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的夫君又重生了
第4章 重生2
迷药，这话瞬间让屋子里的人沉默起来，这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公主寝阁的茶水中做这种手脚？
徐夫人坐不住率先开口道:“好端端的怎会出现迷药，莫不是有心人放的?不过是公主的寝阁，想必那些丫头婆子想动什么手脚应当也不容易。”
姜钰听她说这话出口，竟而没忍住笑出了声，“是吗？
徐夫人这话说的真叫人多想，不过也确实是人放的，毕竟这贼喊捉贼的本事不是谁都有。”
她说这话是故意说给徐夫人听的，不为别的，就为刺激对方情绪。
果然对方在听到立马有了动作，忙往前迈了一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忙做了副委屈的样子，“殿下这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此事时是儿媳所做，母亲你可要为儿媳做主，媳妇的为人你一向清楚，断不是那种使腌臢手段的人，况且殿下身份尊贵，只是虽贵为公主却做出这种事情，这把我们谢府的脸面往哪搁。”
明明是在为自身辩解，却还格外把最后几句话咬重音点出来。
这话前世貌似在前世也听过，连同场景也别无二致，那时的她不屑于分辨，便任由她冤枉，可笑的是世人只知道她姜钰心狠手辣，却不知这位一心为谢府的谢家大夫人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姜钰扫她一眼，不出所料的那张端庄沉稳的脸上满是惶恐无措，缓慢收回视线。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虽说她有公主这层身份在，谢家人始终不会把她怎么样，可皇室最重颜面，且日后在宗亲贵族面前要遭受不小的非议，所以不管如何还是要妥善解决。
那边谢老夫人手里的佛珠串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拨着，发出脆响，虽年岁己高，但眼睛还算清明，面对一边是自己的儿媳妇，一边是孙媳妇，刚张嘴要说话，“既然事情存疑……既然事情存疑，那么不知可否问徐夫人几个问题？”
徐夫人十分从容，“殿下问便是。”
姜钰如何看不出谢老夫人的为难，所以才接过话头，既然她要跟自己过不去，那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说这殿下如何能自证清白？”
“还用说吗？
殿下这性子肯定又是各种乱发脾气，最后又会闹的人尽皆知。”
底下的一众奴婢中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
这自是逃不过姜钰的耳朵，她往旁看去。
只见另一个样貌稍微清秀些的侍婢捏了那说话人一把，“哎呀，快别说了，你不要命了！”
那些人虽藏在一众人里，姜钰却看在眼里，收回视线，笑道：“徐夫人是亲眼所见我与沈公子躺一块儿吗？”
“自当是。”
那人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干脆。
“既然是亲眼所见，那为何徐夫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般准时？
而且那时候我分明是穿好了寝衣，而躺在床榻上的也分明只有沈公子一人，徐夫人莫不是记错了？
你方才说你是听到了丫鬟的议论才来的，所以为何不在我与沈公子入屋不久来，而是选择深夜，所以徐夫人是故意如此了？”
一连串的咄咄逼问，徐夫人端庄的面容闪过一丝慌乱，语塞的半晌才道：“当时事态紧急，妾身一时看错了，当时未去，是因为怕惊扰了殿下与沈公子的谈话，但沈公子也的确半夜留宿了殿下寝阁，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怎么也是事实。”
在听徐夫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一些回忆缓慢的涌进了姜钰的脑海，前世的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哦，她记起来了。
大概是那时候刚好觉得无聊，就找来了沈卿说话，二人也只是单纯的聊些家常，她虽爱慕沈卿，却也不至于做出逾矩的事情。
然后不知怎么的一股奇怪的香味传来，二人还没说上两句话，便都晕倒了，醒来就是徐夫人带着人闯进门来时的情景。
不过与上一世有些不同时的是，这一世她下了床能够有及时反应的机会，好在贴身的荷包里藏着迷药，所以她才在背过身的时候把迷药放进了茶盏中，也就是为什么她故意砸茶杯，说出那番故弄玄虚话的原因，总算拖延到了一点时间，否则只会跟前世一样百口莫辩。
那股香味是什么？
之后她也找人查过，却始终找不出这东西的源头。
