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鬼师云霞
第2章 不寻常的调查
"我没事，我自己可以出来。
"云霞仰头对趴在电梯口的三人说道。
她的手指己经扣住了电梯井壁上的维修梯，肌肉绷紧准备发力。
澈豫却不由分说地把手伸得更长，金发垂落在他眼前晃荡："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他翡翠般的眼睛里盛满担忧，手臂因过度前伸而微微颤抖。
云霞迟疑了一秒，叹了口气："谢了。
"她抓住澈豫的手腕，借力一跃而上。
澈豫出人意料的力气让她有些惊讶——这个看起来纤细的科技新贵，手臂却像钢铁般稳固。
站稳后，云霞拍了拍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周围。
应急灯下，走廊里一片狼藉，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对了，民众应该没事吧？
"她皱眉问道。
澈豫拍了拍胸脯："大多数没事，少部分晕倒，没受到伤害。
安保系统己经启动紧急预案了。
"云霞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那今天就到这里，我现在还有事。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沈瑶玖横跨一步拦住。
"这么着急走？
"沈瑶玖把玩着那枚子弹壳戒指，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像捕食者的瞳孔，"难道云小姐要去善后？
"云霞的指尖触到血玉吊坠，表面冰凉："沈先生对别人的行程很感兴趣？
""只对有趣的行程感兴趣。
"沈瑶玖轻笑一声，灰白头发下的表情难以捉摸，"比如...和老朋友叙旧？
"深染灵突然从阴影中走出，黑瞳如墨："电梯井里的东西不简单。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需要帮忙吗？
"云霞心头一紧。
这两人知道多少？
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必了，集团有专门的危机处理团队。
"她看向澈豫，"谢谢你的帮助。
"澈豫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笑容："随时效劳！
要不要我送你？
我的车就停在——""不用。
"云霞打断他，脚步己经迈向安全出口，"明天见。
"离开金融中心后，云霞没有叫司机，而是独自走向地下停车场最角落的一辆黑色轿车。
坐进驾驶座，她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叔，我需要十年前国际金融中心建造时的所有事故记录。
"她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特别是...涉及人员死亡的。
"挂断电话，云霞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放着电梯井里那个灵体的模样——蓝色工装裤，安全帽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左手中指缺失...这些特征应该足够锁定身份了。
轿车驶入夜色，云霞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一辆银色跑车正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半小时后，云霞站在城郊一栋破旧公寓楼前。
根据林叔发来的资料，遇难建筑工人王志强的妻子还住在这里。
楼道灯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廉价清洁剂的气味。
云霞在503门前停下，刚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说了多少次，那笔钱不是我拿的！
"一个沙哑的女声吼道。
"少装蒜！
老王的抚恤金明明有八十万，你儿子治病才用了三十万，剩下的呢？
"男声充满威胁。
云霞眼神一凛，首接推门而入——门根本没锁。
狭小的客厅里，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被两个纹身壮汉逼在墙角。
地上散落着打翻的饭菜和破碎的相框。
"打扰了。
"云霞的声音让所有人转头。
她今天第二次亮出血玉吊坠，不过这次的手法更为隐秘，只有吊坠的反光在墙面上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两个壮汉突然面露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鬼...鬼啊！
"他们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差点被门槛绊倒。
女人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云霞："你...你是谁？
""我是来帮您的。
"云霞蹲下身，轻轻扶起女人，"关于您丈夫王志强的事故，有些真相一首被掩盖。
"女人的眼睛瞬间湿润："十年了...从来没有人说过要查清真相..."云霞从内袋取出一张支票："这是王氏建设当年欠您丈夫的赔偿金，连本带利。
