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发现我爹居然是仙尊
第5章 玄天筑基
夜色深沉，窗外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提醒着这里仍是凡尘俗世。
陈一凡盘膝坐在自己房间的硬板床上，姿势是父亲刚刚纠正过的“五心朝天”。
按照陈玄的说法，这是最基础也最易于感应天地灵气的姿势。
手心、脚心、头顶心，谓之五心。
他的心情远不如他的姿势看起来平静。
脑海中依旧在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彪哥等人的狰狞，父亲弹指间的青光，那定身、融铁、精神崩溃的超凡景象，还有那张母亲悬空三寸的照片……最后，是父亲那石破天惊的坦白——九天仙域、玄天仙尊、幽冥殿、母亲的牺牲，以及沉睡在他体内的“琉璃道种”。
信息量太大，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科学、理性、现代社会的运行法则，在这些超越理解的力量和真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震惊、恐惧和茫然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渴望，如同野草般在他心底滋生。
破产的耻辱，背叛的刺痛，债主逼门的绝望……这些曾让他坠入深渊的情绪，此刻仿佛被一股更宏大的洪流冲淡了。
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广阔无垠的世界。
一个拥有无限可能，可以掌握自身命运的世界！
力量！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清晰地渴望力量。
不是为了复仇，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揭开母亲下落的迷雾，为了应对父亲口中那可能存在的“风雨”，更是为了……不再像今天这样，在危机面前只能绝望地嘶吼，无能为力！
“静心。”
陈玄的声音在一旁淡淡响起，打断了陈一凡翻腾的思绪。
他没有离开，就坐在床边的旧木椅上，如同一位耐心的护道人。
“杂念纷呈，乃入定之大忌。
修行之初，首重静心凝神。
感知你识海中那一点琉璃光晕，将你的意念，如同丝线般，轻轻缠绕上去。”
陈一凡深吸一口气，努力排除脑海中的纷乱念头，将注意力集中向内。
按照父亲的指引，他尝试去“触摸”那枚刚刚被唤醒的“琉璃道种”。
起初，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意识如同无头苍蝇般乱撞。
但渐渐地，一点微弱的、七彩流转的光晕在黑暗的深处浮现出来，如同宇宙中的一颗瑰丽星辰。
那就是琉璃道种！
他小心翼翼地，将意念探了过去，如同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就在他的意念与那琉璃光晕接触的刹那——嗡！
一种奇异的共鸣感传来，仿佛整个灵魂都轻轻震颤了一下。
一股清凉、纯净的气息，以道种为中心，缓缓荡漾开来，洗涤着他的精神，抚平了他心头的焦躁与波澜。
与此同时，他对外界的感知也发生了变化。
闭上眼睛，他不再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空气中，开始浮现出无数极其细微、如同尘埃般的光点。
这些光点色彩各异，但大多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白色或青色，它们无处不在，缓慢地飘荡、沉浮，充满了整个房间，甚至穿透墙壁，弥漫在无垠的夜空之下。
灵气！
这就是父亲所说的天地灵气！
以前他对此毫无察觉，但此刻，在琉璃道种被初步唤醒后，他仿佛被打开了一扇全新的感知大门，看到了这个世界隐藏的另一面。
“感受到了吗？
这就是天地灵气，修士力量的源泉。”
陈玄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引导的意味，“你身具道种，感知灵气比寻常初学者容易百倍。
现在，尝试运转我传你的《玄天筑基诀》入门篇心法，以神念为引，导灵气入体。”
陈一凡收敛心神，回忆着父亲方才口述的那段晦涩而玄奥的口诀。
他尝试着，用意念模仿口诀中描述的“呼吸”，不是口鼻的呼吸，而是全身毛孔、乃至神魂的一种特殊律动。
“呼吸庐间入丹田，玉池清水灌灵根……”心中默念法诀，他的意念如同化作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小心翼翼地笼罩向周围那些飘荡的灵气光点。
起初，那些光点对他的“网”毫无反应，依旧自顾自地飘荡。
陈一凡并不气馁，持续运转心法，调整着意念的频率，试图与那些灵气光点建立联系。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颗最微小的、淡青色的光点，仿佛被某种力量吸引，晃晃悠悠地脱离了大部队，朝着陈一凡的眉心祖窍飘来，然后如同水滴融入大海般，悄无声息地渗了进去！
一股极其微弱，但清晰可辨的清凉感，顺着眉心而下，流入经脉，最终沉入父亲所说的，位于脐下三寸的“丹田”位置。
成功了！
引气入体！
虽然只有一丝，但这意味着，他己经踏出了修仙路上最艰难，也是最关键的第一步！
陈一凡心中一阵激动，但他立刻想起父亲的告诫——修行需持恒，忌大喜大悲。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喜悦，保持心境的平稳，继续运转心法，吸引着更多的灵气光点。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后续似乎变得顺畅了一些。