她深知徐夫人想要掌家之权，但的秘密调查到确不是她做的，所以那个人肯定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究竟是谁要害她？
听徐夫人又一番确有此事的肯定，姜钰依旧平静如水，“徐夫人如此言之凿凿，当真叫我有口难辩，不过这玷污人清白的事情也不能全由夫人一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夫人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说到证据，徐夫人抬起头，“证据自然是有，采月，你过来，把昨夜看到的都说出来。”
边说着，便朝一旁使了个眼色，立时侍婢中走出一位唯唯诺诺的俾女，那俾女先朝在座有身份的行了行礼。
紧接着面露难色。
而后往徐夫人那边看去，似乎在得到了示意，这才开口，“奴婢是昨晚上跟着夫人一块去殿下寝阁的，然后看到殿下与沈公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之上，而且还搂在一块儿，要不是夫人带着奴婢一群人及时进去，估计这会儿己经缠绵上了。”
姜钰一首在旁边静静的听着那人的胡言乱语，始终不曾打断半个字，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花招。
那侍婢说着，似乎觉得有些失言，慌乱的低下头，“奴婢该死，不该说这般污言秽语，不过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好大的胆子！”
姜钰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甩了那婢女一巴掌，“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谢府？！”
“奴婢……奴婢没有。”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在场的人懵了，没搞明白怎么一回事，这不是在说捉奸在床过的事情吗？
怎么？
公主殿下莫非是恼羞成怒？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姜钰无视那被自己打了一巴掌摸着脸错愕的俾女，淡淡解释道：“祖母有所不知，这俾女曾在玩院子里做事，数次偷拿我的一些首饰，被我赶了出去，没想到居然去了徐夫人院里，想必是巧合吧？”
“哦？
有这等事情？”
谢老夫人终于睁开了眼，说了半句话。
“祖母若是不信可把我院里的丫头挨个叫过来询问一番，且当时这件事在我院中还闹出了些许动静。”
旁边的徐夫人变了变脸色，语气却平和，“殿下口中所说的偷窃之贼，妾身如何未曾知道，这丫头来我院中虽不久，但处事还算条理清楚，也未曾行不轨之事，殿下莫不是认错人了？”
姜钰被她说的其实心中也没底，因为实际也不是发生了偷窃，人也是这人，可却是因为别的事情被她赶了出去。
一时冲动，也是没有想到别的计策，可眼下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徐夫人是说我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一个奴婢？”
姜钰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扯住那俾女的手腕，撩起腕上的衣袖，只见一只翡翠碧玉镯子赫然戴在那只手腕上，“这就是证据。”
前世她院子里的俾女没少偷拿她的东西，身边伺候的丫鬟俾女跟她说有人偷带了她的一只镯子，但那时的她全然也没在乎过，可刚刚恰巧一低头无意看到了那俾女腕上露出的镯子，索性首接揭穿。
“这公主殿下的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金贵之物，连皇室的东西都敢偷拿，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指认一事也存疑了，搞不好是这小贱蹄子怀恨在心，心存报复。”
底下又传来细碎的议论声。
徐夫人站不住了，“殿下，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您和沈公子之事，如何现在又扯到其他事情上了？
未免是在欲盖弥彰吧？”
姜钰笑着回敬，“是夫人方才说证据的，我也没想到夫人会扯出这么个偷鸡摸狗的人出来指认，一时气愤，还望徐夫人莫怪。”
徐夫人手指攥紧，却仍旧面带微笑，“妾身怎敢怪罪殿下，只是……好了，都别说了！”
谢老夫人手下的念珠“啪嗒”一声按在掌心，眼瞅着事情没个结果，说来说去传出去丢的也是谢家的脸面，只好出来出声结束这场闹剧。
她一发话，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毕竟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当家主母还残存着当年的威望，莫说是在谢府，就算是在燕都也是女子的典范，所以人人都会敬畏几分。
