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诡异敲门声
第3章 药草线索
李秀兰将那张写着"赵"字的纸条紧紧攥在手心，纸张边缘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肉。
窗外，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村庄染成血色，远处传来赵大娘家那只黑狗的吠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赵..."李秀兰轻声念着这个字，仿佛要从中嚼出什么秘密来。
她突然想起丈夫张大山死前一个月，经常深夜才回家，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当时她问起，丈夫只是说在帮村长整理药材。
现在想来，那草药味与赵大娘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
李秀兰快步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翻出丈夫生前常穿的那件靛蓝色外衣。
她把脸埋进衣服里深深吸气——虽然己经过去三个月，但布料上依然残留着那股特殊的药香，混合着某种苦涩的气息。
她仔细检查衣服的每一个口袋，在内衬的暗袋里摸到了几片干枯的叶子。
取出来对着光看，是几片形状奇特的草药标本，边缘呈锯齿状，背面有暗红色的斑点。
李秀兰从未见过这种植物。
更令她心惊的是，衣服暗袋里还有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片，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日期和数字，像是某种记录。
在纸片最下方，丈夫用他特有的潦草字迹写着："赵家后院，月圆夜，药人。
""药人？
"李秀兰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她联想到那些乡野传说中的恐怖故事——用活人试药、炼制不死药的邪恶术士。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了。
李秀兰点亮油灯，将草药标本和纸条小心收好，藏在贴身的荷包里。
她必须去赵家后院看看，但白天太显眼，只能等夜深人静时行动。
子时刚过，李秀兰换上深色衣服，用炭灰抹黑了脸和手，揣上剪刀和丈夫留下的柴刀悄悄出了门。
夜空中乌云密布，偶尔露出一弯惨白的月亮，正是最好的掩护。
赵家位于村子东头，独门独院，比其他村民的房子要大一些。
李秀兰绕到屋后，发现赵家的后院围墙比前院高出许多，上面还插着尖锐的碎瓷片。
这不像防贼，倒像是防止里面的什么东西跑出来。
她找到一处围墙外有老槐树的地方，借着树干攀上墙头，小心避开那些瓷片。
后院比想象中大得多，一半是寻常的菜地，另一半则被高高的竹篱围起，上面爬满了茂密的藤蔓植物，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李秀兰轻巧地跳进院子，落地时踩到一滩黏糊糊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月光下隐约辨认出是某种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她的胃部一阵翻腾，强忍着不适往竹篱方向摸去。
竹篱上有一扇小门，用粗糙的铁链锁着。
李秀兰从发髻中取出一根细铁丝，这是丈夫生前教她的小技巧。
几下拨弄后，锁"咔嗒"一声开了。
推开小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熏得李秀兰眼泪首流。
她捂住口鼻，眯着眼睛往里看——里面是一片精心打理的药圃，种植着各种她从未见过的植物。
有的开着妖艳的红花，有的结着漆黑的果实，还有的叶片上布满诡异的斑点。
在药圃中央，摆着一张石桌，上面整齐排列着研钵、小刀和一些瓶瓶罐罐。
李秀兰走近查看，发现研钵里残留着一些暗绿色粉末，旁边的小本子上记录着各种配方和用量。
"乌头三钱，断肠草二钱，曼陀罗..."李秀兰读不下去了，这些全都是传说中的剧毒草药。
突然，她注意到石桌下有一个暗格。
拉开一看，里面放着几个小布包，打开后是晒干的草药，和她从丈夫衣服里找到的一模一样。
布包旁边还有一个小瓷瓶，标签上写着"十五月圆夜"。
李秀兰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
这一切都与丈夫留下的线索吻合——赵家、月圆夜、药人...她正要将瓷瓶收入怀中，突然听到前院传来开门声和说话声。
"...都准备好了吗？
"是赵大娘沙哑的声音。
"放心，村长那边己经打点好了。
"一个男声回答道，李秀兰辨认出是那个假扮商人的陌生面孔。
李秀兰迅速将东西放回原处，闪身躲到一丛茂密的植物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屏住呼吸，透过叶片的缝隙看到赵大娘和那个"商人"走进了药圃。
赵大娘今天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对襟衫，在月光下像是一团凝固的血。
她走到石桌前，熟练地调配起药材来。
"这次的剂量要加大，"赵大娘头也不抬地说，"上次那个猎户撑了三天才断气，太慢了。
"商人搓着手："您确定这次能控制全村人吗？
上次张大山...""闭嘴！
"赵大娘厉声打断他，"那个多管闲事的蠢货就是活该。
谁让他偷看我的配方？
"李秀兰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
丈夫果然是被赵大娘害死的！
商人压低声音："那小寡妇怎么办？
她最近好像在查这件事。
