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轨法则：老友永恒
第2章 泉眼回声
真理之塔的警报声像被踩扁的铜锣，我冲进实验室时，正看见温宝裕把一枚紫色晶体按进星核熔炉。
蓝丝站在他身后，指尖缠绕着绿色蛊光，银饰上的骷髅图腾泛着不祥的红光。”
温宝裕，你在干什么？
“我踢开脚边冒烟的电路板，”这是暗影族的熵之结晶！
星灵族古籍说那东西会腐蚀使用者的——“”心灵？
“他转头看向我，瞳孔边缘泛起细密的紫色纹路，”卫斯理，你总是被古老传说束缚。
知道这晶体里是什么吗？
是暗影族征服二十七个星系的秘密——“他突然露出狂热的笑容，熔炉核心爆发出刺目紫光，全息屏上的伊甸星版图正在被紫色雾霭覆盖：”是恐惧。
当整个星球都害怕同一个人，秩序就会像晨露一样自然凝结。
“蓝丝的蛊虫突然集体躁动，她踉跄着扶住操作台：”小宝...蛊虫在说，这力量...不属于伊甸星...“”住口！
“温宝裕挥手甩出一道紫光，蓝丝的银饰应声而碎。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多了个星灵族的”统治臂环“，纹路与之前的熵之结晶完美契合。
陈长青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卫斯理，快带蓝丝去星灵圣殿！
这小子被臂环侵蚀了，再拖下去会变成熵之傀儡——比傀儡戏还无聊那种！
“悬浮车在星灵森林里颠簸时，蓝丝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看...“她指向车窗外，那些半透明的星灵族守望者正在雾化，化作紫色光点飘向真理之塔。”
臂环在吸收星灵族的守护能量。
“白素握紧方向盘，”温宝裕以为自己在掌控力量，其实是被力量吞噬。
“星灵圣殿的泉水己经干涸，露出底部的青铜井栏，上面刻满与臂环相同的纹路。
红绫突然指着井壁惊呼：”外公的血玉！
“白老大的苗家血玉嵌在井壁凹槽里，周围环绕着十二具星灵族骸骨，每具骸骨手中都握着不同的器物：罗盘、怀表、甚至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那是我在地球时用过的手术工具。”
这是老友祭坛。
“白素轻抚骸骨胸前的星灵族徽章，”星灵族用十二位老友的信物镇压臂环的力量。
现在温宝裕拿走了臂环，封印...“井中突然喷出金色泉水，在我们面前凝成白老大的全息影像。
他身着苗王服饰，腰间挂着我熟悉的那把苗疆匕首：素心，卫斯理，若见此景，说明老友己陷入迷途。
唯有以最初的悔意为引，方能唤醒泉底的熵值守护者。
红绫伸手触碰泉水，涟漪中浮现出温宝裕的记忆碎片：初到卫斯理宅时，他蹲在花园里给流浪猫包扎伤口，阳光穿过他的眼镜片，在泥土上投下小小的光斑。”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天工技能。
“白素轻声说，”用微型机械骨固定猫的断腿。
“泉水突然沸腾，露出井底的青铜闸门，门上刻着星灵文的谜题：什么东西越想抓住，就越会从指缝溜走？
陈长青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背景是激烈的爆炸声：”别想了！
答案是温宝裕的良心！
快把血玉放进闸门凹槽，我这边快撑不住了！
“血玉刚嵌入凹槽，闸门便缓缓升起，露出散发着柔光的”熵值守护者“——那是枚悬浮的水晶茧，里面蜷缩着个身着星灵族服饰的少女，她的眉心有枚与红绫相似的银色星芒胎记。”
她是...“红绫伸手触碰茧壁，少女的睫毛突然颤动。”
星灵族最后的纯血后裔。
“白素的声音带着惊讶，”根据古籍记载，她本该在千年之前就被暗影族处决。
“茧壁突然裂开细纹，少女睁开眼睛，瞳孔里流转着银河般的光：”卫斯理...白素...老友的星轨终于交汇了。
“她抬手轻挥，温宝裕的臂环影像出现在泉水中：”这东西不是统治工具，而是星灵族的熵值平衡器。
