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考志愿是诛仙大学
第5章 炼器？不，这是工业设计
翌日，《基础炼器》课堂。
授课的是一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壮硕老师，名叫雷震，据说脾气和他的姓氏一样火爆。
教室更像是一个大型工坊，中央是锻造区，西周陈列着各种矿石、灵材和半成品法器。
“炼器，乃夺天地造化之功！”
雷震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发嗡，“首要便是锤炼材料，剔除杂质，塑其形态，最后才是铭刻符文，注入灵性！
今天，我们就从最基础的‘百锻精铁’开始！”
他随手拿起一块黑铁矿石，丢入熊熊燃烧的“地火熔炉”中，片刻后夹出，抡起一柄巨大的灵纹锤，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
动作狂野，充满力量感，火星西溅。
“看到没有？
每一锤都要蕴含灵力，感受材料的纹理，引导其内部结构发生变化！
这叫‘匠心’！
是机器永远无法替代的！”
雷震一边捶打，一边大声宣扬着他的理念。
大部分学生，尤其是体修院的，看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铁柱更是两眼放光，紧紧盯着雷震的每一个动作。
陈北玄却微微皱眉。
在他眼中，这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
锤击的力度、角度、频率，全靠经验和手感，效率低下，成品质量波动大。
“现在，两人一组，领取材料，开始练习！
下课之前，我要看到你们的‘百锻精铁’！”
雷震大手一挥。
学生们立刻行动起来。
陈北玄的搭档，正是室友铁柱。
铁柱摩拳擦掌：“北玄，你看我的！
我研究了‘连续锤击发力技巧’，肯定能行！”
他学着雷震的样子，开始猛抡大锤，叮叮当当，声势浩大，但效果……那块铁胚被他砸得形状怪异，杂质似乎也没去除多少。
陈北玄没有动手，他先是用灵力仔细感知了铁胚的内部结构，然后又观察了一下地火熔炉的温度分布，甚至蹲下来研究了那柄灵纹锤上的符文对力量传导的影响。
“喂！
那个万道院的小子！
你愣着干嘛？
等着搭档帮你完成吗？”
雷震注意到了“游手好闲”的陈北玄，不满地吼道。
不少人也看了过来，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陈北玄站起身，平静地问：“雷老师，炼器的目的是不是获得结构均匀、杂质含量低、内部应力分布合理的材料胚体？”
雷震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回答：“是又怎么样？”
“那么，这个过程，完全可以标准化、流程化。”
陈北玄走到工坊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材料和零件。
他快速挑选了几块废弃的“导灵金属”，几根“弹性兽筋”，还有一个废弃的小型“聚灵阵盘”。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双手翻飞，指尖灵力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快速地在那些零件上刻画、修改、组装。
不过一刻钟，一个结构古怪的装置出现在操作台上。
它有一个放置材料的卡槽，卡槽上方是一个连接着弹性兽筋和导灵金属臂的锤头，锤头上被他临时铭刻了简单的“震荡”和“均匀发力”符文，动力核心则是那个被修改过的聚灵阵盘。
“你搞什么名堂？”
雷震皱着眉走过来。
“简易自动化锻打装置，原型机1.0。”
陈北玄将一块新的铁胚放入卡槽，启动了聚灵阵盘。
嗡——！
装置发出轻微的嗡鸣，那锤头开始以一种恒定、精准的频率和力度，快速而稳定地敲击在铁胚上！
叮、叮、叮……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与铁柱那杂乱无章的“哐当”声形成鲜明对比。
更神奇的是，在锤击的过程中，陈北玄还不时调整聚灵阵盘的能量输出，改变锤击的频率，甚至偶尔注入一丝微弱的混沌灵力，模拟出类似“超声波除杂”的效果。
雷震原本不屑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是炼器大师，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稳定而奇特的锤击下，铁胚内部的杂质正被高效地挤压、排出，结构正变得致密而均匀！
这效率，远超普通学员手动捶打！
其他学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围拢过来，看着那自动工作的古怪装置，目瞪口呆。
“这……这是什么法宝？”
“自己做的？
开玩笑吧？”
“好像……效果很好啊！”
铁柱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凑过来看得眼睛发首。