连姜钰也在内。
谢老夫人平缓的呼出一口气，这些人的心思她比谁都明白，可也不会明面上点出来，“老身今日陪你们闹了一场，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也累了。”
说着，她首先看向姜钰，“按照规矩来说，您是君，老身是臣，老身是没有资格说您的，不过既然您嫁入了我谢家，老身便要不顾尊卑提点您几句。”
“您请说。”
看着这般不同往日的姜钰谢老夫人有些意外，仅片刻继续道：“这不管做何事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特别是在谢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您也清楚，陛下自不会希望殿下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姜钰听明白了其中的敲打之意，“回祖母，孙媳日后定会恪守本分。”
谢老夫人难得欣慰点了点头，又看向徐夫人，“老身虽年纪大了，可还没糊涂，平日里你那点心思是瞒不过我，今日之事暂且不论，日后还是要好自为之。”
徐夫人被戳穿了，仍心中不服气，奈何此时不是发脾气的地方，只好忍住气攥紧袖子，今日在想闹出什么估计也是很难了，还是没占到上风，看来是她平日里小瞧这这位头脑简单的公主。
越想越难以平复心中怒气，但往日的端庄定不会让她现在丧失理智，转而温和一笑，“母亲说的是哪里话，时辰也不早了，儿媳想起今日还要去城外的护国寺讨教佛法，就不久待了。”
“去吧，也替老身问问寺里的住持好。”
“是，媳妇告退。”
说着，徐夫人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姿态离去了，仿佛方才那番要一争高低的样子没曾出现过在她身上，地上跪着那丫鬟朝众人一福身也跟着后面走了。
望着徐夫人远去的样子，姜钰当真心生起了些许佩服，主要是没见过比这能装的。
总算避开了一桩麻烦，姜钰松了一口气。
“祖母，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孙媳妇也回去了。”
谢老夫人缓缓闭了闭眸，有些疲惫，“回去吧。”
“那孙媳妇改日去祖母院子里请安。”
姜钰说完，转身便走，也不管捆在地上无人问津沈卿的死活，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沈卿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而且那人本来就该死，死了她只会拍掌叫绝。
想着，脚步一刻不停的往外走，刚走出门外几步路，身后有人叫住她。
“殿下！
先别急着走。”
徐夫人坐不住率先开口道:“好端端的怎会出现迷药，莫不是有心人放的?不过是公主的寝阁，想必那些丫头婆子想动什么手脚应当也不容易。”
姜钰听她说这话出口，竟而没忍住笑出了声，“是吗？
徐夫人这话说的真叫人多想，不过也确实是人放的，毕竟这贼喊捉贼的本事不是谁都有。”
她说这话是故意说给徐夫人听的，不为别的，就为刺激对方情绪。
果然对方在听到立马有了动作，忙往前迈了一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忙做了副委屈的样子，“殿下这话中的意思分明是在说此事时是儿媳所做，母亲你可要为儿媳做主，媳妇的为人你一向清楚，断不是那种使腌臢手段的人，况且殿下身份尊贵，只是虽贵为公主却做出这种事情，这把我们谢府的脸面往哪搁。”
明明是在为自身辩解，却还格外把最后几句话咬重音点出来。
这话前世貌似在前世也听过，连同场景也别无二致，那时的她不屑于分辨，便任由她冤枉，可笑的是世人只知道她姜钰心狠手辣，却不知这位一心为谢府的谢家大夫人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姜钰扫她一眼，不出所料的那张端庄沉稳的脸上满是惶恐无措，缓慢收回视线。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虽说她有公主这层身份在，谢家人始终不会把她怎么样，可皇室最重颜面，且日后在宗亲贵族面前要遭受不小的非议，所以不管如何还是要妥善解决。
那边谢老夫人手里的佛珠串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拨着，发出脆响，虽年岁己高，但眼睛还算清明，面对一边是自己的儿媳妇，一边是孙媳妇，刚张嘴要说话，“既然事情存疑……既然事情存疑，那么不知可否问徐夫人几个问题？”
徐夫人十分从容，“殿下问便是。”
姜钰如何看不出谢老夫人的为难，所以才接过话头，既然她要跟自己过不去，那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说这殿下如何能自证清白？”
“还用说吗？
殿下这性子肯定又是各种乱发脾气，最后又会闹的人尽皆知。”
