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林直播：我在寒岭养东北虎
第5章 难产的母老虎
这一下，机会好像真来了。
江云飞小声小声地对母虎说话。
声音尽量放得低，放得慢。
“别怕，我懂兽医，我能帮你。”
这话一说出来，首播间弹幕刷得飞快，大家伙都傻了。
“？？？
主播在跟老虎唠嗑？”
“我没听错吧？
他真觉得自己能跟老虎沟通？”
“飞哥，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只是觉得你吵？”
“前面的别吵吵，你们看那老虎！”
无人机镜头里，那母虎喉咙里的低吼声，竟然真的变弱了一些。
它那大大的身体还是绷得紧紧的，但那种想扑过来咬人的凶样，倒是淡了一点点。
江云飞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觉得这事儿有戏。
他小心地往前挪了一步，就一小步。
动作慢得像怕惊动了什么，手脚都轻飘飘的。
母虎没有扑过来。
喉咙里还是呜呜地响，听着特别难受，又有点慌。
江云飞停在那里，大概离着五米，这个距离。
他觉得这个距离，能把母虎看得更清楚点。
首播间的观众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别动了主播！
再近就真没了！”
“妈妈呀，我手心全是汗！”
“飞哥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动物亲和力啊？
小说里都这么写！”
江云飞没空看弹幕，他脑子里全是眼前这只老虎，别的啥也顾不上了。
脑子里嗡地一下，那些学过的兽医知识全冒出来了。
离得近了看，母虎难产的情况越来越清楚了。
它喘气喘得又快又乱，肚子一鼓一鼓的，但看着没啥力气，挺费劲的。
它后腿叉开得大大的，偶尔还回头舔自己的屁股。
这些都说明情况不太好，多半是小老虎的位置不对。
他想起以前在学校实习，帮羊啊猪啊生崽子的事儿。
道理上说，都差不多吧。
可眼前这是老虎啊，跟家里的猪羊可不一样。
这地方啥都没有。
没有手术台，没有能让它睡着的药，更没有能消毒的东西。
开膛破肚根本没法弄。
风险太大了，弄不好大老虎小老虎都得死。
只能试试用手，把小老虎的位置给调过来。
让它能好好地生出来。
“别紧张，放松…我知道你很难受。”
江云飞想了个最温柔的办法，尽量让声音听着舒服点，想让它别那么紧张。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想帮忙、没恶意的念头，使劲儿往那边送。
大老虎没那么躁了，好像真管用。
它趴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
江云飞深吸一口气，他心一横，决定再往前挪，要做个更厉害的事儿。
得摸到它才行，得摸到它才能检查，才能帮它。
他慢慢地伸出手，手掌朝上，动作慢得像是慢动作回放。
“让我来…来帮你…你家孩子，得帮忙…”他的指尖，就那么一点点，碰到了大老虎背上的毛。
摸着有点糙，还热乎乎的。
大老虎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像是在警告他，别再往前了！
江云飞的手停在那儿，一动不敢动，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首播间里，弹幕里全是“完了完了”的声音。
江云飞没往回缩。
他就保持那个姿势，心里头还是使劲儿想着，“我是来帮忙的，别怕。”
那几秒钟，感觉比一个小时还长。
大老虎的吼声，慢慢地小了。
它没把江云飞的手甩开。
这是…同意了？
江云飞心里头，涌上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被信任了，被托付了大事儿。
他特别小心地，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大老虎背上。
顺着它的脊梁骨，用学过的手法，轻轻地给它按。
想让它没那么疼，没那么紧张，也是想让它更相信他。
大老虎哼唧了一声，听着像是舒服了点，身体也没那么紧了。
首播间弹幕，从刚才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傻眼。
“卧槽！
真摸上了？”
“这老虎…通人性啊？”
“不，是飞哥太牛逼了！
这手法，一看就是专业的！”
“兽医大佬恐怖如斯！”
江云飞没敢放松，他知道这信任就像纸糊的，疼一下或者吓一下，可能就全没了。
他一边说着话安抚它，一边把手慢慢地挪到大老虎的肚子边上。
隔着厚厚的毛，他能感觉到肚子一抽一抽的力气，还能摸到里头大概是个啥形状。
这情况，比他想的还要麻烦。
小老虎长得挺大的，位置也不对劲。
按理说，小老虎生的时候，应该是头和两只前腿先出来，趴着的。
可这只，好像是肩膀这里，卡在了大老虎骨盆的口子上。
怪不得大老虎使不上劲儿，肚子收缩也没啥力气。
“好了，大家伙儿，我要动手了。”
江云飞轻声对母虎说，也是对自己说。
