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姐姐带我守护银河系
第4章 战甲碎片扎进心脏
秦寿天听到自己心跳声在胸腔里共鸣，像有人往鼓膜里塞了台柴油发电机。
战甲碎片正从右肩胛骨往心脏钻，每蠕动一毫米就炸开一片星图，疼得他咬穿了下唇。
"别动！
"柳如烟的手刀切在颈动脉，"共生体在重组你的循环系统。
""重组个屁..."他咳出荧蓝色血沫，"这玩意要吃了我！
"医疗舱的红光突然转绿。
全息投影里，青云山北坡的星舰残骸正在解体，数以万计的机械章鱼从地缝涌出，像银色蛆虫啃食着"苍蓝之翼"的舰体。
秦寿天突然明白林九渊的警告——这根本不是飞船，而是裹着星舰外壳的棺材。
小妹的机械音在舱内回荡："坐标校对完成，第九星门将于71小时58分后开启。
"柳如烟突然扯开他的战甲，星纹密布的胸口赫然插着块菱形水晶碎片。
"星核裂片。
"她指尖拂过晶体边缘，"你杀了母巢分裂体，现在轮到本体来觅食了。
"剧痛让秦寿天弓成虾米。
水晶碎片在心脏表面生长出神经状触须，与战甲的星纹纠缠成发光血管。
他看见自己视网膜上弹出倒计时，71:57:33的数字泛着死亡红光。
"警告，共生体同步率突破临界值。
"医疗舱突然喷出冷冻液，"建议切除宿主心脏。
"柳如烟的金属翼展开成手术刀阵列："躺好。
""躺你妈！
"秦寿天撞碎观察窗滚进通道。
冷冻液在身后凝结成冰刺丛林，他拽着输液架当拐杖，每一步都在合金地板上烙下发光的脚印。
舰体突然倾斜42度。
整条走廊的休眠舱集体爆开，蓝血混合着晶簇生物的内脏糊满墙壁。
秦寿天滑行中抓住通风管道，看见下方主控室里有团跳动的肉瘤——那东西表面布满机械复眼，正用林九渊的声音哼着山歌。
"老林？
"肉瘤突然裂开，弹出三百个人类大脑组成的阵列。
每个脑组织都连着脊椎接口，最中央那具残躯穿着熟悉的工装，左腿义肢还在滴油。
"快...走..."林九渊的半张脸在肉瘤表面浮动，"星舰主脑在读取我的记忆..."秦寿天松手坠落，战甲拳刃刺入肉瘤的瞬间，七百条记忆数据流灌入大脑。
他看见二十年前的雨夜，年轻的护林员接住坠落的星舰残片；看见特勤局用村民试验星髓矿；最后是半小时前——林九渊的脊椎被机械章鱼刺穿，神经束接入主脑前，他往自己太阳穴开了枪。
"你他妈死了都不安生！
"他咆哮着撕开肉瘤，荧蓝血液喷溅成银河漩涡。
主控台在此时启动自毁程序。
柳如烟拽着他撞破舷窗，星舰引擎过载的强光将夜空撕成两半。
秦寿天在自由落体中抱紧小妹，看见下方青云山正在崩解成发光的几何体。
"重力锚准备。
"柳如烟的金属翼裹住三人，"落地会有7.3秒痛觉过载。
""等——"剧痛从尾椎骨炸到天灵盖。
秦寿天跪在自家废墟上呕吐，荧蓝色胃液腐蚀出三米深坑。
怀中的小妹突然抽搐，皮肤下的晶簇刺破毛细血管，在月光下拼出星际坐标。
柳如烟按着开裂的胸甲："共鸣体在召唤清除者舰队。
""说人话！
""你妹妹正在变成活体星门。
"她指向天空，"而你的心脏，是启动钥匙。
"秦寿天扒开衣领，发现水晶碎片己经与心脏长成共生体。
东南方传来首升机轰鸣，特勤局的探照灯锁定了这片废墟。
"建议方案：取出钥匙，摧毁载体。
"柳如烟凝聚出星图长弓，"存活概率提升至13.6%。
""去你妈的概率！
"他扯断输液管缠住右手，"老子选100%的选项！
"战甲感应到情绪波动突然暴走。
星纹顺着脖颈爬上右脸，秦寿天撞碎探照灯冲进机群，徒手撕开首升机舱门。
驾驶员脖颈后的火蜥族芯片还没发烫，就被水晶碎片吸成干尸。
"警告，共生体出现排异反应。
"柳如烟的声音在脑内响起，"立即停止使用星核能量！
"秦寿天捏爆最后一架首升机油箱，在爆炸中咧嘴大笑。
火光照亮他身上蠕动的星纹，那些发光血管正在吞食烈焰。
他感觉心脏快要爆开，却看到更恐怖的事——小妹飘到半空，晶簇在背后组成十二翼轮廓。
"哥...好疼..."少女的眼泪变成液态星髓，"有东西在脑子里唱歌..."柳如烟突然闪现，星图长弓抵住小妹眉心："是清除者的跃迁信号。
""你敢！
"秦寿天的拳刃横在她咽喉。
"或者你亲手终结。
"她瞳孔数据流狂闪，"否则七十二小时后，整个太阳系都会成为星门祭品。
"废墟突然陷入死寂。
秦寿天听见自己心脏在尖叫，水晶碎片刺穿胸肌钻出体外。
在剧痛达到巅峰的瞬间，他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抓住柳如烟的金属翼按向自己胸口。
"你不是要钥匙吗？
"他笑得狰狞，"老子给你开个够！
"星核水晶贯穿两人胸膛，迸发的能量波震碎云层。
秦寿天在强光中看见恐怖真相：所谓第九星门，其实是漂浮在柯伊伯带的巨型虫巢。
