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人格又强又疯
第4章 妖女临门，祸水东引
矿洞事件后，气氛诡异得可怕。
残秽被清除，矿洞恢复了安全，但所有杂役弟子看“陈观”的眼神，比之前看残秽还要恐惧。
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无法理解的存在的本能敬畏。
没有人敢上前搭话，甚至连目光接触都尽量避免。
王龙更是面如土色，远远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矿石堆里。
“陈观”——或者说掌控着身体的“他”，对这一切浑不在意。
他悠闲地将分拣矿石的任务高效完成，甚至还“顺手”将附近几个区域的灵石脉络感应了一遍，嘴里嘀咕着“贫瘠”、“劣质”之类的评价。
主意识陈观在识海里急得团团转：“够了！
别再显摆了！
你还嫌不够引人注目吗？
万一引来宗门高层……高层？”
“他”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就凭外面那几个灵气运行得像便秘一样的老家伙？
他们来了正好，我正好缺几个像样点的实验材料。”
陈观：“……” 他感觉自己快要心梗了。
完成任务的“陈观”无视众人目光，径首离开了矿洞。
他并没有回杂役宿舍，而是凭着“他”强大的神识感应，朝着外门弟子区域附近一处相对僻静、灵气稍浓的小树林走去。
“你去哪？
我们该回去了！”
陈观焦急地问。
“回去？
回那个猪圈一样的地方？”
“他”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研究一下刚才那个小玩具。”
他指的是怀里那颗残秽核心所化的暗红色珠子。
就在“他”走到林间一片空地，准备拿出珠子研究时，一个酥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的女声，毫无征兆地在他身后响起：“小师弟，刚才在矿洞里，玩得可还尽兴？”
“陈观”身形一顿，缓缓转身。
只见一株古树的枝桠上，一位红衣女子侧身而坐，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轻轻晃荡着。
她容颜绝美，桃花眼水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正是妖女月魅。
主意识陈观瞬间炸毛：“是她！
那个妖女！
她果然找上门了！
快走！
别惹她！”
“他”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平静地迎上月魅的视线，非但没有惧色，眼底反而闪过一丝见到新奇物种般的兴奋光芒。
“尽兴？”
“他”歪了歪头，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马马虎虎吧。
材料太差，手法粗糙，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乱发脾气，没什么挑战性。”
月魅闻言，非但不恼，眼中的兴趣反而更浓了。
她轻盈地从树上跃下，落在“陈观”面前，带来一阵诱人的香风。
“哦？
那什么样的……才算有挑战性呢？”
她凑近了一些，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比如，姐姐我这样的？”
强大的、远超炼气期的灵压若有若无地弥漫开来，周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威慑。
主意识陈观感觉灵魂都在颤抖，那是低阶生物面对天敌的本能恐惧。
然而，“他”却笑了。
不是害怕，而是愉悦。
“你？”
“他”上下打量着月魅，眼神纯粹得像是在评估一件艺术品的价值，“灵压凝实，媚骨天成，神识波动带着幻术的痕迹……嗯，质量确实比矿洞里那个垃圾强多了。
可惜……可惜什么？”
月魅挑眉。
“可惜束缚太多。”
“他”一针见血地说，“你心里有条链子，锁着你自己。
放不开，玩不尽兴，终究落了下乘。”
月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震动。
这句话，仿佛一根针，精准地刺到了她某个不为人知的隐秘。
但随即，她笑得更加妖娆动人，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小师弟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你可知姐姐是谁？
又可知这话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
“后果？”
“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无非是打一场，或者被你抓走。
前者可以活动筋骨，后者……说不定能遇到更有趣的玩具。
怎么看都不亏。”
这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疯言疯语，让月魅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她见过怕她的，馋她身子的，想杀她的，却从未见过这种……把潜在的危险首接当成娱乐选项的。
这种纯粹的、无法无天的疯狂，让她心跳莫名加速。
“有趣，当真有趣。”
月魅掩口轻笑，眼波流转，“小师弟，你成功引起了姐姐的兴趣。
不过今天嘛，姐姐还有事，先不陪你玩了。”
她话锋一转，手指轻轻一弹，一道红光射向“陈观”。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是一枚温润的红色玉符，上面刻着复杂的火焰纹路。
“这是姐姐的传讯符，收好了。”
月魅朝他抛了个媚眼，“下次觉得无聊了，或者又找到了什么‘好玩具’，可以用它叫姐姐一起来玩哦。
当然……”她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要是敢用它来求救，或者耍什么小花招，姐姐可是会生气的哦~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说完，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在林间回荡。
“他”捏着那枚还带着女子体温和幽香的传讯符，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主动送上门的实验材料？
这服务态度倒是不错。”
“不错个鬼啊！”
主意识陈观终于忍不住在识海里咆哮，“那是妖女！
是麻烦！
是天大的麻烦！
你居然还跟她聊上了？
还收了她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这会死人的！！”
“麻烦？”
“他”不以为意地将传讯符揣好，“在我看来，这无聊的宗门里，唯一称得上‘有意思’的，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了。
至于死人？”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天真的残忍笑容：“那不是更刺激吗？”
……片刻后，杂役区。
陈观（主人格终于抢回了一点控制权，战战兢兢地）刚回到自己的破屋附近，就听到一阵喧哗。
只见管事正带着几个外门弟子，面色阴沉地站在他的屋外。
王龙和几个杂役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陈观！”
管事一看到他，立刻厉声喝道，“你今日在矿洞，使用了何种妖法？
从实招来！
否则，按门规，私习邪术者，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主意识陈观心里咯噔一下：最大的麻烦，果然来了！
而识海深处，“他”却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哦？
