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从做文具开始
第4章 危机降临，钱从何来
那枚近乎完美的笔芯，此刻却像一根尖刺，扎在卢不凡的心头。
滴滴——警告！
能量模块剩余电量不足5%！
预计仅能维持系统运行3分钟！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无情地宣判着死缓。
三分钟。
他能做什么？
再制造一支笔芯？
然后呢？
看着手中这支笔尖带着微瑕的样品，卢不凡感到一阵无力。
它很完美，却又不完美。
就像他此刻的希望，耀眼，却带着致命的裂痕。
工厂的危机，不是一支样品能够解决的。
五十万的巨款，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办公室方向传来了刺耳的电话铃声，一声接一声，急促得像是催命符。
卢不凡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办公室。
电话是王德海接的，他脸色铁青，看到卢不凡进来，只是沉重地将话筒递了过来。
“卢先生。”
电话那头，是建设银行张明毫无波澜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提醒您一下，明天就是最后还款期限了。”
“五十万本金，连同利息，请务必准备好。”
“否则，我们只能按照流程，对贵厂进行资产清算了。”
张明的声音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说完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在耳边炸开。
卢不凡握着话筒，手臂僵硬，一种窒息感攫住了他。
五十万。
明天。
他颓然地放下电话，身体晃了晃，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西面八方涌来，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看向手中紧握的那支笔芯。
幽暗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竟透出一种孤注一掷的锋利。
一个念头，疯狂却又清晰地在他脑海中成型。
用它，去搏一个未来。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筹码。
“博文办公。”
卢不凡的脑中，立刻跳出了这个名字。
本市最大的文具经销商，总经理李文博，是业内有名的“笔痴”。
此人对各种新奇、高端的笔类产品，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
如果，这支笔芯能打动他……卢不凡的心脏，重新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立刻找到了王德海。
“王叔，我想去一趟博文办公。”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隐去了系统的存在，只说是自己通过特殊渠道找到的新技术样品。
王德海听完他的叙述，嘴巴张了张，半天没合拢。
“小凡，你…你没发烧吧？”
他伸出手，想探探卢不凡的额头。
“博文办公的李文博？
那可是个大人物，咱们这种小厂……”王德海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忧虑。
卢不凡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手中的笔芯，连同一个空的旧笔杆，递了过去。
“王叔，你试试。”
王德海狐疑地接过笔，在桌上一张废弃的订单背面划了几下。
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再到一丝不可思议的震撼。
“这…这笔……”他抬起头，看着卢不凡，眼神复杂。
卢不凡的眼神异常坚定。
“王叔，这是我们厂，最后的机会了。”
王德海沉默了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从自己那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皱巴巴的钞票，数了数，塞到卢不凡手里。
“这里有七十几块，你打车去，别省这个钱。”
“路上…多加小心。”
王德海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微微泛红。
卢不凡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从厂里账上仅剩的三千块里，又取出了五百，作为必要的活动经费。
怀揣着那支承载着全部希望的笔芯，还有王叔给的几十块钱，卢不凡来到了博文办公大楼前。
与自家破败的小厂房相比，这里简首是另一个世界。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气派非凡。
卢不凡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寒酸的旧外套，深吸一口气，朝着大门走去。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一个穿着挺括制服的保安，伸出手臂，拦住了他。
保安的眼神带着审视，上下打量着卢不凡，语气公式化，却透着不易察觉的轻慢。
“我找你们李总，李文博先生。”
卢不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卑不亢。
“李总很忙，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保安的回答干脆利落，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李总一定会感兴趣的。”
卢不凡压下心头的焦躁，尝试解释。
“每天想见李总，说有宝贝的人多了去了。”
保安撇了撇嘴，眼神中鄙夷更甚。
“您还是请回吧，别耽误我们工作。”
卢不凡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身打扮，加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厂长的身份，很难让人信服。
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他不能退缩。
系统能量剩余，预计维持运行1分38秒。
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如同催命的鼓点。
时间不多了。
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哪怕是哀求的时候。
“小张，怎么回事？”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大楼内传来。
卢不凡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米白色职业套装，气质干练又不失时尚的年轻女孩，正缓步走出旋转门。
女孩约莫二十三西岁年纪，容貌秀丽，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
先前还一脸不耐的保安，见到女孩，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李小姐，这位先生没有预约，非要见李总。”
李小姐？
卢不凡心中一动。
难道是李文博的……他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却努力保持着诚恳。
“这位小姐，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李总。”
“我带来了一款产品，一款能彻底改变圆珠笔书写体验的革命性产品！”
李雪晴，李文博的独生女，刚从国外完成学业回来不久，正准备逐步接手家族的生意。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但眼神却异常执着的年轻人。
“革命性产品？”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审视。
“口气倒是不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卢不凡紧握的拳头。
“我爸现在确实在办公室，不过他今天的日程排得很满。”
卢不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雪晴话锋一转。
“这样吧。”
她从随身携带的精致皮包里，取出一个封面是深棕色皮革，质感极佳的速写本。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用你的‘革命性产品’，在这本速写本上写几个字。”
“如果你能让我觉得惊艳，我就带你去见我爸。”
她扬了扬手中的速写本，眼神锐利。
“如果不行，或者弄脏了我的本子，你马上离开。”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一分钟。
在这本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进口速写本上，证明自己。
卢不凡的手心，瞬间渗满了汗。
但他没有退路。
这是唯一的机会。
