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寒门学子成为豪门执刀人
第5章 医务室的紫药水
深秋的操场飘着细沙，陈砚之的运动鞋碾过跑道时，铁丝的倒刺像条毒蛇，突然咬住他的膝盖。
鲜血渗进蓝白相间的校服裤，他摔在地上的瞬间，看见唐若雪躲在双杠后，腕间的银镯子闪过冷光。
医务室的消毒水气味刺得人鼻腔发疼。
苏晚晴撕开一包棉签，生理盐水碰到伤口的瞬间，陈砚之的后背绷紧了 —— 她看见他校服下露出的皮肤，脊椎右侧有手掌大小的烫疤，边缘蜷曲着，像片烤焦的银杏叶。
"是妈妈去年打翻热水壶..." 他别过脸，声音轻得像落在地上的紫药水，"她赔了三个月工资给病人。
"紫药水瓶在金属托盘上滚了半圈，苏晚晴的指尖悬在半空，棉签上的药水滴在他脚边，洇出个歪斜的句号。
唐若雪的高跟鞋声在走廊炸开时，陈砚之正盯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叶片投下的影子像极了唐若雪的银镯子。
"呀，穷鬼的血会污染医务室呢。
" 唐若雪甩着香奈儿湿巾，跟班们堵住门口，香水味盖过了消毒水。
她蹲下来，湿巾精准地按在陈砚之的伤口上，指甲掐进他的皮肉："疼吗？
这就是你们妄图爬上来的代价。
" 陈砚之咬住下唇，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吊扇的吱呀声，突然想起母亲在医院擦地时，被病人骂 "脏东西" 的场景。
紫药水瓶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苏晚晴的手在发抖，指缝间滴着紫色药水，像握着颗正在流血的心脏。
"现在，你的裤子和我们一样脏了。
"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精准地将剩余药水泼在唐若雪的名牌校裤上，紫色顺着钻石纹路往下淌，像道永远洗不掉的泪痕。
唐若雪的尖叫刺破空气。
陈砚之望着苏晚晴泛红的眼眶，发现她校服袖口沾着的紫药水，恰好遮住了昨天帮他抄题时磨出的血泡。
紫药水在地面蜿蜒，将两人的影子连在一起，而唐若雪的银镯子上也溅了几点紫色，像她从未有过的、真实的伤口。
"我们的血，" 陈砚之突然开口，声音比紫药水更冷，"比你的眼泪干净。
" 他捡起地上的棉签，在唐若雪的校裤上画了片银杏叶，紫色的叶脉里藏着细小的沙粒，"你看，脏东西也能开花。
"医务室的门被班主任推开时，唐若雪正撕扯着校裤，跟班们的窃笑卡在喉咙里。
苏晚晴蹲下来，用自己的围巾裹住陈砚之的膝盖，围巾角上的紫药水印，像朵开在寒冬的花。
陈砚之摸着后背的烫疤，突然觉得那些被欺凌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紫药水中的龙胆紫，深深渗进皮肤，成为活着的证明。
当晚，陈砚之在宿舍的台灯下，用紫药水在笔记本上画了片银杏叶，叶脉里藏着苏晚晴的名字。
窗外的银杏树在风中摇晃，投下的影子像极了医务室里，苏晚晴泼药水时扬起的手臂。
他摸了摸膝盖上的纱布，紫药水的气味混着铁锈味，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成长的味道 —— 疼痛是伤口的墨水，而他们，正在用伤痕书写自己的名字。
唐若雪的校裤最终没能洗掉紫色印记，却在第二天的晨跑时，被全校看见裤脚的银杏图案。
论坛上有人发帖："原来贵族的血，也是紫色的。
" 配图是陈砚之画在她裤脚的叶脉，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而苏晚晴的铅笔盒里，多了片沾着紫药水的银杏书签，那是陈砚之偷偷夹进去的，叶脉间写着："谢谢你，让我的疼痛有了颜色。
"
鲜血渗进蓝白相间的校服裤，他摔在地上的瞬间，看见唐若雪躲在双杠后，腕间的银镯子闪过冷光。
医务室的消毒水气味刺得人鼻腔发疼。
苏晚晴撕开一包棉签，生理盐水碰到伤口的瞬间，陈砚之的后背绷紧了 —— 她看见他校服下露出的皮肤，脊椎右侧有手掌大小的烫疤，边缘蜷曲着，像片烤焦的银杏叶。
"是妈妈去年打翻热水壶..." 他别过脸，声音轻得像落在地上的紫药水，"她赔了三个月工资给病人。
"紫药水瓶在金属托盘上滚了半圈，苏晚晴的指尖悬在半空，棉签上的药水滴在他脚边，洇出个歪斜的句号。
唐若雪的高跟鞋声在走廊炸开时，陈砚之正盯着天花板上的吊扇，叶片投下的影子像极了唐若雪的银镯子。
"呀，穷鬼的血会污染医务室呢。
" 唐若雪甩着香奈儿湿巾，跟班们堵住门口，香水味盖过了消毒水。
她蹲下来，湿巾精准地按在陈砚之的伤口上，指甲掐进他的皮肉："疼吗？
这就是你们妄图爬上来的代价。
" 陈砚之咬住下唇，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吊扇的吱呀声，突然想起母亲在医院擦地时，被病人骂 "脏东西" 的场景。
紫药水瓶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苏晚晴的手在发抖，指缝间滴着紫色药水，像握着颗正在流血的心脏。
"现在，你的裤子和我们一样脏了。
"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精准地将剩余药水泼在唐若雪的名牌校裤上，紫色顺着钻石纹路往下淌，像道永远洗不掉的泪痕。
唐若雪的尖叫刺破空气。
陈砚之望着苏晚晴泛红的眼眶，发现她校服袖口沾着的紫药水，恰好遮住了昨天帮他抄题时磨出的血泡。
紫药水在地面蜿蜒，将两人的影子连在一起，而唐若雪的银镯子上也溅了几点紫色，像她从未有过的、真实的伤口。
"我们的血，" 陈砚之突然开口，声音比紫药水更冷，"比你的眼泪干净。
" 他捡起地上的棉签，在唐若雪的校裤上画了片银杏叶，紫色的叶脉里藏着细小的沙粒，"你看，脏东西也能开花。
"医务室的门被班主任推开时，唐若雪正撕扯着校裤，跟班们的窃笑卡在喉咙里。
苏晚晴蹲下来，用自己的围巾裹住陈砚之的膝盖，围巾角上的紫药水印，像朵开在寒冬的花。
陈砚之摸着后背的烫疤，突然觉得那些被欺凌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紫药水中的龙胆紫，深深渗进皮肤，成为活着的证明。
当晚，陈砚之在宿舍的台灯下，用紫药水在笔记本上画了片银杏叶，叶脉里藏着苏晚晴的名字。
窗外的银杏树在风中摇晃，投下的影子像极了医务室里，苏晚晴泼药水时扬起的手臂。
他摸了摸膝盖上的纱布，紫药水的气味混着铁锈味，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成长的味道 —— 疼痛是伤口的墨水，而他们，正在用伤痕书写自己的名字。
唐若雪的校裤最终没能洗掉紫色印记，却在第二天的晨跑时，被全校看见裤脚的银杏图案。
论坛上有人发帖："原来贵族的血，也是紫色的。
" 配图是陈砚之画在她裤脚的叶脉，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而苏晚晴的铅笔盒里，多了片沾着紫药水的银杏书签，那是陈砚之偷偷夹进去的，叶脉间写着："谢谢你，让我的疼痛有了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