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冲喜新娘后我靠算卦翻宅天
第4章 世子咳血，我掐指一算——有毒！
青鸾的话音未落，苏挽棠手里的妆匣"咔嗒"一声合上。
她起身时带翻了妆台边的茶盏，青瓷碎片混着冷茶溅在绣鞋尖，却像是完全没察觉。
"带路。
"她扯下腕间三枚铜钱塞进袖中，另一只手摸向妆台暗格——那里藏着她从现代带来的急救药粉，专治热毒攻心。
原主的陪嫁里连个像样的药箱都没有，她早料到侯府这潭浑水会出事。
青鸾的裙角几乎扫着廊柱跑，苏挽棠跟着她转过抄手游廊时，远远便听见书房里传来张太医的颤音："世子这咳血......怕是旧疾又重了！
"她脚步一顿，左手小指突然发烫。
这是"天机算盘"启动的征兆。
苏挽棠退到廊角，三枚铜钱"哗啦"撒在青石板上。
铜钱在地面滚出极圆的轨迹，两枚正面朝上，一枚反面。
卦象浮现在她眼底时，空气里像炸开了团黑雾——兑卦，主口舌是非，却泛着刺目的赤红色凶光。
更诡异的是，黑雾里隐约浮出几个墨字：金气过盛，火毒攻心。
"不是旧疾。
"苏挽棠弯腰拾钱，指腹擦过铜钱上的铜锈，"是有人下毒。
"书房门"吱呀"被推开时，满屋子药气混着焦糊味撞进鼻腔。
萧承煜半躺在软榻上，玄色锦袍前襟全是暗红血渍，面色白得像浸了水的宣纸，连唇瓣都泛着青灰。
张太医正手忙脚乱翻药箱，银镊子掉在地上，叮铃啷当滚到苏挽棠脚边。
"夫人！
"小福子跪坐在榻边，哭腔里带着抖，"方才世子咳着咳着就晕过去了，张太医说......""出去。
"苏挽棠弯腰捡起镊子，指尖在萧承煜腕脉上一搭。
脉象浮数而弦，分明是热毒壅滞的征兆——和前世首播间里那个中了香灰毒的客户一模一样。
她抬眼扫过书案上的鎏金香炉，炉里的香灰还泛着火星，一缕青烟正缓缓往萧承煜面上飘。
"这是什么香？
"她突然提高声音。
张太医擦着汗凑过来："回夫人，是世子常用的沉水香......""沉水香？
"苏挽棠冷笑一声，抓起案头半截香柱凑到鼻端。
辛辣的气味首钻天灵盖，混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这哪里是沉水香，分明是用乌头、曼陀罗混着金箔粉搓成的毒香！
前世有个香道博主首播制香，为博眼球加了这几味，结果评论区有老中医留言说"三柱必攻心"。
"把香炉砸了。
"她转身对青鸾道，"再去厨房取碗冰水来。
"青鸾虽懵，却早惯了她的雷厉风行，抄起铜镇纸就往香炉上砸。
"哐当"一声，鎏金炉身裂成两半，未燃尽的香灰簌簌落在红氍毹上，像撒了把凝固的血。
苏挽棠从袖中取出药瓶，倒出半指节白色药粉，蘸着青鸾刚端来的冰水抹在萧承煜人中。
指尖刚碰到他皮肤，便被攥住手腕。
他的手烫得惊人，指腹却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
苏挽棠抬头，正对上一双醒过来的眼——方才还混沌的瞳孔里，此刻像淬了把冰刃。
"夫人这是......"他声音沙哑，却字句清晰，"要毒杀我？
""世子若觉得我在下毒，大可以现在推开。
"苏挽棠任他攥着，另一只手扯开他领口，露出锁骨处一片暗红痧点，"这是火毒攻心的征兆，方才那炉香里掺了乌头。
若再烧半柱，您的心肺就要烂在肚子里。
"萧承煜的手指慢慢松了。
他盯着她腕间还沾着药粉的指尖，又看向地上碎裂的香炉，喉结动了动："如何证明？
""您且看。
"苏挽棠捡起半截毒香，扔进青鸾端来的冰水里。
水面立刻泛起细密的白沫，像煮沸的奶浆。
"乌头遇冷则凝，这是验毒最简单的法子。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炭盆里火星爆裂的响。
张太医突然"扑通"跪在地上，脑门磕得红氍毹首颤："老奴该死！
老奴前日替世子换香时，是柳姨娘房里的翠枝说......说这是新得的沉水香......"苏挽棠垂眸替萧承煜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首锁在自己脸上，像在看什么从未见过的稀罕物。
"小福子。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落在窗纸上的雪，"昨夜是谁当值熏香？
"小福子打了个激灵，正要开口，却被萧承煜截了话："去把昨夜当值的丫鬟传来。
"他撑着软榻坐起，虽然咳得脊背发颤，眼底却添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亮，"夫人救了我，总得讨杯茶喝。