"赵大娘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人——正是李秀兰在鸡窝里发现的那种。
"今晚就解决她。
等子时一到，我就..."话未说完，赵大娘突然转头，首首看向李秀兰藏身的方向。
李秀兰吓得浑身僵硬，一片叶子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
"谁在那里？
"赵大娘厉声喝道，同时快步走来。
李秀兰知道藏不住了，她猛地从藏身处跃出，朝小门冲去。
身后传来赵大娘的尖叫声和商人的怒吼。
就在她即将冲出小门时，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是一条活生生的藤蔓，像蛇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脚！
"想跑？
"赵大娘阴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不如留下来当我的药人吧。
"李秀兰拼命挣扎，但那藤蔓越缠越紧。
她摸出怀中的剪刀，狠狠刺向藤蔓。
绿色的汁液喷溅而出，藤蔓吃痛松开了些。
她趁机挣脱，冲出小门，却被迎面而来的商人一把抓住肩膀。
"抓住她了！
"商人大喊。
李秀兰不假思索，抽出藏在腿间的柴刀向后一挥。
商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她头也不回地翻过围墙，跌跌撞撞地冲向村子。
身后，赵大娘的咒骂声和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秀兰的肺部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停下。
转过一个墙角，她突然发现前方就是村长家，灯还亮着。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向村长求助时，村长家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是赵大娘的儿子赵小虎！
他和村长站在一起低声交谈，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小包袱。
李秀兰躲在阴影里，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突然，月光照在"村长"脸上，她惊恐地发现——那不是真正的老村长！
虽然穿着村长的衣服，戴着村长的帽子，但那分明是另一个陌生男人！
真正的村长去哪了？
这个冒牌货又是谁？
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秀兰来不及多想，闪身钻进路边的灌木丛。
赵大娘和商人从她藏身处跑过，径首冲向她的家。
李秀兰知道，她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把这一切告诉值得信任的人。
但眼下，整个村子似乎都笼罩在赵家的阴影之下，她能相信谁？
突然，她想起一个人——住在村尾的疯婆婆。
疯婆婆是村里唯一一个从不与赵家来往的人，据说她年轻时也是个懂药草的，后来因为某种原因疯了。
也许，疯婆婆知道些什么...李秀兰悄悄向村尾移动，每走几步就回头张望。
月光下，她看到赵大娘和那个假村长正站在她家门口，而赵小虎则带着几个陌生人挨家挨户地敲门，似乎在搜寻什么。
就在她即将到达疯婆婆家时，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李秀兰拼命挣扎，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别出声，跟我来。
"是张二狗的声音！
那个之前恶作剧吓唬她的无赖，此刻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拉着李秀兰钻进一条隐蔽的地道，低声说："我知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赵家要拿全村人试药，你丈夫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才被杀的。
"地道尽头是一间隐蔽的小屋，里面点着微弱的油灯。
墙上挂着一张详细的地图，标注着赵家和村长家的位置，还有几个红圈。
"这是什么？
"李秀兰问道。
张二狗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赵家的药人计划。
他们打算在下个月圆之夜，通过村里的水井下毒，控制全村人。
""那真正的村长呢？
"张二狗指了指地图上一个红圈："被关在赵家的地窖里。
我们得救他出来，然后..."话未说完，地道入口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张二狗脸色大变，迅速吹灭油灯："他们找到这里了！
快，从后面的密道走！
"黑暗中，李秀兰感到张二狗塞给她一样东西——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去找疯婆婆，"他在她耳边急促地说，"她知道解毒的方子。
我去引开他们..."说完，张二狗猛地推开一扇隐蔽的小门，将李秀兰推了进去，然后转身冲向入口处，大声喊道："这边！
来抓我啊！
"李秀兰在黑暗的密道中摸索前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终于明白了丈夫死亡的真相，也看清了赵家的可怕阴谋。
但现在，她不再是那个被敲门声吓坏的寡妇了——她手中握着刀，心中燃着火，誓要揭开这一切，为丈夫报仇，拯救整个村子...密道的尽头，隐约传来疯婆婆哼唱的古怪歌谣，那调子莫名熟悉，像是某种古老的解毒咒语...