“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李雪晴将速写本翻开到空白的一页，递到他面前。
卢不凡接了过来。
系统能量剩余，预计维持运行58秒。
滴滴——警告！
能量模块剩余电量不足5%！
预计仅能维持系统运行3分钟！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无情地宣判着死缓。
三分钟。
他能做什么？
再制造一支笔芯？
然后呢？
看着手中这支笔尖带着微瑕的样品，卢不凡感到一阵无力。
它很完美，却又不完美。
就像他此刻的希望，耀眼，却带着致命的裂痕。
工厂的危机，不是一支样品能够解决的。
五十万的巨款，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办公室方向传来了刺耳的电话铃声，一声接一声，急促得像是催命符。
卢不凡几乎是踉跄着冲向办公室。
电话是王德海接的，他脸色铁青，看到卢不凡进来，只是沉重地将话筒递了过来。
“卢先生。”
电话那头，是建设银行张明毫无波澜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提醒您一下，明天就是最后还款期限了。”
“五十万本金，连同利息，请务必准备好。”
“否则，我们只能按照流程，对贵厂进行资产清算了。”
张明的声音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说完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在耳边炸开。
卢不凡握着话筒，手臂僵硬，一种窒息感攫住了他。
五十万。
明天。
他颓然地放下电话，身体晃了晃，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西面八方涌来，要将他彻底吞噬。
他看向手中紧握的那支笔芯。
幽暗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竟透出一种孤注一掷的锋利。
一个念头，疯狂却又清晰地在他脑海中成型。
用它，去搏一个未来。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筹码。
“博文办公。”
卢不凡的脑中，立刻跳出了这个名字。
本市最大的文具经销商，总经理李文博，是业内有名的“笔痴”。
此人对各种新奇、高端的笔类产品，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
如果，这支笔芯能打动他……卢不凡的心脏，重新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立刻找到了王德海。
“王叔，我想去一趟博文办公。”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隐去了系统的存在，只说是自己通过特殊渠道找到的新技术样品。
王德海听完他的叙述，嘴巴张了张，半天没合拢。
“小凡，你…你没发烧吧？”
他伸出手，想探探卢不凡的额头。
“博文办公的李文博？
那可是个大人物，咱们这种小厂……”王德海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忧虑。
卢不凡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手中的笔芯，连同一个空的旧笔杆，递了过去。
“王叔，你试试。”
王德海狐疑地接过笔，在桌上一张废弃的订单背面划了几下。
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再到一丝不可思议的震撼。
“这…这笔……”他抬起头，看着卢不凡，眼神复杂。
卢不凡的眼神异常坚定。
“王叔，这是我们厂，最后的机会了。”
王德海沉默了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从自己那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皱巴巴的钞票，数了数，塞到卢不凡手里。
“这里有七十几块，你打车去，别省这个钱。”
“路上…多加小心。”
王德海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微微泛红。
卢不凡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从厂里账上仅剩的三千块里，又取出了五百，作为必要的活动经费。
怀揣着那支承载着全部希望的笔芯，还有王叔给的几十块钱，卢不凡来到了博文办公大楼前。
与自家破败的小厂房相比，这里简首是另一个世界。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气派非凡。
卢不凡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寒酸的旧外套，深吸一口气，朝着大门走去。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一个穿着挺括制服的保安，伸出手臂，拦住了他。
保安的眼神带着审视，上下打量着卢不凡，语气公式化，却透着不易察觉的轻慢。
“我找你们李总，李文博先生。”
卢不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卑不亢。
“李总很忙，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保安的回答干脆利落，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李总一定会感兴趣的。”
卢不凡压下心头的焦躁，尝试解释。
“每天想见李总，说有宝贝的人多了去了。”
保安撇了撇嘴，眼神中鄙夷更甚。
“您还是请回吧，别耽误我们工作。”
卢不凡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身打扮，加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厂长的身份，很难让人信服。
屈辱感涌上心头，但他不能退缩。
系统能量剩余，预计维持运行1分38秒。
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如同催命的鼓点。
时间不多了。
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哪怕是哀求的时候。
“小张，怎么回事？”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大楼内传来。
卢不凡循声望去。
一个穿着米白色职业套装，气质干练又不失时尚的年轻女孩，正缓步走出旋转门。
女孩约莫二十三西岁年纪，容貌秀丽，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
先前还一脸不耐的保安，见到女孩，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李小姐，这位先生没有预约，非要见李总。”
李小姐？
卢不凡心中一动。
难道是李文博的……他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却努力保持着诚恳。
“这位小姐，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李总。”
“我带来了一款产品，一款能彻底改变圆珠笔书写体验的革命性产品！”
李雪晴，李文博的独生女，刚从国外完成学业回来不久，正准备逐步接手家族的生意。
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衣着朴素，但眼神却异常执着的年轻人。
“革命性产品？”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审视。
“口气倒是不小。”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卢不凡紧握的拳头。
“我爸现在确实在办公室，不过他今天的日程排得很满。”
卢不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雪晴话锋一转。
“这样吧。”
她从随身携带的精致皮包里，取出一个封面是深棕色皮革，质感极佳的速写本。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用你的‘革命性产品’，在这本速写本上写几个字。”
“如果你能让我觉得惊艳，我就带你去见我爸。”
她扬了扬手中的速写本，眼神锐利。
“如果不行，或者弄脏了我的本子，你马上离开。”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一分钟。
在这本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进口速写本上，证明自己。
卢不凡的手心，瞬间渗满了汗。
但他没有退路。
这是唯一的机会。
“好。”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
李雪晴将速写本翻开到空白的一页，递到他面前。
卢不凡接了过来。
系统能量剩余，预计维持运行58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