虽然依旧艰难，吸引来的灵气丝缕微弱，断断续续，但越来越多的光点开始受到牵引，融入他的体内，汇入丹田。
他能感觉到，丹田处开始积聚起一丝丝温润的气流，如同初春的溪流，虽然细小，却蕴含着勃勃生机。
这股气流沿着《玄天筑基诀》记载的特定路线，极其缓慢地在他体内运行，滋养着干涸的经脉，冲刷着体内的杂质。
一夜，就在这种忘我的修炼中悄然过去。
当天边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房间时，陈一凡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夜未眠，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疲惫，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仿佛睡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他的视力似乎更好了，能看清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他的听力也更加敏锐，能听到隔壁邻居轻微的鼾声。
更重要的是，他能清晰地“内视”到，在自己丹田的位置，有一小团鸽子蛋大小、淡薄如雾的白色气旋，正在缓缓旋转。
那就是他修炼了一夜的成果——初生的真气！
“感觉如何？”
陈玄的声音传来，他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仿佛一夜未曾移动。
“爸！”
陈一凡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成功了！
我感觉到灵气了，而且丹田里有了真气！”
陈玄微微颔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满意。
“一夜引气，初凝真气，速度尚可。
这得益于你的根骨与道种，但切不可自满。
炼气期共分九层，你如今连第一层的门槛都还未完全迈入，只是刚刚窥见门径而己。”
陈玄的语气依旧严肃，“修行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从今日起，每日需勤修不辍，稳固根基。”
“是，爸！”
陈一凡郑重应下。
“除了修炼功法，还有一些修真界的常识你需要了解。”
陈玄继续说道，开始为儿子普及这个全新世界的规则，“修士境界，由低到高，大致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每一大境界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乃至巅峰圆满等小层次。
我当年，便是大乘期巅峰，半步渡劫。”
陈一凡听得心驰神往，大乘期巅峰！
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
“而修士的力量来源，除了自身修炼的真元、法力，还有诸多外物辅助，如丹药、符箓、阵法、法宝等。
你之前看到的那张黑卡，便算是一件特殊的一次性法宝雏形。
你母亲留给你的琉璃道种，更是堪比顶尖的先天法宝，妙用无穷，待你修为日深，自会逐步显现。”
陈玄顿了顿，看着儿子认真聆听的模样，话锋一转：“不过，修行并非只有打坐练气。
红尘历练，亦是修行的重要组成部分。
尤其是你，在凡尘长大，思维与九天仙域的修士迥异，这或许是你的劣势，但也可能……是你的优势。”
“优势？”
陈一凡若有所思。
“嗯。”
陈玄目光深邃，“比如，你之前公司破产，固然是张明远背叛所致，但你整合资源、开拓市场的思路，未必不能应用于修行资源的整合与利用。
只是需要转换思维，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整合资源？
开拓市场？
应用于修行？
父亲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陈一凡脑海中的某些迷雾。
一个模糊的、大胆的念头，开始在他心中萌芽。
“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
陈玄站起身，“先去洗漱，然后去做早饭。
修行之人，亦不可脱离人间烟火。
记住，在外人面前，你我仍是普通的父子。”
陈一凡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新的希望。
他下床，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向卫生间。
当他看向镜子时，微微一愣。
镜中的自己，似乎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脸色不再像昨天那样苍白憔悴，而是透着一层淡淡的、健康的光泽。
眼神也更加清澈、明亮，少了几分颓唐，多了几分锐利与深沉。
最明显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这就是修行的好处吗？
仅仅一夜，便有如此成效？
陈一凡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真气流动，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弧度。
破产？
债务？
那己经是过去式了。
从现在起，他陈一凡的人生，将踏上一条截然不同的征程。
一条通往九天仙域，追寻母亲足迹，掌握自身命运的——修仙之路！
而他的第一个“商业计划”，或许就可以从如何利用这初生的真气，在这个凡尘都市里，赚到修行的“第一桶金”开始？
