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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给你帮手
乾清宫御案前。
崇祯和沈言聊的不亦乐乎。
王承恩领着一众宫女太监进来，不一会儿就在乾清宫。
弄了一桌酒菜。
挥手退下一众宫女太监，只留下王承恩在一旁侍应。
崇祯邀请沈言入席。
沈言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沈言打量着桌上的酒菜，只见那玉盘珍馐，琳琅满目。
一只烤乳猪色泽金黄，外皮酥脆，泛着诱人的油脂光泽，仿佛轻轻一咬便能听见“咔嚓”声。
旁边是清蒸鲈鱼，鱼身被细致地划了几刀，葱丝与姜丝点缀其上，汤汁清亮，隐隐散发着鱼肉的鲜香。
还有那色泽红亮的红烧肉，肥瘦相间，每一块都炖煮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
素菜也毫不逊色，翡翠般的青菜，搭配着白玉般的豆腐，清爽可口。
酒是宫中珍藏的佳酿，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散发着浓郁醇厚的香气。
崇祯亲自为沈言斟酒，笑道：“上仙，尝尝这宫中的酒菜。”
沈言举杯，与崇祯轻轻一碰，抿了一口酒，醇厚的滋味在舌尖散开，赞道：“老检，这酒好菜美，实乃人间至味。”
说罢，便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起来。
崇祯又亲自为沈言斟了一杯酒，说道：“今日能与上仙共饮，实乃朕之幸事。”
沈言端起酒杯，随意道：“谬赞了，叫我玄清或者沈言就行，能与陛下同饮，是我的荣幸。”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崇祯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沈言。
“那恭敬不如从命。
朕就叫您沈先生了。”
沈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御厨就是不一样。
这乳猪烤的真他娘的香。
崇祯看沈言吃的欢，也没有出言在打扰。
默默的喝着自己的酒。
酒足饭饱后，两人又回到御案前。
王承恩奉上香茗，沈言轻轻的尝了一口。
放下茶碗，似笑非笑的看着崇祯。
“想不想知道后世之人对您的评价。”
崇祯不由的兴趣大起。
“先生说说。”
沈言缓缓说道：“后世对您的评价，多是认为您勤勉却无力回天。”
“说您自登基以来，铲除阉党，宵衣旰食，试图中兴大明。”
崇祯冷笑一声，“勤勉有何用？
这大明内忧外患，朕日夜操劳，却始终难以扭转乾坤。”
沈言接着道：“后世亦有人叹惜，说您生性多疑，频繁更换首辅与将领，致使朝中人心惶惶，难以形成合力抵御外敌。”
崇祯拍案而起，怒道：“朕何尝不知用人之道？
只是这满朝文武，多有庸碌之辈，贪腐横行，朕若不加以制衡，大明岂不亡得更快？”
沈言没有制止生气的崇祯。
接着说:“后世还提到，您虽有治国之心，却未能抓住改革时机，未能解决土地兼并、赋税不均等根本问题。”
崇祯神情落寞，缓缓坐下，“朕又何尝不想？
只是积重难返，朕每欲改革，便遭各方阻力，举步维艰。”
沈言不想打击眼前的崇祯，说道：“后世亦对您的气节赞誉有加。”
“煤山自缢，以身殉国，保留了帝王最后的尊严，尽显大明‘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之风范。”
崇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有悲戚，有无奈，也有一丝欣慰。
“朕一生，无愧于祖宗，无愧于大明。
只是恨不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看着暗自神伤的崇祯。
沈言首言道。
“你兄长给你留下的话是什么？”
崇祯回忆了一下。
“吾弟当为尧舜”肯定不是这个。
“善视中宫？”
这是要照顾嫂子。
“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难道？
看着崇祯疑惑的样子，沈言笑着说。
“你兄长己经把刀递到你的手里。
可你没有好好用啊，还把刀给扔了。”
这满朝文武你能用的就只有魏忠贤。
其实你完全可以把魏忠贤推到东林党的对面。
让他们狗咬狗，你在从中调和。
缺钱了，让魏忠贤杀一批。
你也看到了未来的画面，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崇祯暗暗思索，重重的叹了口气。
崇祯开口道:“可我己经下令把魏忠贤杀了。”
沈言没有说话，手轻轻的对着空气一挥。
乾清宫内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对面出现魏忠贤坐在马车里闭目思索的样子。
