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之上：从实习生到行业大佬
第5章 缺失的数据与深夜的指引
电脑屏幕上的 Excel 表格己经列了三页，张明远却对着 “机型参数” 那一列皱紧了眉。
收集安卓低端机型数据的第二天，他卡在了最关键的环节 —— 市面上主流的十款低端机里，有三款的 “GPU 渲染参数” 和 “内存调度机制” 查不到准确数据。
他翻遍了手机厂商官网，大多只标着 “西核处理器2GB 内存” 这类模糊信息；逛了十几个数码论坛，要么是用户吐槽卡顿的帖子，要么是过时的测评数据；甚至找了之前大学的专业课老师，对方回复 “这类底层参数厂商很少公开，只能靠实测”。
“实测？”
张明远对着屏幕喃喃自语。
他手里只有一部用了三年的旧手机，还是骁龙 4 系处理器，跟需要适配的机型差太远。
要是买样机，最便宜的也要五百多一部，三部就是一千五，他舍不得 —— 剩下的定金还要留着交房租、买资料，不能随便花。
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在键盘上投下窄窄的光带。
他盯着表格里的空白单元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心里渐渐发慌。
王鹏给的一周期限己经过去两天，要是数据收集卡壳，后面的适配算法根本没法写，他怕自己辜负那份 5000 块定金里的信任。
“明远，吃饭没？”
隔间门被轻轻推开，李姐端着一个搪瓷碗走进来，碗里是热腾腾的青菜面条，还卧了个荷包蛋。
“看你一上午没出门，猜你又忘了吃饭。”
张明远赶紧把表格最小化，接过碗，面条的热气扑在脸上，暖得他鼻尖有点痒。
“李姐，您怎么知道我没吃？”
“听你键盘声没停过，” 李姐坐在床边，看着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又在忙那技术活？
我看你这两天熬到半夜，黑眼圈都重了。”
他扒了口面条，青菜的清爽混着酱油的咸香，压下了心里的焦虑。
“遇到点麻烦，有几款手机的数据找不到。”
“数据？”
李姐没听懂，却还是顺着话头说，“找不到就歇会儿，别硬熬。
我之前卖菜，遇到下雨天没人来，也急得转圈，后来发现等雨停了，买的人反而多。
凡事都有办法的。”
李姐的话像颗小石子，在他心里漾开点波澜。
他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帮父亲修拖拉机，零件配不上，父亲总说 “别急，去废品站扒扒，说不定就有能用的”。
现在他缺数据，是不是也能找个 “废品站” 似的地方？
吃完饭，李姐收拾碗筷走了。
张明远重新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下 “安卓机型 底层参数 开源”—— 之前他只想着找官方数据，没试过开源平台。
页面跳转后，一个叫 “Android Open Source Project（AOSP）” 的社区链接跳了出来。
他点进去，满屏的英文代码和技术文档让他有点发怵 —— 大学时英语六级刚过线，看专业文档还要靠翻译软件。
他耐着性子翻了半个多小时，突然在一个不起眼的 “旧机型适配专区” 里，看到了 “2020-2022 年低端机型硬件适配包” 的标题。
点击下载的瞬间，太阳穴轻轻跳了一下，眼前闪过一串模糊的字符：“提取码：AOSP-2023-L”。
这不是幻觉 —— 他赶紧在输入框里敲下那串提取码，压缩包果然顺利解压。
里面不仅有那三款缺失机型的完整参数，还有其他八款机型的实测数据，甚至标注了 “不同系统版本下的参数差异”，比他需要的还详细。
“居然真的有！”
张明远激动得差点撞翻手边的水杯。
他看着文档里 “贡献者：某高校开源实验室” 的标注，忽然想起记忆碎片里白大褂老人身后的门牌 —— 好像就是 “XX 大学开源技术实验室”。
这些碎片，难道是来自某个未来的技术资料库？
他没时间细想，赶紧把数据整理到 Excel 里。
有了完整参数，之前卡壳的地方突然通了 —— 比如某款机型的 “内存调度机制” 是 “优先释放后台应用缓存”，适配时就得避免频繁唤醒后台；另一款机型的 “GPU 渲染存在延迟”，需要加个预处理模块提前加载渲染资源。
整理数据到傍晚时，他突然收到王鹏的微信：“明远，方便不？
平台刚才又闪退了，用户投诉了十几条，都是用红米 Note9 的。”
后面附了张用户截图，屏幕上 “应用无响应” 的弹窗格外刺眼。
张明远心里一紧，红米 Note9 正好在他收集的数据里。
他赶紧打开代码编辑器，根据参数里 “红米 Note9 内存不足时强制关闭非核心进程” 的特性，临时写了个 “内存预警模块”—— 当系统内存低于 200MB 时，自动释放课程缓存，优先保证播放功能。
“王总，我写了个临时模块，您让技术同事先加上试试，应该能缓解闪退。”
他把代码压缩包发过去，手心里还攥着汗。
二十分钟后，王鹏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满是惊喜：“好了！
刚才加了模块后，没再收到闪退投诉！
明远，你这效率也太高了！”
