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年代之猎富传奇
第4章 惊魂搜查
吉普车卷起的尘土还没落下，胡副主任冷峻的目光己经扫过了李家沟低矮的土坯房。
公社王书记跟在他身边，脸上带着些许不自然，时不时用袖子擦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
“王书记，群众反映的问题很严重啊。”
胡副主任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迫感，“特殊时期，狠抓阶级斗争，杜绝资本主义苗头，是我们工作的重点。
李家沟有人利用狩猎成果搞私下交易，这不仅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更是思想堕落的表现！
必须一查到底！”
“是，是，胡主任说得对。”
王书记连连点头，心里却叫苦不迭。
那罐獾子油的效果还没完全消化，送油的人眼看就要倒霉，这让他有些尴尬。
但他更不敢得罪这位新来的、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副主任。
“是哪一家？”
胡副主任停下脚步。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民兵赶紧上前，指着前面那座略显破旧的院子：“报告主任，就是这家，户主叫李强。”
李强家，王兰正在灶间收拾碗筷，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一紧。
她透过门缝，看到一群人径首朝自家走来，为首的干部面色不善，顿时慌了神。
她想起丈夫藏在柴火垛后面的那些皮子和风干的肉，手脚一阵冰凉。
“砰！
砰！
砰！”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砸门。
“开门！
公社工作组检查！”
门外传来吆喝声。
王兰战战兢兢地打开门，胡副主任带着人一拥而入。
狭小的土屋里顿时挤满了人。
“李强呢？”
胡副主任锐利的目光在屋里扫视。
“他……他去队上铡草了。”
王兰声音发颤。
“搜！”
胡副主任二话不说，一挥手。
几个民兵立刻开始翻箱倒柜。
破旧的木柜被打开，炕席被掀开，墙角堆放的杂物被扒开……王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院里的柴火垛。
胡副主任注意到了王兰的眼神，冷哼一声，对民兵说：“院子里也仔细搜搜！”
两个民兵立刻冲向柴火垛。
王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几乎要晕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主任，书记，这是干啥呢？”
李强和赵刚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显然是张老三报了信。
李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惶恐，心里却飞速盘算。
他在路上己经听赵刚说了大概，知道是有人眼红举报了。
胡副主任打量着李强：“你就是李强？
有人反映你私自狩猎，藏匿猎物，进行交易，有没有这回事？”
“主任，这话从何说起啊？”
李强一脸冤枉，“上次那头野猪，是俺和赵刚碰巧遇到的，为保护庄稼才打死的，全队人都知道，肉也充公大家分了。
这事王书记也清楚啊。”
他看向王书记。
王书记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啊，是，胡主任，野猪这事我知道，是为集体……野猪是其一！”
胡副主任打断他，“还有獾子、野兔呢？
皮子哪去了？
肉哪去了？”
李强心里有数了，举报的人知道得还挺详细。
他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主任，您可冤死俺了。
獾子、野兔那是用夹子打的，夹子还是俺用队里修农具剩下的铁丝做的，也算集体财产不是？
打到的玩意儿，俺哪敢私藏？
獾子油孝敬给王书记治老伴的老寒腿了，这事儿队里都夸俺思想好呢。
剩下的肉，俺看村里张老五家孩子多饿得面黄肌瘦，赵寡妇身体不好，就分给他们打打牙祭了。
皮子……皮子俺寻思着攒攒，到时候一起交给队里处理。
俺这可都是一心为公啊！”
他这话半真半假，把私下送人情说成了关心群众，把准备卖钱说成了准备交公，而且拉上了王书记和几家确实得到好处的困难户做挡箭牌。
王书记一听，赶紧顺杆爬：“对对对，胡主任，这个小李同志我还是了解的，思想觉悟还是有的，热心肠……”这时，搜查院子的民兵回来了，手里空空如也：“报告主任，柴火垛都翻遍了，没什么发现。”
王兰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李强。
李强悄悄给她递了个眼色。
原来，李强早有防备。
他深知这年头露富招灾的道理，那些皮子和肉，他根本没有藏在家里，而是分批转移到了后山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里。
柴火垛里只有几块用来掩人耳目的普通兽皮，刚才趁乱，赵刚借口帮忙搜查，己经悄悄处理掉了。
胡副主任皱紧了眉头。
没搜出赃物，李强的话又听起来合情合理，还扯上了关心群众，他一时也不好发作。
但他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屋子，最后落在墙角一个盖着破布的筐上。
“那里面是什么？”
他指着筐子问道。
王兰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是李强前几天从试验田里捡下来的小菠菜苗，准备晚上做汤的！
李强心里也是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哦，那是俺家兰子挖的野菜根，不好吃，准备喂鸡的。”
说着就要过去把筐子拿开。
“站住！”
胡副主任厉声道，“打开看看！”
一个民兵上前，一把掀开了破布。
筐底躺着一小把嫩绿的菠菜苗，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绿色格外刺眼。
寒冬腊月，哪里来的新鲜菠菜？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那抹不合时宜的绿色上。
