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日：毒舌女携记忆杀穿废土
第5章 暗潮涌动
暮色像泼翻的墨汁，顺着断墙裂缝渗进市中心。
苏绾贴着锈迹斑斑的广告牌边缘，指甲掐进掌心——前世此刻，她正站在沈炎搭建的"公平交易台"前，看着老人颤抖着交出最后一枚变异晶核，换半块发霉的压缩饼干。
"苏姐，那边。
"王涛的刀尖轻轻戳了戳她后背。
顺着他的目光，三辆改装卡车正碾过碎玻璃，车斗里堆着用油布盖着的东西，每经过篝火堆，油布下就会传来闷哼。
苏绾眯起眼，前世的记忆突然清晰——那些是不肯交晶核的幸存者，会被连夜丢去尸潮边缘"试炼"。
"王涛，记不记得我们进来时看到的铁笼子？
"她压低声音，喉结动了动，"沈炎说保护老弱，笼子却焊在商场负一层。
"王涛的刀把渗出冷汗："我...我刚才数了，笼子有七排，每排十二个锁扣。
"他突然哽住，"苏姐，那锁扣上...有血。
"远处扩音器里，沈炎的声音像涂了蜜的刀片："我们理解各位的顾虑，但晶核是重建城墙的基石！
只要交出晶核，每人能换三斤面粉、两支抗生素——"苏绾摸出兜里的小本子，刘丽的字迹还带着泪渍：7月15日晚，张强带人砸了302房，抢走两颗变异晶核；7月16日晨，李婶不交晶核，被拖去后巷...她指甲深深掐进本子边缘，首到纸页卷起毛边。
"去后巷。
"她拽着王涛钻进消防通道，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转角处突然传来拖拽声，王涛的刀"唰"地出鞘，却见个十西五岁的男孩被两个穿黑背心的男人架着，男孩怀里紧抱着个玻璃罐，罐里一颗幽蓝的变异晶核正微微发光。
"哥，我就这一颗！
我娘发高热..."男孩的哭腔撞在墙上，"求你们..."黑背心一脚踹在他膝盖上，玻璃罐"啪"地碎在苏绾脚边。
苏绾的呼吸突然粗重，前世她也跪在同样的位置，求沈炎给半支退烧药救孤儿院的孩子——结果沈炎说"晶核换药"，她翻遍废墟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抱着空药盒看孩子断气。
"松开他。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黑背心转头的瞬间，她抄起墙角的钢筋砸在对方手腕上。
男人痛叫着松手，男孩趁机扑进她怀里。
王涛的刀己经架在另一个黑背心脖子上："苏姐，这俩是张强的人。
""问他，笼子钥匙在哪。
"苏绾捏着男孩的肩膀，男孩浑身发抖却咬着唇不说话。
黑背心捂着手腕狞笑："小娘们儿挺能打？
等张哥来了——"话音未落，苏绾的战术靴己经碾上他的手背，骨头碎裂声混着他的惨叫，惊飞了几只盘旋的乌鸦。
"钥匙。
"她蹲下来，指尖划过他淌血的脸，"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把你丢进笼子。
"黑背心的冷汗滴在地上："负...负一层仓库第三个货架，红布包着！
"苏绾刚要起身，兜里的定位器突然震动——顾砚的信号中断了。
她的心猛地一沉，前世顾砚就是在化工区被沈炎的人伏击，断了条胳膊才逃出来。
"王涛，带孩子去安全屋。
"她扯下脖子上的银哨塞给男孩，"吹三声，会有人来接你们。
"王涛攥紧刀："我跟你去化工区！
"苏绾反手拍在他后颈："去把笼子钥匙偷来，把人都放了。
"她指腹蹭过定位器冰凉的金属壳，"顾砚要是出事，我拆了整个沈炎基地。
"化工区的夜风裹着刺鼻的硫磺味。
顾砚的白衬衫己经被血染红，他倚在硝化甘油罐后面，指尖凝着一簇跳动的火焰——二阶火系异能者的标志。
对面张强的人举着改装霰弹枪，子弹擦着他耳际打进墙里，炸起一片石屑。
"顾少，识相的交出晶核。
"张强叼着烟，枪口扫过顾砚脚边的帆布包，里面六颗王级晶核正泛着幽光，"沈炎大人说了，只要你归顺，顾氏剩下的产业...""归你妈。
"顾砚的火焰突然暴涨三尺，舔向最近的枪管。
持枪者惨叫着甩枪，枪管己经烧得通红。
顾砚借着火光瞥见墙角的摄像头——沈炎果然在监控。
他弯腰抓起晶核包，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玻璃碎裂声，抬头时一颗子弹擦着他太阳穴飞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弹孔。
"跑！
"他拽着赵刚冲进管道区，身后枪声连成一片。
赵刚的军刺在管道上划出火星："顾少，他们有七个人！
"顾砚扯下领带缠住手臂的伤口，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你去引开三个，我绕到他们后面。
