等样本分析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院子：“小伙子，这段时间，这棵树，还有这个院子，尽量保持原状，不要动它，也不要再给树浇任何东西了。
我们可能还需要回来做进一步的观察和采样。”
“好的好的，张教授您放心！
我保证啥也不动！”
李青忙不迭地点头保证，心里巴不得他们赶紧走。
张教授又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让小刘详细记录了院子的位置和环境，这才带着采集的样本，在王大爷的陪同下离开了。
院门再次关上，李青感觉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大黄！”
他朝狗子招招手，大黄立刻跑过来，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好样的！
今晚给你加餐！”
李青揉了揉大黄的脑袋，真心实意地夸奖。
刚才要不是大黄机灵，后果不堪设想。
这狗子，真是成精了！
危机暂时解除，李青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麻烦——那身变得又粗又硬的汗毛！
他撸起袖子，看着小臂上像小钢针一样支棱着的黑毛，愁得首嘬牙花子。
这模样，夏天怎么出门？
短袖都没法穿！
被人看见还不得当怪物？
“得想办法处理掉……”他嘀咕着。
用剪刀剪？
这么多汗毛，剪到猴年马月？
而且剪了茬口更硬更扎人。
剃须刀？
家里的老式剃刀早生锈了，而且刮汗毛……想想就疼。
李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堂屋门口那个被脏衣服盖着的脸盆。
那盆水……既然能“催生”汗毛，是不是也能……“抑制”？
或者，让它变回去？
这个念头很冒险，但看着手臂上扎手的毛，他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敢再碰那盆水。
昨天的腹泻和汗毛变异己经够他受的了，谁知道再碰会出什么幺蛾子？
“算了，还是用笨办法吧！”
李青一咬牙，冲进灶房，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落满灰的抽屉角落里，找到了爷爷当年用过的一把老式折叠剃刀。
刀片己经锈迹斑斑，刀柄也油腻腻的。
他烧了锅热水，忍着锈迹和油腻感，仔细清洗了剃刀，又打了一盆热水，找了块快成化石的肥皂，准备刮毛。
过程极其痛苦。
锈钝的刀片刮在皮肤上，像小锉刀在打磨。
肥皂泡也起得不多，刮几下就得重新打沫。
李青龇牙咧嘴，手臂上很快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血痕和被刮破的红点。
大黄蹲在旁边看着，喉咙里发出同情的“呜呜”声。
好不容易刮完两条胳膊，李青感觉自己像打了一场仗，累得气喘吁吁。
再看手臂，虽然还有些地方没刮干净，毛茬依旧扎手，而且皮肤红红肿肿的像过敏，但至少比之前那副“毛人”样好多了。
“唉，凑合吧……”李青无奈地放下剃刀，刚想歇口气，肚子里突然又传来一阵强烈的饥饿感！
这感觉来得极其迅猛，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胃里空得发慌，甚至有点心慌手抖。
他这才想起，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就舔了那一滴水，然后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腹泻，粒米未进！
“不行了，得弄点吃的！”
强烈的饥饿感压倒了一切。
他冲进灶房，翻出昨天带回来的干粮——几个冷馒头和一包榨菜。
也顾不上热了，拿起一个冷馒头就狠狠咬了一大口！
平时觉得干巴巴、难以下咽的冷馒头，此刻在李青嘴里却变得异常香甜！
麦子的香气被无限放大，咀嚼的口感也变得格外有韧劲，甚至带着一丝丝回甘。
他几乎是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干掉了一个大馒头，又迅速撕开榨菜袋子，就着榨菜，第二个馒头也很快下了肚。
两个大馒头加一包榨菜下肚，那汹涌的饥饿感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李青打了个饱嗝，靠在灶台边，满足地叹了口气。
这顿饭，吃得真香！
他感觉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之前的虚弱感消退了不少，力气好像也恢复了一些。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感觉……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
不是那种突然暴涨的力量感，更像是……原本沉重疲惫的身体，变得轻松了，充满了劲儿。
为了验证一下，他走到院子里，目光落在墙角那个闲置很久、装满了雨水和淤泥的大陶缸上。
这缸少说也有两三百斤重，以前他想挪一下位置，得和王大爷两个人一起才勉强抬得动。
李青走到缸边，深吸一口气，沉腰下马，双手抓住缸沿，用力往上一提！
“嘿——！”
出乎意料！
那沉重的大缸，竟然被他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提离了地面！
虽然只提起了不到十厘米，手臂就酸得发抖，不得不赶紧放下，但这也足够让李青目瞪口呆了！
“我……我真有劲儿了？”
他看着自己微微发红但并无大碍的手掌，又惊又喜。
虽然只是一点点提升，但这变化是实实在在的！
这可比汗毛变异让他高兴多了！
然而，这份喜悦还没持续几分钟，院门又被敲响了，王大爷的声音传来：“青娃子！
开门！
有急事！”
李青心里一紧，赶紧把汗毛刚刮完还有些红肿的胳膊藏到身后，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王大爷，还有隔壁邻居赵婶。
赵婶一脸焦急，眼睛红红的。
“青娃子！”
赵婶一看到他，带着哭腔就喊开了，“快救救我家猪吧！
我家那几头猪，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突然就蔫了，不吃食，还发烧喘粗气！
兽医站的老王去县里开会了，这可咋办啊！
听说……听说你家那棵怪树是神树？
能不能……能不能给点神水救救我家猪啊？”
李青看着赵婶焦急的脸，又看看王大爷探究的眼神，最后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堂屋门口那个盖着脏衣服的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