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付新汉
第2章 几位老师
阿叉，其实真名叫牙猜。
五十三岁，妥妥的犯罪克星。
日月岛监狱里一个只有右手，且右手仅剩下拇指食指和尾指的人，别误会，他可不是摇滚青年，他的手指是被人砍掉的，左手是被狙击枪打掉的。
够悲催吧？
他可是哥伦比亚大毒枭与东印度孟加拉国犯罪集团听到他名字都想连夜要搬家的人。
在日月岛监狱属于终身会员。
海风卷着咸腥扑进D区7号牢房时，牙猜正用残缺的右手削木剑。
拇指与食指夹住刀刃，尾指勾住粗糙的椰木，木屑簌簌落在他褪色的囚服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纷飞的雪。
“阿叉！
典狱长找你。”
铁门外传来狱警的喊声。
他们总笑话这个独臂独手的老头，首到有人看见他用三根手指锁住壮汉喉结，只用膝盖就顶断了对方的肋骨。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典狱长推来一台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哥伦比亚毒枭集团新头目狰狞的脸：“他们悬赏三百万要你的命，连你老家孤儿院的位置都摸清楚了。”
牙猜的尾指无意识地颤动，那是他左手被打掉时留下的旧伤。
二十年前在金三角的丛林里，他为了保护线人，迎着狙击手的火力狂奔，左肩炸开的瞬间，他仿佛又闻到了燃烧的硝烟味。
而右手的残缺，则源于孟加拉湾那次突袭，毒贩用生锈的砍刀一寸寸剁下他的手指，却始终没能撬开他的嘴。
“告诉他们，”牙猜用仅剩的手指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日月岛的海风比子弹更磨人。”
他想起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暴徒，想起被捣毁的制毒工厂里孩子们惊恐的眼神，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典狱长不寒而栗——那是见过太多黑暗的人，才会有的、近乎偏执的坚定。
深夜的牢房，牙猜将木剑放在枕边。
月光透过铁窗洒在他布满疤痕的躯体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是他与罪恶交锋的勋章。
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轰鸣，他知道，只要这个世界还有黑暗，自己的战争就永远不会结束，即便被困在这座孤岛上，他依然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阿叉”。
孤岛财阀往事咸涩的海风裹挟着铁锈味灌进C区13号牢房，柴可夫斯基用貂皮袖口擦拭着镶金怀表的镜面。
表盖上镌刻的双头鹰纹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这是他从阿苏时代遗留下来的最后体面——尽管此刻身上的囚服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鳄鱼皮靴也早被换成了廉价胶鞋。
他还记得十三年前那个雪夜，莫斯科红场的钟声穿透防弹玻璃传进书房。
助理捧着最新的资产报告站在门口，声音发颤："先生，议会通过了财阀清算法案......"窗外的探照灯突然熄灭，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枪响。
柴可夫斯基镇定地往雪茄上浇了半杯伏特加，火苗窜起的瞬间，映亮了墙上那幅列宾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讽刺的是，这幅描绘底层苦难的画作，正是他用五千万卢布从一位落魄贵族手中购得。
阿苏时代的柴可夫斯基是行走的传奇。
他掌控着全国半数的石油管道，名下的私人航空公司能在24小时内将货物运往世界任何角落。
人们畏惧他，不是因为他豢养的私人武装，而是那双翻云覆雨的手。
得罪他的人，银行账户会在清晨变成一串零，名下产业会被税务稽查队翻个底朝天，就连远在西伯利亚的亲戚，都会突然失去所有生活来源。
曾经有位议员在议会上公开抨击他的垄断行为，三个月后，这位议员的女儿在拍卖会上，以一卢布的价格卖掉了家族传承三百年的钻石王冠。
"有钱不是罪，让人知道你有钱才是。
"这是柴可夫斯基常挂在嘴边的话。
他深谙阿苏社会的生存法则，用慈善晚宴包装掠夺，用艺术赞助粉饰剥削。
他的私人博物馆里陈列着从世界各地搜刮的珍宝，却在西伯利亚建造了二十所孤儿院——当然，这些孤儿院的运营资金，都来自他掌控的军火贸易。
阿苏解体的浪潮来得比他预想的更迅猛。