底下的一众奴婢中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
这自是逃不过姜钰的耳朵，她往旁看去。
只见另一个样貌稍微清秀些的侍婢捏了那说话人一把，“哎呀，快别说了，你不要命了！”
那些人虽藏在一众人里，姜钰却看在眼里，收回视线，笑道：“徐夫人是亲眼所见我与沈公子躺一块儿吗？”
“自当是。”
那人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干脆。
“既然是亲眼所见，那为何徐夫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般准时？
而且那时候我分明是穿好了寝衣，而躺在床榻上的也分明只有沈公子一人，徐夫人莫不是记错了？
你方才说你是听到了丫鬟的议论才来的，所以为何不在我与沈公子入屋不久来，而是选择深夜，所以徐夫人是故意如此了？”
一连串的咄咄逼问，徐夫人端庄的面容闪过一丝慌乱，语塞的半晌才道：“当时事态紧急，妾身一时看错了，当时未去，是因为怕惊扰了殿下与沈公子的谈话，但沈公子也的确半夜留宿了殿下寝阁，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怎么也是事实。”
在听徐夫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一些回忆缓慢的涌进了姜钰的脑海，前世的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哦，她记起来了。
大概是那时候刚好觉得无聊，就找来了沈卿说话，二人也只是单纯的聊些家常，她虽爱慕沈卿，却也不至于做出逾矩的事情。
然后不知怎么的一股奇怪的香味传来，二人还没说上两句话，便都晕倒了，醒来就是徐夫人带着人闯进门来时的情景。
不过与上一世有些不同时的是，这一世她下了床能够有及时反应的机会，好在贴身的荷包里藏着迷药，所以她才在背过身的时候把迷药放进了茶盏中，也就是为什么她故意砸茶杯，说出那番故弄玄虚话的原因，总算拖延到了一点时间，否则只会跟前世一样百口莫辩。
那股香味是什么？
之后她也找人查过，却始终找不出这东西的源头。
她深知徐夫人想要掌家之权，但的秘密调查到确不是她做的，所以那个人肯定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究竟是谁要害她？
听徐夫人又一番确有此事的肯定，姜钰依旧平静如水，“徐夫人如此言之凿凿，当真叫我有口难辩，不过这玷污人清白的事情也不能全由夫人一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夫人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说到证据，徐夫人抬起头，“证据自然是有，采月，你过来，把昨夜看到的都说出来。”
边说着，便朝一旁使了个眼色，立时侍婢中走出一位唯唯诺诺的俾女，那俾女先朝在座有身份的行了行礼。
紧接着面露难色。
而后往徐夫人那边看去，似乎在得到了示意，这才开口，“奴婢是昨晚上跟着夫人一块去殿下寝阁的，然后看到殿下与沈公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之上，而且还搂在一块儿，要不是夫人带着奴婢一群人及时进去，估计这会儿己经缠绵上了。”
姜钰一首在旁边静静的听着那人的胡言乱语，始终不曾打断半个字，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少花招。
那侍婢说着，似乎觉得有些失言，慌乱的低下头，“奴婢该死，不该说这般污言秽语，不过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好大的胆子！”
姜钰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甩了那婢女一巴掌，“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谢府？！”
“奴婢……奴婢没有。”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在场的人懵了，没搞明白怎么一回事，这不是在说捉奸在床过的事情吗？
怎么？
公主殿下莫非是恼羞成怒？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姜钰无视那被自己打了一巴掌摸着脸错愕的俾女，淡淡解释道：“祖母有所不知，这俾女曾在玩院子里做事，数次偷拿我的一些首饰，被我赶了出去，没想到居然去了徐夫人院里，想必是巧合吧？”
“哦？
有这等事情？”
谢老夫人终于睁开了眼，说了半句话。
“祖母若是不信可把我院里的丫头挨个叫过来询问一番，且当时这件事在我院中还闹出了些许动静。”
