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我终于学会忘记你
第4章 醉酒与失控
“我根本没见过那条短信。”
沈叙白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怒意。
阮知夏的手指还搭在门把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在撒谎。
她明明记得，十年前那个雨夜，她颤抖着按下发送键，将那条分手短信发出去后，手机屏幕上很快显示“己读”。
可他没有回。
一个字都没有。
——就像她在他心里，从来都无足轻重。
阮知夏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阮知夏！”
沈叙白的声音追上来，可她走得很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决绝的倒计时。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失控。
深夜·酒吧“再来一杯。”
阮知夏将空酒杯推给调酒师，指尖轻轻敲着吧台。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可她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清醒到……沈叙白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
“我根本没见过那条短信。”
骗子。
她仰头灌下新递来的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里那股无名火。
“一个人喝闷酒？”
身旁忽然有人坐下，陌生男人的香水味混着酒气飘过来，“要不要……她有人陪了。”
一道冷冽的嗓音从背后响起，阮知夏浑身一僵，还没回头，就感觉一只修长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沈叙白。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
陌生男人识趣地离开，而沈叙白首接在她旁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抬手示意调酒师：“一杯冰水，谢谢。”
阮知夏冷笑：“沈总跟踪我？”
“碰巧。”
他淡淡道，“这家酒吧是我朋友开的。”
“呵，真巧。”
沈叙白没接话，只是把冰水推到她面前：“喝点水，你醉了。”
“我没醉。”
她推开杯子，酒精让她的语气比平时尖锐，“沈叙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天在办公室装深情，现在又追到酒吧？
你是不是觉得……看我狼狈特别有意思？”
沈叙白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
“什么实话？”
“那条短信。”
他声音低沉，“你到底发了什么？”
阮知夏呼吸一滞。
十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那条短信的内容，可此刻，那些字句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沈叙白，我们分手吧。”
“我妈妈说得对，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攥紧酒杯，忽然笑了：“重要吗？
反正你也没回。”
沈叙白沉默两秒，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因为我根本没收到！”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阮知夏怔住。
“不可能……”她下意识反驳，“我明明看到‘己读’……”沈叙白冷笑一声，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首接塞进她手里。
“自己看。”
阮知夏低头，屏幕上是一条十年前的短信记录——收件箱：阮知夏（2013.08.15）“明天放学后，老地方见，我有话跟你说。”
——这是她删掉他联系方式前，他发给她的最后一条短信。
而她回复的那条分手短信……根本不存在。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不可能……”沈叙白逼近一步，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现在信了？”
阮知夏大脑一片空白，酒精和混乱的记忆搅在一起，让她几乎站不稳。
如果他没有收到那条短信……如果他没有不要她……那这十年，算什么？
她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酒吧外走，可刚迈出两步，就被沈叙白一把拽回来。
“又想逃？”
他声音沙哑，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阮知夏，你欠我一个解释。”
她挣扎无果，抬头瞪他，却在看清他眼神的瞬间僵住——沈叙白的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暗涌。
像是压抑了十年的风暴，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她的话没能说完。
沈叙白低头吻了下来。
沈叙白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某种压抑的怒意。
阮知夏的手指还搭在门把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在撒谎。
她明明记得，十年前那个雨夜，她颤抖着按下发送键，将那条分手短信发出去后，手机屏幕上很快显示“己读”。
可他没有回。
一个字都没有。
——就像她在他心里，从来都无足轻重。
阮知夏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拉开门。
“阮知夏！”
沈叙白的声音追上来，可她走得很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决绝的倒计时。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失控。
深夜·酒吧“再来一杯。”
阮知夏将空酒杯推给调酒师，指尖轻轻敲着吧台。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声震耳欲聋，可她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清醒到……沈叙白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
“我根本没见过那条短信。”
骗子。
她仰头灌下新递来的威士忌，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里那股无名火。
“一个人喝闷酒？”
身旁忽然有人坐下，陌生男人的香水味混着酒气飘过来，“要不要……她有人陪了。”
一道冷冽的嗓音从背后响起，阮知夏浑身一僵，还没回头，就感觉一只修长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沈叙白。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
陌生男人识趣地离开，而沈叙白首接在她旁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抬手示意调酒师：“一杯冰水，谢谢。”
阮知夏冷笑：“沈总跟踪我？”
“碰巧。”
他淡淡道，“这家酒吧是我朋友开的。”
“呵，真巧。”
沈叙白没接话，只是把冰水推到她面前：“喝点水，你醉了。”
“我没醉。”
她推开杯子，酒精让她的语气比平时尖锐，“沈叙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天在办公室装深情，现在又追到酒吧？
你是不是觉得……看我狼狈特别有意思？”
沈叙白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
“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
“什么实话？”
“那条短信。”
他声音低沉，“你到底发了什么？”
阮知夏呼吸一滞。
十年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那条短信的内容，可此刻，那些字句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沈叙白，我们分手吧。”
“我妈妈说得对，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攥紧酒杯，忽然笑了：“重要吗？
反正你也没回。”
沈叙白沉默两秒，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因为我根本没收到！”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阮知夏怔住。
“不可能……”她下意识反驳，“我明明看到‘己读’……”沈叙白冷笑一声，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首接塞进她手里。
“自己看。”
阮知夏低头，屏幕上是一条十年前的短信记录——收件箱：阮知夏（2013.08.15）“明天放学后，老地方见，我有话跟你说。”
——这是她删掉他联系方式前，他发给她的最后一条短信。
而她回复的那条分手短信……根本不存在。
她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不可能……”沈叙白逼近一步，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现在信了？”
阮知夏大脑一片空白，酒精和混乱的记忆搅在一起，让她几乎站不稳。
如果他没有收到那条短信……如果他没有不要她……那这十年，算什么？
她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酒吧外走，可刚迈出两步，就被沈叙白一把拽回来。
“又想逃？”
他声音沙哑，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阮知夏，你欠我一个解释。”
她挣扎无果，抬头瞪他，却在看清他眼神的瞬间僵住——沈叙白的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暗涌。
像是压抑了十年的风暴，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她的话没能说完。
沈叙白低头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