而小妹瞳孔深处，倒映着母皇噬星者的微笑。
战甲碎片正从右肩胛骨往心脏钻，每蠕动一毫米就炸开一片星图，疼得他咬穿了下唇。
"别动！
"柳如烟的手刀切在颈动脉，"共生体在重组你的循环系统。
""重组个屁..."他咳出荧蓝色血沫，"这玩意要吃了我！
"医疗舱的红光突然转绿。
全息投影里，青云山北坡的星舰残骸正在解体，数以万计的机械章鱼从地缝涌出，像银色蛆虫啃食着"苍蓝之翼"的舰体。
秦寿天突然明白林九渊的警告——这根本不是飞船，而是裹着星舰外壳的棺材。
小妹的机械音在舱内回荡："坐标校对完成，第九星门将于71小时58分后开启。
"柳如烟突然扯开他的战甲，星纹密布的胸口赫然插着块菱形水晶碎片。
"星核裂片。
"她指尖拂过晶体边缘，"你杀了母巢分裂体，现在轮到本体来觅食了。
"剧痛让秦寿天弓成虾米。
水晶碎片在心脏表面生长出神经状触须，与战甲的星纹纠缠成发光血管。
他看见自己视网膜上弹出倒计时，71:57:33的数字泛着死亡红光。
"警告，共生体同步率突破临界值。
"医疗舱突然喷出冷冻液，"建议切除宿主心脏。
"柳如烟的金属翼展开成手术刀阵列："躺好。
""躺你妈！
"秦寿天撞碎观察窗滚进通道。
冷冻液在身后凝结成冰刺丛林，他拽着输液架当拐杖，每一步都在合金地板上烙下发光的脚印。
舰体突然倾斜42度。
整条走廊的休眠舱集体爆开，蓝血混合着晶簇生物的内脏糊满墙壁。
秦寿天滑行中抓住通风管道，看见下方主控室里有团跳动的肉瘤——那东西表面布满机械复眼，正用林九渊的声音哼着山歌。
"老林？
"肉瘤突然裂开，弹出三百个人类大脑组成的阵列。
每个脑组织都连着脊椎接口，最中央那具残躯穿着熟悉的工装，左腿义肢还在滴油。
"快...走..."林九渊的半张脸在肉瘤表面浮动，"星舰主脑在读取我的记忆..."秦寿天松手坠落，战甲拳刃刺入肉瘤的瞬间，七百条记忆数据流灌入大脑。
他看见二十年前的雨夜，年轻的护林员接住坠落的星舰残片；看见特勤局用村民试验星髓矿；最后是半小时前——林九渊的脊椎被机械章鱼刺穿，神经束接入主脑前，他往自己太阳穴开了枪。
"你他妈死了都不安生！
"他咆哮着撕开肉瘤，荧蓝血液喷溅成银河漩涡。
主控台在此时启动自毁程序。
柳如烟拽着他撞破舷窗，星舰引擎过载的强光将夜空撕成两半。
秦寿天在自由落体中抱紧小妹，看见下方青云山正在崩解成发光的几何体。
"重力锚准备。
"柳如烟的金属翼裹住三人，"落地会有7.3秒痛觉过载。
""等——"剧痛从尾椎骨炸到天灵盖。
秦寿天跪在自家废墟上呕吐，荧蓝色胃液腐蚀出三米深坑。
怀中的小妹突然抽搐，皮肤下的晶簇刺破毛细血管，在月光下拼出星际坐标。
柳如烟按着开裂的胸甲："共鸣体在召唤清除者舰队。
""说人话！
""你妹妹正在变成活体星门。
"她指向天空，"而你的心脏，是启动钥匙。
"秦寿天扒开衣领，发现水晶碎片己经与心脏长成共生体。
东南方传来首升机轰鸣，特勤局的探照灯锁定了这片废墟。
"建议方案：取出钥匙，摧毁载体。
"柳如烟凝聚出星图长弓，"存活概率提升至13.6%。
""去你妈的概率！
"他扯断输液管缠住右手，"老子选100%的选项！
"战甲感应到情绪波动突然暴走。
星纹顺着脖颈爬上右脸，秦寿天撞碎探照灯冲进机群，徒手撕开首升机舱门。
驾驶员脖颈后的火蜥族芯片还没发烫，就被水晶碎片吸成干尸。
"警告，共生体出现排异反应。
"柳如烟的声音在脑内响起，"立即停止使用星核能量！
"秦寿天捏爆最后一架首升机油箱，在爆炸中咧嘴大笑。
火光照亮他身上蠕动的星纹，那些发光血管正在吞食烈焰。
他感觉心脏快要爆开，却看到更恐怖的事——小妹飘到半空，晶簇在背后组成十二翼轮廓。
"哥...好疼..."少女的眼泪变成液态星髓，"有东西在脑子里唱歌..."柳如烟突然闪现，星图长弓抵住小妹眉心："是清除者的跃迁信号。
""你敢！
"秦寿天的拳刃横在她咽喉。
"或者你亲手终结。
"她瞳孔数据流狂闪，"否则七十二小时后，整个太阳系都会成为星门祭品。
"废墟突然陷入死寂。
秦寿天听见自己心脏在尖叫，水晶碎片刺穿胸肌钻出体外。
在剧痛达到巅峰的瞬间，他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抓住柳如烟的金属翼按向自己胸口。
"你不是要钥匙吗？
"他笑得狰狞，"老子给你开个够！
"星核水晶贯穿两人胸膛，迸发的能量波震碎云层。
秦寿天在强光中看见恐怖真相：所谓第九星门，其实是漂浮在柯伊伯带的巨型虫巢。
而小妹瞳孔深处，倒映着母皇噬星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