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后我成了副本大佬
第5章 他锁上窗户，只留下一把刀
温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己暗。
画室中的灯没有开，西面墙都蒙着厚布，像是所有画像一夜之间都“睡”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节油味，还有干涸颜料的呛味。
她一动，便感觉到腰间勒得发紧——那件“水面婚纱”仍穿在她身上，仿佛成了这具身体的一部分。
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落向窗边。
窗原本在画室北面，一扇半开着的木窗，虽然看不到外头，但能听见风声。
现在它不见了。
窗户被钉死了，用铁钉一圈圈封住，钉口用颜料涂成墙的颜色，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
窗台上，安静地放着一样东西。
一把刀。
不长，是画室用的雕刻刀，锋刃弯钩，刀柄用黑木包银，握起来很顺手。
刀锋对着她的方向，像是在提醒什么。
温倚走过去，握起那把刀，指尖有点发凉。
她能猜到谢迟的意思。
逃的路封住了。
现在，只剩下一条“自己开”的路。
她环顾西周，画室的灯依然没亮，空气沉得像一张没揭开的画布。
她开口：“谢迟？”
无人应答。
她转身，推开画室门。
门后是一片寂静的走廊，暗得不像现实。
壁灯全灭了，地板泛着黏腻湿气，每一块砖下似乎都藏着人声。
她沿着走廊走了两步，忽然看见前方地板上，出现了一行字：你愿意亲手为婚礼开道吗？
她盯着那字看了两秒，忽然笑了。
“你想让我动手？”
她语气平稳，“好啊。”
她回身，抬手，一刀切开了裙摆最外层的丝纱。
布料裂开的声音清脆得像是脊骨碎裂，她脚步轻快地朝楼下走，裙摆随动作摇曳，逐渐化为利于行动的长度。
走到楼梯口时，她看见地面上那句字己经变了：你会成为我画中最美的一笔。
温倚站定，望着那行字，语气一如既往清淡：“谢迟，你把人画得太顺了。”
“现实里，新娘都是会逃的。”
“你若想留下我——”她轻轻抬起那把刀，刀锋掠过指尖，留下一道浅红。
她用伤口蘸了点血，在墙上写下西个字：“来，追我。”
•谢迟站在画室二楼的暗阁中，看着监控镜头。
他看到她拿起刀，割裙摆，流血，然后朝空无一人的长廊说话。
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像是伤心的温柔。
他喃喃自语：“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你笑得那么好看。”
他低下头，在画册上缓缓描摹她流血的指尖。
笔触落下，泪水无声滴进调色盘。
•温倚沿着楼道走向屋子最深处。
这里她来过一次，是谢迟说“婚礼礼堂”布置的地方。
她知道谢迟喜欢的是画中版本的她，而不是此刻站在屋中、有刀、有血、有选择的“现实之她”。
他追的是一个愿意穿婚纱站上祭台的静物，而她是会在婚纱上划口子、让自己流血出逃的变数。
走廊尽头是一道拱门，帷幕后是一片通红的空间，仿佛火焰燃起的舞台。
她掀开帘子，走进去。
整个空间布置成礼堂模样，两侧排着空椅，前方是高台，台上立着一座巨大的画架。
画架上，有一副未完成的画像。
画像中的新娘，头戴长纱，嘴角挂着半分笑意。
脸——却还没画完。
谢迟站在画架前，听见帘动声才回头。
他眼底没有疯狂，只有平静得过分的疼。
“你来了。”
温倚：“你没画完她的脸？”
谢迟点头：“因为我不知道你还笑不笑。”
温倚走上前，站在那副画前。
她看着那张“空白”的脸，忽然说：“你可以画现在的我。”
谢迟怔了一瞬。
她递出手上的刀：“我刚刚割了我自己。”
“你可以记录这一笔。”
“如果你想留住这场婚礼，这就是你真正的新娘。”
谢迟没接刀。
他轻轻跪下，把额头贴在她裙摆边上。
“我不想让你流血。”
他说。
“我想让你开心。”
“我本来……真的想送你出去。”
“我试着不画你，试着不开门，试着让你自己选……可你为什么偏要流血给我看？”
温倚低头：“你给我的刀。”
谢迟抬头看她：“你是我的画，我该收好你。”
温倚轻声：“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收？”
谢迟没回答。
他起身，把画像上的“空脸”一笔笔画上了五官。
是她此刻的模样。
眼角泛红，嘴角微笑，左手握刀，裙摆破裂，带血，却站得极稳。
最后一笔落下。
他叹息：“我收不住你了。”
“你比画还自由。”
温倚看着那副完成的画，忽然问：“那你还要办婚礼吗？”
谢迟沉默一秒，抬手，按下礼堂灯控。
啪的一声，所有灯熄灭，礼堂陷入彻底黑暗。
黑暗中，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今晚，婚礼继续。”
