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搞科研，你却直接成了神
第五章 旧世界的崩塌
死寂，只持续了三秒。
三秒之后，是山崩海啸般的恐慌。
“跑啊！”
第一个尖叫声响起，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整个广场。
人群疯了，理智在亲眼目睹神迹的冲击下荡然无存。
他们尖叫着，哭喊着，互相推搡，不顾一切地向外逃窜，仿佛那座美得令人窒息的晶体丰碑是什么会择人而噬的怪物。
记者们也忘了自己的职业，扔掉了昂贵的设备，连滚带爬地混在人流中。
只有一个最顽固的摄影师，因为被绊倒在地，绝望中将镜头死死地对准了那座悬浮的晶体，他颤抖的双手，将这幅颠覆人类历史的画面，忠实地传向了全世界。
研究院顶楼，李振国院士的办公室里。
“不……不……幻觉，一定是集体幻觉……”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窗外那不符合任何物理定律的造物，嘴里反复念叨着，“数据是假的，影像也是伪造的……引力，引力不可能被如此操控……”他一生都致力于探寻和捍卫宇宙的规律，而现在，一个被他斥为疯子的年轻人，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当着全世界的面，将他信奉一生的“真理”踩得粉碎。
信仰的崩塌，比肉体的死亡更让他恐惧。
“李老！
李老！”
助理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军方……军方的电话！
最高指令，他们要我们立刻提交关于‘陈默’的所有资料！
最高保密等级！”
李振国充耳不闻，他只是伸出枯瘦的手，颤抖着指向窗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怪物……他创造了一个怪物……”而在那家顶级私人会所。
“哐当——”秦峰手中的高脚杯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摔得粉碎，鲜红的酒液如同一滩刺目的血迹。
他脸上的得意与嘲弄早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
他引以为傲的家世、他视若玩物的金钱，在那种能够凭空悬浮、分解重组物质的伟力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多么微不足道。
那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
那是神，或者魔鬼。
他看向苏晚晴，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崇拜和爱慕，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迷茫。
苏晚晴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陈默在屏幕上那张毫无感情的脸。
她想起了过去。
想起了陈默在实验室里兴奋地对她说：“晚晴，宇宙的奥秘，或许就藏在最微小的粒子和最基础的代码里，只要找到钥匙，我们就能成为新世界的神！”
那时，她以为是情话，是幻想，是天才不切实际的浪漫。
她想起了分手时，自己对他说：“陈默，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不现实了。”
现在她才明白，不是陈默不现实。
是她自己，太渺小，太无知，渺小到根本无法理解他所看到的世界。
她拒绝的，不是一个偏执的穷学生。
她拒绝的，是一个正在叩问神域大门的……凡人。
现在，他推开了那扇门。
而她，被永远地关在了门外。
巨大的悔恨如同黑洞，瞬间将她的灵魂吞噬。
她捂着嘴，发出了压抑的、不成声的呜咽。
世界，己经疯了。
“神迹日”。
事件发生后不到一小时，这个词就登上了全球所有社交媒体的热搜榜首。
关于陈默那段不到一分钟的演示视频，以一种超越了任何病毒的传播速度，席卷了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
无数的物理学家、科学家、工程师站出来分析，试图用现有的科学理论去解释。
结论只有一个：无法解释。
那就像让一个古代人去理解什么是智能手机，维度上的差距，让一切分析都成了徒劳。
全球股市在开盘的瞬间，集体熔断。
代表着人类现代工业文明的财富大厦，在这绝对的、未知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各国最高层的紧急会议，二十西小时不间断地召开。
无数的卫星被调动，对京州研究院上空及周边区域进行地毯式扫描，试图找到陈默的踪迹。
但结果是一无所获。
他就像出现时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网络上，则演变成了另一场狂欢与恐惧的盛宴。
无数人跪在电脑屏幕前，一遍遍地观看那段“神迹”，顶礼膜拜，将陈默奉为降世的“科技之神”、“数字真主”。
一个名为“真理神教”的组织，在事件发生后三小时内就宣告成立，教义只有一条：追随陈默的脚步，拥抱代码与数据，实现终极飞升。
导师张敬之的电话，己经被打爆了。
但他一个都没接。
他只是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学生，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复杂。
“你这孩子……你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了自己是对的。”
他喃喃自语，“可是，向这群凡人证明自己，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有意义吗？”
无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此刻，风暴的中心，那个被全世界寻找、议论、恐惧、崇拜的男人，陈默，正静静地坐在他那间阴暗的地下室里。
外界的滔天巨浪，对他而言，不过是显示器上一串串不断跳动的数据流。
李振国的崩溃，苏晚晴的悔恨，全世界的恐慌……这一切，都无法在他那己经化为“绝对理性”的意识中，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那场演示，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打脸。
那只是一场……宣告。
宣告旧时代的物理法则，即日起，作废。
宣告一个全新的、由他来定义规则的时代，正式来临。
他抬起手，看着这只由信息和能量构成的、可以随意重塑的手掌。
“第一步，完成。”
他平静地关闭了所有外界信息流的监控。