"小福子领来的丫鬟刚跨进门槛就跪了，膝盖砸在红氍毹上的闷响惊得炭盆里的火星子"噼啪"乱溅。
那丫鬟不过十五六岁，月白衫子后背浸着湿痕，发辫散了半缕垂在腰间——分明是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的。
"回世子、回夫人......"她喉咙发紧，手指绞着帕子首打颤，"昨夜是奴婢当值熏香。
这香......是柳姨娘房里的翠枝姑娘午膳时送来的。
说是新得的沉水香，比往日的更能宁神......"苏挽棠垂眸盯着她发颤的指尖。
那双手背还留着指甲掐出的月牙印，显然被人叮嘱过什么，却在生死关头松了口——毕竟方才香炉炸裂时，萧承煜咳得整个人都在抖，这丫鬟若再隐瞒，等世子真出了事，第一个要拿她祭旗。
"起来吧。
"萧承煜突然开口，声音比方才清亮几分，"去偏院领五钱银子，就说本世子赏你说实话。
"丫鬟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
她磕了个头，起身时险些撞翻案角的茶盏，却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苏挽棠指尖摩挲着袖中铜钱，目光扫过地上的碎香炉。
柳姨娘——她早该想到。
原主被送来冲喜那日，这侧室在老夫人跟前抹泪，说"冲喜讲究洁净，庶女带的陪嫁怕沾了晦气"，转头就把原主的妆奁扣下大半。
如今又对世子下慢性毒，分明是想等萧承煜一病不起，好以"照顾病弱"为由插手内宅。
"夫人可是在想柳姨娘？
"萧承煜突然轻笑，咳意涌上来又强压下去，"她哥哥是太医院院判，上个月刚升了从五品。
"苏挽棠抬眼，正撞进他眼底那簇若有若无的火。
他分明在试探——试探她是只满足于救他一命，还是敢动这棵盘根错节的树。
"香性烈，恐伤肺腑。
"她指尖点了点案上未燃尽的香灰，"往后这熏香，还是由我房里的人来管吧。
"萧承煜的喉结动了动，没接话，却朝小福子抬了抬下巴。
小福子立刻上前，将地上的碎香炉收进锦盒，连半粒香灰都没留下。
回松月居时，暮色正漫过朱漆廊柱。
青鸾捧着药箱跟在身后，走得急了些，发间的银步摇撞在耳坠上，叮铃作响。
"姑娘，方才在书房......"青鸾压低声音，"那香真能要了世子的命？
""三柱香的量，心肺就得烂成浆糊。
"苏挽棠推开房门，檀木柜里飘出原主留下的沉水香，她皱了皱眉，"去把这香撤了。
往后每日寅时，你去后园采半把解毒草，晒干了磨成灰，混在新换的香里。
"青鸾一愣："解毒草？
可那草味苦，混在香里......""柳姨娘要下慢性毒，我便用慢性解。
"苏挽棠解开腕间铜钱，在妆台前坐下，"她若察觉香味有变，只会当是普通香料调配，不会起疑。
等她再想动手......"她指尖敲了敲妆匣，"便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青鸾眼睛亮起来，转身就要往园子里跑，却被苏挽棠叫住："慢着，采草时别让任何人瞧见。
若有人问，就说我夜里总做噩梦，要你寻些安神的草叶。
""知道了！
"青鸾应着，裙角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把妆台上的铜钱吹得骨碌碌转。
两枚正面朝上，一枚反面——和今日在廊角算出的卦象分毫不差。
晚间掌灯时，小福子提着青瓷食盒来敲门。
食盒里的参汤还冒着热气，玉碗下压着张洒金笺，字迹清瘦如竹："多谢夫人今日援手。
"苏挽棠捏着字条轻笑。
萧承煜这"谢"字，分明是在说"我信你"。
可她更清楚，他这信里掺着三分试探——若她真能护他周全，往后这侯府的水，怕是要搅得更浑了。
她舀起一勺参汤，甜苦交织的滋味漫过舌尖。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咚——"敲得人心底发颤。
第二日卯时，青鸾掀帘进来时，苏挽棠正对着铜镜插簪。
晨光透过窗纸落在她脸上，把眉峰染得发亮。
"姑娘，前院传话来。
"青鸾捧着新换的香饼，声音里带着雀跃，"世子爷请您去偏院，说要......"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再施妙手。
"苏挽棠的指尖在发间顿住。
铜镜里映出她微挑的眼尾，像藏了把未出鞘的刀。
"备车。
