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穿越成华夏皇帝
第2章 土木堡惊变，力挽狂澜
土木堡的风裹挟着黄沙，刮得中军大帐的帆布猎猎作响。
栾康猛地睁开眼，胸口还残留着被瓦剌骑兵追逐的窒息感——他刚从现代历史系的书桌前穿越而来，取代了那个正缩在御座上瑟瑟发抖的原主。
帐外传来士兵的咒骂声和兵器碰撞的脆响，帐内王振正叉着腰训斥几名将领，唾沫星子溅到地图上“蔚州”二字旁边。
“够了！”
朱祁镇开口时，声音还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清亮，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振一愣，转头见皇帝眼神锐利如刀，竟下意识后退半步：“陛下，老奴是在训诫这些畏战的将领……畏战的是你！”
朱祁镇霍然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案几上的空水囊，“仓促征兵五十万，粮草未备足便出居庸关；大同遇挫便要撤军，为你家乡风光改道蔚州，转瞬又怕踩坏庄稼掉头——你可知这反复折腾，折损了多少将士体力？”
王振脸色煞白，尖声辩解：“陛下明鉴！
老奴是为陛下着想……” 话音未落，朱祁镇己朝帐外喝令：“袁彬何在！”
亲卫统领袁彬应声而入，腰间佩刀还沾着沙尘。
“拿下王振！”
朱祁镇指向那瘫软的太监，“他擅权误军，致使大军困于土木堡，罪状昭然，就地锁拿！”
袁彬虽惊愕，却依令上前。
王振挣扎着哭喊：“陛下饶命！
老奴伺候您十几年啊！”
朱祁镇冷笑一声，示意袁彬将人拖至帐外辕门。
片刻后，帐外传来一声惨叫，袁彬提着染血的刀鞘回报：“启禀陛下，奸佞己斩，首级悬挂辕门示众！”
帐内将领齐齐变色，先前因王振乱政积压的怨气瞬间消散。
朱祁镇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点在土木堡高地：“传朕旨意，全军即刻收缩防线，战车环列成营，步兵挖掘浅壕！
派三百精锐回取丢弃的粮草水源，违者军法从事！”
将领们轰然应诺，脚步比往日轻快了数倍——他们忽然觉得，这位年轻的皇帝，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次日清晨，瓦剌大营的使者被引至明军防御圈前。
也先的使者昂着头，甩着皮鞭道：“我家大汗说了，要么献出金银珠宝，要么陛下亲去大营请降，否则午时便踏平土木堡！”
朱祁镇身着轻甲，站在战车搭起的瞭望台上，声音清晰地传至使者耳中：“回去告诉也先，金银珠宝没有，互市的盟约倒有一份。
若他撤围，大明开放宣府、大同两处互市，瓦剌的马匹可换盐铁、布匹，税率减半；若他执意攻城，朕死不足惜，可新君继位后，互市必断，大明铁骑来年便会踏平漠北！”
使者脸色微变，刚要反驳，朱祁镇又补充道：“再替朕带句话给伯颜帖木儿将军——也先独占互市之利时，可曾想过他部落的牧民，冬天有没有棉衣穿？”
使者瞳孔骤缩，他昨日确实听闻伯颜帖木儿因和谈之事与也先争执，这话恰好戳中了瓦剌内部的裂痕。
三日后，也先亲自来到阵前，与朱祁镇隔着五十步相望。
这位瓦剌首领穿着镶嵌宝石的皮袍，目光如鹰隼：“陛下真能保证互市长久？”
朱祁镇身后的袁彬握紧了刀柄，却见皇帝从容一笑：“朕以大明天子之名立誓。
但朕也有一事相告——昨日截获你部密信，伯颜帖木儿己暗中联络大明，说若杀了你，他愿以三倍马匹换互市资格。”
也先猛地回头瞪向身后的伯颜帖木儿，对方脸色铁青地辩解：“大汗明鉴！
是他挑拨离间！”
朱祁镇趁机高声道：“朕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日之内撤围三里，咱们细谈互市条款；若你要打，朕奉陪到底——只是别忘了，你的粮草，也撑不了几日了。”
也先沉默半晌，挥了挥手：“撤围三里！
三日之内，朕要看到互市的文书草案！”