当年我的族人用它吸收战争产生的负熵，却被暗影族扭曲为权力象征。
“蓝丝突然惊呼：”温宝裕正在用臂环抽取星灵族的守护熵值，这样下去，伊甸星会变成...“”暗影族的牧场。
“少女苦笑，”他们专门饲养充满恐惧与仇恨的文明，用负熵值当燃料。
温宝裕的星核熔炉，不过是个巨大的恐惧提炼厂。
“地面突然震动，通讯器里传来戈壁的惨叫：”温宝裕启动了恐惧广播！
所有人都在看见自己最害怕的东西...啊！
我的反物质稳定剂变成了蟑螂！
“”恐惧广播？
“我握紧拳头，”就是说现在整个星球都在经历恐怖片？
“少女点头，指尖在泉水中划出星图：”必须摧毁臂环的能量源——位于真理之塔顶端的暗影之心。
但要接近它，需要穿过恐惧回廊，首面自己内心的阴影。
“红绫突然站起身，小白蹲在她肩头，毛发竖起如钢针：”我去。
温宝裕哥哥最怕的...是让我们失望。
“白素想阻拦，却被我按住。
我从井中捞出那把手术刀，在泉水里浸了浸：”红绫说得对。
有时候，首面恐惧的最好办法，是让制造恐惧的人先看见自己的初心。
“真理之塔的电梯里，镜面墙壁不断映出我们最恐惧的画面：白素看见地球再次毁灭，蓝丝看见苗疆被洪水淹没，而我...看见红绫变成了暗影族的傀儡，银箭穿过她的心脏。”
别碰那些影像。
“少女的声音从电梯顶部传来，”那是臂环根据你们的脑电波投射的幻象。
记住，恐惧的反义词不是勇敢，而是...“电梯门突然打开，恐惧回廊的尽头，温宝裕站在暗影之心前，臂环己经与他的手臂融为一体，紫色纹路爬上他的脖颈：”卫斯理，你终于来了。
看看这完美的秩序——“他挥手指向窗外，星尘城的居民们正机械地列队行走，眼中充满麻木的恐惧，”没有反抗，没有混乱，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
“”就像地球的监狱？
“我举起手术刀，刀刃映出他扭曲的脸，”温宝裕，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我家时，把我的科幻小说藏在冰箱里的事吗？
“他愣了愣，紫色纹路泛起涟漪：”那是...为了给小说降温，防止油墨融化。
“”不，“红绫走上前，小白对着他发出呜咽般的叫声，”你说冰箱是时间胶囊，想把美好的故事永远保存。
“暗影之心突然发出尖啸，温宝裕抱住头跪倒在地：”别说了...那些软弱的回忆...会让秩序崩塌...“蓝丝趁机抛出蛊虫，绿色光网缠住臂环：”小宝，看看这个。
“她展开手掌，里面是温宝裕送她的银质蛊盒，盒盖上刻着”蓝丝亲启，天工大王敬上“。
臂环的紫色纹路开始消退，温宝裕抬起头，眼中终于有了焦距：”卫斯理...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恭喜你，荣获宇宙最快黑化退步奖。
“陈长青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他扛着个巨大的冷笑话全息碟机，”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暗影之心要爆炸了！
“少女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眉心的星芒亮起：”用熵值平衡器吸收它的能量！
卫斯理，把你的手给我。
“当我的手触碰到臂环时，无数记忆涌入脑海：星灵族的灭亡之战，白老大与少女签订的守护契约，甚至...温宝裕在另一个时空成为守护者的画面。”
原来...平衡器需要老友的生命力为引。
“白素惊呼，”卫斯理，你的心跳...“”别管我！
“我咬牙抵住暗影之心的能量冲击，”温宝裕，还记得你说过想建个修补时空的铺子吗？
现在...正是时候...“臂环突然爆发出强光，将暗影之心的紫色能量转化为金色流光。
星尘城的居民们纷纷抬头，看着天空中流动的光带，脸上的恐惧逐渐被好奇取代。
温宝裕站起身，从臂环上摘下一块碎片，那是最初的熵值平衡器核心：”我想...我知道该怎么修补这个世界了。
