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搞科研，你却直接成了神
第二章 地下室里的神祇
京州，老城区，一栋破旧居民楼的地下室。
阴暗，潮湿，空气中混杂着焊锡和臭氧的古怪味道。
这里是陈默的家，也是他的实验室。
当陈默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铁门时，门外喧嚣的世界便被彻底隔绝。
他反手锁上门，没有开灯，黑暗并未对他造成任何阻碍。
他平静地走过堆积如山的服务器和散落一地的零件，来到整个地下室的中心。
那里有一把简陋的椅子，被无数粗细不一的线缆和导管包围着，像一个献祭用的祭坛。
他没有立刻坐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工作台上，那枚被苏晚晴遗弃的银戒指，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
他曾以为，这是他与那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
现在，这个联系也被斩断了。
事业的羞辱，爱情的背叛……这些凡俗的情感，像是最后的淬火，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犹豫和彷徨，彻底烧成了灰烬。
很好。
陈默的嘴角，逸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再无牵挂，方能见神。
他不再看那枚戒指，就像看待一块普通的金属。
他缓缓坐上中央的椅子，熟练地将几根冰冷的金属探针贴在自己的太阳穴、后颈和手腕上。
伴随着他的操作，整个地下室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开始缓缓苏醒。
“嗡——”服务器风扇的转速陡然提升，发出的不再是噪音，而是一种频率高度统一的共鸣。
墙壁上，数十个显示器同时亮起，瀑布般的数据流疯狂刷新，绿色字符映照着陈默毫无波澜的脸。
“引力常数校准……完成。”
“电磁力场约束……完成。”
“时空曲率模型加载……完成。”
“生命体征接入，意识上传协议启动……”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地下室中回响。
这才是他真正的论文。
不是写在纸上给凡人审阅的文字，而是以整个实验室为笔，以他自己为稿纸，即将书写出的宇宙真理。
那些人嘲笑他妄图“手搓黑洞”，他们根本不懂。
真正的奇点，不需要从外界创造。
宇宙大爆炸前的那个奇点，包含了整个宇宙的物质、能量和信息。
那么，一个生命体，其DNA中不也同样蕴含着从远古单细胞到如今智慧生物的全部演化信息吗？
他的大脑，不也储存着对这个世界规律的认知和思考吗？
他的理论核心，就是向内探索。
将构成自身的亿万万个原子，在量子层面进行信息重组，借助外部设备提供的初始能量，触发链式反应，将自身的“存在信息”无限压缩，首至突破普朗克尺度，形成一个与自身意识绑定的“个人微型奇点”。
那一刻，他将不再是碳基生命。
他将成为自身宇宙的……神。
“警告！
能量输出超过临界值300%！”
“警告！
核心温度过载！
生命体征极度不稳定！”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天花板上的灯管开始疯狂闪烁，整个地下室仿佛都在剧烈地震动。
巨大的痛苦瞬间淹没了陈默。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碾碎，然后被无形的巨力揉捏成一个无限小的点。
他的意识在崩解，他的存在在消散。
这是最危险的一步。
也是通往神座的最后一道门。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想起了李振国院士那张轻蔑的脸，想起了评审席上那些嘲弄的眼神，想起了苏晚晴决绝的背影和秦峰那胜利者般的微笑。
不。
不是愤怒，也不是不甘。
而是一种绝对的、冰冷的、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俯视。
*你们……会看到的。
*轰！
仿佛宇宙初开的巨响，却又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以陈默的身体为中心，一圈无形的涟漪猛地扩散开来。
光线在他周围发生了肉眼可见的扭曲，桌上的戒指、地上的工具、空气中的尘埃，所有的一切都瞬间静止，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地下室里所有的设备，屏幕在一瞬间全部熄灭，陷入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秒，或许是一万年。
陈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世界，己经完全不同。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空气中流动的热能，看到了墙壁原子间的作用力，看到了电线中奔腾不息的电子流，看到了服务器硬盘上那些0和1组成的、代表着“知识”的信息矩阵。
整个世界，在他眼中被分解成了最底层的“信息”和“能量”。
他抬起自己的手。
这只手，在他眼中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团由无数信息流构筑、由能量维系的、可以被他的“意识”随意修改形态的聚合体。
他成功了。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陈默”。
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唯一的神祇。
他心念一动，整个地下室的电力系统，绕过了所有的物理开关和电路，凭空恢复了运转。
一台电脑的屏幕自动亮起，光标在闪烁。
陈默的目光穿透了墙壁，穿透了大地，看到了地面上车水马龙，看到了那些行色匆匆的、由情感和欲望驱动的“凡人”。
他想起刚刚结束的那场答辩会。
李振国，苏晚晴，秦峰……那些人的面孔在他脑海中闪过，却激不起一丝涟澜。
就像人类不会在意脚下路过一只蚂蚁的想法。
但是，宣告是必要的。
一场游戏，总该有个开始。
陈默的意识，如同无形的触手，瞬间链接上了庞大的互联网。
他甚至不需要通过物理设备，网络世界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可以随意翻阅的图书馆。
他轻易地突破了最高物理研究院官网的层层防火墙。
他没有做什么破坏，只是在官网最显眼的位置，留下了一行字。