“老魏赶紧过来。”
正在闭目思索的魏忠贤听见沈阳的声音吓了一跳。
在看到马车外面，缝隙里崇祯帝和沈言的身影。
顿时惊恐不己。
魏忠贤连滚带爬的。
走过缝隙，来到乾清宫内。
“奴婢魏忠贤，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过上仙，万..千..”魏忠贤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跪在地上顿时惶恐万分。
沈言开口笑道:“好了，老魏。
不要那么严肃。”
转身又对崇祯说道:“来你这里之前，我去见了一面老魏。”
人给你带过来了。
未来20年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这样还失败了，那我就亲自动手。
沈言又转头对着魏忠贤说。
“老魏呀！
前半辈子你是风光无限。
这接下来的事儿，你给他办好了。”
“做的好，我保你一命。”
“你们君臣好好聊聊，有事叫我名字。
我去也。”
说完身影陡然消失在乾清宫。
魏忠贤和崇祯看着消失的身影。
心里更加确定这真的是活神仙。
崇祯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魏忠贤。
走到御案前。
坐在椅子上，继续浏览着未来的画面。
魏忠贤跪在地上。
大气都不敢出，偷偷抬眼看向崇祯。
只见崇祯眉头紧锁，目光在那些未来画面中来回扫视。
过了许久，崇祯终于开口：“起来吧，魏忠贤。
朕留你一命，你可愿为朕再效犬马之劳？”
魏忠贤忙不迭地起身，满脸惶恐又带着几分希冀：“陛下，老奴愿肝脑涂地！
只是，这未来之事如此凶险，还望陛下明示老奴该如何做。”
崇祯想着画面中东林党贪腐横行的场景，沉声道：“你与东林党斗了半辈子，如今朕要你继续与他们斗，为朕铲除这些蛀虫，充盈国库。”
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拱手道：“陛下放心，老奴定不辱使命。
只是，还望陛下能给老奴一些权力。”
崇祯沉思片刻，道：“朕给你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
但你若敢有二心，神仙也救不了你。”
魏忠贤连忙跪地谢恩，心中己然有了一番谋划。
崇祯和沈言聊的不亦乐乎。
王承恩领着一众宫女太监进来，不一会儿就在乾清宫。
弄了一桌酒菜。
挥手退下一众宫女太监，只留下王承恩在一旁侍应。
崇祯邀请沈言入席。
沈言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沈言打量着桌上的酒菜，只见那玉盘珍馐，琳琅满目。
一只烤乳猪色泽金黄，外皮酥脆，泛着诱人的油脂光泽，仿佛轻轻一咬便能听见“咔嚓”声。
旁边是清蒸鲈鱼，鱼身被细致地划了几刀，葱丝与姜丝点缀其上，汤汁清亮，隐隐散发着鱼肉的鲜香。
还有那色泽红亮的红烧肉，肥瘦相间，每一块都炖煮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
素菜也毫不逊色，翡翠般的青菜，搭配着白玉般的豆腐，清爽可口。
酒是宫中珍藏的佳酿，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散发着浓郁醇厚的香气。
崇祯亲自为沈言斟酒，笑道：“上仙，尝尝这宫中的酒菜。”
沈言举杯，与崇祯轻轻一碰，抿了一口酒，醇厚的滋味在舌尖散开，赞道：“老检，这酒好菜美，实乃人间至味。”
说罢，便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起来。
崇祯又亲自为沈言斟了一杯酒，说道：“今日能与上仙共饮，实乃朕之幸事。”
沈言端起酒杯，随意道：“谬赞了，叫我玄清或者沈言就行，能与陛下同饮，是我的荣幸。”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崇祯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沈言。
“那恭敬不如从命。
朕就叫您沈先生了。”
沈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御厨就是不一样。
这乳猪烤的真他娘的香。
崇祯看沈言吃的欢，也没有出言在打扰。
默默的喝着自己的酒。
酒足饭饱后，两人又回到御案前。
王承恩奉上香茗，沈言轻轻的尝了一口。
放下茶碗，似笑非笑的看着崇祯。
“想不想知道后世之人对您的评价。”
崇祯不由的兴趣大起。
“先生说说。”
沈言缓缓说道：“后世对您的评价，多是认为您勤勉却无力回天。”
“说您自登基以来，铲除阉党，宵衣旰食，试图中兴大明。”
崇祯冷笑一声，“勤勉有何用？
这大明内忧外患，朕日夜操劳，却始终难以扭转乾坤。”
沈言接着道：“后世亦有人叹惜，说您生性多疑，频繁更换首辅与将领，致使朝中人心惶惶，难以形成合力抵御外敌。”
崇祯拍案而起，怒道：“朕何尝不知用人之道？
