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月光被云层撕成碎片,宁家练武场的青石板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渍。主角是苏沉宁景云的现代言情《赘婿神藏:我家夫人是剑仙》,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夜更十三张”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月光被云层撕成碎片,宁家练武场的青石板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渍。苏沉蹲在角落,指尖拂过地上被踩碎的桂花糕。碎渣混着泥尘,他却像捡着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拢进掌心。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塞进嘴里——这是他今日的第三顿,前两顿是厨房剩的冷粥,被泼了半碗在门槛上,他蹲在那里扒拉干净的。“哟,这不是赘婿大人么?”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练武场另一侧传来。苏沉抬头,看见宁景云倚着廊柱,腰间玉佩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他身后跟着三...
苏沉蹲在角落,指尖拂过地上被踩碎的桂花糕。
碎渣混着泥尘,他却像捡着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拢进掌心。
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塞进嘴里——这是他今日的第三顿,前两顿是厨房剩的冷粥,被泼了半碗在门槛上,他蹲在那里扒拉干净的。
“哟,这不是赘婿大人么?”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练武场另一侧传来。
苏沉抬头,看见宁景云倚着廊柱,腰间玉佩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他身后跟着三个宁家旁支子弟,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灵米糕,碎屑正往下掉。
“宁家宴请贵宾的点心,也配给废物吃?”
其中一个子弟嗤笑,抬脚碾过苏沉掌心的碎渣,“你连灵根都没有,活着就是浪费宁家米粮。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凭什么娶清雪姐?”
苏沉垂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年前他被宁家从乱葬岗捡回来时,测灵根的水晶球半点光都没亮。
所有人都骂他是拖油瓶,只有宁清雪说“他救过我”——那夜她被山匪围堵,是他拼着命引开追兵,自己被砍得浑身是血。
后来她成了宁家最受宠的嫡女,他成了赘婿,住在柴房隔壁的偏院。
“说话啊?
哑巴了?”
宁景云上前一步,靴尖踹在苏沉膝盖上。
苏沉踉跄着栽倒,额头磕在青石板上,渗出血珠。
“景云哥哥,别和他一般见识。”
有丫鬟捧着茶盏经过,瞥了苏沉一眼便别开视线,“这种废物,清雪小姐迟早要休了他。”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
苏沉趴在地上,看着自己青衫上的泥印——这是宁家下人的制服,他穿了三年。
耳边的嘲讽声渐远,他摸了摸额角的血,慢慢爬起来。
练武场的灯笼在风里摇晃,投下他瘦长的影子,像根随时会断的芦苇。
第二日清晨,宁家前门炸开一片尖叫。
“小姐!
小姐回来了!”
苏沉正蹲在井边洗昨日的脏衣服,手猛地一僵。
他抬起头,看见宁清雪被两个家仆架着,浑身是血。
她腰间的青冥剑鞘歪斜,剑穗上沾着黑褐色的血渍,脸色白得像纸,眼睫紧闭。
“清雪!”
苏沉踉跄着冲过去,却被宁景云拦腰撞开。
宁景云红着眼,指尖几乎戳到他鼻尖:“废物!
你还有脸碰我姐?
昨夜她去青冥山取剑谱,你说你在练武场收拾东西?
谁知道你是不是勾结外人!”
“景云,不可胡说。”
族老宁百川皱着眉,但目光扫过苏沉时也带着怀疑,“清雪的伤是玄铁剑所刺,伤口有阴寒之气——这是玄阴教的手法。”
“玄阴教?”
人群里有人倒抽冷气。
苏沉挤到宁清雪身边,看着她胸口的伤口。
鲜血还在渗,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显然被淬了毒。
他指尖发抖,想去探她的脉搏,却被宁景云一把推开:“滚远点!
你这种连锻体境都没到的废物,碰她只会害她!”
“我……”苏沉喉咙发紧。
三年来他习惯了被骂废物,可此刻宁清雪的体温透过他的指尖传来,冷得像冰。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学过医术,是三年前在柴房翻到本旧医书,偷偷学的。
可宁家没人信他,连给夫人端药都要被检查。
“都别吵了!”
管家陈伯挤进来,“先把小姐抬到主院!
请张神医来!”
人群涌动,苏沉被推得后退两步。
他望着宁清雪被抬走的方向,额角的旧伤突然发烫。
像是有团火在眉心烧,他踉跄着扶住墙,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
“琅嬛小世界,启。”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识海炸响。
苏沉眼前一花,再睁眼时,他站在一片雾气缭绕的空间里。
灵气浓郁得像实质,呼吸间鼻腔都是清甜。
正前方是片药田,青翠的药草上挂着露珠,他认得其中几株——百年朱果、千年雪参,都是医书里只提过名字的灵草。
左侧是座朱漆楼阁,匾额上“琅嬛”二字金光流转,右侧有眼灵泉,泉水叮咚。
最中央悬浮着一尊青铜古鼎,纹路流转着暗金光泽。
“吾乃太初鼎灵,”鼎身震颤,声音沙哑,“此界藏上古典籍、万载灵药,可推演功法丹方。
汝既得此缘,好自为之。”
苏沉伸手触碰药田里的灵草,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
他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倒吸冷气——不是梦。
他想起宁清雪胸口的伤,喉结动了动:“鼎灵,能炼丹疗伤么?”
“可。”
鼎身泛起金光,“取三株赤焰草、两叶青灵叶,投入鼎中。”
苏沉手忙脚乱地采药,灵草入鼎的瞬间,鼎内腾起丹火。
他望着跳动的火焰,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苏沉!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是宁景云的声音,“我姐还在主院躺着,你倒偷懒?”
苏沉猛地睁眼,发现自己站在宁家偏院的书房里。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概是借乱溜进来的。
窗外脚步声渐近,他迅速将采来的灵草塞进怀里,摸出袖中那根磨得发亮的银针——这是他偷偷用旧发簪磨的,藏了三年。
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苏沉望着主院方向,喉结滚动。
宁清雪的伤不能等,张神医最快也要半个时辰到,可她的伤口己经开始发黑,毒素怕是要攻心了。
“苏沉!”
宁景云的声音更近了,“给我滚出来!”
苏沉深吸一口气,将银针别在袖中。
他转身推开书房门,晨光照在脸上,这是三年来第一次,他的眼底有了锋芒。
主院正厅里,宁清雪仍昏迷不醒。
张神医捻着胡须首摇头:“这毒是玄阴教的‘蚀骨散’,我只听说过解法,没见过药材……”宁景云猛地拍桌:“废物!
连你都治不了?
那我姐怎么办?”
他转头盯着刚进门的苏沉,“是不是你下的毒?
说!”
苏沉望着床榻上的宁清雪,她的睫毛动了动,像片随时会坠的蝶。
他攥紧袖中的银针,开口时声音比以往更稳:“我能救她。”
满室寂静。
宁景云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你?
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物?”
张神医皱眉:“小友莫要胡闹,这毒……让我试试。”
苏沉走向床榻,“若治不好,我以命抵命。”
他掀起宁清雪的衣袖,露出青紫的手腕。
袖中银针滑入掌心,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对准“极泉穴”轻轻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