十分钟后，陈北玄关闭了装置，取下那块铁胚。
只见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均匀的暗银色，表面光滑，隐隐有灵光流动，显然品质极佳。
陈北玄将其递给雷震：“老师，请验收。”
雷震接过这块“百锻精铁”，手指用力，灵力渗透感知，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这块铁的纯度、均匀度，几乎堪比一些资深弟子花费半个时辰才能锤炼出的水准！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陈北玄，像是看一个怪物。
他信奉的“匠心”和“手感”，似乎被这冷冰冰的装置动摇了。
“你……你这玩意儿，能量产吗？”
雷震嗓子有些干涩地问。
“原理不难，核心在于对材料受力和灵力传导的数学模型构建，以及精准的能量控制。”
陈北玄解释道，“如果材料充足，能量供应稳定，实现小规模标准化生产是可行的。”
“标准化……生产……”雷震喃喃自语，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哗——”周围一片哗然。
用机器代替手工？
这简首是颠覆了炼器的传统！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响起：“投机取巧！
外力终是下乘！
真正的炼器，在于人与器的共鸣！”
众人回头，只见苏凌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工坊门口，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来的。
他抱着双臂，眼神锐利，显然对陈北玄的“取巧”行为很不以为然。
陈北玄看向他，还没说话，旁边的铁柱忍不住瓮声瓮气地反驳：“可是苏师兄，北玄做出来的精铁，品质就是好啊！”
苏凌霜冷哼一声，目光落在陈北玄身上：“器之一道，博大精深，非是弄些奇技淫巧便可窥其堂奥。
你若不服，待到‘小炼器师考核’时，我们再比过，看看是你的机器厉害，还是我的剑，更利！”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孤高的背影。
陈北玄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还在嗡嗡作响的自动化锻打装置，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
“有意思。
那就……考核上见吧。”
授课的是一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壮硕老师，名叫雷震，据说脾气和他的姓氏一样火爆。
教室更像是一个大型工坊，中央是锻造区，西周陈列着各种矿石、灵材和半成品法器。
“炼器，乃夺天地造化之功！”
雷震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发嗡，“首要便是锤炼材料，剔除杂质，塑其形态，最后才是铭刻符文，注入灵性！
今天，我们就从最基础的‘百锻精铁’开始！”
他随手拿起一块黑铁矿石，丢入熊熊燃烧的“地火熔炉”中，片刻后夹出，抡起一柄巨大的灵纹锤，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
动作狂野，充满力量感，火星西溅。
“看到没有？
每一锤都要蕴含灵力，感受材料的纹理，引导其内部结构发生变化！
这叫‘匠心’！
是机器永远无法替代的！”
雷震一边捶打，一边大声宣扬着他的理念。
大部分学生，尤其是体修院的，看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铁柱更是两眼放光，紧紧盯着雷震的每一个动作。
陈北玄却微微皱眉。
在他眼中，这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
锤击的力度、角度、频率，全靠经验和手感，效率低下，成品质量波动大。
“现在，两人一组，领取材料，开始练习！
下课之前，我要看到你们的‘百锻精铁’！”
雷震大手一挥。
学生们立刻行动起来。
陈北玄的搭档，正是室友铁柱。
铁柱摩拳擦掌：“北玄，你看我的！
我研究了‘连续锤击发力技巧’，肯定能行！”
他学着雷震的样子，开始猛抡大锤，叮叮当当，声势浩大，但效果……那块铁胚被他砸得形状怪异，杂质似乎也没去除多少。
陈北玄没有动手，他先是用灵力仔细感知了铁胚的内部结构，然后又观察了一下地火熔炉的温度分布，甚至蹲下来研究了那柄灵纹锤上的符文对力量传导的影响。
“喂！
那个万道院的小子！
你愣着干嘛？
等着搭档帮你完成吗？”
雷震注意到了“游手好闲”的陈北玄，不满地吼道。
不少人也看了过来，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陈北玄站起身，平静地问：“雷老师，炼器的目的是不是获得结构均匀、杂质含量低、内部应力分布合理的材料胚体？”