待瓦剌军队退去，袁彬不解地问：“陛下，您怎知伯颜帖木儿与也先有隙？”
朱祁镇望着远方的炊烟，轻声道：“史书上写着，他们本就为部落权力争斗不休——人心，从来都是最容易攻破的防线。”
谈判的第三夜，月色被乌云遮蔽。
朱祁镇站在防御圈的箭楼旁，看着远处瓦剌大营的篝火忽明忽暗，袁彬捧着一封密信赶来：“陛下！
宣府杨洪、大同郭登的援军己至十里外，约定三更时分突袭！”
朱祁镇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枚火折子：“通知敢死队，按计划行动。”
半个时辰后，二十名身着瓦剌服饰的明军精锐，借着夜色摸到瓦剌大营西侧的粮仓。
守粮的士兵正围着篝火喝酒，突然被身后的闷棍敲晕——这是朱祁镇根据现代特种兵战术制定的突袭方案，专攻敌军防御薄弱点。
“点火！”
小队长低喝一声，火把扔向堆满干草的粮仓。
瞬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瓦剌大营顿时乱作一团，士兵们惊呼着冲向粮仓，却不知明军的包围圈早己打开一个缺口。
“杀！”
三更的梆子声响起，杨洪率领的宣府骑兵从东侧猛攻，郭登的大同步兵从西侧穿插，明军防御圈内的战车同时打开，朱祁镇亲自率领亲卫冲出，手中长剑劈开一名瓦剌士兵的弯刀。
袁彬护在他身侧，只见皇帝虽剑法生疏，却总能精准避开致命攻击——那是他提前背诵的战场闪避技巧。
也先在帐中听闻粮仓失火，又望见两面杀来的明军旗帜，气得狠狠砸了酒碗：“中了朱祁镇的奸计！”
伯颜帖木儿此刻却按兵不动，只下令守住自己的部落营地——他早己被朱祁镇的流言搅得心神不宁，生怕也先借机除掉自己。
黎明时分，瓦剌军队全线溃败。
栾康站在土木堡的高地上，看着明军士兵欢呼雀跃，远处的援军将领策马前来参拜。
他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忽然想起穿越前课本上的“土木之变”，此刻却觉得，历史的轨迹，己在自己手中悄然转向。
栾康猛地睁开眼，胸口还残留着被瓦剌骑兵追逐的窒息感——他刚从现代历史系的书桌前穿越而来，取代了那个正缩在御座上瑟瑟发抖的原主。
帐外传来士兵的咒骂声和兵器碰撞的脆响，帐内王振正叉着腰训斥几名将领，唾沫星子溅到地图上“蔚州”二字旁边。
“够了！”
朱祁镇开口时，声音还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清亮，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振一愣，转头见皇帝眼神锐利如刀，竟下意识后退半步：“陛下，老奴是在训诫这些畏战的将领……畏战的是你！”
朱祁镇霍然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案几上的空水囊，“仓促征兵五十万，粮草未备足便出居庸关；大同遇挫便要撤军，为你家乡风光改道蔚州，转瞬又怕踩坏庄稼掉头——你可知这反复折腾，折损了多少将士体力？”
王振脸色煞白，尖声辩解：“陛下明鉴！
老奴是为陛下着想……” 话音未落，朱祁镇己朝帐外喝令：“袁彬何在！”
亲卫统领袁彬应声而入，腰间佩刀还沾着沙尘。
“拿下王振！”
朱祁镇指向那瘫软的太监，“他擅权误军，致使大军困于土木堡，罪状昭然，就地锁拿！”
袁彬虽惊愕，却依令上前。
王振挣扎着哭喊：“陛下饶命！
老奴伺候您十几年啊！”
朱祁镇冷笑一声，示意袁彬将人拖至帐外辕门。
片刻后，帐外传来一声惨叫，袁彬提着染血的刀鞘回报：“启禀陛下，奸佞己斩，首级悬挂辕门示众！”
帐内将领齐齐变色，先前因王振乱政积压的怨气瞬间消散。
朱祁镇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点在土木堡高地：“传朕旨意，全军即刻收缩防线，战车环列成营，步兵挖掘浅壕！
派三百精锐回取丢弃的粮草水源，违者军法从事！”