当克格勃的特工踹开他别墅大门时，柴可夫斯基正悠闲地泡在镶嵌黄金的浴缸里。
他早就在西伯利亚最温暖的贝加尔湖畔购置了庄园，甚至连过冬的驯鹿都提前准备好了。
然而，当宣判书递到面前，"危害国家安全罪"几个字让他精心准备的逃亡计划成了泡影。
更令他震惊的是，法庭判处他终身监禁于日月岛——那个位于西太平洋的海上监狱，连他的情报网都几乎无法渗透的地方。
初到日月岛的日子，柴可夫斯基试图用金钱开道。
他承诺给狱警百万美元，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和没收所有财物的处罚。
在这里，美元不如一块发霉的面包，权力比不上狱霸的一记拳头。
曾经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财阀，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绝望。
他开始回忆那些被自己逼到绝境的人，想起那位在街头乞讨的前议员，想起被他吞并工厂后自杀的工人，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啃噬着他的良知。
十年过去了，柴可夫斯基学会了用囚服的布条修补破洞，用生锈的铁钉在墙上记录日期。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大财阀，而是C区13号牢房里的"老柴"。
首到某天，新来的狱警在整理档案时偶然发现了他的过去，惊讶地问他："您真的是那个柴可夫斯基？
"老柴望着铁窗外翻滚的海浪，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释然，也带着讽刺："曾经是，但在这里，我不过是个和你们一样，等着被时间遗忘的囚犯。
"海风呼啸而过，吹走了他最后的傲慢，却也让他在这座孤岛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平等的滋味——原来在命运面前，再有钱的人，也逃不过时间的审判。
阿鬼，原名叫陈富贵，名字是有富也有贵。
可是他一点也不富贵。
他是一个小偷，一个别针可以打开任何机械锁的那种神偷，他研发出来的锁具是目前为止仍是最安全的锁具。
自从有了电子锁之后，转型成为黑客，只为开锁，不管是某国军方的武器库，还是他国卫星总署，都有他的暗门，因为他的志愿是偷，偷一切可偷之物。
五十三岁，妥妥的犯罪克星。
日月岛监狱里一个只有右手，且右手仅剩下拇指食指和尾指的人，别误会，他可不是摇滚青年，他的手指是被人砍掉的，左手是被狙击枪打掉的。
够悲催吧？
他可是哥伦比亚大毒枭与东印度孟加拉国犯罪集团听到他名字都想连夜要搬家的人。
在日月岛监狱属于终身会员。
海风卷着咸腥扑进D区7号牢房时，牙猜正用残缺的右手削木剑。
拇指与食指夹住刀刃，尾指勾住粗糙的椰木，木屑簌簌落在他褪色的囚服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纷飞的雪。
“阿叉！
典狱长找你。”
铁门外传来狱警的喊声。
他们总笑话这个独臂独手的老头，首到有人看见他用三根手指锁住壮汉喉结，只用膝盖就顶断了对方的肋骨。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典狱长推来一台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哥伦比亚毒枭集团新头目狰狞的脸：“他们悬赏三百万要你的命，连你老家孤儿院的位置都摸清楚了。”
牙猜的尾指无意识地颤动，那是他左手被打掉时留下的旧伤。
二十年前在金三角的丛林里，他为了保护线人，迎着狙击手的火力狂奔，左肩炸开的瞬间，他仿佛又闻到了燃烧的硝烟味。
而右手的残缺，则源于孟加拉湾那次突袭，毒贩用生锈的砍刀一寸寸剁下他的手指，却始终没能撬开他的嘴。
“告诉他们，”牙猜用仅剩的手指敲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日月岛的海风比子弹更磨人。”
他想起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暴徒，想起被捣毁的制毒工厂里孩子们惊恐的眼神，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典狱长不寒而栗——那是见过太多黑暗的人，才会有的、近乎偏执的坚定。
深夜的牢房，牙猜将木剑放在枕边。
月光透过铁窗洒在他布满疤痕的躯体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是他与罪恶交锋的勋章。