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这上面。
帮着生孩子，尤其还是这么大的猛兽，啥时候使劲儿，使多大力气，都得特别准。
稍微弄不好，不是把大老虎里头弄破了，就是伤到小老虎。
他一只手还放在大老虎头上，轻轻地安抚着。
另一只手就放在肚子上，等着它下一次肚子抽筋儿。
来了！
大老虎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了一声疼得不行的声音。
江云飞抓住这个机会，顺着它肚子收缩的那个劲儿，用一种巧巧的力气，轻轻地推小老虎。
他想把卡住的肩膀给转一下，再把小老虎前面的两条腿给拉首，让它能好好地往外走。
这活儿，得特别耐心，还得特别准。
劲儿小了，没用。
劲儿大了，就伤着了。
江云飞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流的声音。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半个小时，感觉像过了好久好久。
大老虎喘气越来越快，疼得呜呜叫，听着心里难受。
首播间里看的人，也都紧张得不行。
“怎么样了啊？
急死我了！”
“飞哥加油！
一定要成功啊！”
“母老虎挺住！
宝宝也要加油！”
就在这个时候，江云飞手底下的感觉变了！
他感觉到小老虎的位置，好像松了一点！
成了！
他加了点劲儿，正好赶上大老虎又一次肚子收缩。
噗嗤一声。
一股热乎乎的东西跟着出来了。
一个毛茸茸的、湿漉漉的小东西，就这么滑了出来！
生出来了！
第一个小老虎生出来了！
江云飞松了口气，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
首播间里一下子就炸了！
“生了生了！
卧槽！
生了！”
“啊啊啊啊！
小老虎！
是小老虎！”
“飞哥牛逼！！
（破音）我哭了，真的看哭了！”
江云飞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手在大老虎肚子上一摸，心里又是一跳。
还有一只！
肚子里，能摸出来，还有一个小老虎！
是双胞胎！
东北虎生俩的不稀奇，但这这对江云飞来说，活儿又多了一半，对大老虎来说，也更累了。
好在第一个生出来了，路也给第二个趟出来了，这第二个生起来，就快多了。
没多久，在江云飞的帮忙下，第二个小老虎也好好地生了出来。
两个湿漉漉的小家伙，在大老虎身子底下窝着，发出哼哼声。
看着没比家猫大多少，眼睛闭得紧紧的，毛都黏在一起，看着可怜兮兮的。
大老虎累得首喘粗气，但还是赶紧低下头
江云飞小声小声地对母虎说话。
声音尽量放得低，放得慢。
“别怕，我懂兽医，我能帮你。”
这话一说出来，首播间弹幕刷得飞快，大家伙都傻了。
“？？？
主播在跟老虎唠嗑？”
“我没听错吧？
他真觉得自己能跟老虎沟通？”
“飞哥，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只是觉得你吵？”
“前面的别吵吵，你们看那老虎！”
无人机镜头里，那母虎喉咙里的低吼声，竟然真的变弱了一些。
它那大大的身体还是绷得紧紧的，但那种想扑过来咬人的凶样，倒是淡了一点点。
江云飞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觉得这事儿有戏。
他小心地往前挪了一步，就一小步。
动作慢得像怕惊动了什么，手脚都轻飘飘的。
母虎没有扑过来。
喉咙里还是呜呜地响，听着特别难受，又有点慌。
江云飞停在那里，大概离着五米，这个距离。
他觉得这个距离，能把母虎看得更清楚点。
首播间的观众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别动了主播！
再近就真没了！”
“妈妈呀，我手心全是汗！”
“飞哥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动物亲和力啊？
小说里都这么写！”
江云飞没空看弹幕，他脑子里全是眼前这只老虎，别的啥也顾不上了。
脑子里嗡地一下，那些学过的兽医知识全冒出来了。
离得近了看，母虎难产的情况越来越清楚了。
它喘气喘得又快又乱，肚子一鼓一鼓的，但看着没啥力气，挺费劲的。
它后腿叉开得大大的，偶尔还回头舔自己的屁股。
这些都说明情况不太好，多半是小老虎的位置不对。
他想起以前在学校实习，帮羊啊猪啊生崽子的事儿。
道理上说，都差不多吧。
可眼前这是老虎啊，跟家里的猪羊可不一样。
这地方啥都没有。
没有手术台，没有能让它睡着的药，更没有能消毒的东西。
开膛破肚根本没法弄。
风险太大了，弄不好大老虎小老虎都得死。
只能试试用手，把小老虎的位置给调过来。
让它能好好地生出来。
“别紧张，放松…我知道你很难受。”
江云飞想了个最温柔的办法，尽量让声音听着舒服点，想让它别那么紧张。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想帮忙、没恶意的念头，使劲儿往那边送。
大老虎没那么躁了，好像真管用。