"她停顿了一下，"但我需要您告诉我，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他们说的抚恤金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高利贷..."女人颤抖着接过支票，"我儿子得了白血病，治疗费花光了抚恤金...我不得己借了钱...但他们说的没错，抚恤金确实少了五十万..."云霞眯起眼睛："谁经手的这笔钱？
""当时王氏建设的项目经理...姓沈..."沈？
云霞心头一震。
这么巧？
就在这时，她的血玉吊坠突然发烫——这是危险的预兆。
云霞猛地转身，正好看到门口闪过一道银光。
"小心！
"她扑倒女人，一枚子弹擦着她的发丝嵌入墙壁。
窗外，银色跑车的引擎声轰鸣远去。
云霞冲到窗边，只来得及记下车牌号的前三位——和沈瑶玖今天开来的车一模一样。
"沈...瑶玖..."云霞攥紧血玉吊坠，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回到车上，云霞拨通了第二个电话："林叔，再查一件事。
十年前王氏建设的项目经理名单，特别关注姓沈的。
"挂断电话后，云霞没有立即发动车子。
她盯着后视镜，突然开口："出来吧，跟了一路不累吗？
"车后座传来轻笑，深染灵的身影缓缓浮现，仿佛从黑暗中凝聚而成："诱鬼师的感知果然敏锐。
""守墓人也擅长跟踪？
"云霞没有回头，手指己经按在了车门把手上，随时准备弹射出去。
"我对那个灵体感兴趣。
"深染灵的声音依然平静，"它身上有不该有的...味道。
"云霞挑眉："什么味道？
""沈氏军工最新研发的精神干扰剂。
"深染灵的黑眸在夜色中深不可测，"有人故意让那个灵体狂暴化，目标是今天的会议。
"云霞心头一震。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电梯事故就不是意外，而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而沈瑶玖的突然出现，他对自己能力的了解，还有那枚子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终于转过身。
深染灵嘴角微扬："因为我讨厌被人当枪使。
"他递过一张黑色名片，"需要帮忙时，烧掉它。
"说完，他的身影如烟般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座位上那张黑色名片证明这不是幻觉。
云霞拿起名片，触感冰凉如墓碑。
她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明天的那场会议，恐怕会比今天更加凶险。
而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大楼顶端，一双翡翠般的眼睛正通过高倍望远镜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澈豫放下望远镜，拨通了某个号码："目标接触了守墓人...是的，计划需要调整..."---
"云霞仰头对趴在电梯口的三人说道。
她的手指己经扣住了电梯井壁上的维修梯，肌肉绷紧准备发力。
澈豫却不由分说地把手伸得更长，金发垂落在他眼前晃荡："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他翡翠般的眼睛里盛满担忧，手臂因过度前伸而微微颤抖。
云霞迟疑了一秒，叹了口气："谢了。
"她抓住澈豫的手腕，借力一跃而上。
澈豫出人意料的力气让她有些惊讶——这个看起来纤细的科技新贵，手臂却像钢铁般稳固。
站稳后，云霞拍了拍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周围。
应急灯下，走廊里一片狼藉，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对了，民众应该没事吧？
"她皱眉问道。
澈豫拍了拍胸脯："大多数没事，少部分晕倒，没受到伤害。
安保系统己经启动紧急预案了。
"云霞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那今天就到这里，我现在还有事。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沈瑶玖横跨一步拦住。
"这么着急走？
"沈瑶玖把玩着那枚子弹壳戒指，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灯光下像捕食者的瞳孔，"难道云小姐要去善后？
"云霞的指尖触到血玉吊坠，表面冰凉："沈先生对别人的行程很感兴趣？
""只对有趣的行程感兴趣。
"沈瑶玖轻笑一声，灰白头发下的表情难以捉摸，"比如...和老朋友叙旧？
"深染灵突然从阴影中走出，黑瞳如墨："电梯井里的东西不简单。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需要帮忙吗？
"云霞心头一紧。
这两人知道多少？
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必了，集团有专门的危机处理团队。
"她看向澈豫，"谢谢你的帮助。
"澈豫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笑容："随时效劳！
要不要我送你？
我的车就停在——""不用。
"云霞打断他，脚步己经迈向安全出口，"明天见。
"离开金融中心后，云霞没有叫司机，而是独自走向地下停车场最角落的一辆黑色轿车。
坐进驾驶座，她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叔，我需要十年前国际金融中心建造时的所有事故记录。