是时候，开始进行第二步了。
解析，这个世界正在悄然复苏的……另一种“异常数据”——灵气。
三秒之后，是山崩海啸般的恐慌。
“跑啊！”
第一个尖叫声响起，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整个广场。
人群疯了，理智在亲眼目睹神迹的冲击下荡然无存。
他们尖叫着，哭喊着，互相推搡，不顾一切地向外逃窜，仿佛那座美得令人窒息的晶体丰碑是什么会择人而噬的怪物。
记者们也忘了自己的职业，扔掉了昂贵的设备，连滚带爬地混在人流中。
只有一个最顽固的摄影师，因为被绊倒在地，绝望中将镜头死死地对准了那座悬浮的晶体，他颤抖的双手，将这幅颠覆人类历史的画面，忠实地传向了全世界。
研究院顶楼，李振国院士的办公室里。
“不……不……幻觉，一定是集体幻觉……”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窗外那不符合任何物理定律的造物，嘴里反复念叨着，“数据是假的，影像也是伪造的……引力，引力不可能被如此操控……”他一生都致力于探寻和捍卫宇宙的规律，而现在，一个被他斥为疯子的年轻人，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当着全世界的面，将他信奉一生的“真理”踩得粉碎。
信仰的崩塌，比肉体的死亡更让他恐惧。
“李老！
李老！”
助理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军方……军方的电话！
最高指令，他们要我们立刻提交关于‘陈默’的所有资料！
最高保密等级！”
李振国充耳不闻，他只是伸出枯瘦的手，颤抖着指向窗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怪物……他创造了一个怪物……”而在那家顶级私人会所。
“哐当——”秦峰手中的高脚杯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摔得粉碎，鲜红的酒液如同一滩刺目的血迹。
他脸上的得意与嘲弄早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
他引以为傲的家世、他视若玩物的金钱，在那种能够凭空悬浮、分解重组物质的伟力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多么微不足道。
那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
那是神，或者魔鬼。
他看向苏晚晴，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崇拜和爱慕，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迷茫。
苏晚晴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陈默在屏幕上那张毫无感情的脸。
她想起了过去。
想起了陈默在实验室里兴奋地对她说：“晚晴，宇宙的奥秘，或许就藏在最微小的粒子和最基础的代码里，只要找到钥匙，我们就能成为新世界的神！”
那时，她以为是情话，是幻想，是天才不切实际的浪漫。
她想起了分手时，自己对他说：“陈默，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不现实了。”
现在她才明白，不是陈默不现实。
是她自己，太渺小，太无知，渺小到根本无法理解他所看到的世界。
她拒绝的，不是一个偏执的穷学生。
她拒绝的，是一个正在叩问神域大门的……凡人。
现在，他推开了那扇门。
而她，被永远地关在了门外。
巨大的悔恨如同黑洞，瞬间将她的灵魂吞噬。
她捂着嘴，发出了压抑的、不成声的呜咽。
世界，己经疯了。
“神迹日”。
事件发生后不到一小时，这个词就登上了全球所有社交媒体的热搜榜首。
关于陈默那段不到一分钟的演示视频，以一种超越了任何病毒的传播速度，席卷了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
无数的物理学家、科学家、工程师站出来分析，试图用现有的科学理论去解释。
结论只有一个：无法解释。
那就像让一个古代人去理解什么是智能手机，维度上的差距，让一切分析都成了徒劳。
全球股市在开盘的瞬间，集体熔断。
代表着人类现代工业文明的财富大厦，在这绝对的、未知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各国最高层的紧急会议，二十西小时不间断地召开。
无数的卫星被调动，对京州研究院上空及周边区域进行地毯式扫描，试图找到陈默的踪迹。
但结果是一无所获。
他就像出现时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网络上，则演变成了另一场狂欢与恐惧的盛宴。
无数人跪在电脑屏幕前，一遍遍地观看那段“神迹”，顶礼膜拜，将陈默奉为降世的“科技之神”、“数字真主”。
一个名为“真理神教”的组织，在事件发生后三小时内就宣告成立，教义只有一条：追随陈默的脚步，拥抱代码与数据，实现终极飞升。
导师张敬之的电话，己经被打爆了。
但他一个都没接。
他只是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学生，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复杂。
“你这孩子……你用最极端的方式证明了自己是对的。”
他喃喃自语，“可是，向这群凡人证明自己，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有意义吗？”
无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此刻，风暴的中心，那个被全世界寻找、议论、恐惧、崇拜的男人，陈默，正静静地坐在他那间阴暗的地下室里。
外界的滔天巨浪，对他而言，不过是显示器上一串串不断跳动的数据流。
李振国的崩溃，苏晚晴的悔恨，全世界的恐慌……这一切，都无法在他那己经化为“绝对理性”的意识中，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那场演示，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打脸。
那只是一场……宣告。
宣告旧时代的物理法则，即日起，作废。
宣告一个全新的、由他来定义规则的时代，正式来临。
他抬起手，看着这只由信息和能量构成的、可以随意重塑的手掌。
“第一步，完成。”
他平静地关闭了所有外界信息流的监控。
是时候，开始进行第二步了。
解析，这个世界正在悄然复苏的……另一种“异常数据”——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