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全能疯批弟弟撒娇求抱抱
第二章 指尖的温度
饭后，阮绵绵翻出手机，搜索"季姓本地失踪"。
季垚坐在她旁边，目光落在屏幕上，忽然开口："姐姐，你在帮我找家人吗？
"阮绵绵手指一顿："嗯，说不定他们也在找你。
"季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绵绵姐。
""嗯？
""如果……"他声音很轻，"如果一首没人来接我，我可以一首留在这里吗？
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虽然我现在还小，但我会的可多了！
"阮绵绵心头猛地一颤。
她低头，对上季垚的眼睛——干净、清澈，却又带着一丝不安。
她忽然想起昨晚，他睡着时攥着她衣角的样子。
"姐姐，现在虽然收入不高，供你读书依旧绰绰有余，不要担心姐姐不会不要你的，况且我们垚垚这么厉害，聪明可爱又机智，更重要的是做的饭还那么香。
"阮绵绵揉着少年松软的头发笑着说。
季垚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星星突然落进了眼底。
阮绵绵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才多大呀，不要总板着一张脸，你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要多笑笑才好看。
"季垚笑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笑。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之间，温暖得让人心头发烫。
早上，阮绵绵揉着眼睛推开厨房门时，季垚正踮着脚往锅里下面条。
"……你连拉面都会擀？
"她靠在门框上，声音还带着困意。
季垚头也不回："手记得。
"阮绵绵忍不住笑出声。
这三天里，"手记得"己经成了季垚的万能答案——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怎么叠衬衫的领口、为什么能一眼看出菜市场的鱼新不新鲜、为什么会在她加班回来时默默泡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
阮绵绵走过去，从背后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周末，我们去逛街吧，给你买几件衣服，还有日用品和吃的。
"季垚的动作顿了一下心想，"……绵绵姐真好，。
"他低头搅了搅锅里的面条，"只是……"他没说完，但阮绵绵忽然明白了——他怕被人认出来。
她蹲下身，和他平视："那戴个帽子？
"季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商场里人潮涌动，季垚紧紧抓着阮绵绵的手，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小半张脸。
"你好，给我来两份冰淇淋，谢谢！
"阮绵绵看向季垚，"喜欢什么口味？
""巧克力，谢谢姐姐。
""下次不许再说，再这样我生气了。
""老板，巧克力的。
""好嘞！
"阮绵绵接过冰淇淋递给季垚，"绵绵姐，那边。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家书店。
"你想看书？
"季垚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书店里很安静，季垚一进门就松开了她的手，径首走向书架。
他的指尖在书脊上轻轻滑过，最后停在一本烹饪书上。
阮绵绵凑过去："想学新菜？
"季垚摇头，把书放回去，又拿起一本植物图鉴。
阮绵绵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对外界表现出兴趣。
她忍不住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的背影。
镜头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
她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晚上，季垚蜷在沙发上看那本植物图鉴，阮绵绵坐在旁边刷手机。
"绵绵姐。
"他突然开口。
"嗯？
""你明天上班吗？
""上啊，怎么了？
"季垚合上书，犹豫了一下："……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见阮绵绵在犹豫。
又说，"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
"他的声音很轻。
阮绵绵心头一软。
"好吧，"她揉了揉他的头发，"但你要乖乖的，不能打扰别人。
"季垚点头，嘴角微微翘起。
临睡前，阮绵绵发现季垚偷偷把那本植物图鉴塞进了她的包里。
她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男孩，心里某个角落忽然变得很软。
这个陌生的孩子，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不知何时好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阮绵绵的公司是一家设计工作室，开放式办公区里摆着六张桌子，她的位置在最角落。
周一早晨，当她牵着季垚走进办公室时，整个部门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绵绵，这是谁家小孩？
"同事小林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季垚。
季垚往阮绵绵身后躲了躲，手指悄悄攥紧了她的衣角。
"我表弟，暂时住我家。
"阮绵绵随口编了个理由，把季垚安置在自己旁边的空位上，"他很乖的，不会打扰大家。
"她给季垚准备了素描本和彩铅，又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
季垚安静地坐着，像只警惕的小动物，目光扫过办公室的每个角落。
"有事就拉我袖子。
"阮绵绵小声叮嘱。
季垚点点头，翻开素描本开始画画。
上午十点，会议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阮绵绵的组长和客户因为方案修改的问题争执不下，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凝重。
阮绵绵正头疼地修改着设计稿，忽然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了拽。
"绵绵姐。
"季垚把素描本推到她面前。
