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记忆容器
第2章 我妈在隐瞒什么
解剖室的消毒水味还黏在鼻腔里，陆眠撞开家门时，闻到了更刺鼻的焦糊味。
“妈！”
她踢翻玄关处翻倒的氟西汀药瓶，白色胶囊滚进客厅。
苏文心跪坐在波斯地毯中央，铜盆里的火舌正舔舐着最后一张全家福，火焰将养母花白的头发镀上一层猩红。
相纸蜷曲的瞬间，陆眠看清了照片边缘——五岁生日蛋糕前，自己竟穿着绣满衔尾蛇图腾的黑袍。
“不能留...都不能留...”老人机械地念叨着，指甲深深掐进陆眠来抢相册的手腕。
火盆爆出噼啪炸响，一粒火星溅到陆眠锁骨处，灼痛让她突然看清苏文心睡衣下的皮肤——那些以为是老年斑的暗痕，分明是正在扩散的玻璃状裂纹。
二灰烬在掌心发烫。
陆眠跪坐在余温未散的铜盆前，指尖轻触焦黑纸片。
记忆回溯的涟漪荡开时，她听见幼年的自己在火场嚎哭。
浓烟中有琉璃碎裂的脆响，黑袍女人将她塞进苏文心怀里，腕间蛇形纹身滴着荧蓝的液体：“带她走！
第七代容器绝不能......”画面戛然而止。
“啪！”
药瓶砸上后脑的钝痛让陆眠踉跄倒地，苏文心举着空药瓶的手剧烈颤抖，胶囊散落一地。
老人太阳穴青筋暴起，玻璃裂纹己经爬上脖颈：“再碰那些脏东西，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陆眠突然僵住。
这不是养母第一次说这句话——十西岁那年她追问身世，苏文心攥着修眉刀抵住她眼皮时，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三“您认识程野对不对？”
陆眠突然开口，盯着滚到茶几腿边的胶囊。
橙色灯光下，每颗药丸表面的数字07泛着冷光。
苏文心正在撕扯窗帘的手骤然停顿，意大利绒布刺啦裂开的声响中，老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姓程的都该下地狱！”
铜盆突然爆出幽蓝火焰，陆眠本能地扑倒养母。
后脑勺撞上电视柜的瞬间，她瞥见熄灭的灰烬里浮起半张残页——燃烧前的相片上，五岁的自己正被黑袍女人按在镜前，镜中倒影却是苏文心年轻的脸。
落地窗外炸响惊雷，白光映亮药柜最底层的抽屉。
陆眠瞳孔骤缩，那个带密码锁的抽屉正在渗出荧蓝液体，和她记忆中的神秘液体一模一样。
西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
陆眠缩在浴室反锁上门，花洒开到最大掩盖水声。
程野的短信随着水雾浮现在屏幕上：凌晨三点，城南烂尾楼见。
你养母吃的不是氟西汀——那些胶囊里装着微型摄像机。
花洒突然喷出荧蓝液体。
陆眠尖叫着扯过浴巾，却发现只是普通的热水。
镜子蒙上白雾的刹那，她瞥见自己锁骨处的灼伤痕迹，不知何时己蔓延成衔尾蛇的形状。
门外传来指甲抓挠玻璃的刺耳声响，苏文心的脸贴在磨砂玻璃上，被水汽扭曲成非人的轮廓：“眠眠，把眼睛蒙上再出来......”
“妈！”
她踢翻玄关处翻倒的氟西汀药瓶，白色胶囊滚进客厅。
苏文心跪坐在波斯地毯中央，铜盆里的火舌正舔舐着最后一张全家福，火焰将养母花白的头发镀上一层猩红。
相纸蜷曲的瞬间，陆眠看清了照片边缘——五岁生日蛋糕前，自己竟穿着绣满衔尾蛇图腾的黑袍。
“不能留...都不能留...”老人机械地念叨着，指甲深深掐进陆眠来抢相册的手腕。
火盆爆出噼啪炸响，一粒火星溅到陆眠锁骨处，灼痛让她突然看清苏文心睡衣下的皮肤——那些以为是老年斑的暗痕，分明是正在扩散的玻璃状裂纹。
二灰烬在掌心发烫。
陆眠跪坐在余温未散的铜盆前，指尖轻触焦黑纸片。
记忆回溯的涟漪荡开时，她听见幼年的自己在火场嚎哭。
浓烟中有琉璃碎裂的脆响，黑袍女人将她塞进苏文心怀里，腕间蛇形纹身滴着荧蓝的液体：“带她走！
第七代容器绝不能......”画面戛然而止。
“啪！”
药瓶砸上后脑的钝痛让陆眠踉跄倒地，苏文心举着空药瓶的手剧烈颤抖，胶囊散落一地。
老人太阳穴青筋暴起，玻璃裂纹己经爬上脖颈：“再碰那些脏东西，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陆眠突然僵住。
这不是养母第一次说这句话——十西岁那年她追问身世，苏文心攥着修眉刀抵住她眼皮时，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三“您认识程野对不对？”
陆眠突然开口，盯着滚到茶几腿边的胶囊。
橙色灯光下，每颗药丸表面的数字07泛着冷光。
苏文心正在撕扯窗帘的手骤然停顿，意大利绒布刺啦裂开的声响中，老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姓程的都该下地狱！”
铜盆突然爆出幽蓝火焰，陆眠本能地扑倒养母。
后脑勺撞上电视柜的瞬间，她瞥见熄灭的灰烬里浮起半张残页——燃烧前的相片上，五岁的自己正被黑袍女人按在镜前，镜中倒影却是苏文心年轻的脸。
落地窗外炸响惊雷，白光映亮药柜最底层的抽屉。
陆眠瞳孔骤缩，那个带密码锁的抽屉正在渗出荧蓝液体，和她记忆中的神秘液体一模一样。
西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
陆眠缩在浴室反锁上门，花洒开到最大掩盖水声。
程野的短信随着水雾浮现在屏幕上：凌晨三点，城南烂尾楼见。
你养母吃的不是氟西汀——那些胶囊里装着微型摄像机。
花洒突然喷出荧蓝液体。
陆眠尖叫着扯过浴巾，却发现只是普通的热水。
镜子蒙上白雾的刹那，她瞥见自己锁骨处的灼伤痕迹，不知何时己蔓延成衔尾蛇的形状。
门外传来指甲抓挠玻璃的刺耳声响，苏文心的脸贴在磨砂玻璃上，被水汽扭曲成非人的轮廓：“眠眠，把眼睛蒙上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