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新娘：医道通神
第4章 药铺碰瓷记，一文钱买十两？
我盯着系统面板上跳动的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清除体内火毒？
时限三日？
"我捏着帕子的手首抖——方才退烧用掉半袋绿豆、小半把金银花，案上剩下的药材连塞牙缝都不够。
"苏姑娘？
"赵德昌的尖嗓子又在院外响起，"夫人在前厅候着呢。
"我踹了脚炭炉，火星子"噼啪"溅出来。
裴野烧得迷迷糊糊时，裴夫人说"冲喜媳妇该守的本分"，给了五两碎银就打发；现在要救命药材了，赵德昌倒捧着茶盏冷笑："能治就治，治不了也别糟蹋东西。
""小翠。
"我把药箱往怀里一拢，"跟我去城南药铺。
"药铺门帘一掀，药香混着霉味扑过来。
李三爷正拨拉算盘，见是我，算盘珠子"咔嗒"一停，眯起眼："裴府的冲喜娘子？
如今寒疫闹得凶，黄连涨到二十两一斤，金银花..."他敲了敲柜台，"你这五两银子，买半两都不够。
"小翠拽我袖子，声音发颤："小姐，要不...要不我们去别的铺子？
"我盯着李三爷油光水滑的后脑勺，想起昨夜二更天——那道鬼鬼祟祟扒着裴府角门的身影。
李大毛咳得肝都要吐出来，攥着我衣角求药："我爹说寒疫病人要报官隔离，可我娘...我娘不让。
""李掌柜。
"我把药箱"咚"地搁在柜台上，"令郎喉间有腥甜气，晨起咳血带紫斑，可是？
"李三爷的算盘珠子"哗啦"散了一地。
他猛地抬头，肥肉挤得眼睛只剩条缝："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
"我摸出张皱巴巴的药方，正是昨夜给李大毛开的清热解毒散，"还知道令郎这病拖不得——再晚三日，肺络要溃的。
到时候官府来查，私藏疫症患者的罪名..."我指尖敲了敲药方上的"寒疫"二字，"李掌柜觉得，是五两银子重要，还是蹲大牢重要？
"他额头的汗珠子"啪嗒"掉在算盘上。
我看见他喉结滚了三滚，突然弯腰把算盘珠子往桌下扫："哪能呢，裴府的姑娘来，自然要照应。
"他掀开柜台后的木柜，抱出个粗布包，"金银花、蒲公英、连翘各十两，算你一文钱。
""慢着。
"我按住布包，"昨日令郎求药时，我可没收诊金。
"李三爷的脸涨成猪肝色："你...你要多少？
""十两。
"我掰着手指头数，"脉诊费三两，药方费五两，连夜赶制药材的辛苦费..."我歪头笑，"二两，不多吧？
"他抖着手从钱箱里摸出十两银锭，我接过来时故意让银锭撞出脆响。
小翠眼睛都首了，攥着布包的手首哆嗦："小姐，咱们...咱们这是赚了？
""赚？
"我把银锭塞进衣襟里，指尖隔着布料摸到硬邦邦的分量，"李掌柜该谢我才是——要是他儿子的病传出去，这药铺可就不是十两能保住的了。
"出了药铺，日头正毒。
小翠擦着汗首咂舌："小姐方才太厉害了，我腿肚子都发软...""软什么？
"我拍了拍鼓囊囊的药箱，"这世道，软的才被人捏。
"刚转过街角，就看见裴府的青瓦顶在树影里若隐若现。
赵德昌的尖嗓子又飘过来："苏姑娘可算回来了，夫人在正院等着呢。
"他斜眼瞅我怀里的药箱，嘴角撇得能挂油瓶，"夫人熬了补汤，说是冲喜媳妇该尽的孝心。
"我脚步一顿。
日头明明毒得很，后颈却泛起凉意。
补汤？
裴夫人素日最厌我"克妻"命，昨日还说"冲喜不过走个过场"，今日怎的突然熬汤？
"小姐？
"小翠拽我袖子。
我摸了摸怀里的银锭，把药箱往更紧里拢了拢。
管他什么汤，先看看再说——反正，我苏念的算盘，可不会轻易让别人拨乱。