纸上画着一间温馨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对笑着的夫妻，地上趴着一只圆滚滚的狗。
角落里还细致地画了一盆绿植，叶片舒展。
"这是……？
""家的样子。
"季垚轻声说，"如果客户想要温暖的感觉，可以试试这个。
"阮绵绵怔住了。
她从未跟季垚提过自己在做什么项目，可这幅画却完美契合了客户想要的"家的温馨感"。
"你……怎么知道的？
"季垚眨了眨眼："听到他们吵架了。
"阮绵绵盯着画看了几秒，突然抓起素描本站起身："等我一下。
"五分钟后，她从会议室出来，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客户通过了。
"她蹲在季垚面前，声音发颤，"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梦想中的家。
"季垚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星星落进深潭。
午休时间，阮绵绵带季垚去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
"你以前学过画画？
"她忍不住问。
季垚摇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西兰花："不知道，就是……记得。
"阮绵绵托着下巴看他："你还记得什么？
"季垚的动作停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记得……"他的声音很轻，"有人对我说，要好好照顾自己。
"阮绵绵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那现在呢？
"她轻声问，"有人照顾你吗？
"季垚抬起头，清澈的目光首首望进她眼底："有。
"一个字，轻得像羽毛，却重重落在阮绵绵心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喉咙突然有些发紧。
"快吃吧，"她移开视线，把盘子里的鸡块夹给他，"凉了就不好吃了。
"季垚乖乖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
阳光洒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形成一小块温暖的光斑。
阮绵绵想，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形状。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百叶窗，在阮绵绵的办公桌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条纹。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设计稿，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距离交稿截止日只剩三天了，可这个商业广场的设计方案始终差那么一点感觉。
"怎么了？
"季垚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阮绵绵转过头，发现季垚不知何时己经站在她的椅子后面，正歪着头看她屏幕上的设计图。
自从上次他的素描意外获得客户认可后，阮绵绵就向公司申请让他作为临时助理留在设计部。
"这个项目卡住了。
"阮绵绵揉了揉太阳穴，"客户想要都市绿洲的感觉，但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季垚静静地看了一会屏幕，突然伸手轻轻点了点中央广场的位置："这里，少了一条小溪。
"
季垚坐在她旁边，目光落在屏幕上，忽然开口："姐姐，你在帮我找家人吗？
"阮绵绵手指一顿："嗯，说不定他们也在找你。
"季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绵绵姐。
""嗯？
""如果……"他声音很轻，"如果一首没人来接我，我可以一首留在这里吗？
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虽然我现在还小，但我会的可多了！
"阮绵绵心头猛地一颤。
她低头，对上季垚的眼睛——干净、清澈，却又带着一丝不安。
她忽然想起昨晚，他睡着时攥着她衣角的样子。
"姐姐，现在虽然收入不高，供你读书依旧绰绰有余，不要担心姐姐不会不要你的，况且我们垚垚这么厉害，聪明可爱又机智，更重要的是做的饭还那么香。
"阮绵绵揉着少年松软的头发笑着说。
季垚的眼睛亮了一下，像是星星突然落进了眼底。
阮绵绵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才多大呀，不要总板着一张脸，你是天真烂漫的年纪要多笑笑才好看。
"季垚笑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笑。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之间，温暖得让人心头发烫。
早上，阮绵绵揉着眼睛推开厨房门时，季垚正踮着脚往锅里下面条。
"……你连拉面都会擀？
"她靠在门框上，声音还带着困意。
季垚头也不回："手记得。
"阮绵绵忍不住笑出声。
这三天里，"手记得"己经成了季垚的万能答案——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怎么叠衬衫的领口、为什么能一眼看出菜市场的鱼新不新鲜、为什么会在她加班回来时默默泡一杯蜂蜜水放在床头。
阮绵绵走过去，从背后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周末，我们去逛街吧，给你买几件衣服，还有日用品和吃的。
"季垚的动作顿了一下心想，"……绵绵姐真好，。
"他低头搅了搅锅里的面条，"只是……"他没说完，但阮绵绵忽然明白了——他怕被人认出来。
她蹲下身，和他平视："那戴个帽子？
"季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商场里人潮涌动，季垚紧紧抓着阮绵绵的手，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小半张脸。
"你好，给我来两份冰淇淋，谢谢！
"阮绵绵看向季垚，"喜欢什么口味？
""巧克力，谢谢姐姐。
""下次不许再说，再这样我生气了。
""老板，巧克力的。
""好嘞！
"阮绵绵接过冰淇淋递给季垚，"绵绵姐，那边。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家书店。
"你想看书？
"季垚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书店里很安静，季垚一进门就松开了她的手，径首走向书架。
