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传说：厄运便利店
第4章 伤痕的警示
周野盯着右臂上那道新鲜的伤痕，指尖轻轻擦过结痂的边缘。
伤口不深，却像一条扭曲的蜈蚣，从肘关节一首延伸到手腕。
他记得陈美琳丈夫那把水果刀划过的轨迹——与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分毫不差。
"欢迎光临。
"自动门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林叔推着拖把走进来，浑浊的眼睛扫过周野的手臂，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今晚的咖啡机坏了。
"林叔把拖把靠在墙边，"喝点别的吧。
"周野卷下袖子遮住伤痕："林叔，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九年零西个月。
"林叔从货架上取下一罐啤酒，"比你想象的长，比你以为的短。
""有没有人...在夜班时失踪过？
"林叔的手指在啤酒罐上停顿了一下："失踪？
不，他们只是辞职了。
"他拉开拉环，泡沫溢出来，"有些人承受不了夜班的压力。
"周野注意到林叔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陈旧的疤痕，形状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贯穿。
"你的手...""老伤了。
"林叔灌了口啤酒，"三十天是个坎，过了就好。
"便利店的白炽灯突然闪烁起来，周野的后颈一阵发麻。
他想起三十天前自己第一次推开这扇门时，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圈才咔哒一声打开。
"林叔，如果我...""没有如果。
"林叔突然严肃起来，"记住，伤痕会消失，但存在不会。
失败者连被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自动门再次打开，陈美琳拎着购物篮走进来。
她的左眼淤青未消，却对周野露出感激的微笑。
"今晚特价商品在第三排。
"周野下意识说。
陈美琳点点头，走向货架。
周野注意到她走路时右腿有些跛——那是她丈夫上周五踢伤的部位。
"你帮了她。
"林叔低声说，"但系统会平衡一切。
"周野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什么系统？
"林叔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收银台下方。
周野弯腰查看，发现柜台内侧刻着几十个模糊的名字，最新的一行还带着木屑——"张明，2023.11.15"。
"上个月辞职的夜班员？
"林叔用抹布擦掉那个名字："他选择了简单模式。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便利店突然安静得可怕。
周野盯着监控屏幕，发现所有画面都定格在同一个时间——3:00。
秒针走到12的瞬间，自动门无声滑开。
阿萤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熟悉的草莓牛奶。
但今晚她没有首接走向收银台，而是停在杂志架前，指尖抚过一本《天文爱好者》的封面。
"仙女座星系距离地球254万光年。
"她的声音像电子合成的风声，"如果此刻它消失，人类要到254万年后才会知道。
"周野的掌心渗出冷汗："你今天不买牛奶吗？
"阿萤转过身，瞳孔在灯光下呈现出不自然的淡蓝色："周野先生，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拯救注定要死的人。
"阿萤把草莓牛奶放在柜台上，"陈美琳的死亡概率原本是98.7%，现在变成了99.3%。
"周野的喉咙发紧："什么意思？
""蝴蝶效应。
"阿萤的指尖碰了碰他的伤痕，"你改变了一个节点，系统会调整其他节点维持平衡。
"冷藏柜突然嗡嗡作响，周野看到玻璃上反射出无数个阿萤的倒影，每个倒影的嘴唇都在同步翕动："厄运连锁不会停止，除非——""除非什么？
"阿萤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像是精密程序中突然混入的噪点："除非有人愿意承担全部连锁反应。
"便利店的白炽灯再次闪烁，周野发现阿萤的连衣裙上浮现出细密的数字代码，转瞬即逝。
"你不是人类。
""我是阿萤。
"她拿起草莓牛奶，"永远在凌晨三点购买牛奶的顾客。
"当自动门关上时，周野发现柜台上的牛奶盒底部印着一行小字："因果律测试序列号047，当前进度17%"。
他翻开收银记录本，发现过去三十天所有阿萤的购买记录都消失了，只剩下一行手写数字——29。
冷藏柜的玻璃映出他苍白的脸，以及身后货架上突然多出来的几十个名字。
最上方那个"张明"正在渗出血迹，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一点点抹去。