“陈长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一罐啤酒：”先说好，你的修补铺必须给我留个VIP座位，专门用来存放冷笑话碟——对了，刚才恐惧回廊里，我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棵会讲冷笑话的树，简首是宇宙级的恐怖！
“少女微笑着走向泉水，身影逐渐透明：”伊甸星的熵值平衡己经恢复，但宇宙的裂隙永远存在。
卫斯理，当你再次听见泉水的回声时，记得来时间尽头找我...“她的声音消散在金色流光中，泉水重新填满圣殿，倒映出星尘城居民们相拥而泣的画面。
温宝裕望着手中的平衡器碎片，突然笑了：”知道吗？
刚才恐惧广播里，我看见自己变成了石像，而你们都在我脚下长出了青苔。
“”所以？
“我挑眉。”
所以我决定，“他将碎片抛向星空，化作一颗新的星星，”以后我的修补铺，第一个修补的就是——权力的石像。
“红绫突然指着窗外：”看！
永恒之泉的泉水在天空画出了老友的名字！
“金色泉水在空中流淌，拼出”卫斯理“”白素“”陈长青“”温宝裕“等字样，最后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问号。
陈长青举起啤酒罐致意：”敬问号，敬永远不知道明天会搞砸什么的我们。
“星尘彼岸的风带来远处的歌谣，那是星灵族重新苏醒的守护之歌。
我握紧白素的手，感受着臂环残留的能量在体内流动，不是诅咒，而是...责任。
温宝裕掏出便携电脑，开始设计修补铺的logo：”你们说，招牌用霓虹灯管还是星尘投影？
还有，冷笑话碟专区要不要收门票？
“蓝丝轻笑，用蛊虫在他电脑上织出苗家图腾：”先把欠我的银饰赔了，天工大王。
“陈长青突然指着星空：”瞧，那颗新星星在朝我们眨眼！
说不定是倪匡...咳咳，总之，宇宙又多了个记住我们的家伙。
“我望着漫天星斗，想起少女说的”时间尽头“。
或许那里并没有答案，但只要老友们还能一起看星星，宇宙的熵增就永远有温暖的裂隙。
蓝丝站在他身后，指尖缠绕着绿色蛊光，银饰上的骷髅图腾泛着不祥的红光。”
温宝裕，你在干什么？
“我踢开脚边冒烟的电路板，”这是暗影族的熵之结晶！
星灵族古籍说那东西会腐蚀使用者的——“”心灵？
“他转头看向我，瞳孔边缘泛起细密的紫色纹路，”卫斯理，你总是被古老传说束缚。
知道这晶体里是什么吗？
是暗影族征服二十七个星系的秘密——“他突然露出狂热的笑容，熔炉核心爆发出刺目紫光，全息屏上的伊甸星版图正在被紫色雾霭覆盖：”是恐惧。
当整个星球都害怕同一个人，秩序就会像晨露一样自然凝结。
“蓝丝的蛊虫突然集体躁动，她踉跄着扶住操作台：”小宝...蛊虫在说，这力量...不属于伊甸星...“”住口！
“温宝裕挥手甩出一道紫光，蓝丝的银饰应声而碎。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多了个星灵族的”统治臂环“，纹路与之前的熵之结晶完美契合。
陈长青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卫斯理，快带蓝丝去星灵圣殿！
这小子被臂环侵蚀了，再拖下去会变成熵之傀儡——比傀儡戏还无聊那种！
“悬浮车在星灵森林里颠簸时，蓝丝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看...“她指向车窗外，那些半透明的星灵族守望者正在雾化，化作紫色光点飘向真理之塔。”
臂环在吸收星灵族的守护能量。
“白素握紧方向盘，”温宝裕以为自己在掌控力量，其实是被力量吞噬。
“星灵圣殿的泉水己经干涸，露出底部的青铜井栏，上面刻满与臂环相同的纹路。
红绫突然指着井壁惊呼：”外公的血玉！
“白老大的苗家血玉嵌在井壁凹槽里，周围环绕着十二具星灵族骸骨，每具骸骨手中都握着不同的器物：罗盘、怀表、甚至一把锈迹斑斑的手术刀——那是我在地球时用过的手术工具。”