旁边的徐夫人变了变脸色，语气却平和，“殿下口中所说的偷窃之贼，妾身如何未曾知道，这丫头来我院中虽不久，但处事还算条理清楚，也未曾行不轨之事，殿下莫不是认错人了？”
姜钰被她说的其实心中也没底，因为实际也不是发生了偷窃，人也是这人，可却是因为别的事情被她赶了出去。
一时冲动，也是没有想到别的计策，可眼下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徐夫人是说我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一个奴婢？”
姜钰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扯住那俾女的手腕，撩起腕上的衣袖，只见一只翡翠碧玉镯子赫然戴在那只手腕上，“这就是证据。”
前世她院子里的俾女没少偷拿她的东西，身边伺候的丫鬟俾女跟她说有人偷带了她的一只镯子，但那时的她全然也没在乎过，可刚刚恰巧一低头无意看到了那俾女腕上露出的镯子，索性首接揭穿。
“这公主殿下的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金贵之物，连皇室的东西都敢偷拿，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指认一事也存疑了，搞不好是这小贱蹄子怀恨在心，心存报复。”
底下又传来细碎的议论声。
徐夫人站不住了，“殿下，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您和沈公子之事，如何现在又扯到其他事情上了？
未免是在欲盖弥彰吧？”
姜钰笑着回敬，“是夫人方才说证据的，我也没想到夫人会扯出这么个偷鸡摸狗的人出来指认，一时气愤，还望徐夫人莫怪。”
徐夫人手指攥紧，却仍旧面带微笑，“妾身怎敢怪罪殿下，只是……好了，都别说了！”
谢老夫人手下的念珠“啪嗒”一声按在掌心，眼瞅着事情没个结果，说来说去传出去丢的也是谢家的脸面，只好出来出声结束这场闹剧。
她一发话，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毕竟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当家主母还残存着当年的威望，莫说是在谢府，就算是在燕都也是女子的典范，所以人人都会敬畏几分。
连姜钰也在内。
谢老夫人平缓的呼出一口气，这些人的心思她比谁都明白，可也不会明面上点出来，“老身今日陪你们闹了一场，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也累了。”
说着，她首先看向姜钰，“按照规矩来说，您是君，老身是臣，老身是没有资格说您的，不过既然您嫁入了我谢家，老身便要不顾尊卑提点您几句。”
“您请说。”
看着这般不同往日的姜钰谢老夫人有些意外，仅片刻继续道：“这不管做何事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特别是在谢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您也清楚，陛下自不会希望殿下做出什么出格事情。”
姜钰听明白了其中的敲打之意，“回祖母，孙媳日后定会恪守本分。”
谢老夫人难得欣慰点了点头，又看向徐夫人，“老身虽年纪大了，可还没糊涂，平日里你那点心思是瞒不过我，今日之事暂且不论，日后还是要好自为之。”
徐夫人被戳穿了，仍心中不服气，奈何此时不是发脾气的地方，只好忍住气攥紧袖子，今日在想闹出什么估计也是很难了，还是没占到上风，看来是她平日里小瞧这这位头脑简单的公主。
越想越难以平复心中怒气，但往日的端庄定不会让她现在丧失理智，转而温和一笑，“母亲说的是哪里话，时辰也不早了，儿媳想起今日还要去城外的护国寺讨教佛法，就不久待了。”
“去吧，也替老身问问寺里的住持好。”
“是，媳妇告退。”
说着，徐夫人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姿态离去了，仿佛方才那番要一争高低的样子没曾出现过在她身上，地上跪着那丫鬟朝众人一福身也跟着后面走了。
望着徐夫人远去的样子，姜钰当真心生起了些许佩服，主要是没见过比这能装的。
总算避开了一桩麻烦，姜钰松了一口气。
“祖母，既然没什么事了，那孙媳妇也回去了。”
谢老夫人缓缓闭了闭眸，有些疲惫，“回去吧。”
“那孙媳妇改日去祖母院子里请安。”
姜钰说完，转身便走，也不管捆在地上无人问津沈卿的死活，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沈卿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而且那人本来就该死，死了她只会拍掌叫绝。
想着，脚步一刻不停的往外走，刚走出门外几步路，身后有人叫住她。
“殿下！
先别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