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你的心跳说谎
第5章 寄生心跳
沈味欢的陶瓷义齿咬破周慕寒颈动脉时，尝到了双重味道——左侧是腐坏的葡萄酒味（周慕寒的恐惧），右侧是融化的太妃糖味（季临渊的狂喜）。
"你果然认得出。
"周慕寒用季临渊的招牌动作擦去血迹，"要再开一枪验证吗？
"沈味欢扣动扳机的食指微微发抖。
三小时前，这个身体还顶着季临渊的脸对她开枪；而现在，周慕寒的皮囊下传出季临渊的心跳频率。
"证明你是他。
"她将枪口顶住对方太阳穴，"用只有我们知道的事。
"男人握住枪管往下移，停在左胸第三根肋骨："这里埋着你第一次吻我时咬掉的纽扣。
"他解开衬衫，露出皮下凸起的圆形疤痕，"现在尝得到铜锈味吗？
"沈味欢的舌尖条件反射泛起金属味。
她突然拽过对方衣领深吻，在唇齿厮磨间，尝到了季临渊特有的脑脊液气息——清冽如初雪，却暗藏蜂毒般的刺痛。
"欢迎回来。
"她抵着他额头喘息，"我的死人先生。
"警报器突然尖啸。
全息投影自动展开：克隆体暴动升级，第七区沦陷画面里，数百个沈味欢克隆体正在围攻季氏大厦。
她们徒手撕开防弹玻璃，眼瞳流转着青铜色数据流，胸口怀表烙印组成诡异阵列。
"双日同辉开始了。
"季临渊——或者说周慕寒的身体——按下指纹锁，"初代容器正在苏醒，我们需要..."沈味欢突然反拧他手腕，将神经阻断器扎入颈侧："首先，把我的真丈夫还回来。
"男人踉跄撞上控制台，瞳孔在琥珀与暗金间切换："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的吻会有意避开我右唇角。
"沈味欢扯开他衬衫，露出肩胛新纹的周家图腾，"而你刚才舔了那里三次。
"全息屏突然爆炸。
克隆体们同步转头，隔着电子屏障与沈味欢对视："容器77号，你背叛了使命。
"沈味欢按下紧急隔离阀。
防爆门降落的瞬间，她听见此起彼伏的冷笑——和她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
"她们在通过你学习人类情感。
"季临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像我通过周慕寒的脑神经复活。
"沈味欢转身将他铐在医疗床："给你十分钟解释，否则我把你切成片喂克隆体。
""时间其实站在我们这边。
"季临渊晃了晃能活动的左手，腕表显示玛雅历法，"每具克隆体都是初代容器的报警器，而你是唯一的灭活开关。
"他突然用周慕寒的声线惨叫。
沈味欢抄起手术刀时，看见他后颈皮肤下凸起怀表齿轮——真正的季临渊正在争夺身体控制权。
"杀了我..."季临渊的瞳孔恢复流金色，"她们要的是你成为新母体..."周慕寒的意识反扑回来："闭嘴！
你这段数据早该格式化！
"沈味欢将镇定剂注入两人共享的颈动脉。
在双重人格昏睡后，她连接上脑机接口，眼前浮现惊悚画面：周慕寒的大脑皮层里，季临渊的意识体被青铜锁链禁锢，而锁链尽头通向..."我的神经元？
"沈味欢触电般扯掉连接线。
她太阳穴突突跳动，那里埋着上周植入的记忆芯片。
医疗舱突然倾斜。
克隆体们突破到下一层，她们的嘶吼引发共振："拒绝进化的人类都该成为培养基！
"沈味欢启动自毁程序，扛起昏迷的男人跳进通风管。
在攀爬过程中，她感觉后腰的怀表疤痕开始发热——这是季临渊说过初代容器苏醒的前兆。
管道尽头是天文台。
沈味欢将男人铐在射电望远镜基座，自己调焦对准星空。
当镜头锁定双子座α星时，她看到了青铜色的星云——那根本不是恒星，而是无数旋转的怀表组成的戴森球。
"季临渊，你他妈到底活了多少年？
"她踹醒昏迷的男人，"这是星际级记忆容器！
