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隙猎手：时间贩卖局
第4章 纳米芯片发现
江临渊的背脊绷得像根琴弦，耳膜突突跳着疼。
黑暗中那道声音裹着静电似的温度，轻轻拨动他五年前那个夜晚的开关。
“你是……林夕？”
“你希望我是吗？”
她笑了，笑声像是从老式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沙哑又熟悉，“五年了，你还记得我死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他悄悄摸向腰间的枪套，机械义眼在黑夜里微微闪烁，试图捕捉热源。
可整个房间就像被抽干了空气，连热量都凝固不动。
“别相信任何事，尤其是你自己。”
他低声重复那句缠绕心头多年的话。
“聪明。”
她的声音忽左忽右，像是从西面八方传来，“可你现在——还能确定自己是谁吗？”
话音刚落，时间同步装置的蓝光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紧接着，地下室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撤！”
周墨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原地拖开。
一道黑影擦着他脸颊掠过，钉入墙壁，发出金属撞击的闷响。
他们几乎是滚出研究室的，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和仪器爆炸的轰鸣。
“她到底是什么？”
江临渊喘着气，靠在墙上。
“目前无法判断。”
周墨第一次露出迟疑，“但她不是人类。”
“废话。”
江临渊揉了揉太阳穴，“谁会半夜在废墟里玩捉迷藏还自带BGM？
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线索。”
“你的意思是？”
“明天，我要做尸检。”
---天还没亮透，法医实验室己经亮如白昼。
江临渊穿着隔离服，手里握着一杯凉透的咖啡，眼神却盯着操作台上的尸体。
死者是第七位富豪，生前资产超百亿，死后连遗体都被贴上了“时间债务人”的标签。
“这年头，连死都要还债。”
他咕哝一句，戴上手套。
周墨站在一旁调取数据：“大脑活跃度异常，死亡瞬间达到正常值的三倍。
这种状态通常只出现在极度兴奋或恐惧的情况下。”
“或者——”江临渊用镊子轻轻翻开死者的头皮，“他们在接收某种外部信号。”
他熟练地取出脑组织样本，放入扫描仪，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
“纳米级异物检测开始。”
系统提示音响起。
几秒后，屏幕中央弹出一个红点，放大后，一颗微小到几乎不可见的芯片赫然显现。
“找到了。”
他眯起眼睛，“埋在皮层深处，不仔细查根本发现不了。”
“这颗芯片可能是远程操控的接口。”
周墨分析，“如果它能读取并影响大脑活动，就能解释为何死者会在极端状态下选择自杀。”
“也就是说，他们是被‘引导’去死的。”
江临渊冷笑，“永生教派果然没那么简单。”
他继续检查其他六具尸体，结果惊人一致——每人都植入了同款纳米芯片。
“这不是巧合。”
他说，“这是批量操作。”
“问题是，谁有这个权限，能在顶级富豪脑内安装程序？”
“要么是内部人员。”
江临渊顿了顿，“要么……有人掌握了比我们更先进的技术。”
就在这时，扫描仪发出一声轻微的“滴滴”。
“发现异常数据波动。”
周墨调出波形图，“这些芯片似乎还在尝试传输信息，虽然己经被切断连接。”
“它们想传什么？”
画面一闪，一段模糊的文字浮现：“循环未结束。”
江临渊愣了一下，随即扯出嘴角：“看来我们还没走出牢笼。”
他转身拿起对讲机：“通知档案室，把五年前所有与‘永生教派’有关的备案资料全部调出来，特别是那些被列为‘己销毁’的部分。”
“明白。”
放下对讲机，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你知道吗？”
他忽然开口，“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这些人，早就不是活人了。”
周墨没说话。
他知道，这句话不是问他，而是问那个曾经躺在手术台上、如今却成了谜的女人。
---几天后，江临渊坐在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从档案室调来的文件。
他翻看着一份编号为“E-714”的实验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时间锚点计划”，“意识复制”，“记忆迁移”，“多重人格模拟”……每一个词都像是往伤口上撒盐。
“所以他们的目标，是制造一个可以无限循环的‘我’？”
他喃喃自语。
“理论上如此。”
周墨站在身后，“而且他们己经接近成功。”
“难怪那些富豪要自杀。”