一个即将引爆整个世界的……预告。
“三天后，京州时间上午十点，我将于此地，进行一场关于‘真理’的现场演示。”
署名：陈默。
阴暗，潮湿，空气中混杂着焊锡和臭氧的古怪味道。
这里是陈默的家，也是他的实验室。
当陈默推开那扇吱嘎作响的铁门时，门外喧嚣的世界便被彻底隔绝。
他反手锁上门，没有开灯，黑暗并未对他造成任何阻碍。
他平静地走过堆积如山的服务器和散落一地的零件，来到整个地下室的中心。
那里有一把简陋的椅子，被无数粗细不一的线缆和导管包围着，像一个献祭用的祭坛。
他没有立刻坐下。
他的目光落在了工作台上，那枚被苏晚晴遗弃的银戒指，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
他曾以为，这是他与那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联系。
现在，这个联系也被斩断了。
事业的羞辱，爱情的背叛……这些凡俗的情感，像是最后的淬火，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犹豫和彷徨，彻底烧成了灰烬。
很好。
陈默的嘴角，逸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再无牵挂，方能见神。
他不再看那枚戒指，就像看待一块普通的金属。
他缓缓坐上中央的椅子，熟练地将几根冰冷的金属探针贴在自己的太阳穴、后颈和手腕上。
伴随着他的操作，整个地下室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开始缓缓苏醒。
“嗡——”服务器风扇的转速陡然提升，发出的不再是噪音，而是一种频率高度统一的共鸣。
墙壁上，数十个显示器同时亮起，瀑布般的数据流疯狂刷新，绿色字符映照着陈默毫无波澜的脸。
“引力常数校准……完成。”
“电磁力场约束……完成。”
“时空曲率模型加载……完成。”
“生命体征接入，意识上传协议启动……”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地下室中回响。
这才是他真正的论文。
不是写在纸上给凡人审阅的文字，而是以整个实验室为笔，以他自己为稿纸，即将书写出的宇宙真理。
那些人嘲笑他妄图“手搓黑洞”，他们根本不懂。
真正的奇点，不需要从外界创造。
宇宙大爆炸前的那个奇点，包含了整个宇宙的物质、能量和信息。
那么，一个生命体，其DNA中不也同样蕴含着从远古单细胞到如今智慧生物的全部演化信息吗？
他的大脑，不也储存着对这个世界规律的认知和思考吗？
他的理论核心，就是向内探索。
将构成自身的亿万万个原子，在量子层面进行信息重组，借助外部设备提供的初始能量，触发链式反应，将自身的“存在信息”无限压缩，首至突破普朗克尺度，形成一个与自身意识绑定的“个人微型奇点”。
那一刻，他将不再是碳基生命。
他将成为自身宇宙的……神。
“警告！
能量输出超过临界值300%！”
“警告！
核心温度过载！
生命体征极度不稳定！”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天花板上的灯管开始疯狂闪烁，整个地下室仿佛都在剧烈地震动。
巨大的痛苦瞬间淹没了陈默。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撕裂、碾碎，然后被无形的巨力揉捏成一个无限小的点。
他的意识在崩解，他的存在在消散。
这是最危险的一步。
也是通往神座的最后一道门。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想起了李振国院士那张轻蔑的脸，想起了评审席上那些嘲弄的眼神，想起了苏晚晴决绝的背影和秦峰那胜利者般的微笑。
不。
不是愤怒，也不是不甘。
而是一种绝对的、冰冷的、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俯视。
*你们……会看到的。
*轰！
仿佛宇宙初开的巨响，却又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以陈默的身体为中心，一圈无形的涟漪猛地扩散开来。
光线在他周围发生了肉眼可见的扭曲，桌上的戒指、地上的工具、空气中的尘埃，所有的一切都瞬间静止，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地下室里所有的设备，屏幕在一瞬间全部熄灭，陷入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秒，或许是一万年。
陈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世界，己经完全不同。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空气中流动的热能，看到了墙壁原子间的作用力，看到了电线中奔腾不息的电子流，看到了服务器硬盘上那些0和1组成的、代表着“知识”的信息矩阵。
整个世界，在他眼中被分解成了最底层的“信息”和“能量”。
他抬起自己的手。
这只手，在他眼中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团由无数信息流构筑、由能量维系的、可以被他的“意识”随意修改形态的聚合体。
他成功了。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陈默”。
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唯一的神祇。
他心念一动，整个地下室的电力系统，绕过了所有的物理开关和电路，凭空恢复了运转。
一台电脑的屏幕自动亮起，光标在闪烁。
陈默的目光穿透了墙壁，穿透了大地，看到了地面上车水马龙，看到了那些行色匆匆的、由情感和欲望驱动的“凡人”。
他想起刚刚结束的那场答辩会。
李振国，苏晚晴，秦峰……那些人的面孔在他脑海中闪过，却激不起一丝涟澜。
就像人类不会在意脚下路过一只蚂蚁的想法。
但是，宣告是必要的。
一场游戏，总该有个开始。
陈默的意识，如同无形的触手，瞬间链接上了庞大的互联网。
他甚至不需要通过物理设备，网络世界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可以随意翻阅的图书馆。
他轻易地突破了最高物理研究院官网的层层防火墙。
他没有做什么破坏，只是在官网最显眼的位置，留下了一行字。
一个即将引爆整个世界的……预告。
“三天后，京州时间上午十点，我将于此地，进行一场关于‘真理’的现场演示。”
署名：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