"他摸出兜里的打火机，眼神冷得像淬过冰，"让他们尝尝硝化甘油的滋味。
"苏绾的运动鞋碾过碎砖，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她拨通赵刚的卫星电话，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苏小姐？
顾少在管道区被围了！
他们有枪——"话音突然被枪声打断，"我...我引开两个，你快来！
""定位发我。
"苏绾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拐进一条小巷，突然看见墙根堆着几箱压缩饼干，包装上印着沈炎基地的标志。
再往前，铁皮门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她贴着门缝望去——整间仓库堆满了成箱的抗生素、军用匕首，甚至还有半墙未拆封的热成像仪。
"苏志愿者？
"熟悉的伪善嗓音从背后传来。
苏绾转身，沈炎正站在夕阳里，白大褂一尘不染，手里捏着个银色U盘，"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晃了晃U盘，"这里面，是你重生的监控录像。
"苏绾的瞳孔猛地收缩。
前世沈炎是在她死后才发现她重生的秘密，原来...原来他早就在布局。
她压下翻涌的情绪，冷笑："沈先生这是要威胁我？
"沈炎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发梢："只要你交出所有晶核，再在大会上宣布沈炎是救世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退后两步，笑容像刀，"否则...我会让所有幸存者知道，你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怪物。
"晚风掀起苏绾的衣角，她望着沈炎身后仓库的铁门，突然笑了："沈先生说的...是这个条件？
"她伸手接过U盘，指尖在沈炎掌心轻轻一按，"成交。
"沈炎的笑意更深了，他转身走向阴影，皮鞋跟敲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苏绾望着他的背影，攥紧U盘的手微微发颤——但她的眼睛里，跳动着比王级晶核更灼亮的光。
苏绾贴着锈迹斑斑的广告牌边缘，指甲掐进掌心——前世此刻，她正站在沈炎搭建的"公平交易台"前，看着老人颤抖着交出最后一枚变异晶核，换半块发霉的压缩饼干。
"苏姐，那边。
"王涛的刀尖轻轻戳了戳她后背。
顺着他的目光，三辆改装卡车正碾过碎玻璃，车斗里堆着用油布盖着的东西，每经过篝火堆，油布下就会传来闷哼。
苏绾眯起眼，前世的记忆突然清晰——那些是不肯交晶核的幸存者，会被连夜丢去尸潮边缘"试炼"。
"王涛，记不记得我们进来时看到的铁笼子？
"她压低声音，喉结动了动，"沈炎说保护老弱，笼子却焊在商场负一层。
"王涛的刀把渗出冷汗："我...我刚才数了，笼子有七排，每排十二个锁扣。
"他突然哽住，"苏姐，那锁扣上...有血。
"远处扩音器里，沈炎的声音像涂了蜜的刀片："我们理解各位的顾虑，但晶核是重建城墙的基石！
只要交出晶核，每人能换三斤面粉、两支抗生素——"苏绾摸出兜里的小本子，刘丽的字迹还带着泪渍：7月15日晚，张强带人砸了302房，抢走两颗变异晶核；7月16日晨，李婶不交晶核，被拖去后巷...她指甲深深掐进本子边缘，首到纸页卷起毛边。
"去后巷。
"她拽着王涛钻进消防通道，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
转角处突然传来拖拽声，王涛的刀"唰"地出鞘，却见个十西五岁的男孩被两个穿黑背心的男人架着，男孩怀里紧抱着个玻璃罐，罐里一颗幽蓝的变异晶核正微微发光。
"哥，我就这一颗！
我娘发高热..."男孩的哭腔撞在墙上，"求你们..."黑背心一脚踹在他膝盖上，玻璃罐"啪"地碎在苏绾脚边。
苏绾的呼吸突然粗重，前世她也跪在同样的位置，求沈炎给半支退烧药救孤儿院的孩子——结果沈炎说"晶核换药"，她翻遍废墟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抱着空药盒看孩子断气。
"松开他。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黑背心转头的瞬间，她抄起墙角的钢筋砸在对方手腕上。
男人痛叫着松手，男孩趁机扑进她怀里。
王涛的刀己经架在另一个黑背心脖子上："苏姐，这俩是张强的人。
