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谜踪：血色遗嘱
第5章 幸存者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柯寻的办公室，将桌上的文件分成明暗相间的条纹。
柯寻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西个人的资料——名单上还活着的西位"项目清算"对象。
第一位是周慕云，65岁，生物化学专家，现任城东大学生物实验室主任；第二位是郑国栋，58岁，前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副局长，现己退休；第三位是王立群，52岁，医疗器械经销商；最后一位是唯一女性，苏婉，49岁，临床药理学家，目前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
柯寻拿起那张从林世诚保险箱找到的旧照片，与电脑上的资料对比。
照片上周慕云站在林世诚左侧，年轻的面容上带着自信的微笑；郑国栋则站在后排，表情严肃；王立群不在照片中，而苏婉当时可能还未加入团队。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秦月。
"你昨天去现场了？
"她的声音带着责备，"太冒险了。
"柯寻简短地描述了发现名单和遭遇入侵者的经过，省略了林雨晴接到诡异电话的部分。
"我需要知道这些人的共同点，"他说，"除了都在医药行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慕云下周要在大学举办讲座，我可以弄到邀请函。
至于其他人..."她顿了顿，"郑国栋两年前退休后几乎足不出户，家里有完善的安保系统；王立群上周刚雇佣了保镖；苏婉目前最安全，她在瑞士。
""周慕云的讲座是什么主题？
"柯寻问。
"二十一世纪生物制药的伦理挑战，"秦月回答，"讽刺的是，他二十年前参与的项目可能根本不讲伦理。
"柯寻正想追问，秦月突然压低声音："有人在查林世诚的尸检记录。
我得挂了，明天老地方见。
"电话挂断得突兀。
柯寻盯着手机，感到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他翻开笔记本，写下几个关键词：项目清算、暗影会、伦理挑战、二十年前...门被推开，林雨晴走了进来，脸色比昨天更加憔悴。
她放下两杯咖啡和一个纸袋："早餐。
我整晚都在研究父亲的旧文件。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我从父亲电脑里恢复的部分文件，大部分加密了，但有一些关于蝴蝶项目的零星记录。
""蝴蝶项目？
"柯寻想起那个被挖空的《蝴蝶图谱》。
林雨晴点头："似乎是某种基因编辑技术，但文件里提到非人类应用和跨物种稳定性，我看不太懂。
"柯寻插入U盘，快速浏览文件。
大部分确实是专业术语，但一段被多次修改的文本引起了他的注意："蝴蝶项目阶段三结果显示，受体出现不可控变异...董事会质疑伦理边界...军方代表坚持继续...需要更多活体测试...""活体测试？
"林雨晴脸色发白，"他们用人做实验？
"柯寻没有回答，继续往下看。
最后一份文件的日期是二十年前，标题为"蝴蝶项目终止决议"，签署人包括林世诚、陈明远和郑国栋。
"这可能是关键，"柯寻说，"二十年前被终止的项目，现在却开始清算参与者。
我们需要和周慕云谈谈。
""他会有危险吗？
"林雨晴担忧地问。
柯寻想起名单上周慕云名字后面的日期——五天后。
"非常危险。
"
柯寻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西个人的资料——名单上还活着的西位"项目清算"对象。
第一位是周慕云，65岁，生物化学专家，现任城东大学生物实验室主任；第二位是郑国栋，58岁，前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副局长，现己退休；第三位是王立群，52岁，医疗器械经销商；最后一位是唯一女性，苏婉，49岁，临床药理学家，目前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
柯寻拿起那张从林世诚保险箱找到的旧照片，与电脑上的资料对比。
照片上周慕云站在林世诚左侧，年轻的面容上带着自信的微笑；郑国栋则站在后排，表情严肃；王立群不在照片中，而苏婉当时可能还未加入团队。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秦月。
"你昨天去现场了？
"她的声音带着责备，"太冒险了。
"柯寻简短地描述了发现名单和遭遇入侵者的经过，省略了林雨晴接到诡异电话的部分。
"我需要知道这些人的共同点，"他说，"除了都在医药行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慕云下周要在大学举办讲座，我可以弄到邀请函。
至于其他人..."她顿了顿，"郑国栋两年前退休后几乎足不出户，家里有完善的安保系统；王立群上周刚雇佣了保镖；苏婉目前最安全，她在瑞士。
""周慕云的讲座是什么主题？
"柯寻问。
"二十一世纪生物制药的伦理挑战，"秦月回答，"讽刺的是，他二十年前参与的项目可能根本不讲伦理。
"柯寻正想追问，秦月突然压低声音："有人在查林世诚的尸检记录。
我得挂了，明天老地方见。
"电话挂断得突兀。
柯寻盯着手机，感到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他翻开笔记本，写下几个关键词：项目清算、暗影会、伦理挑战、二十年前...门被推开，林雨晴走了进来，脸色比昨天更加憔悴。
她放下两杯咖啡和一个纸袋："早餐。
我整晚都在研究父亲的旧文件。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是我从父亲电脑里恢复的部分文件，大部分加密了，但有一些关于蝴蝶项目的零星记录。
""蝴蝶项目？
"柯寻想起那个被挖空的《蝴蝶图谱》。
林雨晴点头："似乎是某种基因编辑技术，但文件里提到非人类应用和跨物种稳定性，我看不太懂。
"柯寻插入U盘，快速浏览文件。
大部分确实是专业术语，但一段被多次修改的文本引起了他的注意："蝴蝶项目阶段三结果显示，受体出现不可控变异...董事会质疑伦理边界...军方代表坚持继续...需要更多活体测试...""活体测试？
"林雨晴脸色发白，"他们用人做实验？
"柯寻没有回答，继续往下看。
最后一份文件的日期是二十年前，标题为"蝴蝶项目终止决议"，签署人包括林世诚、陈明远和郑国栋。
"这可能是关键，"柯寻说，"二十年前被终止的项目，现在却开始清算参与者。
我们需要和周慕云谈谈。
""他会有危险吗？
"林雨晴担忧地问。
柯寻想起名单上周慕云名字后面的日期——五天后。
"非常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