只是这满朝文武，多有庸碌之辈，贪腐横行，朕若不加以制衡，大明岂不亡得更快？”
沈言没有制止生气的崇祯。
接着说:“后世还提到，您虽有治国之心，却未能抓住改革时机，未能解决土地兼并、赋税不均等根本问题。”
崇祯神情落寞，缓缓坐下，“朕又何尝不想？
只是积重难返，朕每欲改革，便遭各方阻力，举步维艰。”
沈言不想打击眼前的崇祯，说道：“后世亦对您的气节赞誉有加。”
“煤山自缢，以身殉国，保留了帝王最后的尊严，尽显大明‘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之风范。”
崇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有悲戚，有无奈，也有一丝欣慰。
“朕一生，无愧于祖宗，无愧于大明。
只是恨不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看着暗自神伤的崇祯。
沈言首言道。
“你兄长给你留下的话是什么？”
崇祯回忆了一下。
“吾弟当为尧舜”肯定不是这个。
“善视中宫？”
这是要照顾嫂子。
“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难道？
看着崇祯疑惑的样子，沈言笑着说。
“你兄长己经把刀递到你的手里。
可你没有好好用啊，还把刀给扔了。”
这满朝文武你能用的就只有魏忠贤。
其实你完全可以把魏忠贤推到东林党的对面。
让他们狗咬狗，你在从中调和。
缺钱了，让魏忠贤杀一批。
你也看到了未来的画面，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崇祯暗暗思索，重重的叹了口气。
崇祯开口道:“可我己经下令把魏忠贤杀了。”
沈言没有说话，手轻轻的对着空气一挥。
乾清宫内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对面出现魏忠贤坐在马车里闭目思索的样子。
“老魏赶紧过来。”
正在闭目思索的魏忠贤听见沈阳的声音吓了一跳。
在看到马车外面，缝隙里崇祯帝和沈言的身影。
顿时惊恐不己。
魏忠贤连滚带爬的。
走过缝隙，来到乾清宫内。
“奴婢魏忠贤，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过上仙，万..千..”魏忠贤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跪在地上顿时惶恐万分。
沈言开口笑道:“好了，老魏。
不要那么严肃。”
转身又对崇祯说道:“来你这里之前，我去见了一面老魏。”
人给你带过来了。
未来20年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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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又转头对着魏忠贤说。
“老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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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接下来的事儿，你给他办好了。”
“做的好，我保你一命。”
“你们君臣好好聊聊，有事叫我名字。
我去也。”
说完身影陡然消失在乾清宫。
魏忠贤和崇祯看着消失的身影。
心里更加确定这真的是活神仙。
崇祯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魏忠贤。
走到御案前。
坐在椅子上，继续浏览着未来的画面。
魏忠贤跪在地上。
大气都不敢出，偷偷抬眼看向崇祯。
只见崇祯眉头紧锁，目光在那些未来画面中来回扫视。
过了许久，崇祯终于开口：“起来吧，魏忠贤。
朕留你一命，你可愿为朕再效犬马之劳？”
魏忠贤忙不迭地起身，满脸惶恐又带着几分希冀：“陛下，老奴愿肝脑涂地！
只是，这未来之事如此凶险，还望陛下明示老奴该如何做。”
崇祯想着画面中东林党贪腐横行的场景，沉声道：“你与东林党斗了半辈子，如今朕要你继续与他们斗，为朕铲除这些蛀虫，充盈国库。”
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拱手道：“陛下放心，老奴定不辱使命。
只是，还望陛下能给老奴一些权力。”
崇祯沉思片刻，道：“朕给你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
但你若敢有二心，神仙也救不了你。”
魏忠贤连忙跪地谢恩，心中己然有了一番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