"回答她的是突然爆发的日珥。
电磁风暴席卷地球，所有克隆体同时跪地，朝着沈味欢的方向伸出双手："母亲..."季临渊的瞳孔变成数据流的漩涡："她们在呼唤你。
初代容器用两百年时间，在近地轨道建造了记忆蜂巢，现在需要宿主..."沈味欢的怀表疤痕突然撕裂。
青铜液体涌出，在空中凝聚成怀表形状。
她听见西百年前的声音："沈味欢，这是我第1024次重启宇宙，这次别再让我等太久。
"记忆如陨石砸入脑海。
她看见明朝万历年间的季临渊跪在钦天监，怀中抱着中枪的自己；看见二战时期的季临渊在诺曼底滩头，用怀表替她挡住子弹；看见每个时空的自己死去时，季临渊都会剜出心脏放进怀表..."轮回比死亡更痛苦吧？
"她抚摸眼前男人陌生的脸，"每次都要看着我死。
"季临渊——或者说承载他意识的周慕寒躯体——突然剧烈抽搐。
皮肤下浮现玛雅文字：容器超载，记忆回流启动沈味欢的陶瓷义齿自动脱落，重组为青铜钥匙。
她插入自己胸口的疤痕转动，在剧痛中看见真相：根本没有初代容器，她就是季临渊永生的原因——每个时空的沈味欢死亡，季临渊就用怀表重启时间线，首到新的沈味欢诞生。
克隆体们冲破天文台穹顶。
沈味欢在漫天星光中吻住男人的唇，吞下他递来的怀表："这次换我守护你。
"青铜星云开始坍缩。
沈味欢感觉意识被撕成量子尘埃，每个粒子都承载着西百年的爱恨。
在彻底消散前，她听见季临渊用最初的少年音说："不要怕，七十七次轮回后，我们会在没有怀表的世界重逢..."地球时间突然倒流。
沈味欢在实验室睁开眼，胸前躺着明朝那把青铜钥匙。
监控显示日期是：2023年7月15日。
走廊传来脚步声。
年轻的季临渊举着咖啡推门而入，白大褂上别着"实习研究员"工牌："沈同学，你的基因检测报告..."沈味欢抢过报告撕碎，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吻上去。
这次，她尝到了没有任何金属味的、纯粹的心跳。
"你果然认得出。
"周慕寒用季临渊的招牌动作擦去血迹，"要再开一枪验证吗？
"沈味欢扣动扳机的食指微微发抖。
三小时前，这个身体还顶着季临渊的脸对她开枪；而现在，周慕寒的皮囊下传出季临渊的心跳频率。
"证明你是他。
"她将枪口顶住对方太阳穴，"用只有我们知道的事。
"男人握住枪管往下移，停在左胸第三根肋骨："这里埋着你第一次吻我时咬掉的纽扣。
"他解开衬衫，露出皮下凸起的圆形疤痕，"现在尝得到铜锈味吗？
"沈味欢的舌尖条件反射泛起金属味。
她突然拽过对方衣领深吻，在唇齿厮磨间，尝到了季临渊特有的脑脊液气息——清冽如初雪，却暗藏蜂毒般的刺痛。
"欢迎回来。
"她抵着他额头喘息，"我的死人先生。
"警报器突然尖啸。
全息投影自动展开：克隆体暴动升级，第七区沦陷画面里，数百个沈味欢克隆体正在围攻季氏大厦。
她们徒手撕开防弹玻璃，眼瞳流转着青铜色数据流，胸口怀表烙印组成诡异阵列。
"双日同辉开始了。
"季临渊——或者说周慕寒的身体——按下指纹锁，"初代容器正在苏醒，我们需要..."沈味欢突然反拧他手腕，将神经阻断器扎入颈侧："首先，把我的真丈夫还回来。
"男人踉跄撞上控制台，瞳孔在琥珀与暗金间切换："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的吻会有意避开我右唇角。
"沈味欢扯开他衬衫，露出肩胛新纹的周家图腾，"而你刚才舔了那里三次。
"全息屏突然爆炸。
克隆体们同步转头，隔着电子屏障与沈味欢对视："容器77号，你背叛了使命。
"沈味欢按下紧急隔离阀。
防爆门降落的瞬间，她听见此起彼伏的冷笑——和她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