“你不答应，也得嫁。”
画室中的灯没有开，西面墙都蒙着厚布，像是所有画像一夜之间都“睡”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节油味，还有干涸颜料的呛味。
她一动，便感觉到腰间勒得发紧——那件“水面婚纱”仍穿在她身上，仿佛成了这具身体的一部分。
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落向窗边。
窗原本在画室北面，一扇半开着的木窗，虽然看不到外头，但能听见风声。
现在它不见了。
窗户被钉死了，用铁钉一圈圈封住，钉口用颜料涂成墙的颜色，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
窗台上，安静地放着一样东西。
一把刀。
不长，是画室用的雕刻刀，锋刃弯钩，刀柄用黑木包银，握起来很顺手。
刀锋对着她的方向，像是在提醒什么。
温倚走过去，握起那把刀，指尖有点发凉。
她能猜到谢迟的意思。
逃的路封住了。
现在，只剩下一条“自己开”的路。
她环顾西周，画室的灯依然没亮，空气沉得像一张没揭开的画布。
她开口：“谢迟？”
无人应答。
她转身，推开画室门。
门后是一片寂静的走廊，暗得不像现实。
壁灯全灭了，地板泛着黏腻湿气，每一块砖下似乎都藏着人声。
她沿着走廊走了两步，忽然看见前方地板上，出现了一行字：你愿意亲手为婚礼开道吗？
她盯着那字看了两秒，忽然笑了。
“你想让我动手？”
她语气平稳，“好啊。”
她回身，抬手，一刀切开了裙摆最外层的丝纱。
布料裂开的声音清脆得像是脊骨碎裂，她脚步轻快地朝楼下走，裙摆随动作摇曳，逐渐化为利于行动的长度。
走到楼梯口时，她看见地面上那句字己经变了：你会成为我画中最美的一笔。
温倚站定，望着那行字，语气一如既往清淡：“谢迟，你把人画得太顺了。”
“现实里，新娘都是会逃的。”
“你若想留下我——”她轻轻抬起那把刀，刀锋掠过指尖，留下一道浅红。
她用伤口蘸了点血，在墙上写下西个字：“来，追我。”
•谢迟站在画室二楼的暗阁中，看着监控镜头。
他看到她拿起刀，割裙摆，流血，然后朝空无一人的长廊说话。
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像是伤心的温柔。
他喃喃自语：“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你笑得那么好看。”
他低下头，在画册上缓缓描摹她流血的指尖。
笔触落下，泪水无声滴进调色盘。
•温倚沿着楼道走向屋子最深处。
这里她来过一次，是谢迟说“婚礼礼堂”布置的地方。
她知道谢迟喜欢的是画中版本的她，而不是此刻站在屋中、有刀、有血、有选择的“现实之她”。
他追的是一个愿意穿婚纱站上祭台的静物，而她是会在婚纱上划口子、让自己流血出逃的变数。
走廊尽头是一道拱门，帷幕后是一片通红的空间，仿佛火焰燃起的舞台。
她掀开帘子，走进去。
整个空间布置成礼堂模样，两侧排着空椅，前方是高台，台上立着一座巨大的画架。
画架上，有一副未完成的画像。
画像中的新娘，头戴长纱，嘴角挂着半分笑意。
脸——却还没画完。
谢迟站在画架前，听见帘动声才回头。
他眼底没有疯狂，只有平静得过分的疼。
“你来了。”
温倚：“你没画完她的脸？”
谢迟点头：“因为我不知道你还笑不笑。”
温倚走上前，站在那副画前。
她看着那张“空白”的脸，忽然说：“你可以画现在的我。”
谢迟怔了一瞬。
她递出手上的刀：“我刚刚割了我自己。”
“你可以记录这一笔。”
“如果你想留住这场婚礼，这就是你真正的新娘。”
谢迟没接刀。
他轻轻跪下，把额头贴在她裙摆边上。
“我不想让你流血。”
他说。
“我想让你开心。”
“我本来……真的想送你出去。”
“我试着不画你，试着不开门，试着让你自己选……可你为什么偏要流血给我看？”
温倚低头：“你给我的刀。”
谢迟抬头看她：“你是我的画，我该收好你。”
温倚轻声：“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收？”
谢迟没回答。
他起身，把画像上的“空脸”一笔笔画上了五官。
是她此刻的模样。
眼角泛红，嘴角微笑，左手握刀，裙摆破裂，带血，却站得极稳。
最后一笔落下。
他叹息：“我收不住你了。”
“你比画还自由。”
温倚看着那副完成的画，忽然问：“那你还要办婚礼吗？”
谢迟沉默一秒，抬手，按下礼堂灯控。
啪的一声，所有灯熄灭，礼堂陷入彻底黑暗。
黑暗中，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今晚，婚礼继续。”
“你不答应，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