胡副主任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他死死盯住李强，一字一顿地问：“李强同志，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公社王书记跟在他身边，脸上带着些许不自然，时不时用袖子擦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
“王书记，群众反映的问题很严重啊。”
胡副主任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迫感，“特殊时期，狠抓阶级斗争，杜绝资本主义苗头，是我们工作的重点。
李家沟有人利用狩猎成果搞私下交易，这不仅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更是思想堕落的表现！
必须一查到底！”
“是，是，胡主任说得对。”
王书记连连点头，心里却叫苦不迭。
那罐獾子油的效果还没完全消化，送油的人眼看就要倒霉，这让他有些尴尬。
但他更不敢得罪这位新来的、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副主任。
“是哪一家？”
胡副主任停下脚步。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民兵赶紧上前，指着前面那座略显破旧的院子：“报告主任，就是这家，户主叫李强。”
李强家，王兰正在灶间收拾碗筷，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一紧。
她透过门缝，看到一群人径首朝自家走来，为首的干部面色不善，顿时慌了神。
她想起丈夫藏在柴火垛后面的那些皮子和风干的肉，手脚一阵冰凉。
“砰！
砰！
砰！”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砸门。
“开门！
公社工作组检查！”
门外传来吆喝声。
王兰战战兢兢地打开门，胡副主任带着人一拥而入。
狭小的土屋里顿时挤满了人。
“李强呢？”
胡副主任锐利的目光在屋里扫视。
“他……他去队上铡草了。”
王兰声音发颤。
“搜！”
胡副主任二话不说，一挥手。
几个民兵立刻开始翻箱倒柜。
破旧的木柜被打开，炕席被掀开，墙角堆放的杂物被扒开……王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院里的柴火垛。
胡副主任注意到了王兰的眼神，冷哼一声，对民兵说：“院子里也仔细搜搜！”
两个民兵立刻冲向柴火垛。
王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几乎要晕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主任，书记，这是干啥呢？”
李强和赵刚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显然是张老三报了信。
李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惶恐，心里却飞速盘算。
他在路上己经听赵刚说了大概，知道是有人眼红举报了。
胡副主任打量着李强：“你就是李强？
有人反映你私自狩猎，藏匿猎物，进行交易，有没有这回事？”
“主任，这话从何说起啊？”
李强一脸冤枉，“上次那头野猪，是俺和赵刚碰巧遇到的，为保护庄稼才打死的，全队人都知道，肉也充公大家分了。
这事王书记也清楚啊。”
他看向王书记。
王书记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啊，是，胡主任，野猪这事我知道，是为集体……野猪是其一！”
胡副主任打断他，“还有獾子、野兔呢？
皮子哪去了？
肉哪去了？”
李强心里有数了，举报的人知道得还挺详细。
他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主任，您可冤死俺了。
獾子、野兔那是用夹子打的，夹子还是俺用队里修农具剩下的铁丝做的，也算集体财产不是？
打到的玩意儿，俺哪敢私藏？
獾子油孝敬给王书记治老伴的老寒腿了，这事儿队里都夸俺思想好呢。
剩下的肉，俺看村里张老五家孩子多饿得面黄肌瘦，赵寡妇身体不好，就分给他们打打牙祭了。
皮子……皮子俺寻思着攒攒，到时候一起交给队里处理。
俺这可都是一心为公啊！”
他这话半真半假，把私下送人情说成了关心群众，把准备卖钱说成了准备交公，而且拉上了王书记和几家确实得到好处的困难户做挡箭牌。
王书记一听，赶紧顺杆爬：“对对对，胡主任，这个小李同志我还是了解的，思想觉悟还是有的，热心肠……”这时，搜查院子的民兵回来了，手里空空如也：“报告主任，柴火垛都翻遍了，没什么发现。”
王兰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向李强。
李强悄悄给她递了个眼色。
原来，李强早有防备。
他深知这年头露富招灾的道理，那些皮子和肉，他根本没有藏在家里，而是分批转移到了后山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里。
柴火垛里只有几块用来掩人耳目的普通兽皮，刚才趁乱，赵刚借口帮忙搜查，己经悄悄处理掉了。
胡副主任皱紧了眉头。
没搜出赃物，李强的话又听起来合情合理，还扯上了关心群众，他一时也不好发作。
但他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屋子，最后落在墙角一个盖着破布的筐上。
“那里面是什么？”
他指着筐子问道。
王兰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是李强前几天从试验田里捡下来的小菠菜苗，准备晚上做汤的！
李强心里也是一紧，但面上不动声色：“哦，那是俺家兰子挖的野菜根，不好吃，准备喂鸡的。”
说着就要过去把筐子拿开。
“站住！”
胡副主任厉声道，“打开看看！”
一个民兵上前，一把掀开了破布。
筐底躺着一小把嫩绿的菠菜苗，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绿色格外刺眼。
寒冬腊月，哪里来的新鲜菠菜？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那抹不合时宜的绿色上。
胡副主任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他死死盯住李强，一字一顿地问：“李强同志，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