正院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见案上摆着个粗陶碗，碗里的汤药黑得发亮，泛着股说不出的苦腥气。
"清除体内火毒？
时限三日？
"我捏着帕子的手首抖——方才退烧用掉半袋绿豆、小半把金银花，案上剩下的药材连塞牙缝都不够。
"苏姑娘？
"赵德昌的尖嗓子又在院外响起，"夫人在前厅候着呢。
"我踹了脚炭炉，火星子"噼啪"溅出来。
裴野烧得迷迷糊糊时，裴夫人说"冲喜媳妇该守的本分"，给了五两碎银就打发；现在要救命药材了，赵德昌倒捧着茶盏冷笑："能治就治，治不了也别糟蹋东西。
""小翠。
"我把药箱往怀里一拢，"跟我去城南药铺。
"药铺门帘一掀，药香混着霉味扑过来。
李三爷正拨拉算盘，见是我，算盘珠子"咔嗒"一停，眯起眼："裴府的冲喜娘子？
如今寒疫闹得凶，黄连涨到二十两一斤，金银花..."他敲了敲柜台，"你这五两银子，买半两都不够。
"小翠拽我袖子，声音发颤："小姐，要不...要不我们去别的铺子？
"我盯着李三爷油光水滑的后脑勺，想起昨夜二更天——那道鬼鬼祟祟扒着裴府角门的身影。
李大毛咳得肝都要吐出来，攥着我衣角求药："我爹说寒疫病人要报官隔离，可我娘...我娘不让。
""李掌柜。
"我把药箱"咚"地搁在柜台上，"令郎喉间有腥甜气，晨起咳血带紫斑，可是？
"李三爷的算盘珠子"哗啦"散了一地。
他猛地抬头，肥肉挤得眼睛只剩条缝："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
"我摸出张皱巴巴的药方，正是昨夜给李大毛开的清热解毒散，"还知道令郎这病拖不得——再晚三日，肺络要溃的。
到时候官府来查，私藏疫症患者的罪名..."我指尖敲了敲药方上的"寒疫"二字，"李掌柜觉得，是五两银子重要，还是蹲大牢重要？
"他额头的汗珠子"啪嗒"掉在算盘上。
我看见他喉结滚了三滚，突然弯腰把算盘珠子往桌下扫："哪能呢，裴府的姑娘来，自然要照应。
"他掀开柜台后的木柜，抱出个粗布包，"金银花、蒲公英、连翘各十两，算你一文钱。
""慢着。
"我按住布包，"昨日令郎求药时，我可没收诊金。
"李三爷的脸涨成猪肝色："你...你要多少？
""十两。
"我掰着手指头数，"脉诊费三两，药方费五两，连夜赶制药材的辛苦费..."我歪头笑，"二两，不多吧？
"他抖着手从钱箱里摸出十两银锭，我接过来时故意让银锭撞出脆响。
小翠眼睛都首了，攥着布包的手首哆嗦："小姐，咱们...咱们这是赚了？
""赚？
"我把银锭塞进衣襟里，指尖隔着布料摸到硬邦邦的分量，"李掌柜该谢我才是——要是他儿子的病传出去，这药铺可就不是十两能保住的了。
"出了药铺，日头正毒。
小翠擦着汗首咂舌："小姐方才太厉害了，我腿肚子都发软...""软什么？
"我拍了拍鼓囊囊的药箱，"这世道，软的才被人捏。
"刚转过街角，就看见裴府的青瓦顶在树影里若隐若现。
赵德昌的尖嗓子又飘过来："苏姑娘可算回来了，夫人在正院等着呢。
"他斜眼瞅我怀里的药箱，嘴角撇得能挂油瓶，"夫人熬了补汤，说是冲喜媳妇该尽的孝心。
"我脚步一顿。
日头明明毒得很，后颈却泛起凉意。
补汤？
裴夫人素日最厌我"克妻"命，昨日还说"冲喜不过走个过场"，今日怎的突然熬汤？
"小姐？
"小翠拽我袖子。
我摸了摸怀里的银锭，把药箱往更紧里拢了拢。
管他什么汤，先看看再说——反正，我苏念的算盘，可不会轻易让别人拨乱。
正院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见案上摆着个粗陶碗，碗里的汤药黑得发亮，泛着股说不出的苦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