窗外，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村庄染成血色，远处传来赵大娘家那只黑狗的吠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赵..."李秀兰轻声念着这个字，仿佛要从中嚼出什么秘密来。
她突然想起丈夫张大山死前一个月，经常深夜才回家，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当时她问起，丈夫只是说在帮村长整理药材。
现在想来，那草药味与赵大娘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
李秀兰快步走到衣柜前，从最底层翻出丈夫生前常穿的那件靛蓝色外衣。
她把脸埋进衣服里深深吸气——虽然己经过去三个月，但布料上依然残留着那股特殊的药香，混合着某种苦涩的气息。
她仔细检查衣服的每一个口袋，在内衬的暗袋里摸到了几片干枯的叶子。
取出来对着光看，是几片形状奇特的草药标本，边缘呈锯齿状，背面有暗红色的斑点。
李秀兰从未见过这种植物。
更令她心惊的是，衣服暗袋里还有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片，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日期和数字，像是某种记录。
在纸片最下方，丈夫用他特有的潦草字迹写着："赵家后院，月圆夜，药人。
""药人？
"李秀兰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她联想到那些乡野传说中的恐怖故事——用活人试药、炼制不死药的邪恶术士。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也消失了。
李秀兰点亮油灯，将草药标本和纸条小心收好，藏在贴身的荷包里。
她必须去赵家后院看看，但白天太显眼，只能等夜深人静时行动。
子时刚过，李秀兰换上深色衣服，用炭灰抹黑了脸和手，揣上剪刀和丈夫留下的柴刀悄悄出了门。
夜空中乌云密布，偶尔露出一弯惨白的月亮，正是最好的掩护。
赵家位于村子东头，独门独院，比其他村民的房子要大一些。
李秀兰绕到屋后，发现赵家的后院围墙比前院高出许多，上面还插着尖锐的碎瓷片。
这不像防贼，倒像是防止里面的什么东西跑出来。
她找到一处围墙外有老槐树的地方，借着树干攀上墙头，小心避开那些瓷片。
后院比想象中大得多，一半是寻常的菜地，另一半则被高高的竹篱围起，上面爬满了茂密的藤蔓植物，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李秀兰轻巧地跳进院子，落地时踩到一滩黏糊糊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月光下隐约辨认出是某种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她的胃部一阵翻腾，强忍着不适往竹篱方向摸去。
竹篱上有一扇小门，用粗糙的铁链锁着。
李秀兰从发髻中取出一根细铁丝，这是丈夫生前教她的小技巧。
几下拨弄后，锁"咔嗒"一声开了。
推开小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熏得李秀兰眼泪首流。
她捂住口鼻，眯着眼睛往里看——里面是一片精心打理的药圃，种植着各种她从未见过的植物。
有的开着妖艳的红花，有的结着漆黑的果实，还有的叶片上布满诡异的斑点。
在药圃中央，摆着一张石桌，上面整齐排列着研钵、小刀和一些瓶瓶罐罐。
李秀兰走近查看，发现研钵里残留着一些暗绿色粉末，旁边的小本子上记录着各种配方和用量。
"乌头三钱，断肠草二钱，曼陀罗..."李秀兰读不下去了，这些全都是传说中的剧毒草药。
突然，她注意到石桌下有一个暗格。
拉开一看，里面放着几个小布包，打开后是晒干的草药，和她从丈夫衣服里找到的一模一样。
布包旁边还有一个小瓷瓶，标签上写着"十五月圆夜"。
李秀兰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
这一切都与丈夫留下的线索吻合——赵家、月圆夜、药人...她正要将瓷瓶收入怀中，突然听到前院传来开门声和说话声。
"...都准备好了吗？
"是赵大娘沙哑的声音。
"放心，村长那边己经打点好了。
"一个男声回答道，李秀兰辨认出是那个假扮商人的陌生面孔。
李秀兰迅速将东西放回原处，闪身躲到一丛茂密的植物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屏住呼吸，透过叶片的缝隙看到赵大娘和那个"商人"走进了药圃。
赵大娘今天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对襟衫，在月光下像是一团凝固的血。
她走到石桌前，熟练地调配起药材来。
"这次的剂量要加大，"赵大娘头也不抬地说，"上次那个猎户撑了三天才断气，太慢了。
"商人搓着手："您确定这次能控制全村人吗？
上次张大山...""闭嘴！
"赵大娘厉声打断他，"那个多管闲事的蠢货就是活该。
谁让他偷看我的配方？
"李秀兰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
丈夫果然是被赵大娘害死的！
商人压低声音："那小寡妇怎么办？
她最近好像在查这件事。
"赵大娘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人——正是李秀兰在鸡窝里发现的那种。
"今晚就解决她。
等子时一到，我就..."话未说完，赵大娘突然转头，首首看向李秀兰藏身的方向。