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轰鸣，他知道，只要这个世界还有黑暗，自己的战争就永远不会结束，即便被困在这座孤岛上，他依然是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阿叉”。
孤岛财阀往事咸涩的海风裹挟着铁锈味灌进C区13号牢房，柴可夫斯基用貂皮袖口擦拭着镶金怀表的镜面。
表盖上镌刻的双头鹰纹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这是他从阿苏时代遗留下来的最后体面——尽管此刻身上的囚服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鳄鱼皮靴也早被换成了廉价胶鞋。
他还记得十三年前那个雪夜，莫斯科红场的钟声穿透防弹玻璃传进书房。
助理捧着最新的资产报告站在门口，声音发颤："先生，议会通过了财阀清算法案......"窗外的探照灯突然熄灭，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枪响。
柴可夫斯基镇定地往雪茄上浇了半杯伏特加，火苗窜起的瞬间，映亮了墙上那幅列宾的《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讽刺的是，这幅描绘底层苦难的画作，正是他用五千万卢布从一位落魄贵族手中购得。
阿苏时代的柴可夫斯基是行走的传奇。
他掌控着全国半数的石油管道，名下的私人航空公司能在24小时内将货物运往世界任何角落。
人们畏惧他，不是因为他豢养的私人武装，而是那双翻云覆雨的手。
得罪他的人，银行账户会在清晨变成一串零，名下产业会被税务稽查队翻个底朝天，就连远在西伯利亚的亲戚，都会突然失去所有生活来源。
曾经有位议员在议会上公开抨击他的垄断行为，三个月后，这位议员的女儿在拍卖会上，以一卢布的价格卖掉了家族传承三百年的钻石王冠。
"有钱不是罪，让人知道你有钱才是。
"这是柴可夫斯基常挂在嘴边的话。
他深谙阿苏社会的生存法则，用慈善晚宴包装掠夺，用艺术赞助粉饰剥削。
他的私人博物馆里陈列着从世界各地搜刮的珍宝，却在西伯利亚建造了二十所孤儿院——当然，这些孤儿院的运营资金，都来自他掌控的军火贸易。
阿苏解体的浪潮来得比他预想的更迅猛。
当克格勃的特工踹开他别墅大门时，柴可夫斯基正悠闲地泡在镶嵌黄金的浴缸里。
他早就在西伯利亚最温暖的贝加尔湖畔购置了庄园，甚至连过冬的驯鹿都提前准备好了。
然而，当宣判书递到面前，"危害国家安全罪"几个字让他精心准备的逃亡计划成了泡影。
更令他震惊的是，法庭判处他终身监禁于日月岛——那个位于西太平洋的海上监狱，连他的情报网都几乎无法渗透的地方。
初到日月岛的日子，柴可夫斯基试图用金钱开道。
他承诺给狱警百万美元，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和没收所有财物的处罚。
在这里，美元不如一块发霉的面包，权力比不上狱霸的一记拳头。
曾经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财阀，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绝望。
他开始回忆那些被自己逼到绝境的人，想起那位在街头乞讨的前议员，想起被他吞并工厂后自杀的工人，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啃噬着他的良知。
十年过去了，柴可夫斯基学会了用囚服的布条修补破洞，用生锈的铁钉在墙上记录日期。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大财阀，而是C区13号牢房里的"老柴"。
首到某天，新来的狱警在整理档案时偶然发现了他的过去，惊讶地问他："您真的是那个柴可夫斯基？
"老柴望着铁窗外翻滚的海浪，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释然，也带着讽刺："曾经是，但在这里，我不过是个和你们一样，等着被时间遗忘的囚犯。
"海风呼啸而过，吹走了他最后的傲慢，却也让他在这座孤岛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平等的滋味——原来在命运面前，再有钱的人，也逃不过时间的审判。
阿鬼，原名叫陈富贵，名字是有富也有贵。
可是他一点也不富贵。
他是一个小偷，一个别针可以打开任何机械锁的那种神偷，他研发出来的锁具是目前为止仍是最安全的锁具。
自从有了电子锁之后，转型成为黑客，只为开锁，不管是某国军方的武器库，还是他国卫星总署，都有他的暗门，因为他的志愿是偷，偷一切可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