比如……父亲提到的，修行资源？
陈一凡盘膝坐在自己房间的硬板床上，姿势是父亲刚刚纠正过的“五心朝天”。
按照陈玄的说法，这是最基础也最易于感应天地灵气的姿势。
手心、脚心、头顶心，谓之五心。
他的心情远不如他的姿势看起来平静。
脑海中依旧在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彪哥等人的狰狞，父亲弹指间的青光，那定身、融铁、精神崩溃的超凡景象，还有那张母亲悬空三寸的照片……最后，是父亲那石破天惊的坦白——九天仙域、玄天仙尊、幽冥殿、母亲的牺牲，以及沉睡在他体内的“琉璃道种”。
信息量太大，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科学、理性、现代社会的运行法则，在这些超越理解的力量和真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震惊、恐惧和茫然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渴望，如同野草般在他心底滋生。
破产的耻辱，背叛的刺痛，债主逼门的绝望……这些曾让他坠入深渊的情绪，此刻仿佛被一股更宏大的洪流冲淡了。
他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广阔无垠的世界。
一个拥有无限可能，可以掌握自身命运的世界！
力量！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清晰地渴望力量。
不是为了复仇，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揭开母亲下落的迷雾，为了应对父亲口中那可能存在的“风雨”，更是为了……不再像今天这样，在危机面前只能绝望地嘶吼，无能为力！
“静心。”
陈玄的声音在一旁淡淡响起，打断了陈一凡翻腾的思绪。
他没有离开，就坐在床边的旧木椅上，如同一位耐心的护道人。
“杂念纷呈，乃入定之大忌。
修行之初，首重静心凝神。
感知你识海中那一点琉璃光晕，将你的意念，如同丝线般，轻轻缠绕上去。”
陈一凡深吸一口气，努力排除脑海中的纷乱念头，将注意力集中向内。
按照父亲的指引，他尝试去“触摸”那枚刚刚被唤醒的“琉璃道种”。
起初，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意识如同无头苍蝇般乱撞。
但渐渐地，一点微弱的、七彩流转的光晕在黑暗的深处浮现出来，如同宇宙中的一颗瑰丽星辰。
那就是琉璃道种！
他小心翼翼地，将意念探了过去，如同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就在他的意念与那琉璃光晕接触的刹那——嗡！
一种奇异的共鸣感传来，仿佛整个灵魂都轻轻震颤了一下。
一股清凉、纯净的气息，以道种为中心，缓缓荡漾开来，洗涤着他的精神，抚平了他心头的焦躁与波澜。
与此同时，他对外界的感知也发生了变化。
闭上眼睛，他不再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空气中，开始浮现出无数极其细微、如同尘埃般的光点。
这些光点色彩各异，但大多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白色或青色，它们无处不在，缓慢地飘荡、沉浮，充满了整个房间，甚至穿透墙壁，弥漫在无垠的夜空之下。
灵气！
这就是父亲所说的天地灵气！
以前他对此毫无察觉，但此刻，在琉璃道种被初步唤醒后，他仿佛被打开了一扇全新的感知大门，看到了这个世界隐藏的另一面。
“感受到了吗？
这就是天地灵气，修士力量的源泉。”
陈玄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引导的意味，“你身具道种，感知灵气比寻常初学者容易百倍。
现在，尝试运转我传你的《玄天筑基诀》入门篇心法，以神念为引，导灵气入体。”
陈一凡收敛心神，回忆着父亲方才口述的那段晦涩而玄奥的口诀。
他尝试着，用意念模仿口诀中描述的“呼吸”，不是口鼻的呼吸，而是全身毛孔、乃至神魂的一种特殊律动。
“呼吸庐间入丹田，玉池清水灌灵根……”心中默念法诀，他的意念如同化作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小心翼翼地笼罩向周围那些飘荡的灵气光点。
起初，那些光点对他的“网”毫无反应，依旧自顾自地飘荡。
陈一凡并不气馁，持续运转心法，调整着意念的频率，试图与那些灵气光点建立联系。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颗最微小的、淡青色的光点，仿佛被某种力量吸引，晃晃悠悠地脱离了大部队，朝着陈一凡的眉心祖窍飘来，然后如同水滴融入大海般，悄无声息地渗了进去！
一股极其微弱，但清晰可辨的清凉感，顺着眉心而下，流入经脉，最终沉入父亲所说的，位于脐下三寸的“丹田”位置。
成功了！
引气入体！
虽然只有一丝，但这意味着，他己经踏出了修仙路上最艰难，也是最关键的第一步！
陈一凡心中一阵激动，但他立刻想起父亲的告诫——修行需持恒，忌大喜大悲。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喜悦，保持心境的平稳，继续运转心法，吸引着更多的灵气光点。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后续似乎变得顺畅了一些。
虽然依旧艰难，吸引来的灵气丝缕微弱，断断续续，但越来越多的光点开始受到牵引，融入他的体内，汇入丹田。