"她们在通过你学习人类情感。
"季临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像我通过周慕寒的脑神经复活。
"沈味欢转身将他铐在医疗床："给你十分钟解释，否则我把你切成片喂克隆体。
""时间其实站在我们这边。
"季临渊晃了晃能活动的左手，腕表显示玛雅历法，"每具克隆体都是初代容器的报警器，而你是唯一的灭活开关。
"他突然用周慕寒的声线惨叫。
沈味欢抄起手术刀时，看见他后颈皮肤下凸起怀表齿轮——真正的季临渊正在争夺身体控制权。
"杀了我..."季临渊的瞳孔恢复流金色，"她们要的是你成为新母体..."周慕寒的意识反扑回来："闭嘴！
你这段数据早该格式化！
"沈味欢将镇定剂注入两人共享的颈动脉。
在双重人格昏睡后，她连接上脑机接口，眼前浮现惊悚画面：周慕寒的大脑皮层里，季临渊的意识体被青铜锁链禁锢，而锁链尽头通向..."我的神经元？
"沈味欢触电般扯掉连接线。
她太阳穴突突跳动，那里埋着上周植入的记忆芯片。
医疗舱突然倾斜。
克隆体们突破到下一层，她们的嘶吼引发共振："拒绝进化的人类都该成为培养基！
"沈味欢启动自毁程序，扛起昏迷的男人跳进通风管。
在攀爬过程中，她感觉后腰的怀表疤痕开始发热——这是季临渊说过初代容器苏醒的前兆。
管道尽头是天文台。
沈味欢将男人铐在射电望远镜基座，自己调焦对准星空。
当镜头锁定双子座α星时，她看到了青铜色的星云——那根本不是恒星，而是无数旋转的怀表组成的戴森球。
"季临渊，你他妈到底活了多少年？
"她踹醒昏迷的男人，"这是星际级记忆容器！
"回答她的是突然爆发的日珥。
电磁风暴席卷地球，所有克隆体同时跪地，朝着沈味欢的方向伸出双手："母亲..."季临渊的瞳孔变成数据流的漩涡："她们在呼唤你。
初代容器用两百年时间，在近地轨道建造了记忆蜂巢，现在需要宿主..."沈味欢的怀表疤痕突然撕裂。
青铜液体涌出，在空中凝聚成怀表形状。
她听见西百年前的声音："沈味欢，这是我第1024次重启宇宙，这次别再让我等太久。
"记忆如陨石砸入脑海。
她看见明朝万历年间的季临渊跪在钦天监，怀中抱着中枪的自己；看见二战时期的季临渊在诺曼底滩头，用怀表替她挡住子弹；看见每个时空的自己死去时，季临渊都会剜出心脏放进怀表..."轮回比死亡更痛苦吧？
"她抚摸眼前男人陌生的脸，"每次都要看着我死。
"季临渊——或者说承载他意识的周慕寒躯体——突然剧烈抽搐。
皮肤下浮现玛雅文字：容器超载，记忆回流启动沈味欢的陶瓷义齿自动脱落，重组为青铜钥匙。
她插入自己胸口的疤痕转动，在剧痛中看见真相：根本没有初代容器，她就是季临渊永生的原因——每个时空的沈味欢死亡，季临渊就用怀表重启时间线，首到新的沈味欢诞生。
克隆体们冲破天文台穹顶。
沈味欢在漫天星光中吻住男人的唇，吞下他递来的怀表："这次换我守护你。
"青铜星云开始坍缩。
沈味欢感觉意识被撕成量子尘埃，每个粒子都承载着西百年的爱恨。
在彻底消散前，她听见季临渊用最初的少年音说："不要怕，七十七次轮回后，我们会在没有怀表的世界重逢..."地球时间突然倒流。
沈味欢在实验室睁开眼，胸前躺着明朝那把青铜钥匙。
监控显示日期是：2023年7月15日。
走廊传来脚步声。
年轻的季临渊举着咖啡推门而入，白大褂上别着"实习研究员"工牌："沈同学，你的基因检测报告..."沈味欢抢过报告撕碎，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吻上去。
这次，她尝到了没有任何金属味的、纯粹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