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姐姐带我守护银河系
第1章 屋顶数星星的蝼蚁
秦寿天蹲在漏水的铁皮屋顶上，指尖烟头的红光在夜色里一明一灭。
五月闷热的风卷着猪粪味往鼻孔里钻，他眯眼数着天上那些模糊的光点——这是打从父亲肝癌晚期住院后养成的习惯。
"哥..."瓦片下传来沙哑的气音。
他探出半个身子，看见妹妹秦小妹正踮脚扒着猪圈围栏。
十二岁的少女仰着脸，怀里抱着褪色的布娃娃，月光照得她耳后助听器的金属边泛着冷光。
"说了别出来！
"他把烟头弹进泥地，"要是让妈看见——"西南方的天穹突然裂开一道白痕。
那道光是活的。
它像手术刀剖开黑色幕布，拖着彗尾首奔青云山而来。
秦寿天后颈汗毛倒竖，某种本能在血管里尖啸，他几乎是滚着跌下屋顶，瓦片在身下噼里啪啦碎成渣。
"小妹进屋！
"他吼得破了音。
猪圈里的黑猪突然集体发疯，撞得木栏哐哐作响。
秦寿天扑过去拽妹妹的胳膊，却抓了个空——助听器在剧烈电磁干扰下爆出刺耳鸣叫，少女痛苦地捂住耳朵踉跄后退。
白光坠落在三十米外的竹林。
没有爆炸声，只有类似高压锅泄压的嘶鸣。
五头三百斤的种猪在瞬间化作焦炭，热浪掀翻整个猪圈顶棚。
秦寿天被气浪拍在砖墙上，后脑勺磕出血来。
他看见小妹像破布娃娃似的飞出去，布娃娃在半空燃烧成灰。
"操！
"血腥味在口腔炸开。
他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左腿牛仔裤被钢筋划开二十厘米长的口子。
燃烧的竹叶像绿色鬼火在空中飘，有什么东西在竹林深处蠕动。
"救...命......"微弱的呻吟让他浑身发冷。
小妹半个身子卡在倒塌的鸡笼下，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更可怕的是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仿佛有液态水银在血管里流动。
秦寿天抄起生锈的钉耙去撬铁网。
指尖刚触到妹妹的手腕，一股电流突然顺着脊椎窜上来。
他看见自己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变成幽蓝色，像是有人往血液里掺了荧光剂。
"哥...你的眼睛......"少女惊恐的瞳孔里映出骇人画面——秦寿天的虹膜正在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旋转的星云图。
他感觉有烙铁顺着视神经往脑仁里捅，疼得跪倒在地。
竹林深处传来金属摩擦声。
秦寿天抹了把鼻血，抄起半截砖头。
燃烧的竹影里缓缓立起三米高的人形轮廓，那东西每走一步，地面就腾起一圈幽蓝电弧。
当它踏出竹林阴影时，秦寿天手里的砖块"啪嗒"掉在地上。
是个女人。
银白色战甲包裹着修长身躯，裂缝处渗出荧蓝液体，像是把银河穿在了身上。
她头盔己经碎裂大半，露出半张苍白如瓷的脸，嘴角挂着结晶状的血珠。
最诡异的是她背后——十二片金属羽翼只剩三片，残翼上跳动着量子火花。
"第...第九星门......"女人开口时，秦寿天腕上的电子表突然爆出电火花。
她踉跄着往前栽倒，战甲缝隙迸发的能量束将整排杨树拦腰斩断。
秦寿天下意识伸手去接，却在碰到战甲的瞬间发出惨叫——他右臂皮肤像蜡一样融化，露出底下流转的星光。
昏迷前最后一秒，他看见女人胸口嵌着块菱形水晶，里面封存着整个旋转的银河系。
五月闷热的风卷着猪粪味往鼻孔里钻，他眯眼数着天上那些模糊的光点——这是打从父亲肝癌晚期住院后养成的习惯。
"哥..."瓦片下传来沙哑的气音。
他探出半个身子，看见妹妹秦小妹正踮脚扒着猪圈围栏。
十二岁的少女仰着脸，怀里抱着褪色的布娃娃，月光照得她耳后助听器的金属边泛着冷光。
"说了别出来！
"他把烟头弹进泥地，"要是让妈看见——"西南方的天穹突然裂开一道白痕。
那道光是活的。
它像手术刀剖开黑色幕布，拖着彗尾首奔青云山而来。
秦寿天后颈汗毛倒竖，某种本能在血管里尖啸，他几乎是滚着跌下屋顶，瓦片在身下噼里啪啦碎成渣。
"小妹进屋！
"他吼得破了音。
猪圈里的黑猪突然集体发疯，撞得木栏哐哐作响。
秦寿天扑过去拽妹妹的胳膊，却抓了个空——助听器在剧烈电磁干扰下爆出刺耳鸣叫，少女痛苦地捂住耳朵踉跄后退。
白光坠落在三十米外的竹林。
没有爆炸声，只有类似高压锅泄压的嘶鸣。
五头三百斤的种猪在瞬间化作焦炭，热浪掀翻整个猪圈顶棚。
秦寿天被气浪拍在砖墙上，后脑勺磕出血来。
他看见小妹像破布娃娃似的飞出去，布娃娃在半空燃烧成灰。
"操！
"血腥味在口腔炸开。
他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左腿牛仔裤被钢筋划开二十厘米长的口子。
燃烧的竹叶像绿色鬼火在空中飘，有什么东西在竹林深处蠕动。
"救...命......"微弱的呻吟让他浑身发冷。
小妹半个身子卡在倒塌的鸡笼下，右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更可怕的是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仿佛有液态水银在血管里流动。
秦寿天抄起生锈的钉耙去撬铁网。
指尖刚触到妹妹的手腕，一股电流突然顺着脊椎窜上来。
他看见自己手臂上凸起的血管变成幽蓝色，像是有人往血液里掺了荧光剂。
"哥...你的眼睛......"少女惊恐的瞳孔里映出骇人画面——秦寿天的虹膜正在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旋转的星云图。
他感觉有烙铁顺着视神经往脑仁里捅，疼得跪倒在地。
竹林深处传来金属摩擦声。
秦寿天抹了把鼻血，抄起半截砖头。
燃烧的竹影里缓缓立起三米高的人形轮廓，那东西每走一步，地面就腾起一圈幽蓝电弧。
当它踏出竹林阴影时，秦寿天手里的砖块"啪嗒"掉在地上。
是个女人。
银白色战甲包裹着修长身躯，裂缝处渗出荧蓝液体，像是把银河穿在了身上。
她头盔己经碎裂大半，露出半张苍白如瓷的脸，嘴角挂着结晶状的血珠。
最诡异的是她背后——十二片金属羽翼只剩三片，残翼上跳动着量子火花。
"第...第九星门......"女人开口时，秦寿天腕上的电子表突然爆出电火花。
她踉跄着往前栽倒，战甲缝隙迸发的能量束将整排杨树拦腰斩断。
秦寿天下意识伸手去接，却在碰到战甲的瞬间发出惨叫——他右臂皮肤像蜡一样融化，露出底下流转的星光。
昏迷前最后一秒，他看见女人胸口嵌着块菱形水晶，里面封存着整个旋转的银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