他能感觉到，丹田处开始积聚起一丝丝温润的气流，如同初春的溪流，虽然细小，却蕴含着勃勃生机。
这股气流沿着《玄天筑基诀》记载的特定路线，极其缓慢地在他体内运行，滋养着干涸的经脉，冲刷着体内的杂质。
一夜，就在这种忘我的修炼中悄然过去。
当天边泛起第一抹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房间时，陈一凡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夜未眠，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疲惫，反而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仿佛睡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一觉。
他的视力似乎更好了，能看清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他的听力也更加敏锐，能听到隔壁邻居轻微的鼾声。
更重要的是，他能清晰地“内视”到，在自己丹田的位置，有一小团鸽子蛋大小、淡薄如雾的白色气旋，正在缓缓旋转。
那就是他修炼了一夜的成果——初生的真气！
“感觉如何？”
陈玄的声音传来，他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仿佛一夜未曾移动。
“爸！”
陈一凡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我成功了！
我感觉到灵气了，而且丹田里有了真气！”
陈玄微微颔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满意。
“一夜引气，初凝真气，速度尚可。
这得益于你的根骨与道种，但切不可自满。
炼气期共分九层，你如今连第一层的门槛都还未完全迈入，只是刚刚窥见门径而己。”
陈玄的语气依旧严肃，“修行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从今日起，每日需勤修不辍，稳固根基。”
“是，爸！”
陈一凡郑重应下。
“除了修炼功法，还有一些修真界的常识你需要了解。”
陈玄继续说道，开始为儿子普及这个全新世界的规则，“修士境界，由低到高，大致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每一大境界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乃至巅峰圆满等小层次。
我当年，便是大乘期巅峰，半步渡劫。”
陈一凡听得心驰神往，大乘期巅峰！
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
“而修士的力量来源，除了自身修炼的真元、法力，还有诸多外物辅助，如丹药、符箓、阵法、法宝等。
你之前看到的那张黑卡，便算是一件特殊的一次性法宝雏形。
你母亲留给你的琉璃道种，更是堪比顶尖的先天法宝，妙用无穷，待你修为日深，自会逐步显现。”
陈玄顿了顿，看着儿子认真聆听的模样，话锋一转：“不过，修行并非只有打坐练气。
红尘历练，亦是修行的重要组成部分。
尤其是你，在凡尘长大，思维与九天仙域的修士迥异，这或许是你的劣势，但也可能……是你的优势。”
“优势？”
陈一凡若有所思。
“嗯。”
陈玄目光深邃，“比如，你之前公司破产，固然是张明远背叛所致，但你整合资源、开拓市场的思路，未必不能应用于修行资源的整合与利用。
只是需要转换思维，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整合资源？
开拓市场？
应用于修行？
父亲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陈一凡脑海中的某些迷雾。
一个模糊的、大胆的念头，开始在他心中萌芽。
“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
陈玄站起身，“先去洗漱，然后去做早饭。
修行之人，亦不可脱离人间烟火。
记住，在外人面前，你我仍是普通的父子。”
陈一凡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新的希望。
他下床，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向卫生间。
当他看向镜子时，微微一愣。
镜中的自己，似乎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脸色不再像昨天那样苍白憔悴，而是透着一层淡淡的、健康的光泽。
眼神也更加清澈、明亮，少了几分颓唐，多了几分锐利与深沉。
最明显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这就是修行的好处吗？
仅仅一夜，便有如此成效？
陈一凡握了握拳，感受着体内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真气流动，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弧度。
破产？
债务？
那己经是过去式了。
从现在起，他陈一凡的人生，将踏上一条截然不同的征程。
一条通往九天仙域，追寻母亲足迹，掌握自身命运的——修仙之路！
而他的第一个“商业计划”，或许就可以从如何利用这初生的真气，在这个凡尘都市里，赚到修行的“第一桶金”开始？
比如……父亲提到的，修行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