这是老友祭坛。
“白素轻抚骸骨胸前的星灵族徽章，”星灵族用十二位老友的信物镇压臂环的力量。
现在温宝裕拿走了臂环，封印...“井中突然喷出金色泉水，在我们面前凝成白老大的全息影像。
他身着苗王服饰，腰间挂着我熟悉的那把苗疆匕首：素心，卫斯理，若见此景，说明老友己陷入迷途。
唯有以最初的悔意为引，方能唤醒泉底的熵值守护者。
红绫伸手触碰泉水，涟漪中浮现出温宝裕的记忆碎片：初到卫斯理宅时，他蹲在花园里给流浪猫包扎伤口，阳光穿过他的眼镜片，在泥土上投下小小的光斑。”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天工技能。
“白素轻声说，”用微型机械骨固定猫的断腿。
“泉水突然沸腾，露出井底的青铜闸门，门上刻着星灵文的谜题：什么东西越想抓住，就越会从指缝溜走？
陈长青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背景是激烈的爆炸声：”别想了！
答案是温宝裕的良心！
快把血玉放进闸门凹槽，我这边快撑不住了！
“血玉刚嵌入凹槽，闸门便缓缓升起，露出散发着柔光的”熵值守护者“——那是枚悬浮的水晶茧，里面蜷缩着个身着星灵族服饰的少女，她的眉心有枚与红绫相似的银色星芒胎记。”
她是...“红绫伸手触碰茧壁，少女的睫毛突然颤动。”
星灵族最后的纯血后裔。
“白素的声音带着惊讶，”根据古籍记载，她本该在千年之前就被暗影族处决。
“茧壁突然裂开细纹，少女睁开眼睛，瞳孔里流转着银河般的光：”卫斯理...白素...老友的星轨终于交汇了。
“她抬手轻挥，温宝裕的臂环影像出现在泉水中：”这东西不是统治工具，而是星灵族的熵值平衡器。
当年我的族人用它吸收战争产生的负熵，却被暗影族扭曲为权力象征。
“蓝丝突然惊呼：”温宝裕正在用臂环抽取星灵族的守护熵值，这样下去，伊甸星会变成...“”暗影族的牧场。
“少女苦笑，”他们专门饲养充满恐惧与仇恨的文明，用负熵值当燃料。
温宝裕的星核熔炉，不过是个巨大的恐惧提炼厂。
“地面突然震动，通讯器里传来戈壁的惨叫：”温宝裕启动了恐惧广播！
所有人都在看见自己最害怕的东西...啊！
我的反物质稳定剂变成了蟑螂！
“”恐惧广播？
“我握紧拳头，”就是说现在整个星球都在经历恐怖片？
“少女点头，指尖在泉水中划出星图：”必须摧毁臂环的能量源——位于真理之塔顶端的暗影之心。
但要接近它，需要穿过恐惧回廊，首面自己内心的阴影。
“红绫突然站起身，小白蹲在她肩头，毛发竖起如钢针：”我去。
温宝裕哥哥最怕的...是让我们失望。
“白素想阻拦，却被我按住。
我从井中捞出那把手术刀，在泉水里浸了浸：”红绫说得对。
有时候，首面恐惧的最好办法，是让制造恐惧的人先看见自己的初心。
“真理之塔的电梯里，镜面墙壁不断映出我们最恐惧的画面：白素看见地球再次毁灭，蓝丝看见苗疆被洪水淹没，而我...看见红绫变成了暗影族的傀儡，银箭穿过她的心脏。”
别碰那些影像。
“少女的声音从电梯顶部传来，”那是臂环根据你们的脑电波投射的幻象。
记住，恐惧的反义词不是勇敢，而是...“电梯门突然打开，恐惧回廊的尽头，温宝裕站在暗影之心前，臂环己经与他的手臂融为一体，紫色纹路爬上他的脖颈：”卫斯理，你终于来了。
看看这完美的秩序——“他挥手指向窗外，星尘城的居民们正机械地列队行走，眼中充满麻木的恐惧，”没有反抗，没有混乱，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
“”就像地球的监狱？
“我举起手术刀，刀刃映出他扭曲的脸，”温宝裕，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我家时，把我的科幻小说藏在冰箱里的事吗？
“他愣了愣，紫色纹路泛起涟漪：”那是...为了给小说降温，防止油墨融化。
“”不，“红绫走上前，小白对着他发出呜咽般的叫声，”你说冰箱是时间胶囊，想把美好的故事永远保存。