将领们轰然应诺，脚步比往日轻快了数倍——他们忽然觉得，这位年轻的皇帝，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次日清晨，瓦剌大营的使者被引至明军防御圈前。
也先的使者昂着头，甩着皮鞭道：“我家大汗说了，要么献出金银珠宝，要么陛下亲去大营请降，否则午时便踏平土木堡！”
朱祁镇身着轻甲，站在战车搭起的瞭望台上，声音清晰地传至使者耳中：“回去告诉也先，金银珠宝没有，互市的盟约倒有一份。
若他撤围，大明开放宣府、大同两处互市，瓦剌的马匹可换盐铁、布匹，税率减半；若他执意攻城，朕死不足惜，可新君继位后，互市必断，大明铁骑来年便会踏平漠北！”
使者脸色微变，刚要反驳，朱祁镇又补充道：“再替朕带句话给伯颜帖木儿将军——也先独占互市之利时，可曾想过他部落的牧民，冬天有没有棉衣穿？”
使者瞳孔骤缩，他昨日确实听闻伯颜帖木儿因和谈之事与也先争执，这话恰好戳中了瓦剌内部的裂痕。
三日后，也先亲自来到阵前，与朱祁镇隔着五十步相望。
这位瓦剌首领穿着镶嵌宝石的皮袍，目光如鹰隼：“陛下真能保证互市长久？”
朱祁镇身后的袁彬握紧了刀柄，却见皇帝从容一笑：“朕以大明天子之名立誓。
但朕也有一事相告——昨日截获你部密信，伯颜帖木儿己暗中联络大明，说若杀了你，他愿以三倍马匹换互市资格。”
也先猛地回头瞪向身后的伯颜帖木儿，对方脸色铁青地辩解：“大汗明鉴！
是他挑拨离间！”
朱祁镇趁机高声道：“朕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日之内撤围三里，咱们细谈互市条款；若你要打，朕奉陪到底——只是别忘了，你的粮草，也撑不了几日了。”
也先沉默半晌，挥了挥手：“撤围三里！
三日之内，朕要看到互市的文书草案！”
待瓦剌军队退去，袁彬不解地问：“陛下，您怎知伯颜帖木儿与也先有隙？”
朱祁镇望着远方的炊烟，轻声道：“史书上写着，他们本就为部落权力争斗不休——人心，从来都是最容易攻破的防线。”
谈判的第三夜，月色被乌云遮蔽。
朱祁镇站在防御圈的箭楼旁，看着远处瓦剌大营的篝火忽明忽暗，袁彬捧着一封密信赶来：“陛下！
宣府杨洪、大同郭登的援军己至十里外，约定三更时分突袭！”
朱祁镇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枚火折子：“通知敢死队，按计划行动。”
半个时辰后，二十名身着瓦剌服饰的明军精锐，借着夜色摸到瓦剌大营西侧的粮仓。
守粮的士兵正围着篝火喝酒，突然被身后的闷棍敲晕——这是朱祁镇根据现代特种兵战术制定的突袭方案，专攻敌军防御薄弱点。
“点火！”
小队长低喝一声，火把扔向堆满干草的粮仓。
瞬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瓦剌大营顿时乱作一团，士兵们惊呼着冲向粮仓，却不知明军的包围圈早己打开一个缺口。
“杀！”
三更的梆子声响起，杨洪率领的宣府骑兵从东侧猛攻，郭登的大同步兵从西侧穿插，明军防御圈内的战车同时打开，朱祁镇亲自率领亲卫冲出，手中长剑劈开一名瓦剌士兵的弯刀。
袁彬护在他身侧，只见皇帝虽剑法生疏，却总能精准避开致命攻击——那是他提前背诵的战场闪避技巧。
也先在帐中听闻粮仓失火，又望见两面杀来的明军旗帜，气得狠狠砸了酒碗：“中了朱祁镇的奸计！”
伯颜帖木儿此刻却按兵不动，只下令守住自己的部落营地——他早己被朱祁镇的流言搅得心神不宁，生怕也先借机除掉自己。
黎明时分，瓦剌军队全线溃败。
栾康站在土木堡的高地上，看着明军士兵欢呼雀跃，远处的援军将领策马前来参拜。
他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忽然想起穿越前课本上的“土木之变”，此刻却觉得，历史的轨迹，己在自己手中悄然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