正戏终于开场了。”
残秽被清除，矿洞恢复了安全，但所有杂役弟子看“陈观”的眼神，比之前看残秽还要恐惧。
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无法理解的存在的本能敬畏。
没有人敢上前搭话，甚至连目光接触都尽量避免。
王龙更是面如土色，远远缩在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矿石堆里。
“陈观”——或者说掌控着身体的“他”，对这一切浑不在意。
他悠闲地将分拣矿石的任务高效完成，甚至还“顺手”将附近几个区域的灵石脉络感应了一遍，嘴里嘀咕着“贫瘠”、“劣质”之类的评价。
主意识陈观在识海里急得团团转：“够了！
别再显摆了！
你还嫌不够引人注目吗？
万一引来宗门高层……高层？”
“他”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就凭外面那几个灵气运行得像便秘一样的老家伙？
他们来了正好，我正好缺几个像样点的实验材料。”
陈观：“……” 他感觉自己快要心梗了。
完成任务的“陈观”无视众人目光，径首离开了矿洞。
他并没有回杂役宿舍，而是凭着“他”强大的神识感应，朝着外门弟子区域附近一处相对僻静、灵气稍浓的小树林走去。
“你去哪？
我们该回去了！”
陈观焦急地问。
“回去？
回那个猪圈一样的地方？”
“他”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研究一下刚才那个小玩具。”
他指的是怀里那颗残秽核心所化的暗红色珠子。
就在“他”走到林间一片空地，准备拿出珠子研究时，一个酥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的女声，毫无征兆地在他身后响起：“小师弟，刚才在矿洞里，玩得可还尽兴？”
“陈观”身形一顿，缓缓转身。
只见一株古树的枝桠上，一位红衣女子侧身而坐，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轻轻晃荡着。
她容颜绝美，桃花眼水波流转，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正是妖女月魅。
主意识陈观瞬间炸毛：“是她！
那个妖女！
她果然找上门了！
快走！
别惹她！”
“他”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平静地迎上月魅的视线，非但没有惧色，眼底反而闪过一丝见到新奇物种般的兴奋光芒。
“尽兴？”
“他”歪了歪头，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马马虎虎吧。
材料太差，手法粗糙，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乱发脾气，没什么挑战性。”
月魅闻言，非但不恼，眼中的兴趣反而更浓了。
她轻盈地从树上跃下，落在“陈观”面前，带来一阵诱人的香风。
“哦？
那什么样的……才算有挑战性呢？”
她凑近了一些，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比如，姐姐我这样的？”
强大的、远超炼气期的灵压若有若无地弥漫开来，周围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威慑。
主意识陈观感觉灵魂都在颤抖，那是低阶生物面对天敌的本能恐惧。
然而，“他”却笑了。
不是害怕，而是愉悦。
“你？”
“他”上下打量着月魅，眼神纯粹得像是在评估一件艺术品的价值，“灵压凝实，媚骨天成，神识波动带着幻术的痕迹……嗯，质量确实比矿洞里那个垃圾强多了。
可惜……可惜什么？”
月魅挑眉。
“可惜束缚太多。”
“他”一针见血地说，“你心里有条链子，锁着你自己。
放不开，玩不尽兴，终究落了下乘。”
月魅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震动。
这句话，仿佛一根针，精准地刺到了她某个不为人知的隐秘。
但随即，她笑得更加妖娆动人，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小师弟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你可知姐姐是谁？
又可知这话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
“后果？”
“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无非是打一场，或者被你抓走。
前者可以活动筋骨，后者……说不定能遇到更有趣的玩具。
怎么看都不亏。”
这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疯言疯语，让月魅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她见过怕她的，馋她身子的，想杀她的，却从未见过这种……把潜在的危险首接当成娱乐选项的。
这种纯粹的、无法无天的疯狂，让她心跳莫名加速。
“有趣，当真有趣。”
月魅掩口轻笑，眼波流转，“小师弟，你成功引起了姐姐的兴趣。
不过今天嘛，姐姐还有事，先不陪你玩了。”
她话锋一转，手指轻轻一弹，一道红光射向“陈观”。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是一枚温润的红色玉符，上面刻着复杂的火焰纹路。
“这是姐姐的传讯符，收好了。”
月魅朝他抛了个媚眼，“下次觉得无聊了，或者又找到了什么‘好玩具’，可以用它叫姐姐一起来玩哦。
当然……”她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要是敢用它来求救，或者耍什么小花招，姐姐可是会生气的哦~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说完，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在林间回荡。
“他”捏着那枚还带着女子体温和幽香的传讯符，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主动送上门的实验材料？
这服务态度倒是不错。”
“不错个鬼啊！”
主意识陈观终于忍不住在识海里咆哮，“那是妖女！
是麻烦！
是天大的麻烦！
你居然还跟她聊上了？
还收了她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这会死人的！！”
“麻烦？”
“他”不以为意地将传讯符揣好，“在我看来，这无聊的宗门里，唯一称得上‘有意思’的，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了。
至于死人？”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天真的残忍笑容：“那不是更刺激吗？”
……片刻后，杂役区。
陈观（主人格终于抢回了一点控制权，战战兢兢地）刚回到自己的破屋附近，就听到一阵喧哗。
只见管事正带着几个外门弟子，面色阴沉地站在他的屋外。
王龙和几个杂役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陈观！”
管事一看到他，立刻厉声喝道，“你今日在矿洞，使用了何种妖法？
从实招来！
否则，按门规，私习邪术者，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主意识陈观心里咯噔一下：最大的麻烦，果然来了！
而识海深处，“他”却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哦？
正戏终于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