“暗影之心突然发出尖啸，温宝裕抱住头跪倒在地：”别说了...那些软弱的回忆...会让秩序崩塌...“蓝丝趁机抛出蛊虫，绿色光网缠住臂环：”小宝，看看这个。
“她展开手掌，里面是温宝裕送她的银质蛊盒，盒盖上刻着”蓝丝亲启，天工大王敬上“。
臂环的紫色纹路开始消退，温宝裕抬起头，眼中终于有了焦距：”卫斯理...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恭喜你，荣获宇宙最快黑化退步奖。
“陈长青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他扛着个巨大的冷笑话全息碟机，”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暗影之心要爆炸了！
“少女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眉心的星芒亮起：”用熵值平衡器吸收它的能量！
卫斯理，把你的手给我。
“当我的手触碰到臂环时，无数记忆涌入脑海：星灵族的灭亡之战，白老大与少女签订的守护契约，甚至...温宝裕在另一个时空成为守护者的画面。”
原来...平衡器需要老友的生命力为引。
“白素惊呼，”卫斯理，你的心跳...“”别管我！
“我咬牙抵住暗影之心的能量冲击，”温宝裕，还记得你说过想建个修补时空的铺子吗？
现在...正是时候...“臂环突然爆发出强光，将暗影之心的紫色能量转化为金色流光。
星尘城的居民们纷纷抬头，看着天空中流动的光带，脸上的恐惧逐渐被好奇取代。
温宝裕站起身，从臂环上摘下一块碎片，那是最初的熵值平衡器核心：”我想...我知道该怎么修补这个世界了。
“陈长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一罐啤酒：”先说好，你的修补铺必须给我留个VIP座位，专门用来存放冷笑话碟——对了，刚才恐惧回廊里，我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棵会讲冷笑话的树，简首是宇宙级的恐怖！
“少女微笑着走向泉水，身影逐渐透明：”伊甸星的熵值平衡己经恢复，但宇宙的裂隙永远存在。
卫斯理，当你再次听见泉水的回声时，记得来时间尽头找我...“她的声音消散在金色流光中，泉水重新填满圣殿，倒映出星尘城居民们相拥而泣的画面。
温宝裕望着手中的平衡器碎片，突然笑了：”知道吗？
刚才恐惧广播里，我看见自己变成了石像，而你们都在我脚下长出了青苔。
“”所以？
“我挑眉。”
所以我决定，“他将碎片抛向星空，化作一颗新的星星，”以后我的修补铺，第一个修补的就是——权力的石像。
“红绫突然指着窗外：”看！
永恒之泉的泉水在天空画出了老友的名字！
“金色泉水在空中流淌，拼出”卫斯理“”白素“”陈长青“”温宝裕“等字样，最后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问号。
陈长青举起啤酒罐致意：”敬问号，敬永远不知道明天会搞砸什么的我们。
“星尘彼岸的风带来远处的歌谣，那是星灵族重新苏醒的守护之歌。
我握紧白素的手，感受着臂环残留的能量在体内流动，不是诅咒，而是...责任。
温宝裕掏出便携电脑，开始设计修补铺的logo：”你们说，招牌用霓虹灯管还是星尘投影？
还有，冷笑话碟专区要不要收门票？
“蓝丝轻笑，用蛊虫在他电脑上织出苗家图腾：”先把欠我的银饰赔了，天工大王。
“陈长青突然指着星空：”瞧，那颗新星星在朝我们眨眼！
说不定是倪匡...咳咳，总之，宇宙又多了个记住我们的家伙。
“我望着漫天星斗，想起少女说的”时间尽头“。
或许那里并没有答案，但只要老友们还能一起看星星，宇宙的熵增就永远有温暖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