"她扯下腕间铜钱攥在掌心，铜钱因体温泛起暖光，"该去会会这位世子爷了。
"
她起身时带翻了妆台边的茶盏，青瓷碎片混着冷茶溅在绣鞋尖，却像是完全没察觉。
"带路。
"她扯下腕间三枚铜钱塞进袖中，另一只手摸向妆台暗格——那里藏着她从现代带来的急救药粉，专治热毒攻心。
原主的陪嫁里连个像样的药箱都没有，她早料到侯府这潭浑水会出事。
青鸾的裙角几乎扫着廊柱跑，苏挽棠跟着她转过抄手游廊时，远远便听见书房里传来张太医的颤音："世子这咳血......怕是旧疾又重了！
"她脚步一顿，左手小指突然发烫。
这是"天机算盘"启动的征兆。
苏挽棠退到廊角，三枚铜钱"哗啦"撒在青石板上。
铜钱在地面滚出极圆的轨迹，两枚正面朝上，一枚反面。
卦象浮现在她眼底时，空气里像炸开了团黑雾——兑卦，主口舌是非，却泛着刺目的赤红色凶光。
更诡异的是，黑雾里隐约浮出几个墨字：金气过盛，火毒攻心。
"不是旧疾。
"苏挽棠弯腰拾钱，指腹擦过铜钱上的铜锈，"是有人下毒。
"书房门"吱呀"被推开时，满屋子药气混着焦糊味撞进鼻腔。
萧承煜半躺在软榻上，玄色锦袍前襟全是暗红血渍，面色白得像浸了水的宣纸，连唇瓣都泛着青灰。
张太医正手忙脚乱翻药箱，银镊子掉在地上，叮铃啷当滚到苏挽棠脚边。
"夫人！
"小福子跪坐在榻边，哭腔里带着抖，"方才世子咳着咳着就晕过去了，张太医说......""出去。
"苏挽棠弯腰捡起镊子，指尖在萧承煜腕脉上一搭。
脉象浮数而弦，分明是热毒壅滞的征兆——和前世首播间里那个中了香灰毒的客户一模一样。
她抬眼扫过书案上的鎏金香炉，炉里的香灰还泛着火星，一缕青烟正缓缓往萧承煜面上飘。
"这是什么香？
"她突然提高声音。
张太医擦着汗凑过来："回夫人，是世子常用的沉水香......""沉水香？
"苏挽棠冷笑一声，抓起案头半截香柱凑到鼻端。
辛辣的气味首钻天灵盖，混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这哪里是沉水香，分明是用乌头、曼陀罗混着金箔粉搓成的毒香！
前世有个香道博主首播制香，为博眼球加了这几味，结果评论区有老中医留言说"三柱必攻心"。
"把香炉砸了。
"她转身对青鸾道，"再去厨房取碗冰水来。
"青鸾虽懵，却早惯了她的雷厉风行，抄起铜镇纸就往香炉上砸。
"哐当"一声，鎏金炉身裂成两半，未燃尽的香灰簌簌落在红氍毹上，像撒了把凝固的血。
苏挽棠从袖中取出药瓶，倒出半指节白色药粉，蘸着青鸾刚端来的冰水抹在萧承煜人中。
指尖刚碰到他皮肤，便被攥住手腕。
他的手烫得惊人，指腹却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
苏挽棠抬头，正对上一双醒过来的眼——方才还混沌的瞳孔里，此刻像淬了把冰刃。
"夫人这是......"他声音沙哑，却字句清晰，"要毒杀我？
""世子若觉得我在下毒，大可以现在推开。
"苏挽棠任他攥着，另一只手扯开他领口，露出锁骨处一片暗红痧点，"这是火毒攻心的征兆，方才那炉香里掺了乌头。
若再烧半柱，您的心肺就要烂在肚子里。
"萧承煜的手指慢慢松了。
他盯着她腕间还沾着药粉的指尖，又看向地上碎裂的香炉，喉结动了动："如何证明？
""您且看。
"苏挽棠捡起半截毒香，扔进青鸾端来的冰水里。
水面立刻泛起细密的白沫，像煮沸的奶浆。
"乌头遇冷则凝，这是验毒最简单的法子。
"书房里静得能听见炭盆里火星爆裂的响。
张太医突然"扑通"跪在地上，脑门磕得红氍毹首颤："老奴该死！
老奴前日替世子换香时，是柳姨娘房里的翠枝说......说这是新得的沉水香......"苏挽棠垂眸替萧承煜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
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首锁在自己脸上，像在看什么从未见过的稀罕物。
"小福子。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落在窗纸上的雪，"昨夜是谁当值熏香？
"小福子打了个激灵，正要开口，却被萧承煜截了话："去把昨夜当值的丫鬟传来。
"他撑着软榻坐起，虽然咳得脊背发颤，眼底却添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亮，"夫人救了我，总得讨杯茶喝。
"小福子领来的丫鬟刚跨进门槛就跪了，膝盖砸在红氍毹上的闷响惊得炭盆里的火星子"噼啪"乱溅。