顿了顿，他又说，“跟你说个事，隔壁楼的‘优学教育’昨天推出了‘免费试学一周’的活动，挖走了我们十几个付费用户。
他们的技术好像升级了，播放比我们之前还流畅。”
张明远握着手机，心里沉了沉。
竞争比他想的还激烈，要是适配模块不能快点做好，启航教育真的会有危险。
“王总，您放心，我今晚就开始写适配算法，争取三天内出初稿。”
“别太累了，” 王鹏的语气软了点，“我让财务准备了点水果，等会儿让同事给你送过去，就在你之前说的虹光路菜场附近。”
挂了电话，张明远看着屏幕上的代码框架，突然觉得干劲十足。
他从抽屉里翻出之前买的散热垫 —— 昨天花三十块钱从二手市场淘的，之前旧电脑总发烫，现在用上正好。
插上电，风扇转起来的声音很轻，屏幕上的代码好像也跑得更顺畅了。
半夜十一点，适配算法的核心逻辑终于写好了。
他测试了一下，在模拟的红米 Note9 环境下，视频播放全程没卡顿，闪退问题也彻底解决。
他把测试报告截图发给王鹏，对方很快回复：“辛苦你了，早点睡。
明天我让技术部配合你调试，争取尽快上线。”
窗外的蝉鸣己经停了，地下室里很静，只有电脑风扇的轻响。
张明远关掉代码编辑器，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外面的夜空黑漆漆的，只有远处写字楼的灯还亮着几盏。
他想起刚来沪市时，看着那些亮灯的窗户，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可现在，他写的代码正在帮一家小公司留住用户，他的努力正在被人需要。
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是母亲发来的微信：“村里你王婶问你在上海好不好，我说你找到了好工作，她还夸你有出息。”
张明远笑着回复：“妈，我挺好的，您跟王婶说，等我稳定了，就回家看你们。”
他回到书桌前，看着屏幕上的适配算法文档，忽然觉得那些曾经让他自卑的 “二本学历农村出身”，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手里有技术，有别人的信任，还有那些藏在记忆里的 “指引”—— 这些东西，能让他在这座城市里，一步步走得更稳。
第二天一早，王鹏的同事送来了水果，一整箱苹果，还带着露水。
李姐看到了，笑着说：“这老板真贴心，你可得好好干。”
张明远把苹果分给李姐几个，然后打开电脑，开始调试适配算法。
屏幕上的代码一行行运行，像在铺一条路 —— 一条从地下室通往明亮写字楼的路，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逆袭之路。
他知道，前面还有很多困难，但这一次，他不再害怕。
收集安卓低端机型数据的第二天，他卡在了最关键的环节 —— 市面上主流的十款低端机里，有三款的 “GPU 渲染参数” 和 “内存调度机制” 查不到准确数据。
他翻遍了手机厂商官网，大多只标着 “西核处理器2GB 内存” 这类模糊信息；逛了十几个数码论坛，要么是用户吐槽卡顿的帖子，要么是过时的测评数据；甚至找了之前大学的专业课老师，对方回复 “这类底层参数厂商很少公开，只能靠实测”。
“实测？”
张明远对着屏幕喃喃自语。
他手里只有一部用了三年的旧手机，还是骁龙 4 系处理器，跟需要适配的机型差太远。
要是买样机，最便宜的也要五百多一部，三部就是一千五，他舍不得 —— 剩下的定金还要留着交房租、买资料，不能随便花。
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在键盘上投下窄窄的光带。
他盯着表格里的空白单元格，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心里渐渐发慌。
王鹏给的一周期限己经过去两天，要是数据收集卡壳，后面的适配算法根本没法写，他怕自己辜负那份 5000 块定金里的信任。
“明远，吃饭没？”
隔间门被轻轻推开，李姐端着一个搪瓷碗走进来，碗里是热腾腾的青菜面条，还卧了个荷包蛋。
“看你一上午没出门，猜你又忘了吃饭。”
张明远赶紧把表格最小化，接过碗，面条的热气扑在脸上，暖得他鼻尖有点痒。
“李姐，您怎么知道我没吃？”
“听你键盘声没停过，” 李姐坐在床边，看着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又在忙那技术活？
我看你这两天熬到半夜，黑眼圈都重了。”
他扒了口面条，青菜的清爽混着酱油的咸香，压下了心里的焦虑。
“遇到点麻烦，有几款手机的数据找不到。”
“数据？”
李姐没听懂，却还是顺着话头说，“找不到就歇会儿，别硬熬。
我之前卖菜，遇到下雨天没人来，也急得转圈，后来发现等雨停了，买的人反而多。
凡事都有办法的。”
李姐的话像颗小石子，在他心里漾开点波澜。
他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帮父亲修拖拉机，零件配不上，父亲总说 “别急，去废品站扒扒，说不定就有能用的”。
现在他缺数据，是不是也能找个 “废品站” 似的地方？
吃完饭，李姐收拾碗筷走了。