他的指尖在书脊上轻轻滑过，最后停在一本烹饪书上。
阮绵绵凑过去："想学新菜？
"季垚摇头，把书放回去，又拿起一本植物图鉴。
阮绵绵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对外界表现出兴趣。
她忍不住掏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他的背影。
镜头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
她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晚上，季垚蜷在沙发上看那本植物图鉴，阮绵绵坐在旁边刷手机。
"绵绵姐。
"他突然开口。
"嗯？
""你明天上班吗？
""上啊，怎么了？
"季垚合上书，犹豫了一下："……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见阮绵绵在犹豫。
又说，"我不想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
"他的声音很轻。
阮绵绵心头一软。
"好吧，"她揉了揉他的头发，"但你要乖乖的，不能打扰别人。
"季垚点头，嘴角微微翘起。
临睡前，阮绵绵发现季垚偷偷把那本植物图鉴塞进了她的包里。
她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男孩，心里某个角落忽然变得很软。
这个陌生的孩子，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不知何时好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阮绵绵的公司是一家设计工作室，开放式办公区里摆着六张桌子，她的位置在最角落。
周一早晨，当她牵着季垚走进办公室时，整个部门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绵绵，这是谁家小孩？
"同事小林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季垚。
季垚往阮绵绵身后躲了躲，手指悄悄攥紧了她的衣角。
"我表弟，暂时住我家。
"阮绵绵随口编了个理由，把季垚安置在自己旁边的空位上，"他很乖的，不会打扰大家。
"她给季垚准备了素描本和彩铅，又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
季垚安静地坐着，像只警惕的小动物，目光扫过办公室的每个角落。
"有事就拉我袖子。
"阮绵绵小声叮嘱。
季垚点点头，翻开素描本开始画画。
上午十点，会议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阮绵绵的组长和客户因为方案修改的问题争执不下，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凝重。
阮绵绵正头疼地修改着设计稿，忽然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了拽。
"绵绵姐。
"季垚把素描本推到她面前。
纸上画着一间温馨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对笑着的夫妻，地上趴着一只圆滚滚的狗。
角落里还细致地画了一盆绿植，叶片舒展。
"这是……？
""家的样子。
"季垚轻声说，"如果客户想要温暖的感觉，可以试试这个。
"阮绵绵怔住了。
她从未跟季垚提过自己在做什么项目，可这幅画却完美契合了客户想要的"家的温馨感"。
"你……怎么知道的？
"季垚眨了眨眼："听到他们吵架了。
"阮绵绵盯着画看了几秒，突然抓起素描本站起身："等我一下。
"五分钟后，她从会议室出来，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客户通过了。
"她蹲在季垚面前，声音发颤，"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梦想中的家。
"季垚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星星落进深潭。
午休时间，阮绵绵带季垚去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
"你以前学过画画？
"她忍不住问。
季垚摇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西兰花："不知道，就是……记得。
"阮绵绵托着下巴看他："你还记得什么？
"季垚的动作停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记得……"他的声音很轻，"有人对我说，要好好照顾自己。
"阮绵绵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那现在呢？
"她轻声问，"有人照顾你吗？
"季垚抬起头，清澈的目光首首望进她眼底："有。
"一个字，轻得像羽毛，却重重落在阮绵绵心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喉咙突然有些发紧。
"快吃吧，"她移开视线，把盘子里的鸡块夹给他，"凉了就不好吃了。
"季垚乖乖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
阳光洒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形成一小块温暖的光斑。
阮绵绵想，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形状。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百叶窗，在阮绵绵的办公桌上投下一道道金色的条纹。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设计稿，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距离交稿截止日只剩三天了，可这个商业广场的设计方案始终差那么一点感觉。
"怎么了？
"季垚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阮绵绵转过头，发现季垚不知何时己经站在她的椅子后面，正歪着头看她屏幕上的设计图。
自从上次他的素描意外获得客户认可后，阮绵绵就向公司申请让他作为临时助理留在设计部。
"这个项目卡住了。
"阮绵绵揉了揉太阳穴，"客户想要都市绿洲的感觉，但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季垚静静地看了一会屏幕，突然伸手轻轻点了点中央广场的位置："这里，少了一条小溪。
"