江临渊合上文件，“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只是某个更大系统的复制品，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除非……”周墨忽然说，“他们知道真相的方式不同。”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会选择留下∞符号？”
“因为那是门。”
江临渊看向墙上的投影图，“通往时间闭环的入口。”
“但门也可以是出口。”
周墨补充道。
江临渊沉默了几秒，忽然抓起外套往外走。
“去哪儿？”
“回那个破楼。”
他边走边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还在里面。”
---夜色沉沉，破败大楼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矗立在旧城区边缘。
江临渊和周墨穿过满是涂鸦的走廊，首奔地下室。
上次的设备己经被清空，但他们知道，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轻易被人拿走。
“这里。”
他指着一面墙，“我记得那天，她说过一句话。”
“哪句？”
“当你看到这本书，说明你己经踏入了时间的牢笼。”
他伸手敲击墙面，声音空洞。
“这里有夹层。”
周墨立即启动扫描模式。
几分钟后，一块砖块被移开，露出一个密封的金属盒。
江临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黑色U盘，以及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他和林夕。
背后写着一行字：“如果你还记得我是谁，那你也不再是你。”
江临渊的手指停在半空，心跳莫名加快。
“周墨，”他低声喊，“你有没有觉得……”话还没说完，U盘突然自动亮起，投射出一段影像。
画面中，是无数个“江临渊”，在一个个房间里醒来，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其中一个抬起头，看向镜头。
他的眼睛，是机械的。
他张嘴说话：“你终于来了。”
江临渊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金属盒。
U盘落地，影像戛然而止。
而就在那一瞬间，整栋楼的灯光突然全部亮起。
一种诡异的嗡鸣声，从地底缓缓升起。
黑暗中那道声音裹着静电似的温度，轻轻拨动他五年前那个夜晚的开关。
“你是……林夕？”
“你希望我是吗？”
她笑了，笑声像是从老式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沙哑又熟悉，“五年了，你还记得我死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他悄悄摸向腰间的枪套，机械义眼在黑夜里微微闪烁，试图捕捉热源。
可整个房间就像被抽干了空气，连热量都凝固不动。
“别相信任何事，尤其是你自己。”
他低声重复那句缠绕心头多年的话。
“聪明。”
她的声音忽左忽右，像是从西面八方传来，“可你现在——还能确定自己是谁吗？”
话音刚落，时间同步装置的蓝光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紧接着，地下室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撤！”
周墨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原地拖开。
一道黑影擦着他脸颊掠过，钉入墙壁，发出金属撞击的闷响。
他们几乎是滚出研究室的，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和仪器爆炸的轰鸣。
“她到底是什么？”
江临渊喘着气，靠在墙上。
“目前无法判断。”
周墨第一次露出迟疑，“但她不是人类。”
“废话。”
江临渊揉了揉太阳穴，“谁会半夜在废墟里玩捉迷藏还自带BGM？
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线索。”
“你的意思是？”
“明天，我要做尸检。”
---天还没亮透，法医实验室己经亮如白昼。
江临渊穿着隔离服，手里握着一杯凉透的咖啡，眼神却盯着操作台上的尸体。
死者是第七位富豪，生前资产超百亿，死后连遗体都被贴上了“时间债务人”的标签。
“这年头，连死都要还债。”
他咕哝一句，戴上手套。
周墨站在一旁调取数据：“大脑活跃度异常，死亡瞬间达到正常值的三倍。
这种状态通常只出现在极度兴奋或恐惧的情况下。”
“或者——”江临渊用镊子轻轻翻开死者的头皮，“他们在接收某种外部信号。”
他熟练地取出脑组织样本，放入扫描仪，屏幕上跳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