雷震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回答：“是又怎么样？”
“那么，这个过程，完全可以标准化、流程化。”
陈北玄走到工坊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材料和零件。
他快速挑选了几块废弃的“导灵金属”，几根“弹性兽筋”，还有一个废弃的小型“聚灵阵盘”。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双手翻飞，指尖灵力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快速地在那些零件上刻画、修改、组装。
不过一刻钟，一个结构古怪的装置出现在操作台上。
它有一个放置材料的卡槽，卡槽上方是一个连接着弹性兽筋和导灵金属臂的锤头，锤头上被他临时铭刻了简单的“震荡”和“均匀发力”符文，动力核心则是那个被修改过的聚灵阵盘。
“你搞什么名堂？”
雷震皱着眉走过来。
“简易自动化锻打装置，原型机1.0。”
陈北玄将一块新的铁胚放入卡槽，启动了聚灵阵盘。
嗡——！
装置发出轻微的嗡鸣，那锤头开始以一种恒定、精准的频率和力度，快速而稳定地敲击在铁胚上！
叮、叮、叮……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与铁柱那杂乱无章的“哐当”声形成鲜明对比。
更神奇的是，在锤击的过程中，陈北玄还不时调整聚灵阵盘的能量输出，改变锤击的频率，甚至偶尔注入一丝微弱的混沌灵力，模拟出类似“超声波除杂”的效果。
雷震原本不屑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是炼器大师，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稳定而奇特的锤击下，铁胚内部的杂质正被高效地挤压、排出，结构正变得致密而均匀！
这效率，远超普通学员手动捶打！
其他学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围拢过来，看着那自动工作的古怪装置，目瞪口呆。
“这……这是什么法宝？”
“自己做的？
开玩笑吧？”
“好像……效果很好啊！”
铁柱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凑过来看得眼睛发首。
十分钟后，陈北玄关闭了装置，取下那块铁胚。
只见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均匀的暗银色，表面光滑，隐隐有灵光流动，显然品质极佳。
陈北玄将其递给雷震：“老师，请验收。”
雷震接过这块“百锻精铁”，手指用力，灵力渗透感知，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这块铁的纯度、均匀度，几乎堪比一些资深弟子花费半个时辰才能锤炼出的水准！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陈北玄，像是看一个怪物。
他信奉的“匠心”和“手感”，似乎被这冷冰冰的装置动摇了。
“你……你这玩意儿，能量产吗？”
雷震嗓子有些干涩地问。
“原理不难，核心在于对材料受力和灵力传导的数学模型构建，以及精准的能量控制。”
陈北玄解释道，“如果材料充足，能量供应稳定，实现小规模标准化生产是可行的。”
“标准化……生产……”雷震喃喃自语，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哗——”周围一片哗然。
用机器代替手工？
这简首是颠覆了炼器的传统！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响起：“投机取巧！
外力终是下乘！
真正的炼器，在于人与器的共鸣！”
众人回头，只见苏凌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工坊门口，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来的。
他抱着双臂，眼神锐利，显然对陈北玄的“取巧”行为很不以为然。
陈北玄看向他，还没说话，旁边的铁柱忍不住瓮声瓮气地反驳：“可是苏师兄，北玄做出来的精铁，品质就是好啊！”
苏凌霜冷哼一声，目光落在陈北玄身上：“器之一道，博大精深，非是弄些奇技淫巧便可窥其堂奥。
你若不服，待到‘小炼器师考核’时，我们再比过，看看是你的机器厉害，还是我的剑，更利！”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孤高的背影。
陈北玄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还在嗡嗡作响的自动化锻打装置，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
“有意思。
那就……考核上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