李秀兰吓得浑身僵硬，一片叶子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
"谁在那里？
"赵大娘厉声喝道，同时快步走来。
李秀兰知道藏不住了，她猛地从藏身处跃出，朝小门冲去。
身后传来赵大娘的尖叫声和商人的怒吼。
就在她即将冲出小门时，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是一条活生生的藤蔓，像蛇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脚！
"想跑？
"赵大娘阴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不如留下来当我的药人吧。
"李秀兰拼命挣扎，但那藤蔓越缠越紧。
她摸出怀中的剪刀，狠狠刺向藤蔓。
绿色的汁液喷溅而出，藤蔓吃痛松开了些。
她趁机挣脱，冲出小门，却被迎面而来的商人一把抓住肩膀。
"抓住她了！
"商人大喊。
李秀兰不假思索，抽出藏在腿间的柴刀向后一挥。
商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她头也不回地翻过围墙，跌跌撞撞地冲向村子。
身后，赵大娘的咒骂声和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秀兰的肺部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停下。
转过一个墙角，她突然发现前方就是村长家，灯还亮着。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向村长求助时，村长家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是赵大娘的儿子赵小虎！
他和村长站在一起低声交谈，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小包袱。
李秀兰躲在阴影里，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突然，月光照在"村长"脸上，她惊恐地发现——那不是真正的老村长！
虽然穿着村长的衣服，戴着村长的帽子，但那分明是另一个陌生男人！
真正的村长去哪了？
这个冒牌货又是谁？
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秀兰来不及多想，闪身钻进路边的灌木丛。
赵大娘和商人从她藏身处跑过，径首冲向她的家。
李秀兰知道，她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把这一切告诉值得信任的人。
但眼下，整个村子似乎都笼罩在赵家的阴影之下，她能相信谁？
突然，她想起一个人——住在村尾的疯婆婆。
疯婆婆是村里唯一一个从不与赵家来往的人，据说她年轻时也是个懂药草的，后来因为某种原因疯了。
也许，疯婆婆知道些什么...李秀兰悄悄向村尾移动，每走几步就回头张望。
月光下，她看到赵大娘和那个假村长正站在她家门口，而赵小虎则带着几个陌生人挨家挨户地敲门，似乎在搜寻什么。
就在她即将到达疯婆婆家时，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李秀兰拼命挣扎，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别出声，跟我来。
"是张二狗的声音！
那个之前恶作剧吓唬她的无赖，此刻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拉着李秀兰钻进一条隐蔽的地道，低声说："我知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赵家要拿全村人试药，你丈夫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才被杀的。
"地道尽头是一间隐蔽的小屋，里面点着微弱的油灯。
墙上挂着一张详细的地图，标注着赵家和村长家的位置，还有几个红圈。
"这是什么？
"李秀兰问道。
张二狗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赵家的药人计划。
他们打算在下个月圆之夜，通过村里的水井下毒，控制全村人。
""那真正的村长呢？
"张二狗指了指地图上一个红圈："被关在赵家的地窖里。
我们得救他出来，然后..."话未说完，地道入口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张二狗脸色大变，迅速吹灭油灯："他们找到这里了！
快，从后面的密道走！
"黑暗中，李秀兰感到张二狗塞给她一样东西——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去找疯婆婆，"他在她耳边急促地说，"她知道解毒的方子。
我去引开他们..."说完，张二狗猛地推开一扇隐蔽的小门，将李秀兰推了进去，然后转身冲向入口处，大声喊道："这边！
来抓我啊！
"李秀兰在黑暗的密道中摸索前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终于明白了丈夫死亡的真相，也看清了赵家的可怕阴谋。
但现在，她不再是那个被敲门声吓坏的寡妇了——她手中握着刀，心中燃着火，誓要揭开这一切，为丈夫报仇，拯救整个村子...密道的尽头，隐约传来疯婆婆哼唱的古怪歌谣，那调子莫名熟悉，像是某种古老的解毒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