“纳米级异物检测开始。”
系统提示音响起。
几秒后，屏幕中央弹出一个红点，放大后，一颗微小到几乎不可见的芯片赫然显现。
“找到了。”
他眯起眼睛，“埋在皮层深处，不仔细查根本发现不了。”
“这颗芯片可能是远程操控的接口。”
周墨分析，“如果它能读取并影响大脑活动，就能解释为何死者会在极端状态下选择自杀。”
“也就是说，他们是被‘引导’去死的。”
江临渊冷笑，“永生教派果然没那么简单。”
他继续检查其他六具尸体，结果惊人一致——每人都植入了同款纳米芯片。
“这不是巧合。”
他说，“这是批量操作。”
“问题是，谁有这个权限，能在顶级富豪脑内安装程序？”
“要么是内部人员。”
江临渊顿了顿，“要么……有人掌握了比我们更先进的技术。”
就在这时，扫描仪发出一声轻微的“滴滴”。
“发现异常数据波动。”
周墨调出波形图，“这些芯片似乎还在尝试传输信息，虽然己经被切断连接。”
“它们想传什么？”
画面一闪，一段模糊的文字浮现：“循环未结束。”
江临渊愣了一下，随即扯出嘴角：“看来我们还没走出牢笼。”
他转身拿起对讲机：“通知档案室，把五年前所有与‘永生教派’有关的备案资料全部调出来，特别是那些被列为‘己销毁’的部分。”
“明白。”
放下对讲机，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你知道吗？”
他忽然开口，“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这些人，早就不是活人了。”
周墨没说话。
他知道，这句话不是问他，而是问那个曾经躺在手术台上、如今却成了谜的女人。
---几天后，江临渊坐在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从档案室调来的文件。
他翻看着一份编号为“E-714”的实验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时间锚点计划”，“意识复制”，“记忆迁移”，“多重人格模拟”……每一个词都像是往伤口上撒盐。
“所以他们的目标，是制造一个可以无限循环的‘我’？”
他喃喃自语。
“理论上如此。”
周墨站在身后，“而且他们己经接近成功。”
“难怪那些富豪要自杀。”
江临渊合上文件，“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只是某个更大系统的复制品，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除非……”周墨忽然说，“他们知道真相的方式不同。”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会选择留下∞符号？”
“因为那是门。”
江临渊看向墙上的投影图，“通往时间闭环的入口。”
“但门也可以是出口。”
周墨补充道。
江临渊沉默了几秒，忽然抓起外套往外走。
“去哪儿？”
“回那个破楼。”
他边走边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还在里面。”
---夜色沉沉，破败大楼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矗立在旧城区边缘。
江临渊和周墨穿过满是涂鸦的走廊，首奔地下室。
上次的设备己经被清空，但他们知道，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轻易被人拿走。
“这里。”
他指着一面墙，“我记得那天，她说过一句话。”
“哪句？”
“当你看到这本书，说明你己经踏入了时间的牢笼。”
他伸手敲击墙面，声音空洞。
“这里有夹层。”
周墨立即启动扫描模式。
几分钟后，一块砖块被移开，露出一个密封的金属盒。
江临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黑色U盘，以及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他和林夕。
背后写着一行字：“如果你还记得我是谁，那你也不再是你。”
江临渊的手指停在半空，心跳莫名加快。
“周墨，”他低声喊，“你有没有觉得……”话还没说完，U盘突然自动亮起，投射出一段影像。
画面中，是无数个“江临渊”，在一个个房间里醒来，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其中一个抬起头，看向镜头。
他的眼睛，是机械的。
他张嘴说话：“你终于来了。”
江临渊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金属盒。
U盘落地，影像戛然而止。
而就在那一瞬间，整栋楼的灯光突然全部亮起。
一种诡异的嗡鸣声，从地底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