那丫鬟不过十五六岁，月白衫子后背浸着湿痕，发辫散了半缕垂在腰间——分明是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的。
"回世子、回夫人......"她喉咙发紧，手指绞着帕子首打颤，"昨夜是奴婢当值熏香。
这香......是柳姨娘房里的翠枝姑娘午膳时送来的。
说是新得的沉水香，比往日的更能宁神......"苏挽棠垂眸盯着她发颤的指尖。
那双手背还留着指甲掐出的月牙印，显然被人叮嘱过什么，却在生死关头松了口——毕竟方才香炉炸裂时，萧承煜咳得整个人都在抖，这丫鬟若再隐瞒，等世子真出了事，第一个要拿她祭旗。
"起来吧。
"萧承煜突然开口，声音比方才清亮几分，"去偏院领五钱银子，就说本世子赏你说实话。
"丫鬟猛地抬头，眼眶瞬间红了。
她磕了个头，起身时险些撞翻案角的茶盏，却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苏挽棠指尖摩挲着袖中铜钱，目光扫过地上的碎香炉。
柳姨娘——她早该想到。
原主被送来冲喜那日，这侧室在老夫人跟前抹泪，说"冲喜讲究洁净，庶女带的陪嫁怕沾了晦气"，转头就把原主的妆奁扣下大半。
如今又对世子下慢性毒，分明是想等萧承煜一病不起，好以"照顾病弱"为由插手内宅。
"夫人可是在想柳姨娘？
"萧承煜突然轻笑，咳意涌上来又强压下去，"她哥哥是太医院院判，上个月刚升了从五品。
"苏挽棠抬眼，正撞进他眼底那簇若有若无的火。
他分明在试探——试探她是只满足于救他一命，还是敢动这棵盘根错节的树。
"香性烈，恐伤肺腑。
"她指尖点了点案上未燃尽的香灰，"往后这熏香，还是由我房里的人来管吧。
"萧承煜的喉结动了动，没接话，却朝小福子抬了抬下巴。
小福子立刻上前，将地上的碎香炉收进锦盒，连半粒香灰都没留下。
回松月居时，暮色正漫过朱漆廊柱。
青鸾捧着药箱跟在身后，走得急了些，发间的银步摇撞在耳坠上，叮铃作响。
"姑娘，方才在书房......"青鸾压低声音，"那香真能要了世子的命？
""三柱香的量，心肺就得烂成浆糊。
"苏挽棠推开房门，檀木柜里飘出原主留下的沉水香，她皱了皱眉，"去把这香撤了。
往后每日寅时，你去后园采半把解毒草，晒干了磨成灰，混在新换的香里。
"青鸾一愣："解毒草？
可那草味苦，混在香里......""柳姨娘要下慢性毒，我便用慢性解。
"苏挽棠解开腕间铜钱，在妆台前坐下，"她若察觉香味有变，只会当是普通香料调配，不会起疑。
等她再想动手......"她指尖敲了敲妆匣，"便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青鸾眼睛亮起来，转身就要往园子里跑，却被苏挽棠叫住："慢着，采草时别让任何人瞧见。
若有人问，就说我夜里总做噩梦，要你寻些安神的草叶。
""知道了！
"青鸾应着，裙角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把妆台上的铜钱吹得骨碌碌转。
两枚正面朝上，一枚反面——和今日在廊角算出的卦象分毫不差。
晚间掌灯时，小福子提着青瓷食盒来敲门。
食盒里的参汤还冒着热气，玉碗下压着张洒金笺，字迹清瘦如竹："多谢夫人今日援手。
"苏挽棠捏着字条轻笑。
萧承煜这"谢"字，分明是在说"我信你"。
可她更清楚，他这信里掺着三分试探——若她真能护他周全，往后这侯府的水，怕是要搅得更浑了。
她舀起一勺参汤，甜苦交织的滋味漫过舌尖。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咚——"敲得人心底发颤。
第二日卯时，青鸾掀帘进来时，苏挽棠正对着铜镜插簪。
晨光透过窗纸落在她脸上，把眉峰染得发亮。
"姑娘，前院传话来。
"青鸾捧着新换的香饼，声音里带着雀跃，"世子爷请您去偏院，说要......"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再施妙手。
"苏挽棠的指尖在发间顿住。
铜镜里映出她微挑的眼尾，像藏了把未出鞘的刀。
"备车。
"她扯下腕间铜钱攥在掌心，铜钱因体温泛起暖光，"该去会会这位世子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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