张明远重新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下 “安卓机型 底层参数 开源”—— 之前他只想着找官方数据，没试过开源平台。
页面跳转后，一个叫 “Android Open Source Project（AOSP）” 的社区链接跳了出来。
他点进去，满屏的英文代码和技术文档让他有点发怵 —— 大学时英语六级刚过线，看专业文档还要靠翻译软件。
他耐着性子翻了半个多小时，突然在一个不起眼的 “旧机型适配专区” 里，看到了 “2020-2022 年低端机型硬件适配包” 的标题。
点击下载的瞬间，太阳穴轻轻跳了一下，眼前闪过一串模糊的字符：“提取码：AOSP-2023-L”。
这不是幻觉 —— 他赶紧在输入框里敲下那串提取码，压缩包果然顺利解压。
里面不仅有那三款缺失机型的完整参数，还有其他八款机型的实测数据，甚至标注了 “不同系统版本下的参数差异”，比他需要的还详细。
“居然真的有！”
张明远激动得差点撞翻手边的水杯。
他看着文档里 “贡献者：某高校开源实验室” 的标注，忽然想起记忆碎片里白大褂老人身后的门牌 —— 好像就是 “XX 大学开源技术实验室”。
这些碎片，难道是来自某个未来的技术资料库？
他没时间细想，赶紧把数据整理到 Excel 里。
有了完整参数，之前卡壳的地方突然通了 —— 比如某款机型的 “内存调度机制” 是 “优先释放后台应用缓存”，适配时就得避免频繁唤醒后台；另一款机型的 “GPU 渲染存在延迟”，需要加个预处理模块提前加载渲染资源。
整理数据到傍晚时，他突然收到王鹏的微信：“明远，方便不？
平台刚才又闪退了，用户投诉了十几条，都是用红米 Note9 的。”
后面附了张用户截图，屏幕上 “应用无响应” 的弹窗格外刺眼。
张明远心里一紧，红米 Note9 正好在他收集的数据里。
他赶紧打开代码编辑器，根据参数里 “红米 Note9 内存不足时强制关闭非核心进程” 的特性，临时写了个 “内存预警模块”—— 当系统内存低于 200MB 时，自动释放课程缓存，优先保证播放功能。
“王总，我写了个临时模块，您让技术同事先加上试试，应该能缓解闪退。”
他把代码压缩包发过去，手心里还攥着汗。
二十分钟后，王鹏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满是惊喜：“好了！
刚才加了模块后，没再收到闪退投诉！
明远，你这效率也太高了！”
顿了顿，他又说，“跟你说个事，隔壁楼的‘优学教育’昨天推出了‘免费试学一周’的活动，挖走了我们十几个付费用户。
他们的技术好像升级了，播放比我们之前还流畅。”
张明远握着手机，心里沉了沉。
竞争比他想的还激烈，要是适配模块不能快点做好，启航教育真的会有危险。
“王总，您放心，我今晚就开始写适配算法，争取三天内出初稿。”
“别太累了，” 王鹏的语气软了点，“我让财务准备了点水果，等会儿让同事给你送过去，就在你之前说的虹光路菜场附近。”
挂了电话，张明远看着屏幕上的代码框架，突然觉得干劲十足。
他从抽屉里翻出之前买的散热垫 —— 昨天花三十块钱从二手市场淘的，之前旧电脑总发烫，现在用上正好。
插上电，风扇转起来的声音很轻，屏幕上的代码好像也跑得更顺畅了。
半夜十一点，适配算法的核心逻辑终于写好了。
他测试了一下，在模拟的红米 Note9 环境下，视频播放全程没卡顿，闪退问题也彻底解决。
他把测试报告截图发给王鹏，对方很快回复：“辛苦你了，早点睡。
明天我让技术部配合你调试，争取尽快上线。”
窗外的蝉鸣己经停了，地下室里很静，只有电脑风扇的轻响。
张明远关掉代码编辑器，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外面的夜空黑漆漆的，只有远处写字楼的灯还亮着几盏。
他想起刚来沪市时，看着那些亮灯的窗户，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可现在，他写的代码正在帮一家小公司留住用户，他的努力正在被人需要。
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是母亲发来的微信：“村里你王婶问你在上海好不好，我说你找到了好工作，她还夸你有出息。”
张明远笑着回复：“妈，我挺好的，您跟王婶说，等我稳定了，就回家看你们。”
他回到书桌前，看着屏幕上的适配算法文档，忽然觉得那些曾经让他自卑的 “二本学历农村出身”，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手里有技术，有别人的信任，还有那些藏在记忆里的 “指引”—— 这些东西，能让他在这座城市里，一步步走得更稳。
第二天一早，王鹏的同事送来了水果，一整箱苹果，还带着露水。
李姐看到了，笑着说：“这老板真贴心，你可得好好干。”
张明远把苹果分给李姐几个，然后打开电脑，开始调试适配算法。
屏幕上的代码一行行运行，像在铺一条路 —— 一条从地下室通往明亮写字楼的路，一条属于他自己的逆袭之路。
他知道，前面还有很多困难，但这一次，他不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