""问他，笼子钥匙在哪。
"苏绾捏着男孩的肩膀，男孩浑身发抖却咬着唇不说话。
黑背心捂着手腕狞笑："小娘们儿挺能打？
等张哥来了——"话音未落，苏绾的战术靴己经碾上他的手背，骨头碎裂声混着他的惨叫，惊飞了几只盘旋的乌鸦。
"钥匙。
"她蹲下来，指尖划过他淌血的脸，"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把你丢进笼子。
"黑背心的冷汗滴在地上："负...负一层仓库第三个货架，红布包着！
"苏绾刚要起身，兜里的定位器突然震动——顾砚的信号中断了。
她的心猛地一沉，前世顾砚就是在化工区被沈炎的人伏击，断了条胳膊才逃出来。
"王涛，带孩子去安全屋。
"她扯下脖子上的银哨塞给男孩，"吹三声，会有人来接你们。
"王涛攥紧刀："我跟你去化工区！
"苏绾反手拍在他后颈："去把笼子钥匙偷来，把人都放了。
"她指腹蹭过定位器冰凉的金属壳，"顾砚要是出事，我拆了整个沈炎基地。
"化工区的夜风裹着刺鼻的硫磺味。
顾砚的白衬衫己经被血染红，他倚在硝化甘油罐后面，指尖凝着一簇跳动的火焰——二阶火系异能者的标志。
对面张强的人举着改装霰弹枪，子弹擦着他耳际打进墙里，炸起一片石屑。
"顾少，识相的交出晶核。
"张强叼着烟，枪口扫过顾砚脚边的帆布包，里面六颗王级晶核正泛着幽光，"沈炎大人说了，只要你归顺，顾氏剩下的产业...""归你妈。
"顾砚的火焰突然暴涨三尺，舔向最近的枪管。
持枪者惨叫着甩枪，枪管己经烧得通红。
顾砚借着火光瞥见墙角的摄像头——沈炎果然在监控。
他弯腰抓起晶核包，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玻璃碎裂声，抬头时一颗子弹擦着他太阳穴飞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弹孔。
"跑！
"他拽着赵刚冲进管道区，身后枪声连成一片。
赵刚的军刺在管道上划出火星："顾少，他们有七个人！
"顾砚扯下领带缠住手臂的伤口，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你去引开三个，我绕到他们后面。
"他摸出兜里的打火机，眼神冷得像淬过冰，"让他们尝尝硝化甘油的滋味。
"苏绾的运动鞋碾过碎砖，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她拨通赵刚的卫星电话，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苏小姐？
顾少在管道区被围了！
他们有枪——"话音突然被枪声打断，"我...我引开两个，你快来！
""定位发我。
"苏绾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拐进一条小巷，突然看见墙根堆着几箱压缩饼干，包装上印着沈炎基地的标志。
再往前，铁皮门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她贴着门缝望去——整间仓库堆满了成箱的抗生素、军用匕首，甚至还有半墙未拆封的热成像仪。
"苏志愿者？
"熟悉的伪善嗓音从背后传来。
苏绾转身，沈炎正站在夕阳里，白大褂一尘不染，手里捏着个银色U盘，"我就知道你会来。
"他晃了晃U盘，"这里面，是你重生的监控录像。
"苏绾的瞳孔猛地收缩。
前世沈炎是在她死后才发现她重生的秘密，原来...原来他早就在布局。
她压下翻涌的情绪，冷笑："沈先生这是要威胁我？
"沈炎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发梢："只要你交出所有晶核，再在大会上宣布沈炎是救世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退后两步，笑容像刀，"否则...我会让所有幸存者知道，你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怪物。
"晚风掀起苏绾的衣角，她望着沈炎身后仓库的铁门，突然笑了："沈先生说的...是这个条件？
"她伸手接过U盘，指尖在沈炎掌心轻轻一按，"成交。
"沈炎的笑意更深了，他转身走向阴影，皮鞋跟敲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苏绾望着他的背影，攥紧U盘的手微微发颤——但她的眼睛里，跳动着比王级晶核更灼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