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秘密引力
第4章 好友的担忧
夕阳把校门口的香樟树染成琥珀色，张琦倚着自行车，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车架上剥落的贴纸。
远远看见苏漾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她的马尾辫垂在背后，不像往常那样活泼地晃动，蓝色校服的肩线被书包压得有些歪斜。
"阿漾！
"她跨前一步拦住好友，运动鞋底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少女受惊般抬起头，眼下淡淡的青影让她心口发紧，"要不还是回普通班吧，我看你在那根本不开心。
"苏漾强挤出笑容，摇头道："我真的没事......""你别骗我了！
"张琦突然提高音量，眼眶有些泛红，"自从你进了奥数班，我们一起吃饭的时间变少了，课间也很少来找我。
你现在是不是有了新的好朋友，就把我这个旧朋友忘了？
"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里带上了鼻音。
苏漾愣了愣，慌忙摆手："怎么会！
张琦你别乱想......"看着不远处争执的两人，许砚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记忆突然翻涌——昨天午休时，苏漾举着被红笔批改得满是叉号的试卷，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这道题的辅助线，能不能再给我讲一遍？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梢扫过他的课本，在阳光下镀着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而更早之前，他在图书馆角落发现她蜷着身子补作业的背影。
草稿纸边缘画满小仓鼠，旁边用彩色笔写着"今天也要加油"。
当她发现他时，慌乱用橡皮去擦的模样，和此刻被好友质问时无措的神情重叠在一起。
"苏漾有进步空间，她能适应。
"许砚走到跟前，声音像解数学题般冷静。
张琦盯着他握在书包带的手指，突然想起上周路过奥数班，看见苏漾被林悦嘲讽时眼眶发红的模样，"你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染上刺，"奥数班的人天天给她脸色看，你当我看不出来？
""张琦！
"苏漾突然插进两人中间，发梢扫过她的手臂，"好了好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她仰起脸时，张琦看见她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粉笔灰，突然想起初中时她们被班级里的小混混针对，苏漾也是这样倔强地说"我能搞定"。
张琦望着她倔强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身后传来许砚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却撞进对方同样复杂的眼神，像两簇在风里摇晃的小火苗，短暂相撞后又迅速熄灭。
暮色渐浓，香樟树叶沙沙作响。
张琦踢开脚边的石子，看着它骨碌碌滚向远处。
许砚弯腰捡起苏漾遗落的橡皮，那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和她记忆里苏漾在普通班画黑板报时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张琦突然伸手拦住正要离开的许砚，目光如炬："我问你，分班考试那天，你为什么偏偏坐在苏漾旁边？
"许砚握着橡皮的手微微收紧，香樟树的影子在他脸上晃动，将表情切割得忽明忽暗。
"是巧合。
"他的回答简短得像公式。
张琦冷哼一声："真这么简单？
那你又为什么三番五次帮她？
"许砚沉默良久，望着苏漾消失的方向，喉结动了动："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与张琦的影子在地面短暂交汇。
张琦盯着少年耳尖泛起的红晕，突然想起初中时苏漾为了救受伤的小猫，硬是在雨里守了半小时。
或许正是这份倔强与纯粹，才会让向来冷漠的学霸驻足。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别的心思。
"张琦转身跨上自行车，车轮碾过石子发出清脆声响，"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许砚攥紧手中的橡皮，上面的笑脸被体温焐得温热。
晚风掠过树梢，带着少年未曾说出口的答案，飘向渐沉的暮色里。
远远看见苏漾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她的马尾辫垂在背后，不像往常那样活泼地晃动，蓝色校服的肩线被书包压得有些歪斜。
"阿漾！
"她跨前一步拦住好友，运动鞋底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响。
少女受惊般抬起头，眼下淡淡的青影让她心口发紧，"要不还是回普通班吧，我看你在那根本不开心。
"苏漾强挤出笑容，摇头道："我真的没事......""你别骗我了！
"张琦突然提高音量，眼眶有些泛红，"自从你进了奥数班，我们一起吃饭的时间变少了，课间也很少来找我。
你现在是不是有了新的好朋友，就把我这个旧朋友忘了？
"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里带上了鼻音。
苏漾愣了愣，慌忙摆手："怎么会！
张琦你别乱想......"看着不远处争执的两人，许砚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记忆突然翻涌——昨天午休时，苏漾举着被红笔批改得满是叉号的试卷，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这道题的辅助线，能不能再给我讲一遍？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梢扫过他的课本，在阳光下镀着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而更早之前，他在图书馆角落发现她蜷着身子补作业的背影。
草稿纸边缘画满小仓鼠，旁边用彩色笔写着"今天也要加油"。
当她发现他时，慌乱用橡皮去擦的模样，和此刻被好友质问时无措的神情重叠在一起。
"苏漾有进步空间，她能适应。
"许砚走到跟前，声音像解数学题般冷静。
张琦盯着他握在书包带的手指，突然想起上周路过奥数班，看见苏漾被林悦嘲讽时眼眶发红的模样，"你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染上刺，"奥数班的人天天给她脸色看，你当我看不出来？
""张琦！
"苏漾突然插进两人中间，发梢扫过她的手臂，"好了好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她仰起脸时，张琦看见她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粉笔灰，突然想起初中时她们被班级里的小混混针对，苏漾也是这样倔强地说"我能搞定"。
张琦望着她倔强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身后传来许砚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却撞进对方同样复杂的眼神，像两簇在风里摇晃的小火苗，短暂相撞后又迅速熄灭。
暮色渐浓，香樟树叶沙沙作响。
张琦踢开脚边的石子，看着它骨碌碌滚向远处。
许砚弯腰捡起苏漾遗落的橡皮，那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和她记忆里苏漾在普通班画黑板报时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张琦突然伸手拦住正要离开的许砚，目光如炬："我问你，分班考试那天，你为什么偏偏坐在苏漾旁边？
"许砚握着橡皮的手微微收紧，香樟树的影子在他脸上晃动，将表情切割得忽明忽暗。
"是巧合。
"他的回答简短得像公式。
张琦冷哼一声："真这么简单？
那你又为什么三番五次帮她？
"许砚沉默良久，望着苏漾消失的方向，喉结动了动："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与张琦的影子在地面短暂交汇。
张琦盯着少年耳尖泛起的红晕，突然想起初中时苏漾为了救受伤的小猫，硬是在雨里守了半小时。
或许正是这份倔强与纯粹，才会让向来冷漠的学霸驻足。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别的心思。
"张琦转身跨上自行车，车轮碾过石子发出清脆声响，"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许砚攥紧手中的橡皮，上面的笑脸被体温焐得温热。
晚风掠过树梢，带着少年未曾说出口的答案，飘向渐沉的暮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