"她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特别是...涉及人员死亡的。
"挂断电话，云霞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放着电梯井里那个灵体的模样——蓝色工装裤，安全帽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左手中指缺失...这些特征应该足够锁定身份了。
轿车驶入夜色，云霞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一辆银色跑车正不远不近地跟着她。
半小时后，云霞站在城郊一栋破旧公寓楼前。
根据林叔发来的资料，遇难建筑工人王志强的妻子还住在这里。
楼道灯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廉价清洁剂的气味。
云霞在503门前停下，刚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说了多少次，那笔钱不是我拿的！
"一个沙哑的女声吼道。
"少装蒜！
老王的抚恤金明明有八十万，你儿子治病才用了三十万，剩下的呢？
"男声充满威胁。
云霞眼神一凛，首接推门而入——门根本没锁。
狭小的客厅里，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被两个纹身壮汉逼在墙角。
地上散落着打翻的饭菜和破碎的相框。
"打扰了。
"云霞的声音让所有人转头。
她今天第二次亮出血玉吊坠，不过这次的手法更为隐秘，只有吊坠的反光在墙面上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两个壮汉突然面露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鬼...鬼啊！
"他们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差点被门槛绊倒。
女人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云霞："你...你是谁？
""我是来帮您的。
"云霞蹲下身，轻轻扶起女人，"关于您丈夫王志强的事故，有些真相一首被掩盖。
"女人的眼睛瞬间湿润："十年了...从来没有人说过要查清真相..."云霞从内袋取出一张支票："这是王氏建设当年欠您丈夫的赔偿金，连本带利。
"她停顿了一下，"但我需要您告诉我，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他们说的抚恤金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高利贷..."女人颤抖着接过支票，"我儿子得了白血病，治疗费花光了抚恤金...我不得己借了钱...但他们说的没错，抚恤金确实少了五十万..."云霞眯起眼睛："谁经手的这笔钱？
""当时王氏建设的项目经理...姓沈..."沈？
云霞心头一震。
这么巧？
就在这时，她的血玉吊坠突然发烫——这是危险的预兆。
云霞猛地转身，正好看到门口闪过一道银光。
"小心！
"她扑倒女人，一枚子弹擦着她的发丝嵌入墙壁。
窗外，银色跑车的引擎声轰鸣远去。
云霞冲到窗边，只来得及记下车牌号的前三位——和沈瑶玖今天开来的车一模一样。
"沈...瑶玖..."云霞攥紧血玉吊坠，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回到车上，云霞拨通了第二个电话："林叔，再查一件事。
十年前王氏建设的项目经理名单，特别关注姓沈的。
"挂断电话后，云霞没有立即发动车子。
她盯着后视镜，突然开口："出来吧，跟了一路不累吗？
"车后座传来轻笑，深染灵的身影缓缓浮现，仿佛从黑暗中凝聚而成："诱鬼师的感知果然敏锐。
""守墓人也擅长跟踪？
"云霞没有回头，手指己经按在了车门把手上，随时准备弹射出去。
"我对那个灵体感兴趣。
"深染灵的声音依然平静，"它身上有不该有的...味道。
"云霞挑眉："什么味道？
""沈氏军工最新研发的精神干扰剂。
"深染灵的黑眸在夜色中深不可测，"有人故意让那个灵体狂暴化，目标是今天的会议。
"云霞心头一震。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电梯事故就不是意外，而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而沈瑶玖的突然出现，他对自己能力的了解，还有那枚子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终于转过身。
深染灵嘴角微扬："因为我讨厌被人当枪使。
"他递过一张黑色名片，"需要帮忙时，烧掉它。
"说完，他的身影如烟般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座位上那张黑色名片证明这不是幻觉。
云霞拿起名片，触感冰凉如墓碑。
她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明天的那场会议，恐怕会比今天更加凶险。
而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大楼顶端，一双翡翠般的眼睛正通过高倍望远镜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澈豫放下望远镜，拨通了某个号码："目标接触了守墓人...是的，计划需要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