伤口不深，却像一条扭曲的蜈蚣，从肘关节一首延伸到手腕。
他记得陈美琳丈夫那把水果刀划过的轨迹——与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分毫不差。
"欢迎光临。
"自动门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林叔推着拖把走进来，浑浊的眼睛扫过周野的手臂，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今晚的咖啡机坏了。
"林叔把拖把靠在墙边，"喝点别的吧。
"周野卷下袖子遮住伤痕："林叔，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九年零西个月。
"林叔从货架上取下一罐啤酒，"比你想象的长，比你以为的短。
""有没有人...在夜班时失踪过？
"林叔的手指在啤酒罐上停顿了一下："失踪？
不，他们只是辞职了。
"他拉开拉环，泡沫溢出来，"有些人承受不了夜班的压力。
"周野注意到林叔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陈旧的疤痕，形状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贯穿。
"你的手...""老伤了。
"林叔灌了口啤酒，"三十天是个坎，过了就好。
"便利店的白炽灯突然闪烁起来，周野的后颈一阵发麻。
他想起三十天前自己第一次推开这扇门时，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三圈才咔哒一声打开。
"林叔，如果我...""没有如果。
"林叔突然严肃起来，"记住，伤痕会消失，但存在不会。
失败者连被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自动门再次打开，陈美琳拎着购物篮走进来。
她的左眼淤青未消，却对周野露出感激的微笑。
"今晚特价商品在第三排。
"周野下意识说。
陈美琳点点头，走向货架。
周野注意到她走路时右腿有些跛——那是她丈夫上周五踢伤的部位。
"你帮了她。
"林叔低声说，"但系统会平衡一切。
"周野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什么系统？
"林叔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收银台下方。
周野弯腰查看，发现柜台内侧刻着几十个模糊的名字，最新的一行还带着木屑——"张明，2023.11.15"。
"上个月辞职的夜班员？
"林叔用抹布擦掉那个名字："他选择了简单模式。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便利店突然安静得可怕。
周野盯着监控屏幕，发现所有画面都定格在同一个时间——3:00。
秒针走到12的瞬间，自动门无声滑开。
阿萤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熟悉的草莓牛奶。
但今晚她没有首接走向收银台，而是停在杂志架前，指尖抚过一本《天文爱好者》的封面。
"仙女座星系距离地球254万光年。
"她的声音像电子合成的风声，"如果此刻它消失，人类要到254万年后才会知道。
"周野的掌心渗出冷汗："你今天不买牛奶吗？
"阿萤转过身，瞳孔在灯光下呈现出不自然的淡蓝色："周野先生，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拯救注定要死的人。
"阿萤把草莓牛奶放在柜台上，"陈美琳的死亡概率原本是98.7%，现在变成了99.3%。
"周野的喉咙发紧："什么意思？
""蝴蝶效应。
"阿萤的指尖碰了碰他的伤痕，"你改变了一个节点，系统会调整其他节点维持平衡。
"冷藏柜突然嗡嗡作响，周野看到玻璃上反射出无数个阿萤的倒影，每个倒影的嘴唇都在同步翕动："厄运连锁不会停止，除非——""除非什么？
"阿萤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像是精密程序中突然混入的噪点："除非有人愿意承担全部连锁反应。
"便利店的白炽灯再次闪烁，周野发现阿萤的连衣裙上浮现出细密的数字代码，转瞬即逝。
"你不是人类。
""我是阿萤。
"她拿起草莓牛奶，"永远在凌晨三点购买牛奶的顾客。
"当自动门关上时，周野发现柜台上的牛奶盒底部印着一行小字："因果律测试序列号047，当前进度17%"。
他翻开收银记录本，发现过去三十天所有阿萤的购买记录都消失了，只剩下一行手写数字——29。
冷藏柜的玻璃映出他苍白的脸，以及身后货架上突然多出来的几十个名字。
最上方那个"张明"正在渗出血迹，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一点点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