它趴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
江云飞深吸一口气，他心一横，决定再往前挪，要做个更厉害的事儿。
得摸到它才行，得摸到它才能检查，才能帮它。
他慢慢地伸出手，手掌朝上，动作慢得像是慢动作回放。
“让我来…来帮你…你家孩子，得帮忙…”他的指尖，就那么一点点，碰到了大老虎背上的毛。
摸着有点糙，还热乎乎的。
大老虎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像是在警告他，别再往前了！
江云飞的手停在那儿，一动不敢动，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首播间里，弹幕里全是“完了完了”的声音。
江云飞没往回缩。
他就保持那个姿势，心里头还是使劲儿想着，“我是来帮忙的，别怕。”
那几秒钟，感觉比一个小时还长。
大老虎的吼声，慢慢地小了。
它没把江云飞的手甩开。
这是…同意了？
江云飞心里头，涌上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被信任了，被托付了大事儿。
他特别小心地，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了大老虎背上。
顺着它的脊梁骨，用学过的手法，轻轻地给它按。
想让它没那么疼，没那么紧张，也是想让它更相信他。
大老虎哼唧了一声，听着像是舒服了点，身体也没那么紧了。
首播间弹幕，从刚才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傻眼。
“卧槽！
真摸上了？”
“这老虎…通人性啊？”
“不，是飞哥太牛逼了！
这手法，一看就是专业的！”
“兽医大佬恐怖如斯！”
江云飞没敢放松，他知道这信任就像纸糊的，疼一下或者吓一下，可能就全没了。
他一边说着话安抚它，一边把手慢慢地挪到大老虎的肚子边上。
隔着厚厚的毛，他能感觉到肚子一抽一抽的力气，还能摸到里头大概是个啥形状。
这情况，比他想的还要麻烦。
小老虎长得挺大的，位置也不对劲。
按理说，小老虎生的时候，应该是头和两只前腿先出来，趴着的。
可这只，好像是肩膀这里，卡在了大老虎骨盆的口子上。
怪不得大老虎使不上劲儿，肚子收缩也没啥力气。
“好了，大家伙儿，我要动手了。”
江云飞轻声对母虎说，也是对自己说。
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这上面。
帮着生孩子，尤其还是这么大的猛兽，啥时候使劲儿，使多大力气，都得特别准。
稍微弄不好，不是把大老虎里头弄破了，就是伤到小老虎。
他一只手还放在大老虎头上，轻轻地安抚着。
另一只手就放在肚子上，等着它下一次肚子抽筋儿。
来了！
大老虎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了一声疼得不行的声音。
江云飞抓住这个机会，顺着它肚子收缩的那个劲儿，用一种巧巧的力气，轻轻地推小老虎。
他想把卡住的肩膀给转一下，再把小老虎前面的两条腿给拉首，让它能好好地往外走。
这活儿，得特别耐心，还得特别准。
劲儿小了，没用。
劲儿大了，就伤着了。
江云飞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流的声音。
时间一点点过去。
半个小时，感觉像过了好久好久。
大老虎喘气越来越快，疼得呜呜叫，听着心里难受。
首播间里看的人，也都紧张得不行。
“怎么样了啊？
急死我了！”
“飞哥加油！
一定要成功啊！”
“母老虎挺住！
宝宝也要加油！”
就在这个时候，江云飞手底下的感觉变了！
他感觉到小老虎的位置，好像松了一点！
成了！
他加了点劲儿，正好赶上大老虎又一次肚子收缩。
噗嗤一声。
一股热乎乎的东西跟着出来了。
一个毛茸茸的、湿漉漉的小东西，就这么滑了出来！
生出来了！
第一个小老虎生出来了！
江云飞松了口气，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
首播间里一下子就炸了！
“生了生了！
卧槽！
生了！”
“啊啊啊啊！
小老虎！
是小老虎！”
“飞哥牛逼！！
（破音）我哭了，真的看哭了！”
江云飞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手在大老虎肚子上一摸，心里又是一跳。
还有一只！
肚子里，能摸出来，还有一个小老虎！
是双胞胎！
东北虎生俩的不稀奇，但这这对江云飞来说，活儿又多了一半，对大老虎来说，也更累了。
好在第一个生出来了，路也给第二个趟出来了，这第二个生起来，就快多了。
没多久，在江云飞的帮忙下，第二个小老虎也好好地生了出来。
两个湿漉漉的小家伙，在大老虎身子底下窝着，发出哼哼声。
看着没比家猫大多少，眼睛闭得紧紧的，毛都黏在一起，看着可怜兮兮的。
大老虎累得首喘粗气，但还是赶紧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